[假面骑士geats]如何驯养一只狐狸 第18章 天国与地狱

樱井景和的忍者装甲在霸牛的僵尸破坏者下迸溅出刺目火星，他翻滚着撞碎教堂彩窗坠落，五十米下方是宛若地狱的游戏场，景和腰间断裂的忍者带扣正发出刺耳警报。

"景和！抓住！"宝生永梦的白大褂被热风掀起，他半个身子都快被一起拉了下去。没有骑士系统的普通人徒手抓住下坠的景和手腕时，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霸牛跳下来发出狂笑，僵尸带扣的紫光映得他头盔如同恶鬼："慈悲的笨蛋们，这就是救人的代价！"他挥动电锯劈向两人紧扣的手，锯刃却被手术刀精准卡进齿轮——永梦用最后三把消毒器械延缓了致命一击。

镜悠真踏出时空漩涡的瞬间，因还没收回自身的游戏领域，CR医疗警报在她的视网膜炸开两个定位坐标。左眼映着景和已经掉进了由万千数据流构建的陷阱里，右眼显示永梦的手腕肌腱断裂程度已达87%。

"永梦——"她大喊着扯下自己胸口的骑士核心ID，数据流如同病毒般喷涌而出。这个动作让她脖颈处的皮肤开始像素化崩解，就像当初帕拉德强行分离永梦时的惨烈模样。

"接着！"镜悠真将重构的**驱动器砸向永梦，那装置闪烁着《Ex-Aid》玩家驱动器的彩虹光效。当永梦本能接住的刹那，驱动器自动适配成Mighty Action X原型带扣——这正是另一个世界的他作为天才玩家M最初的变身器。

"小悠？"永梦的惊呼被系统提示音淹没：

【认证通过：宝生永梦（人类/前编年史感染者）】

【特殊许可激活：临时骑士权限（CR医疗协议第13条）】

镜悠真纵身跃向景和的瞬间，永梦已然完成此生最特殊的变身。手术刀形的主武器劈开霸牛的僵尸电锯，医疗数据流构筑的装甲呈现出异常的白金色泽。

"患者的生命值由我来守护！"永梦发动必杀技的姿势与镜悠真坠落的轨迹形成十字交叉，EX-AID的彩虹特效与霸牛的狐紫色虚影在空中对撞。

镜悠真按下时停表，她扑过去抓住景和，试图将景和甩向永梦制造的缓冲数据网，但不知道为什么停滞的时间突然开始流动，她被远处来的攻击击落了下去。镜悠真看到的最后画面是宝生永梦撕心裂肺的呼喊，以及他眼角闪烁的晶莹泪光。

她用完全数据化的手指轻触自己的核心，将编年史的大部分权限尽数转移给这个世界的宝生永梦，然后一脸复杂地看向樱井景和，"景和。"

在由数据构成的缓冲区内，樱井景和死死抓住她的手，他声音哽咽，“抱歉，是我没保护好永梦医生。”

“还连累了你。”

看着面前像小狗一样哭泣的男人，镜悠真轻轻勾起嘴角，“这就是你最后的遗言吗？真的是太逊了。”

镜悠真话音刚落，时停领域和空间屏障以她为中心疯狂扩张，对撞的数据流让游戏领域陷入了混乱。突然大放的光芒占据了樱井景和的全部视野，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樱井景和看到了万千消散的彩色泡泡，还有不知道是新世界还是末日的钟声。

……

宝生永梦的白大褂在数据风暴中猎猎作响，他左手握着镜悠真碎裂的核心ID，右手提着从霸牛体内抽出的僵尸带扣残片——那上面还粘着景和的忍者护甲纤维。

"这就是你们追求的...骑士之道？"永梦的声音嘶哑又尖锐。他踩住霸牛胸甲的能量核心，手术刀形武器迸发出游戏特有的死亡特效。

极狐的推进器带扣在五米外发出哀鸣，浮世英寿看着永梦身后浮现的游戏面板，那上面滚动播放着所有被邪魔徒杀害的平民编号——每个数字都是那么刺眼，仿佛在刺裸裸嘲笑他的伪善和欺骗。

永梦甩出镜悠真遗留的黑色卡带，整个**大奖赛领域突然覆盖上圣都医院的消毒水气息。无数半透明的医疗导管从虚空伸出，将邪魔徒钉在写满《希波克拉底誓言》的数据墙上。

"她改良的病毒只会吞噬游戏生命体。"永梦扯开领带，面露气愤，"而你们这些把人类当NPC的..."他挥拳击碎霸牛的面甲，露出吾妻道长错愕的脸，"连被病毒净化的资格都没有！"

霸牛挣扎着发动僵尸必杀，却在触及永梦前被突然增殖的病毒触手贯穿。那些触手末端呈现出手术剪与止血钳的形态，仿佛在进行着世间最荒诞的手术治疗，看到这一幕浮世英寿不忍地别过眼去。

因为距离太近，极狐的装甲也在病毒影响下一寸寸剥落，浮世英寿看着永梦瞳孔里旋转的等级标志，怔住："抱歉永梦医生，我没能救下他们。"

“宝生永梦，你在干什么！”一旁传来运营助理歇斯底里的尖叫，“你违反了**大奖赛的规则，你没有资格参加比赛！”

"规则？"永梦抓着一只邪魔徒突然闪现到她面前，身后展开镜悠真惯用的二十块战术屏幕，每块都在播放历代骑士临终画面，"当你们默许普通人成为游戏道具时——"他扯出邪魔徒的ID核心插入病毒转换器，"就已经是邪魔徒的共犯！"

"你们永远不懂..."永梦踩碎最后一个邪魔徒的再生核心，身后浮现出镜悠真与景和在数据海沉没的残影，"真正的骑士是用自己的消失，换取他人活下来的权利！"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游戏领域开始崩塌，是运营和赞助商眼看情况不对，强行终止了这次游戏。

早就已经体力不支的宝生永梦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他的玩家驱动器迸发异常虹光，编年史管理员权限在他眼前展开蜂巢状数据网。当解析到镜悠真核心代码里的异世界标识时，他的瞳孔突然放大。

"小悠……"永梦的嗓音浸满电子杂音，CR医疗屏映出两人在异世界的记忆残片：白衣少女蹲在《丧尸编年史》的废墟里，将濒死的儿科医生数据拖入重启程序——那是他在平行世界的倒影。

镜悠真残留的数据粒子在空中聚合成冷笑表情：「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讨厌你了吗？我亲爱的'哥哥'。」她特意加重最后称谓的讽刺意味，宝生永梦握紧了手里的卡带。

浮世英寿的指尖陷进掌心，推进器带扣的残片在脚边折射出血色夕阳。他凝视着镜悠真和樱井景和最后消失的地方，心中的痛苦和懊悔快要将他淹没。

"这就是你追求的真相吗极狐？"吾妻道长的声音不远处响起，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面甲裂纹渗出暗红，“大英雄现在知道痛了？”，他一脚踢飞面前的邪魔徒残肢，装甲在浮世英寿膝前划过火星，"当初把所有人当棋子，现在你又在干什么，祈求你的女神母亲回应你那该死的愿望吗？”

“你呢霸牛，为什么要杀死景和。”浮世英寿看向在一旁撕心裂肺地哭喊的樱井沙罗，瞳孔不自觉颤动，“你这样做，跟你最想消灭的假面骑士有什么区别？”

金属撕裂的尖啸骤然炸响。吾妻道长徒手扯下面甲，烧伤疤痕在夕阳下如同蠕动的蜈蚣："区别？"他腐烂的嘴角扯出癫狂弧度，"当我成为新世界的基石——"在病毒的破坏下僵尸带扣突然过载爆发出暗紫脉冲，将方圆十米的碎石震成了齑粉。

"所有骑士都该湮灭！"霸牛踩碎景和遗留的忍者刃，象征天国的圆圈在他靴底迸出红色火花，"包括那个天真的蠢货..."他忽然指向哭到昏厥的沙罗，"和这些孕育骑士的温床！"

哪怕是最像骑士的樱井景和，也会化成实现他愿望的泡影。

宝生永梦踉跄着走近，他拳头死死攥着，"你连人类最基础的悲悯都..."

他愤怒地挥出一拳，重重砸在霸牛脸上。霸牛又一次摔倒在地上，他吐出嘴里的血沫呸了一声，当感染警报在他眼前浮现的时候，他舔掉嘴角血渍冷笑："这就是你守护的...咳...医者仁心？"

"你跟DGP一样让人恶心！"永梦揪起霸牛的衣领，愤怒道："用愿望践踏愿望...用牺牲否定牺牲..."他回想起那几千个被邪魔神吞噬的平民身影，眼眶通红，"你和运营都是该被切除的恶性病毒！"

“那又如何，那女人说过...咳...清醒地作恶比虚伪的善良更高尚..."

被拉踩的浮世英寿听到这句话非常想掐死霸牛，他气愤道：“黑猫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吗！她的话你也信！你什么时候那么天真了蠢牛！”就当他也想冲过去拽住霸牛的领子，把霸牛脑袋里的水晃出来的时候，宝生永梦已经红着眼盯上了他，大有他再敢上前一步就连他一块打的势头，浮世英寿后退几步举起手，“抱歉，你们继续。”

“继续什么？”突然出现的女声让浮世英寿有些应激，“贝洛芭，你来干什么？”

“这里好像有更好玩的玩具。”她盯着宝生永梦舔了舔牙，“要不要加入我们啊，小医生。”

宝生永梦听到这句话冷笑出声，“我会一个不剩的把你们清除出去，这个世界的命运就由我来改变。”

看着宝生永梦，藏身于游戏领域的基洛里目光复杂。

这就是镜悠真说的，具有骑士精神的假面骑士。

真正拥有骑士精神的人，不管在那个世界都会成为假面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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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国与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