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骑士]最后的超级英雄 第8章 第 8 章

在朝昭的皮卡丘里，我们不仅发现了那些被包装好的小熊软糖和配方，还发现了一个U盘。

插进电脑里，朝昭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她不太习惯面对镜头。

静默了十几秒后，朝昭才开始说话。

“这里是朝昭。

“如果哥哥看到了这份视频，那么，现在的我在你们眼中，大概已经和原虫首领根岸在火海里同归于尽了吧。

“事实上，如果你们没有找到我的choker和我的眼镜的话，那我大概率是在最后的关头开启了Silver的新功能，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我成功的概率是百分之百——所以哥哥你先别急着骂我呀——是未来的你给了我启发。一之濑死去那天，我见到了未来的哥哥，他说他没有保护好我，叫我不论在什么地方都别害怕，他会找到我，带我回家。考虑了亿千兆的可能性，他指的没有保护好我，应该就是在这次事件里我穿越到了其他世界。

“乌比莫斯环是不可打破的。

“我所做的一切也正是为了让它严密扣合。

“Ps：时空穿越的后遗症可能会包括失忆和年龄缩水。到时候你找到我了，可别太大惊小怪呀，哥哥。

“详情说明书在视频播放完后会自动打印。

“跟树花和日和说的话，哥哥你可别说漏嘴了，我可是跟她们说我去星际旅行了的。

“那么，差不多就是这样。

“爱你，哥哥。”

朝昭比了个心：“加油OvO。”

视频的进度条却没有就此停止前进。

还有一分半。

“好吧，我还是不太擅长这个。”

朝昭叹了口气，在视频里消失了几秒，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企鹅玩偶。

那是天道送给她五岁的生日礼物。

她把它举在面前，试图遮住自己的脸。

她成功了。

憨态可掬的企鹅玩偶晃晃身子：

“我想我是爱着你的，哥哥。

“不是妹妹对哥哥的爱，而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对另一个异性的爱。

“哥哥，你知道我在八岁的时候发现了一颗未被命名的小行星——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是另一个星球的小王子，那么，你是我的玫瑰，也是我的小狐狸。

“我们互相照顾，互相驯养，互相汲取过彼此的温度，互相赋予对方前进的力量。”

企鹅玩偶顿了顿：

“河有两岸。

“桥有两端。

“平行线本不该相交。

“可我们站在桥的中央，桥面上一个一个的脚印，终究连接成行。

“相交线在短暂的相交后渐行渐远。

“我们碰面后，走向了桥的同一端。

“如果时空不忍心让我们分离——

“那么，雪会融化，春天会到来，我会回来。

“哥哥，请等着我。”

日下部指着我的鼻子“你你你你”了半天，憋出一句：“原来我没有感觉错。你对朝昭的感情，和对树花还有日和是不一样的。”

没有这个家伙我大概不会发现自己在笑。

怎么会一样呢？

那场大雪救赎的不是朝昭，而是我。

源源不断的复仇的怒火里第一次被添进了新的东西。

柔软而又纯粹，炽热却不滚烫，明亮却不刺眼。

这就是朝昭。

“所以，姐姐真的去星际旅行了啊！”树花“哇”了一声，笑得灿烂，“她之前就跟我提过啦，说是以后有机会也带我一起去。哥哥也要出发了么？”

“嗯。”

树花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真好。

我们家总该出个正常的大学生。

“哥哥，今天的早饭也是very good！”树花对着我比了个大大的赞。

多么熟悉。

几乎下一秒我就要听到楼上传来的踢踏声了。

终究没有等到。

我送树花出了家门，准备去看看日和。

她足够独立和坚强，几乎不需要我这个哥哥就能做的很好。

比起兄妹，我们更像朋友。

“哥哥，你一定要把朝昭带回来。”她给我端了一份日和特供餐，“饯别礼。没有你和朝昭，我不可能把它做出来。”

到底比不过朝昭在她心里的地位。

“你也要保重自己。”日和过来收盘子的时候补了句，“不要偷偷躲在哪个地方哭——朝昭全都告诉我了，当初我到另外一个世界去的时候，你哭了吧。”

“怎，怎么可能？”

日和用一种我不想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算了，”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御守，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祝君，武运昌隆。”

“谢谢你，日和。”

果然还是放心不下她们俩。

“日下部。”

“干什么？”

“日和还有树花，就交给你了。我不在的日子里，要好好摆出哥哥的样子啊。”

“那肯定，还用你说。“日下部下意识应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我话里的意味，“等等，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行天之道，找到妹妹。”天道召唤了甲斗王，“变身。”

看着他用超越变身器消失在了时空裂隙里，日下部嘟囔：“这种时候也不忘自己的口头禅，另一个我，真的好奇怪。”

加贺美疯狂点头。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日下部扭头看向穿着警察服的加贺美。

“喂喂，我总得下班回家吧。”加贺美三白眼。

况且，你也没有资格说人家奇怪吧。

妹控二号。

加贺美看着天道消失的方向：“希望他和朝昭都能早日平安回来吧。那两对新人，都还等着他们去喝喜酒呢。”

没人想到，朝昭一消失就是三年。

第一年年底，天道回来了，报了平安过完年后又匆匆离开。

他们没有等到没有朝昭的消息，也忧心着天道的心理状态。

即便他惯来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投来的第一眼里明摆着的陌生感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情况。

天道很累。

加贺美知道，解决天道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和他打一架。

“你以为朝昭她会希望看见你把自己折腾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时隔一年再次召唤钢斗王的加贺美给了天道化身的甲斗王重重一拳。

天道可以躲开的——加贺美当了一年普通警察，本就不咋地的身手又退步了——但他不想躲。

“你以为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拼命地穿梭一个又一个世界就能把她带回来么？”

又是一拳。

“既然说自己是太阳，就好好地做你的太阳神啊！”

再一拳。

加贺美气喘吁吁。

“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么？”天道还他一拳，“你这种没有妹妹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懂！”

加贺美气也气死了。

他又揍了天道一拳，正中腹部：“难道就只有你有妹妹，我就没有弟弟了！我怎么可能不懂！

“失去他的悲伤！没有保护好他的愧疚！再无法杀死凶手的愤怒！

“我怎么可能不懂！”

天道解除了变身。

“可朝昭不仅仅是我的妹妹。”

钢斗王飞走了。

加贺美愣愣地问：“纳尼？”

天道却再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加贺美呆在原地思索了整整十分钟：“不会吧，难道天道他——”

真的给自己捡了个童养媳？

“不不不，我怎么能这么想，“加贺美疯狂摇头，“就算天道他很奇怪，很特立独行，很不顾世俗眼光，我行我素——”

这么一想我根本没办法再掰回来我的想法啊！

身旁经过的小孩子小声地讨论着这个表情和万花筒一样变来变去，自言自语的奇怪大人，默默离加贺美远了些。

妈妈叫我们不要靠近奇怪的叔叔。

加贺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终于回过神来后，他慌慌张张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闪现到店外，接着破门而入。

“不好了！我发现，天道好像喜欢朝昭啊！”没人理他。

只有善良的百合子小朋友回答了他的震惊：“加贺美，你居然到现在才发现么？”

“纳尼！你们，你们难道都知道么？”

所有人都点点头，就连树花和日和都从厨房里探出头表示自己知道。

“为什么我完全没发现……”加贺美蹲下来画圈圈。

“是你太迟钝啦，加贺美。“看透一切的百合子拍拍他的肩。

First flood！

风间搂着间宫的肩，对这个可怜的单身狗给予二次重击：“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眼神是不会作假的。”

他和间宫对视一眼，眼神拉丝。

属于甜蜜小情侣的粉红泡泡开始充斥这整片空间。

Second kill！

神代剑本想安慰一下自己的挚友，却不曾想对加贺美造成了致命一击：“没关系的，加贺美，我之前也回没看出来，但是山甲告诉我啦！”

树花说：“哥哥对姐姐和对我是不一样的。”

日和附和地点头。

加贺美：（0_0）猝

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的世界达成了。

“但是，你们难道都不惊讶吗？”加贺美垂死挣扎。

“你就说，就那个家伙的死个性，你觉得他除了朝昭，还会爱上谁？”风间大介不屑地说。

加贺美没话说了。

他也不是那种迂腐不会变通的家伙，觉得天道和朝昭在一起有违伦理什么的。

本来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血缘关系，其实也没什么。加贺美自我说服。

最让他感觉世界观破碎的，果然还是天道居然会有喜欢的女孩子这回事。

加贺美恍恍惚惚地带着被重塑的三观面壁，决心等下次天道回来非得逼问清楚不可。

比如说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我读诗的时候。

哪有什么哥哥读《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会想到妹妹？

每一首情诗的字里行间，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她的身影。

不，也许更早之前就有预兆了。

我总是不自觉看着朝昭发呆。

某一天触碰她时，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

这种没来由的让我不明白的情感，我通常会去问奶奶。

而那一次，我选择了缄口不言。

不想让奶奶知道。

啊，这是我的第一想法吧。

打出去的拳接收到了异样的触感。

下意识躲开了从沙包里飞扬出的沙子。

糟了，没收住力。

认命地拿了毛巾擦汗，临走前再收拾一下吧。

把手被人转动了。

我烦恼的源头抱着她的书往里面探了探脑袋。

物理课下课了？

她看见我眼前一亮。

“哥哥！”

朝昭蹦跶蹦跶进来，给我从旁边的饮水机里接了杯水。

已经入秋了。

朝昭畏寒，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留了一节后颈，暴露在空气里。

和洗净的藕一样白得发光。

移不开眼睛。

“哥哥？”

“哥哥！”

一恍神，朝昭已拿了水站在我旁边。

“你在发什么呆呀？”

我没说话，接过她手里的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那份缺水的干渴感却无法缓解。

朝昭目瞪口呆。

“这么多水，一口气全喝完了……哥哥今天有这么累么？”她望着地上那个凄凄惨惨的沙包，很快把自己说服。

不是的。我在心里苦笑。

我们收拾好东西回家，奶奶正准备出门买菜。

“有什么想吃的么？”

朝昭不会说她想吃什么，只会和奶奶说不想吃她不爱吃的。

我不挑食，一般都只让奶奶自由发挥。

今天是例外。

“奶奶，我想吃藕。”

她俩都吃了一惊。

不过奶奶还是应了我难得的要求，给我做了藕。

没有朝昭白。

菜端上来的第一时间我想的是这个。差点给自己一巴掌。

帮奶奶洗完碗后跟她们打了个招呼，匆匆回了房间，抽出一张纸就开始画。

是设计图。

choker的设计图。

画完自觉满意。

端详许久，最终还是把它夹进了书里。

朝昭绝对不会再翻的一本书。

幼稚园的识字教材。

它就在那里面静静地躺了很多年。

直到朝昭说要做变身器，不知道选什么样式才被我拿出来。

即使保存的再好，过了这么多年，纸张也泛黄了。

干脆给她重新摹了一张。

现在已经变成了她脖子上的那条。

朝昭在实验之外手都很笨。

第一次是我帮她扣的。

要不是不能让树花知道这方面的事情，我大抵会落荒而逃跑去找树花求救吧。

这辈子所有的无能为力大概都应在她身上了。

金属的冰凉让朝昭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我眼前全是那片晃眼的白。

我抖着手扣了半天。

朝昭一无所觉。

还摇头晃脑：“我就说吧，这个真的很难扣。”

随着她的动作，她的碎发在我的手指上扫来扫去。

痒。

“朝昭，别动。”

我差点跪下来求这姑奶奶。

她老实了。

好歹最后扣上了。

太阳不可能会输。

鉴于我们俩原因不同的失败经历，朝昭把choker改成了自动扣合版。

谢天谢地。

这种难言的酷刑不必再有。

没空再追忆往昔，我得重新开始时空跃迁了。

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期。

超越变身器偏离了我原先设定的时空坐标，带着我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朝昭先前工作的实验大楼。

实验室门口的屏幕上显示了此世时空的精准时间。

混账小子去世的那天。

结合朝昭在视频里说过的话，我大致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超越变身器的速度多快啊，我几乎瞬间就找到了朝昭。

怎么形容那时的心情？

欣喜和胆怯混成一团。

我几乎迈不开步子。

那个闭着眼睛的傻孩子，熟悉而陌生。

恍若隔世。

不知所措？

近乡情怯？

或许吧。

我只是，我只是太久不曾见她面。

而那些东西，害我与她分别的东西，正横在我们面前。

我实在无法忍受它们在朝昭面前多存在一秒。

“Rider kick！”

变身器赋予了适配者超越常人的力量。

隔着原虫死亡后产生的黑烟，也不影响我看清朝昭的脸。

“朝昭。”

感谢这么多年的训练，我不至于在她面前哭出来，也能控制我自己颤抖的声音。

在人类有限的感官无法理解的时间里，我默念了无数遍她的名字。

唯独现在，这份呼唤才真正传到她的耳中。

迷惑，思索，恍然大悟。

“是未来的哥哥么？”

“嗯。”

她看不到她自己脸上瞬间安心下来的表情。

确认了我在这里后，她就像有人撑腰的小孩一样，放心地去做她自己必须要做的事了。

我并不感到嫉妒，最多有点不爽。

凭本心，我当然希望一之濑弥生那个臭小子的尸体永远躺在这里积灰。

别以为我后来没有调查过，那些原虫就是这小子喊来的。

还凭借自己花言巧语的本事让朝昭心里永远存在他的痕迹，真是——不能让朝昭伤心。

我极不情愿地背起那混账的尸体——当然掩饰的很好，没让朝昭发觉。

朝昭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

风把她的头发吹得散乱，照她那怕麻烦的性子，往日早把它们系上了。

我抹下手上带着的头绳。

朝昭的。

她丢三落四的习惯就没好过。

小时候，我们出去玩儿，她头发又密，玩得又疯，奶奶给她扎的发型往往撑不了几时就散了。

朝昭的皮肤敏感，头发被汗黏在身上的触感对她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

对其他人来说，这种情况下，她的表情应该没什么变化吧。

刚开始幸平大叔的儿子每次见到我哄朝昭都目瞪口呆。

他根本分不出朝昭什么时候不开心，还觉得我突如其来的举动莫名其妙。（事实上这只是原因之一，更多的明明就是因为看见你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除了在他老爸和天道奶奶之外，还能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样子才震惊的好不好）

后来他明白了。

朝昭其实很好懂。

对熟悉她的人来说，她的情绪变化实在太明显了。

什么几毫米的嘴角变化，这只有数据怪人才会去观察吧。

我就是知道，朝昭那时候有点小郁闷了。

有皮筋还好说，我帮她重新扎了便是。

可那种小东西，玩着玩着就丢了。

她自己又总忘了带。

只能我给她带着。

朝昭不爱好花里胡哨，皮筋都是纯色的，戴手上比放口袋里方便。

小时候养的习惯，现在也改不掉了。

反正偶尔需要还可以拿来捆捆菜，不算辱没它们的用处。

当然不可能用绑过菜的皮筋给朝昭扎头发。

那些被开发了额外用途的皮筋最终的结局是进我专门放买菜用品的橱柜。

给它们腾了个收纳盒，现在大抵也有二三十根了。

朝昭在发呆，我给她编了个鱼尾辫。

驾轻就熟。

过了这么多年也没生疏。

信赖的人在旁边，她发呆时总是很专注。

我都编完了她还没回神。

过了一会儿，朝昭梦游一样走到那小子的墓边，又发了会儿呆，最后看了看我。

她有话要说。

大概率是不能对现在的我说的话。

果然。

“我在做一件危险的事，我确信它对人类的未来有益。可是，可是，一之漱因此而死，未来还有更多的人可能会因为它而死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朝昭哭了。

奶奶说过，男人最不能做的两件事就是浪费粮食和让女孩子流泪。

这个混账，又不能克制地骂了那个混小子一句。

我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

她不大习惯相信自己，却对我和奶奶有种盲目的信任。

“你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我才对，我行的可是天之道。朝昭，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就好了。”

“真的么？”

我看着她的眼睛。

没办法，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这家伙的性子有多犟了。

“嗯。”我点点头。

“那我一定会把它执行下去的。”朝昭终于笑了出来。

可为什么要哭呢，朝昭。

哭得这么可怜我还怎么教训你又不好好爱惜自己啊。

“对不起哥哥，下次绝对不会了，我保证。”

小骗子，你才不会。

没办法地叹气，这次就算了。

下次见面，绝对好好说你一顿。

穿越时空当然不是毫无限制。

我能停留的时间快到了。

……还是不放心。

“朝昭，下次不准再为了达到什么目的以身涉险了，我不是每次都能及时出现在你身边的。接下来的两年里，我都不能再出现了。

你还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以后还会发生一些事情……我没有办法呆在你身边。

你要多练练厨艺，别老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随便把饭食应付了事。”

她一一应了。她看起来不太明白我为什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太丢人了，居然在妹妹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可是，可是——

“对不起。”

我最终还是没扼制住。

“我没能保护好你。”

朝昭愣了一下，很快就回抱住了我。

她说：“没关系的哥哥，不用愧疚。是我的心教会了我怎样去选择。我不是完全依赖于你的个体呀，奶奶早就教过我了。你这么想，小心可别被奶奶知道了，到时候她绝对会把你说教一通的。”

我当然知道。

“你说的对，朝昭，是我着相了。”我这么告诉她。

不这么说的话，她绝对会担心吧。

还有最后几秒。

“朝昭，如果你以后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要害怕。不管隔着多远的距离，我一定都会找到你，带你回家。”

朝昭的瞳孔里不再有我的身影。

我的身上也只剩下飞速消逝的惨淡的余温。

在她的世界里，我又一次消失了。没有按计划继续跃迁到下一个世界，我呆在原地不愿动弹。

我们都没有移动，维度的差异却使我们无法相见。

在寂静无声的时空粒子里，任何一点声音的响动都不亚于平地惊雷。

我听见朝昭的声音——

“我从来都是这么坚信着的呀，哥哥。”

唉，还能怎么办？

当然不能再懈怠了，朝昭还在等我啊。

下章去build，朝昭倒霉催的失忆了

期末周，过了之后，为了严谨性，我要重看一下build，感觉时间线已经全忘了

所以请假[让我康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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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