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Echo 第48章 Chapter 48

尽管这几周的天气很不好，但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训练仍然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尤其是在韦斯莱双胞胎去偷偷刺探过斯莱特林训练情况后，他们就训练得更刻苦了。

“大家听我说，周六就要与斯莱特林队比赛了，他们的扫帚比我们好，但我们扫帚上的人比他们强。”奥利弗又一次作训练前的讲话。

“这话你说过十六次了，”弗雷德说。

“现在是十七次了。”乔治说。

“很好，希望你们能把战术也记得这样清楚。”奥利弗无动于衷。

“哈利——”他转头看向黑发男孩，“鉴于你总有那么多麻烦，这次斯莱特林队肯定还会选择你作为突破口。所以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向我打手势好吗？我会申请暂停比赛。”

哈利略显局促地点头，“我明白，伍德。”

“这次比赛我们会面临挑战——因为他们的扫帚速度更快，但我相信我们的技术、我们的头脑还有我们的团队精神才是致胜的关键。”奥利弗面向三位追球手，“速度、体能方面我们略有不足，安吉丽娜你们身上的压力更大，但放轻松——你们一直配合默契。”

三个姑娘点头，她们从没有畏惧过那七把扫帚。

“伍德，虽然不合时宜，但我得说你谈恋爱之后显得像个正常人了。”艾丽娅没忍住。

“跟以前相比。”安吉丽娜补充。

格兰芬多队长严肃紧绷的脸缓和了一点，“谢谢，但如果以前的态度更能帮助我们夺得魁地奇杯，我也不介意回到那个状态。”

“现在就可以了！”

“现在很好！”

“不用不用，请你继续保持！”

队员们七嘴八舌地劝说，生怕他下一秒就不像个人了。

他的脸上出现若有似无的笑意，随即又严肃宣布，“那么——开始训练！”

七把扫帚升向天空，汗水再次洒在广阔的球场上。

一张纸条被压在魁地奇球箱下，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本人，米勒娃·麦格教授，同意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于星期三晚六点至九点使用魁地奇球场的申请。”

从那一次被抢走球场后的每一次训练，都会有这样一张纸条被格兰芬多队长小心翼翼拿出变形术教授房间，又视若珍宝地带进球场。

奥利弗·伍德是个横冲直撞的魁地奇疯子，但为了捧起那个奖杯，他不在乎任何麻烦。

这是一个闷热潮湿的天气，空中隐约雷鸣。

队员们走进更衣室换好衣服坐下等待队长按照惯例给他们做赛前鼓励动员的讲话。

“我第十八次说这句话，他们的扫帚比我们的好，但我们扫帚上的人比他们强。”奥利弗的嘴角略微勾起，不给韦斯莱双胞胎插嘴的机会。

“在金色飞贼面前，运气和一往无前的决心才是最重要的，扫帚只是一个工具。哈利，还是那句话，有任何情况就打手势。”

“胜利必将属于我们，也只会属于我们。好了，伙计们，该出去了。”

他带头站起来，“哈利——防水防湿。”黑檀木魔杖落下。“很可能会下雨，你多注意。”

他们鱼贯而出走到球场里，裁判霍琦夫人让双方队长握手。

奥利弗看着门牙龅露的弗林特，脑子里闪过他对伊莉丝的不尊重还有那些违规比赛的行为，冷笑着跟他握了手。很明显，弗林特不是不记恨伊莉丝对他施咒，因为他们都想把对方的手捏断。

十多个人影飞到空中，哨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

正如奥利弗预想，下雨了。但哈利尤为感谢队长的咒语，他这会还算干净，也能看得清四周。他躲开那颗游走球，继续查看金色飞贼的踪影。

“斯莱特林领先，六十比零。”李·乔丹解说。

奥利弗只觉得无限懊恼，他的横扫确实太慢了，这让他没办法快速应援防御球门。雨水滴落在他的额头，他焦急又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三个紧紧凑在一起的身影。

哈利似乎又遇到麻烦了。

乔治隔着雨幕冲他举起手，奥利弗抿紧嘴唇向霍琦夫人打出手势。

他们必须暂停比赛！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一直不肯离开哈利。”奥利弗急切地问。

“我们在阻止另一只游走球害死哈利，伍德。”乔治气呼呼地说，“有人摆弄过那只球——它不肯放过哈利，整个比赛过程中，它根本不去追别人。斯莱特林队一定对它做了手脚。”

一群小鸟一个接一个追着希利亚德的袍子啄……奥利弗心头闪过明悟，“这不正常！很可能是万弹齐发咒！哈利，我们需要申请调查。”

“如果我们现在停止，就会被剥夺比赛资格！”哈利一听是咒语就想起奇洛，赫敏那么聪明肯定能发现问题，他急促地说，“只是咒语的话我完全可以躲开它！这里还有那么多教授在！我们不能因为一只游走球而输给斯莱特林队！奥利弗，你们别再管我了！”

霍琦夫人走过来，“可以继续比赛了吗？”

“哈利——”奥利弗刚要说出这件事就被打断了。

“可以！”哈利态度坚决地大声宣布，“我没有任何问题！”

队员们都看着奥利弗，其中哈利的眼神最为迫切。

“好吧，既然哈利你坚持比赛——但比赛后我会向教授们说明情况的。我们一定要让斯莱特林那群小人后悔拿到马尔福的赞助！弗雷德、乔治，让哈利自己去应付那颗球。”

两支队伍飞回空中，哨声让球场再次混乱起来。

看台上不间断地响起嘘声和孤零零的欢呼声，斯莱特林学院在庆祝他们比分领先。

伊莉丝紧张地看着球门柱，斯莱特林的德里安正在试图超过奥利弗。

一道人影闪过，哈利·波特从那个位置躲开。

而下一幕让她心胆颤裂——从后方突然冲出一颗疯狂的游走球，它发疯一般追向哈利，并击中了格兰芬多守门员的扫帚！

木头前柄瞬间断裂粉碎，那个金红的人影从扫帚上飞了出去！

冷杉木魔杖滑出，女孩急切的呼喊声混杂着冰冷的雨水。

“Aresto momentum——”

飞速摔落的身影像被无形的手拽住了一样，轻缓地落在地上。

就在这一刻，三面看台上爆发了震天动地的欢呼——哈利·波特抓住了金色飞贼！

她从来没有这样慌张过，跌跌撞撞地挤过喧哗嬉闹的人群，冲到她的男孩身边。

“哪里疼？有没有受伤？头晕吗？”伊莉丝焦急慌乱地捧着他的脸上上下下地看着，摸着他的手，力气极重地捏他的胳膊。“胳膊疼吗？还能动吗？”

奥利弗只能一遍遍地说，“我没事。”

“我真的没事，只是被那些木头渣给戳了一下。”

她捧起他的手，上面是一些木头碎屑扎进去的斑斑血迹。

女孩哭了，泪水从眼眶里坠落，混合着雨水渗进他白色的队服裤子。

“伊莉丝……”他真的觉得这只是小伤，跟他的扫帚比起来。

突然扎进肉里的木刺消失不见，但伊莉丝仍然捧着他的手，哭泣着，注视着。

在远处小女巫大声喊出咒立停的时候，这个无人注意的小角落里，奥利弗手上的小伤口无声地愈合了。

伊莉丝紧紧抓着他的手贴近自己的胸膛，“你真的要吓死我了！”又突然抱住他，“我从小就害怕看到那一幕——偏偏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念出咒语的，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声音颤抖，甚至都没注意她这个拥抱用了多大的力气。

但奥利弗只是用一只手一下下抚摸她的背，轻柔地哄她，告诉她现在坐在这里的奥利弗·伍德是个多么健硕的小伙儿。

“哈利！醒一醒！”那边人群嘈杂，似乎是哈利晕过去了。

伊莉丝猛地松开奥利弗，他的那只手还放在她的胸上。她脸颊通红地站起来往哈利那边走了，奥利弗也轻咳一声爬起来走向人群。

“躺好，哈利。”洛哈特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是一个简单的魔咒，我用过无数次了。”

“我为什么不能直接去医院？”哈利咬牙切齿。

浑身上下无比干净、没有一丁点泥浆的奥利弗从人群中冒出来，“洛哈特教授，哈利应该去医院。”

“哦—只是治疗胳膊！”洛哈特不愿意放过哈利的手臂，“往后站。”

“别——不要——”哈利闭上眼。上帝啊，这残忍的现实…他的手……

人们纷纷倒吸冷气，哈利的胳膊确实不疼了，但那也不能算是胳膊了——或者称之为橡胶手套更合适。

奥利弗倒退两步，情不自禁地牵住女朋友的手。感谢伊莉丝的博学多识和勤奋刻苦，看看，她的治愈咒是多么有效！

“丽兹，你一定能成为最棒的治疗师。”他看着这滑稽的一幕感叹道。

伊莉丝也为洛哈特这个草包的行为举动震惊，但还是找回了理智，“但是没有飞天扫帚可当不了魁地奇球员哦？”

“我的扫帚！”奥利弗冲回了他坠落的地方，“哦不——它碎得太厉害了……”

他尝试用修复咒来让扫帚变回原来的模样，但那些碎裂掉落的碎片根本没办法回到扫帚柄上。

“看来我得尽快订购一把新的飞天扫帚了。”奥利弗捡起那些还算显眼的碎片，放进口袋里，抓着那把宣布生命终结的破扫帚站起来。

“买一把光轮2001？”伊莉丝问。

奥利弗摇摇头，“我再买一把横扫就行。”

“嘿！伙计们！”

“走！去庆祝！”

奥利弗和伊莉丝被格兰芬多队员们拉着一起去了校医院，但在踏入城堡之前伊莉丝给他们每人一个清理咒，太脏了，她看不下去。

一群人冲进病房，弗雷德和乔治从厨房拿了一点蛋糕、糖果和几瓶南瓜汁，他们闹哄哄地围着哈利说着他抓住金色飞贼的模样有多棒，又说看到弗林特正在训斥马尔福。结果庞弗雷夫人冲进病房大声斥责驱赶他们，“这孩子需要休息，他有三十三块骨头要长呢！出去！出去！”

奥利弗和队员们大眼瞪小眼地被赶出校医院，他想起来这场事件的元凶。“那颗球怎么样了？”

“格兰杰对它用了咒语，那颗球炸掉了。”

他皱眉，“那我们就没有证据能向教授说明那颗球有问题了。”

“反正我们都知道是斯莱特林做的手脚，向教授们报告这件事也不会给他们惩罚的。”他们都很不满，但也知道这件事只能到此为止了。

“好吧，不得不这样了。但是，伙计们，干得漂亮！”奥利弗笑起来，“这不会是我们第一场胜利！”

“又来了——我真不想听。”

“我也是，那我们快走。”

队员们扔下奥利弗和伊莉丝就跑远了，他们还得去把队袍换回来呢。

“你也去换衣服吧。”伊莉丝推了推他的胳膊，“还好有他们拿来的蛋糕，我们已经错过午餐了。”

奥利弗轻抚她的脸颊，“有求必应屋等我，好吗？”

“好。”

这是有求必应屋这一周以来第一次回应她，伊莉丝万分怀疑是因为韦斯莱双胞胎回球队更衣室换衣服所以才没有人占用这间神奇的屋子，毕竟这个城堡里没有比有求必应屋更适合他们躲起来研究那些稀奇古怪小发明的地方了。

估算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伊莉丝走过去打开门，她帅气的男朋友正靠着墙往这边看呢。

“等了多久？”她坐到橙白条纹的长沙发上，奥利弗简短回答：“刚到。”看着奥利弗从口袋里掏出来许多食物，她好奇发问：“哪里来的？”

奥利弗露出神秘的笑，“我跟杜鲁门学的，厨房外面的墙上有一幅挂画，挠一下画上的梨子就能进去了。”

“你刚刚去了厨房！”伊莉丝坐直身体，“韦斯莱双胞胎肯定不止干过一次！”

她拿起一颗烤土豆，“厨房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几乎跟餐厅一模一样，也有四张长桌，不过厨房里面有许多家养小精灵。”奥利弗也夹起一根香肠。

“家里曾经也有一只小精灵，叫可可。”伊莉丝喝了一口南瓜汁，“她在我几岁大的时候就回罗德里克家了，但是我在庄园里没见到她，也许是去舅舅那里了。”

奥利弗咽下香肠，“你祖父这一脉比我想象得要更惊人啊……”

伊莉丝眯眼，“是啊，祖父不是普通人呢……”她怀疑祖父阿维斯托利身上也同样藏了一个秘密，不会比她的小麻烦差多少。

吃了香肠和蛋糕后，伊莉丝靠着奥利弗，浑身惫懒，但男朋友的一句话让她瞬间精神抖擞。

“丽兹，你什么时候学会无杖治愈咒了？”

伊莉丝瘪瘪嘴，“我还没练到那里呢。”

“刚刚在球场，你确实没用魔杖就治好了我的手。”奥利弗诚实解释。

伊莉丝离开他的怀抱，眼睛直愣愣的，“谁？我？刚刚？”

原来是下意识地用出了无杖魔法。奥利弗轻吻她，“是你。你从人群里冲过来抓住我的手——两只手都抓着，所以你当然没用魔杖。”

“你还抓着我的手放到你……”他的目光落在高耸的胸上，这个动作成功地让女友红了脸。

“可以了！不用说了！我想起来了！”她急急地打断，天知道那会儿她的大脑是怎么想的，她只知道自己那一刻几乎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我用了无杖魔法……”伊莉丝喃喃。

“是的，你进步了。”奥利弗笑道。

“我用了无杖治愈咒！”她惊喜地喊起来。

奥利弗也笑出声，“对，你用了。”

“维尔，这是高级治疗师的能力！你知道吗？”她站起来高兴地转了个圈，又落回奥利弗的怀里。

“我知道，你早就跟我说过。我以为你是想给我一个惊喜，结果你根本没发现自己做到了。”

他搂住女孩的腰，让她能更稳地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没有发现！怎么可能有心思想什么有没有魔杖，我那会儿只想着你了——”

一个热烈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所有人都在关注哈利是不是抓住了金色飞贼，只有你——我的爱人，”奥利弗紧紧抱着她，“你注意到我被甩出去，只有你关心我。”

“我不是在埋怨没有得到别人的关心，我是在庆幸，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你始终注视着我。伊莉丝，因为你爱我，所以你才会成为那唯一一个人，也因为你爱我，所以你才会在没有练习的情况下用出无杖治愈咒。”

她的手臂忽然环上他的脖子，凑近男孩的唇，“或许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魔法。”

他搂紧女孩的腰，感受她坐在自己腿上的重量，仿佛拥有了全世界唯一的珍宝。

“我喜欢这个魔法……”

恋人们贴近彼此，从美好的亲吻中确定每一分每一秒都更厚重的爱意，从清晰可闻的呼吸声中证明这份为对方而存在的渴望。

女孩居高临下地跨坐在他身上，却又紧贴他的胸膛，他们仰靠着沙发，交换急促却温柔的气息。

干爽粗糙的手与浅灰色毛衣背心相隔又在某一刻融进它们细密纹路。它顺着光滑细腻的脊背滑动，留下一阵战栗，本就紧贴的身躯又压上他的胸前。

轻微变化的喘息没有瞒过他，喷吐热气的声音在女孩小巧的耳旁响起，“又被我发现了一个呢……”

仿佛是要回敬他，女孩的手也以同样方式灵巧地钻进他的衬衣里，覆上跳动不已的胸膛。

“伍德先生，有没有人告诉你…”她的声音魅惑低哑，“你穿衬衣的样子很想让人把它们剥下来……”感受到女孩总是微凉的手指，他突然倒吸一口气。

她低沉地笑了，“怎么办呢…我也又发现了一个……”

他的手乖巧地放在她的背上，“又？”

只穿了半截腿袜的光洁大腿在深灰色制服裙下动了动。

认输一般把头埋进女孩怀里，他叹口气，“你这个姿势，我不可能忍得住。所以你得下去了，不管它的话一会儿就好。”

“Veer，距离上次已经过去快三个月了…”她的手向下滑动，迷恋地抚摸那些线条分明的腹肌，“而且，帮你也是我爱你的一种方式。”

听到这话，他的喉结猛地动了一下，没有言语。

天色应该入夜。黑夜总是有灿烂明星的。

或许生命也该从多雨的季节再次迎来春天，再次投入大地与溪流的温润潮湿。

他忘记自己，像春季雨后繁茂丛生的野草，感受和煦春风拂照，感受温热雨水投入生命的颤动。他失去自己，像融化在星与月的粲然中。

云山雾罩的月在星夜里叹息，于是他想起自己。

清澈透亮的棕色眼眸也似朦胧月色晦涩迷离。爱让这一切和谐。

男生疲惫地靠着女孩的肩，抑制不住地大口喘气，他松开略微僵痛的手指重新搂住她。

“…或许…有感觉到舒服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压抑住那股无端的空虚不满足感，奥利弗搂紧伊莉丝，“…虽然这很羞耻，但比上次要—舒服得多。”

她小小舒了口气，“那就好。”

“特意学了？”他敏锐察觉到她似乎偷偷做了功课。

“你—你上次说我折磨你……”她结结巴巴的，也不好意思极了。

奥利弗无奈又开怀地笑了，他松开伊莉丝，手指微动，两人身上凝结的斑点消失不见。

看到这一幕，伊莉丝睁大眼睛。

“什么时候？”

奥利弗把该塞回衣服里的东西塞回去，又抬手钻进女友的衣服里帮她扣上小扣子和大扣子。

“就在刚刚，你说为我学了这个的时候。”他亲了亲女孩的唇，“很显然，关于爱的魔法我总是能用得格外好。”

“爱——可真神奇，是不是？”她笑起来，像世间最明媚的一缕光。

“最神奇的事情应该是我爱你的时候你恰好爱我。”他说。

“还有更神奇的事情，Olivier，你知道吗？”

“是什么？”

女孩伫立窗前，迎着雨过天晴的金色阳光，和震荡漂流的尘埃一起笑着。

“万千世界、宇宙沉浮。”

“命运创造了唯一一个我。”

“我是这世间万千的尘埃，是漂流于命运的虚妄。”

“但是你在千万世界里发现了我。”

“Olivier，这是你创造的奇迹。”

他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呢？

用炙热的拥抱，用诚恳的双眼，用永不褪色的情深意切。

我们都是宇宙轰鸣寂静的尘土。

感谢命运赠我一场盛大奇迹，

何其有幸在星空尽头发现你。

亿万个我和一个你，

我们闪烁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