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Merry Christmas 第9章 暗潮涌动的海底

周一，我们再次回到了喧闹而忙碌的校园生活。

“孩子们，今天这堂课，我们将要学习水晶球，”特里劳尼教授说，“当大家学会这点后，就可以看到所有的终结！所有的命运走向。”她的那双大眼睛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凑到了我眼前。

我微笑着点点头，她后退几步转身接着说：“在座的各位中有好几位已经完全相信了这一切。”她不经意地看向我，“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大家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奥秘……”

我本来不信这些，可现在的我是不得不信，但一想到我和特里劳尼教授是一类人，我就有些心累。我将来不会也要像个神婆一样，整天，天灵灵地灵灵的，故弄玄虚吧。不敢相信，不敢想象。

最关键的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特里劳尼教授是有预言能力在身上的，可再怎么样，也不能坏了预言家族的名声吧！现在上了这堂课的同学们除了极个别之外，都很后悔。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继续看向特里劳尼教授的“表演”。

“韵，走吧！”蒂娜拿起背包说。

“嗯，”我站起身。

“等一等，”特里劳尼教授朝我说道，“苏。”

我看向她，一旁的蒂娜耸肩道：“我先走了，下节课见！”

“嗯，”我笑着点头，然后转身看向特里劳尼教授，“教授。”

“你的外婆还好吧，”她坐在布椅上，少见地清醒，“我曾见过她，她是位值得尊敬的女人。”

“教授，您认识她？”我有些惊讶，姥姥在信上从未提过。

“是呀，那股力量是我无法想象的。”她小声道，“你身上流淌着的东方血液，也同样强大，这种预言能力在一代代的延续下，早已超过如今西方的任何一个占卜家族，”声音虽小，但足够震慑住我。

“苏，”她紧盯着我，开口说，“你已做过预言。”

我注视着她，没有动。

“一生只能预言三次，这足以证明你们家族的预言能力是多么强大。”她站起身，向我逼近，突然她瞪大眼睛，声音沙哑道，“一年后途中的预言将浮出水面……最后一次预知将会成为一切的关键……双生子的灵魂会残缺遗忘才是终点……”

我愣在原地猛烈跳动的心脏提醒着我，回忆起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她咳嗽几声，疑惑道：“怎么了？”

我摇头后退：“教授，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我转身离去。

快步走出北塔楼，我很快就看到了德拉科。我没有旁的心思，只是觉得自己已经坠入冰冷的海水中，我想要抓住什么……我用尽力气跑过去……抱住了他……然后呢……

“韵到底怎么了？”我听到了德拉科的声音，“她已经不止一次这样了。”

“我不能告诉你。”楚压低声音。

“马尔福你冷静下来，你现在就是把楚打了他也不会说。”霍利斯的声音。

“韵，会好的，”温迪在我身旁。

“你们都安静下来，”邓布利多教授说话了，“韵没有事，庞弗雷夫人已经再三确认了。”

四周安静下来，邓布利多教授接着说：“德拉科还有温迪、霍利斯你们这节课是草药课，斯普劳特教授很喜爱韵，你们去跟她说一下，韵没事。”

“走了，”温迪拍了拍我的手。

我渐渐有了力气，睁开眼睛，只见楚紧皱眉头看着我。

“韵，”他走过来蹲下，“好些了吗？”

我点头。

“韵，发生了什么事？”邓布利多教授微笑着看向我。

我缓慢地坐起身，摇头道：“没什么。”

“好，”他轻声说，“不过，希望有天你能告诉我。”邓布利多教授看向楚，“你这节课就在这里照顾妹妹，不过下节课就要去了。”他转身离去。

“哥，”我望向他的眼睛，我感到泪水聚在眼眶里，我抿住唇看着他。

“我在呢，”他柔声说。

“不要离开我，”我伸手笑道。

他举起双手拉住我，点头道：“不会的。”

那天我在校医院度过了极为平静的一天。

海啸过去，海面风平浪静，但，海里依旧暗潮汹涌。我看向窗外，月从远处飞来。

……

接下来又恢复到了原本的生活里，在第二场魁地奇比赛中，赫奇帕奇输给了我们学院。

我回到塔楼，刚想走进却被叫住。

“苏，”塞德里克·迪戈里跑过来，他的身后是斯科特。

我看向他们：“你们好，有什么事吗？”

迪戈里回头看向斯科特，然后低下头紧张道：“苏，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秋在里面吗？斯科特说你们认识。”他歪了歪头。

我看向斯科特，然后点头道：“当然可以！不过我不知道她在哪儿，所以你们要多等一会儿了，抱歉。”

“没关系，”迪戈里摇头笑了笑，说，“我会在这里等她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刚转身，迪戈里再次叫住我，说：“告诉秋我在这里，一直在。”

一进到公共休息室，秋就拉住我在一旁坐下。

“塞德里克不会记恨我吧？”秋微微蹙眉，焦虑道。

“不会的，”我摇头。

“真的？”秋再次问道，“我当时一直在挡他的视线，要不是我他们早就赢了，可是，我也想赢啊。”说着她低下脑袋。

“他不会介意的，”我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迪戈里在楼下等你，他还说，他在那里，一直在！”

秋猛地站起身，她紧张地拍了拍手，说：“我先去了。”

我站起身，朝她点点头：“没问题的！”

秋再次回来，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害羞地小声道：“我们在一起了！”

“太好了！”我看向她。

“天哪！”她抱住我，“韵，我好开心！”

接下来天气愈发寒冷，阴雨笼罩着伦敦，一直持续到十二月。

离学期结束还有两周，天空突然放晴，阳光明媚的天气以及即将到来的圣诞节，让我们愉快起来。秋和迪戈里十分甜蜜，他们总是并肩走在城堡外的草地上；温迪和霍利斯依旧保持着很奇怪的氛围；我和德拉科呢，因为种种原因，最近没怎么联络了。

“怎么回事？”我疑惑道。

“我觉得就是你心里有事，他也同样。”温迪趴在桌上，“你能预言的事他不是都知道了吗？”她抬眸看向我。

“我能说的都说了，”我也趴在桌上，“他会瞒着我什么？”

“他和那个帕金森走得很近，”温迪抬眉道。

我摇摇头：“不会的。”

“那还能是什么？”温迪也叹气，“他的身边还有，克拉布和，高尔！”

话出口，我们同时直起身。

“对呀，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一直跟着德拉科！”我蹙眉小声道，“但，那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两个学习不怎么样，人品也不好，”温迪摇摇头，“而且他们两个也管不了马尔福吧。”

“那会是什么？”我再次倒在桌上。

“不会是，”温迪凑近我，“他爸爸阻止他吧。”

我移开视线，抿了抿唇。

晚上，我拿出那本已经很久没写过的日记本。我知道，此刻的我已经控制不住那暗流涌动的海底了。

我垂眸，写下了三年来的第一篇笔记。

“韵，温迪你们两个等一等！”弗利维教授从书上走下来。

我们停住脚步，转身看向他。

“你们帮我布置一下教室，”他扬起嘴角，“圣诞节快要到来，我认为教室也该布置成圣诞氛围了。”

“教授，”德拉科站在门口说，“需要我帮忙吗？”

“德拉科·马尔福！”弗利维教授意外地看向他，然后招了招手，“当然，快进来吧！就是男生没有女孩子那么心细，不过没关系！”弗利维笑道，他挥了挥魔杖，一个箱子飞了过来。

“教授，这是什么？”温迪问。

“这是彩色仙子，”他掀起盖子，里面的彩光映在教授脸上略显滑稽。

“韵，”德拉科走到我身后，拉住我的手。

我回头看他，微微蹙眉。他抬眉笑了笑。

“我认为大家在魔咒课教室里是可以使用魔杖的，”弗利维教授转身看向我们，“大家可以随意装饰了！”

我们使用了很多在课外书上看到的魔咒。德拉科有尝试移形换影，结果他面前的仙子不但没有移开，反倒朝他做了个鬼脸。

最后，我们愉快地和弗利维教授告别。

“韵，我先走了，”温迪看着我们笑道。

“嗯，”我点了点头。

和德拉科慢悠悠地走着，没有人说话，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韵，”他开口道。

“嗯？”我抬眸。

“就是最近，”他停下脚步，我回头看去。他接着说，“我最近有些事，所以就，有些忽略了你。”他最后小声说。

我摇摇头，扬起唇角道：“没有关系的。”

“我，”他轻声说，“我爸爸知道了，”他低下脑袋。

我走到他身前，小声说：“德拉科，可以抱一下吗？”

他垂眸疲倦地点点头。

“很累吗？”我轻拍他的后背。

“嗯，”他闷声道。

我感到温热的呼吸轻拍在我的脸颊。

“韵，我们不会分开的，”他沉声道，“永远。”

“好，”我笑着点头道。

“我们逃走吧，逃到只有我们的地方。”他真挚地望向我的眼睛。

我点头看向他。

我们相望着彼此。我们都希望此刻能够定格。我们都期盼但又害怕着未来。

“我一直不愿意违背我父亲。”

我们坐在昏暗的走廊里，一旁的窗户没有关紧，冷风不断吹进。

“我不希望他对我失望，”他说着笑了笑，“也是骨子里带的。我自幼就自大狂妄，我或许也知道那不对，但我身边的人都是那样，”他挑眉，“所以我也就理所当然地觉得那样没错，所有人就应该高看我。”

“可，遇到你之后，我意识到那是错的，”他抬眸，“还有楚，那次他向我道谢后又道了歉，那时的我就很奇怪，也不敢相信。”

“韵，”他看向我，轻声道，“没有你的我，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德拉科，你本质不坏，”我说，“一个人的秉性是天生的。”我微笑着轻声说，“你可是拥有着独角兽杖芯的男孩儿，你能坏到哪里呢？”

他抬眸看着我，笑了笑：“谢谢你，韵。”

我摇了摇头，笑道：“德拉科，我不会奢望什么，我只希望你能得到更多的爱，更多纯真的爱。”

他低头扬起嘴角。

“如果有天，我们分开了，德拉科，”我说，“不要想我，因为我会头也不回地离开，”我仰头接着说，“也不要怀念，因为过去不会被怀念。”

“我们的未来，真的没有希望了吗？”他沉声道。

“德拉科，”我不希望聊天太沉重，便轻松道，“我很不满意这个结局，所以，我们要一起改变它。”

“好。”

我们沉默地坐了会儿，他开口道：“韵，这个假期我要回家，你呢？”

“我和楚也要回去，我们要和妈妈说些事，有关预言。”

最后一个周末，我们再次前往霍格莫德，这次我和朋友们一起，秋和迪戈里也跟着我们一起走出校园。

“韵韵！咱们去哪里？”温迪觉得这样叫我更亲切，“韵韵，你们上次都逛了吗？”

“那倒没有。”我摇头，然后说，“先去蜂蜜公爵吧，我爸妈特别喜欢吃柠檬牛乳糖，我还要椰香巧克力，”我点头道，“对了，还有那个果汁奶冻球！”

“就是一吃就飘到空中的那个！”温迪抱着我的胳膊，晃了晃，“太棒了！我要试试那个吹宝超级泡泡糖，它现在升级成蓝铃花颜色的泡泡，我还没见过呢！”

于是我们就这样走进了霍格莫德村。

“韵，我们先走了！”秋朝我笑道，她一脸甜蜜地看向迪戈里，“我和塞德里克要去帕笛芙，玩得愉快各位！”

他们并肩走远，温迪小声说：“你和马尔福去过吗？”

我摇头。

“那里可是约会的好地方！”温迪说，“里面都是粉红色的装扮，据说霍格沃茨谈了恋爱的学生都会去那儿。”

我抬眉笑了笑。

“韵韵，”楚在身后开口道。

温迪笑着跑到了霍利斯身旁。

“咱们下午集合！”温迪回头道。

“嗯！”我点头，然后看向楚，“哥，怎么了？”

“你回家打算怎么和爸妈说？”他有些担心道，“我觉得，爸妈这会儿应该也挺忐忑。”

“哥，”我笑着低下头，“放心吧。”

“这是什么？”走到糖果店门口，我开口道。

那里贴着一张告示。

楚轻声说：“现在村子里到处都是摄魂怪，为了抓小天狼星布莱克，但是，我总觉得怪怪的。”

“他并没有伤人，”我也小声说。

“对呀，”楚点头，“按道理来说，逃犯应该会，你知道的，”他看向我，“但他并没有，我反倒认为这些摄魂怪有点，大费周章。”

“走吧，”楚说，“去三把扫帚，这里好冷。你冷吗？”

“冷的，”我把嘴巴埋进围巾里。

“给你，”楚又给我围了一条他的围巾，“快走吧！”

我们兄妹二人漫步在雪地中，此刻的霍格莫德村就像是一幅画。雪花不断飘落，屋顶和地面铺着厚厚的白雪，树上挂着施了魔法的蜡烛。学生们穿着黑色斗篷，围着围巾穿梭在各个店铺。

“你要喝黄油啤酒吗？”

我们走进店里，一下子就被热浪包围，很快就暖和起来。

“嗯，”我点头。

“你去找座位，”楚开口。

我在他身边总是什么都不用担心。

“韵！”蒂娜站起身挥了挥手道，“这里有空位！”

我走过去，我们拥抱了下，我开口：“蒂娜，我和我哥哥一起，介意吗？”

“不介意的，”她笑着坐下，“韵，我还没有和你哥哥说过话呢，他会不会有些，”她抿了抿唇。

“他不太爱说话，不过一开口还是很幽默的，”我笑道，“不是冷幽默，是可以活跃气氛的！”

“他是咱们年级很有名的学生，”蒂娜低下头，小声说，“长相、性格还有成绩，都是很很出众的。”

我看着蒂娜，微笑道：“楚确实如此，事事都很出众。”

她抬眸，点了点头。

“你一个人吗？”我看了看周围，“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玩吧！”

她笑着摇头道：“不用了，我朋友去邮局寄信了，一会儿就过来。”

“韵韵，”楚端着两杯黄油啤酒走过来，“刚刚我看到海格还有麦格教授他们了。”

“是吗？”我笑了笑，说，“哥，这是我朋友！”

“你好，”蒂娜微笑着，“蒂娜·安德森，叫我蒂娜就好，赫奇帕奇的，和你们同级。”

“哦，”楚看着她点头道，“楚，韵的哥哥。”楚看向我，“还有马尔福，他刚从门口走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是吗？”

“对呀，”楚点头，喝了口黄油啤酒。

一种奇怪的氛围环绕着我们三人。

我该说些什么？显而易见的，蒂娜对楚有好感，而且我不说话，蒂娜可能会觉得我们在排挤她，但我是楚的妹妹，我需要考虑楚的感受，所以还不能随便说话。

想着，我在心里肯定地点了点头，静观其变。

“韵，一会儿你们准备去哪里？”蒂娜看向我。

“我们准备去风雅牌巫师服装店，”我抿唇点点头，“我们想着去买几双圣诞袜。”

“这样啊，”蒂娜点头。

“蒂娜！”她的朋友走了进来，“你们好啊！”女孩儿朝我们挥了挥手。

“你好！”我说，楚朝她点了点头。

女孩儿笑着看向我们：“我叫劳拉·珀金斯！叫我劳拉就好，”她坐在我旁边，笑道。

她长相大气，皮肤雪白，浅棕色发随意地盘起来，那双天蓝色眸子看上去十分灵动。

“你好，韵，”我说。

“我知道你，斯普劳特教授最喜爱的学生，”她笑着说，“她总是在我们面前提起你！”

我垂眸微微一笑。

“我也知道你，楚，”她笑了笑，“我在算数占卜课上见过你，对吧？”

楚挑眉点了点头。

“你们兄妹都是年纪很出众的存在，”劳拉看向我们，“你们都好腼腆。”

我笑了笑拿起杯子。

“我爸妈都是巫师，”劳拉耸了耸肩继续说，“不过，他们都很喜欢麻瓜家庭，他们觉得你们很智慧！能在不使用魔法的情况下建，地铁还有飞机，对吧！”

“嗯，”我点头。楚淡定地喝着黄油啤酒。

“时间不早了，”楚放下杯子，“我和我妹妹还要去买东西，先走了。”

“好，”劳拉挑眉道，“再见！”

“拜拜，”我笑着看向劳拉。

蒂娜站起身，朝我们微笑道：“拜，学校见！”

“嗯！”我们再次拥抱，我说，“学校见！”

楚向蒂娜微微点头。

“哥，你怎么了？”我小跑跟在楚身后，“你的围巾！”

他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去。

“哥，我摔倒了！”我大声说。

楚终于停下脚步，他回头一看，冷漠地说：“围巾给我。”

“哥，怎么了？”他拿走围巾，我再次小声道。

“苏韵，你刚刚是想让我认识她们吗？”他转过身，生气道。

“碰巧遇到了，而且只是蒂娜，”我直视他的眼睛，“劳拉也是我今天才认识的！”

他看着我，垂眸道：“对不起，我刚刚以为你要给我介绍，对象呢。”楚尴尬地抿唇。

“苏楚，就因为这事儿？”我气愤地看向他。

“韵！”德拉科从一旁跑了过来，他在我身旁停住脚步。

紧随其后的是克拉布和高尔，他们慌张地跑到楚身后。

“怎么了？”楚嫌弃地问道。

“有鬼！”克拉布指着林子里面，惊恐道。

“鬼？”楚笑了笑，“你们挺聪明啊。”

高尔气急败坏道：“你个泥巴……”

“闭嘴，”德拉科走过去低头看向高尔，“我给你说过了。”高尔皱眉走开了。

片刻的安静。

“韵，走了，”楚低头看向我，说。

“好，”我点头。

“韵，”德拉科叫住我。

我回头笑了下：“先走了。”

我跟在楚身后，一路沉默地走到风雅牌巫师服装店。里面是各色的奇异服饰，在这里挑选圣诞袜子是最合适不过的。

可是，经过刚刚那一遭后，我想我们都无心挑选了。

“哥，”我们挤进人群，我说。

他“嗯”了一声。

“他有那样说过你吗？”

我们走到角落，人能少点的地方，楚开口道。

我摇头：“他从来没有那么说过我和你。”

楚垂眸。

“哥，相信我，”我扬起嘴角，“我能和他在一起就说明他对我很好。哥，你觉得你妹妹是那种受欺负的人吗？”

他终于笑了下，说：“不像。”

我说：“哥放心吧。”

“我就是觉得，”楚低声道，“一个人的朋友都是那样，他能好到哪里？”

“哥，”我说，“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