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文野]泽田■■恋日记 第18章 森视角

培养部下，使用部下；以组织的利益为己任，以自身为旗帜引领着组织前进：这便是做为首领的责任与操守。

《首领日记1》

安静的办公室内，我专注地处理文件，直到眼睛酸涩的难受，我才记起休息。看到泛黄的天幕，我略感意外：“爱丽丝酱，这是什么时候了？”

在沙发上画画的爱丽丝被我突然的声音吓到，她冲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下午两三点吧。林太郎你好吵！”

“对不起爱丽丝酱~”我陪笑着双手合十，起身向她弯腰道歉，“原谅我吧~”同时，我久坐的身体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吧声——那是我的腰椎！

我倒抽冷气，脸皮扭曲着坐了回去，同时我酸胀的肩膀也传来了火辣辣的感受。

“林太郎，这是要骨质疏松了吗？”爱丽丝发出嘲笑。

“是啊，要服老了呢。”我一边捏着酸胀的肩膀，一边转动僵硬的脖颈；听到爱丽丝的调侃，只能无奈地笑着。

“咦——林太郎你笑得好恶心啊！”爱丽丝嫌弃地皱起小眉头，“还有黑眼圈了！贴张符咒就能成为僵尸了！”

“僵，僵尸？”被说像僵尸的我僵住身体，酸涩的眼眶里顿时涌出泪水，灼烧着我刺痛的眼皮，“嘤嘤嘤，大叔也就算了，竟然又成了僵尸吗？”大受打击的我流出宽带泪。

“略略略！”

视野被泪水模糊，我只听到爱丽丝的吐舌声，然后模糊看到：她红色的身影钻入明黄色的缝隙中——那应该是办公室门外的、走廊上的灯光。

门外守着肃穆如雕塑的持枪大汉，轻盈如小鸟的爱丽丝从他们之间穿过：当“欢快”离去，原地只剩“沉默”。

＊

提着袋衣服的爱丽丝像是快活的小雀，脚步轻盈地穿过走廊，遇到人后改为慢走，最后停在一扇病房门外。

推开门，是与大白熊“木头人比拼”的团团。想要起身的她呜咽着趴回，蜷缩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看到她行动中的小心翼翼，明白她是麻痹了的爱丽丝上前帮忙，得到了团团泪眼汪汪的道谢。

「真可爱啊。」

和我有同样想法的爱丽丝用冰凉的发尾划过团团活血后发热的手臂，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或许是团团还沉浸在麻痹感的余韵中吧。

总之等团团恢复，两个小可爱进行了同样“可爱”的幻想般的谈话：

①恶魔先生乐于分享。（与团团“关系和睦”。（空间））

②精灵先生学富五车。（喜欢玩“全息”游戏。（技术））

得到“医生”的授意，爱丽丝把团团带出了病房——顺便一说，换了新衣服的团团现在是英姿飒爽的可爱呢~以及团团欢快跳下床、结果投怀送抱爱丽丝的场面——赞呐！

就是太宰君突然出现，爱丽丝被吓得狠了——唔！萝莉贴贴的画面太治愈了！

「保存！必须保存！」顺带一提，我只是惯例的在运用公司设备监管公司内外状况的时候，“合理且恰巧”的撞上这和谐有爱的一幕罢了。

＊

公司是有员工宿舍的，但不是所有员工都能住在公司的本部——五栋大楼内。

团团初来时住的是“公司为外来人员准备的，会二十四小时贴心服务的客房”，等她加入，出于考虑，给她安排了和太宰同层的制式套房（虽然当天就弄坏了客厅，但之后就被红叶带在身边了）。

这样的她又在之后展现了她所能带来的价值：掌握超前技术的精灵，似能交流的附身恶魔，以及炸断公司大楼的她自己；那需要坚定的意志和生命力燃烧的奇特火焰，就算没有精灵和恶魔的存在，仅一个年幼且可塑性强的她，都有着令人垂涎欲滴的价值。

于是修缮中的套房，变成了精美且有趣的家宅。（但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她都不可能独自离开公司，是保护，也是监视，更是防备：异世界，真的是异世界吗？或许是空间系的异能者呢。就算是，可他们的到来会是无害的吗？所以还是P·M更适合他们啊~）

精灵还为家宅准备了能带来庞大财富的新技术：有着数十种解锁方式的电子锁，可以伪装成“真正画作”的超薄电视机，展现在马桶盖上的3D打印技术，据说是保险箱的黑色床头柜，厨房里堪称迷你（对比市面上）的洗碗机……

这里面不论哪一个，都能制造出巨大价值。正在我垂涎这些技术带来的财富时，爱丽丝传来了惊慌的情绪——

只见团团小脸煞白，还一副“下一秒就能去死”的、太宰惯有的阴郁状态，这让我非常重视，且有些担忧：「这是被太宰传染了——有样学样，还是本身就有这方面的问题？」

在我思虑的同时，爱丽丝也把梦魇的团团唤醒了。

看着团团清醒后、眼中爆发的“看到了希望”的神色，我不由弯起唇角，同时一副画面在我脑中浮现：「巨大的蚌在沙地上自闭，但却不会阻挡温柔的洋流从蚌口的缝中穿过。」

这是一副没有多余思考和脑内解说的画面，充满了宁静的氛围和童话的亮丽色彩。（为防止“观测”之下，被团团顺着联系察觉到我的情绪——虽然精灵说不是读心——我就让自己幻想了平和画面，但其内核却是“缝隙＝可乘之机”。）

凝视着爱丽丝的团团应当也是被这“美景”吸引，痴痴地望着爱丽丝的眼睛，嘴里无声的念着“爱丽丝”的名字。

那之后她的注意转移，陷入新一轮神游——却流露出了几分神像般的空灵感：宛如教堂中凝望信徒的神明，既目空一切，又神圣慈悲……

「白兰吗？」

看她对电子锁的怨念，说的应该是指他吧——我亲爱的商业合作伙伴、精灵·守护甜心·棉花糖君……白兰君？

「我该这么称呼你吗？」

但昨日广津向我汇报了的精灵对那孩子的态度：生病后出现的他如蛇般“看守”，广津向我用了这样的词汇呢；是看守而不是守护，加上对团团的严苛“教学”，实在是……很难插足他们的过往呢，尤其是得不到利益的情况下——只能是暂时当做没有这回事了。

＊

[异能力：■■■■，效果是创建一位可在现实中活动的女性。]像是游戏捏脸一样，身体数据和行为模式都可以自行设定。爱丽丝就像是我操控的角色，但就像游戏里的角色会有自己的故事线一般，爱丽丝也是有她自己的人格的。

作为我的异能力，我与她的关系就如“玩家和主角”，只是能比他们更亲密，可以直接进行意识沟通。我与爱丽丝面对面时，就如第二视角的御宅游戏，作为玩家的“你”被隔离在屏幕外，屏幕上则是面对面和“你”互动的“老婆”；当爱丽丝离开我的视野，就相当于屏幕上的“老婆”藏起来了，但我可以切换成第三视角，“看”到她本人和她周围的环境；然后就是第一视角，此视角可以切身体会爱丽丝的感受，从旁观变成参与＊：所以在听到团团甜度超标的“爱丽丝酱”后，心被甜到了的我就忍不住选择了第一视角，和“主演”爱丽丝一起面对团团的“撒娇攻势”，但好像一下子就被察觉了，只是因为信息不足而迷惑（只要平稳心态，就能感受到团团公放的情绪。**）着。

箱庭别墅前，她定定凝望我，有什么要脱口而出。

「是那个超直感吗？是你发现了我吗？」这一刻的团团眼中好像翻涌着汪洋……这样的她倒不像个小孩子了。

然后她退后了，给在场的大家都留出了喘息余地。

她坐在藤椅上，遥望幕墙后的天空；这似乎只是一瞬的宁静时光，但却是足以被称为发呆的过长时间。兴许是头次长久相处吧，我才发现团团是个容易发呆的孩子，但待在她身边的我——却感受到了难得的祥和氛围，阴暗皆退。

但即使如此，我也倔强的只让脑内出现画面：「这是清风拂面的下午，风儿会卷着花瓣从葱郁的草原上飘过。恰到好处的风既不喧嚣，也不冷漠，柔柔的拂过脸颊，带来馥郁的花香和青草的芬芳。此处天高云淡，令心旷神怡……」

她起身了，还“调皮”地往桌上爬。我一边庆幸“祥和”的结束，一边心神恍惚地帮她解开被勾住的衣摆。倒不是我不在意她上桌子的行为，而是为了让她全方位感受“巢穴”；让她放心的在“窝”里打滚，也是为了让她明白这里是“家”，可以放松的在这里休息；至于那些不礼貌的行为，交给红叶君就行了，我还没忘记自己是隐藏的观察者，而待在现场的爱丽丝——则会是她的玩伴（可以共同进退的“玩伴”）。

我看着她矗立在桌上的笔直背影，听着她“点评影片”的话语，告诉她那“平平无奇”的一幕是我最喜欢的“风景”：

“喜欢吗？”喜欢站在高处俯视的景色和心情吗？

“还是屋子更有趣。”比起风景，她更喜欢“家”，喜欢这方小小的天地——此时的她身上没有对外界精彩的渴望，也没有地下室暴走时的娇艳，更没有爆破大楼给我的震撼。

分明是和中也一样，有着绝对力量的明艳妖精；却又和如今享受生活的中也不同，有着被什么束缚了的枯败感。

“外面的那些只是我常能看到的‘默剧场景’，而那鱼贯穿行的人群里也没有被镜头突出的‘主角’：只是一幕很平常的过度画面罢了。”还说出了一段很沉重的话，一点儿儿童的朝气都没有，满是暮气。

“团团是这样觉得吗？”我为她哀叹，又欣喜可以动手为她擦去蒙心的尘埃，“林太郎可是很喜欢这种景色呢，因为那是他‘倾尽心血’也要保护的地方。”这是我不惜一切也要保护的横滨，不论是什么都会被我毫不容情地丢入棋盘，成为我达成目标的牺牲品，“庸碌的平凡人群也正是他心血成功的体现。”那平平无奇的一幕就是我成果的体现，这也是他们所能创造的价值之一，“他们无需仓皇逃窜！”因为我会把所有的价值都利用的干干净净，包括未来（又或许是不久后）的你也是——我会好好使用的。

“森先生很厉害。”平淡的语气，没有波澜的目光，轻描淡写的态度，加上爱丽丝的沉寂，第一视角的我差点以为这是我和她的面对面交流。

“就算是‘导演’也是需要统筹‘群演’的。那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团团紧跟的话让我明白，她正在对话的人物不是我——至少不是我暴露了。

但我还是心有余悸，并有种被发现了的危机感，匆匆说了些什么，就将主导权还给了爱丽丝。我按着加速跳动的脉搏，似有强劲的生命力正要借此流出，向着我不知道的地方流逝，直至我的死亡……但我反而笑了，在这空旷的办公室里放肆狂笑。那被放开的笑声拍到冰冷的墙上，又反弹撞回我的耳廓，经由头颅灌入鼓动的胸腔，再由被笑声磨砺后出现损伤的喉咙喷涌而出。

“太有趣了。”摊在座位上轻喘的我微笑着，“就算不知道是我，你也发现有第三个人在了呢。”房间归于安静。

我放下挡板，在黑暗里一边捋着汗湿的额发，一边回想在“脱离观测”前感受到的，一晃而过的“炼狱”的感受。

“真是给了我不得了的压力呢，”我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一处，“只是瞥到一眼就有种生命正被抽走的无力感。”

「但我很期待。

「琥珀清亮透彻的时刻。

「请让我拭目以待吧！

「在我羽下的琥珀女孩。」

＊森的异能我也不清楚具体的使用方法，所以我就捏了个“你、我、他”视角，正好我这本第一人称写法，就顺势把异能体现方式弄成这了。

**情绪聚合的团团就像个辐射源，能够接收情绪，也能转接和公放情绪。（团团的接收情绪算是无限制（一定范围内的所有人，只是团团习惯了忽视），所以有了像是排出毒素一般的“公放”技能，形成一圈精神防护网（人多时，接收的情绪越多，形成的精神防护网越强，人少则弱），可以屏蔽大多精神系攻击。

另若是没有心理准备，在人多的地方去感应“公放”，绝对会受罪的。这点带团团去游乐园玩的太宰很有心得：就像是被快乐的海洋包围，哪怕不是自己产生的快乐，也会有种要被明光灼伤的不适感。而且链接时间长了会反胃，就像是吃了毒蘑菇后的反应，不及时断联，意识会被击溃吧——这该不会就是所谓的人类集体意识的低配版吧？）

***上章的秘书，是我想着要和红叶有关联（虽然最后成了森秘书），就找了现实的文豪关系链，从他弟子里选的人物，进行二创得来的（跟红叶一样，做了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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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森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