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Merry Christmas 第8章 白玫瑰与山茶

万圣节前一天清晨，我们整个宿舍的女孩儿们都早早起了床。装扮完我们走进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

“乔！”史蒂芬·劳伦斯跑过来抱住一旁跟我同宿舍的乔·琼斯·约翰逊。

乔一脸幸福地搂住他的脖子，开口道：“史蒂芬！”

“我爱你，乔，”史蒂芬说。

“喔，亲一个！”一旁的同学们起哄道。

他们二人紧紧相拥，脸庞越贴越近……

“这约莫就是青春吧！”温迪扬起嘴角，“轰轰烈烈的爱，谁都无法阻挡！”

我勾起唇角，抬眸看向一旁的霍利斯。他正满眼笑意地望向前方的温迪。

“很明显，”楚低头靠近我，小声说。

我笑着点头。

走进礼堂我们在卢娜旁边坐下。

“卢娜！”我朝她笑道，“头发很漂亮，你也很美！”

“谢谢，”她笑着说，“这是我给自己辫的辫子！”

“卢娜，下次可以找我，”温迪探头，“我可是我们宿舍的造型设计师！”

卢娜笑着点了点头。

我看向德拉科，他正坐在靠窗的座椅上。晨光恰巧落在他身上，我撑着脑袋扬起嘴角，心想：被阳光偏爱的男生是多么温柔。

“吃好了！”我们五个站起身。

我笑着说道：“我吃多了走一走。”说着，我后退几步转身走向教室餐桌那边。

“走吧，”楚对我笑了笑。

我故作轻松地小跑到德拉科身后，他刚想回头我就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轻声说：“早安，德拉科！”说完，双手背在身后，我快步走向礼堂大门。

当我回头看去时，他正笑着抬眸看向我，看嘴型他在说，“早上好”。

我雀跃地转身跑走了。

很快，弗利维教授就赶到公共休息室，他把我们带到门厅，大家在这里兴奋地排着队。费尔奇板着脸，细细地对着名单，然后签字。

“韵，你今天是不是有约了？”温迪抱着我的胳膊，说道。

“嗯，”我笑着点了点头。

“那，楚，”霍利斯在一旁开口，“我就勉强允许你跟我待在一块儿了！”他搭上楚的肩膀，满脸笑意。

清风习习，我环顾四周，很快就看到了耀眼的他。德拉科正在和斯莱特林的同学们聊天，有说有笑的。我也扬起嘴角，回头继续等待着。

“韵，”德拉科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我有些惊讶地回过头。

“你怎么过来了？”我说。

“怎么？”他挑眉，“反悔了？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去了？”

“不是，我就是想，你和朋友们聊天呢，”我看着他。

他笑道：“他们算不上朋友。”

“哦，”我垂眸。

我们并肩往校外走去。一种莫名的气氛围绕在我们之间，更多的是我的不自在。偶尔的视线接触也总是他笑着看向我，我躲闪地笑笑。

走过魁地奇球场时，我小幅度地深吸口气，开口道：“你的，伤好了吗？”我抬手指了指胳膊。

“很严重，”他一本正经道，“那可不是一般的怪物，校医说了，最起码得两个月。”

我点点头抿住双唇。我突然发现，我们并没有共同话题。是太紧张了吗？

德拉科像是看出了我的顾虑，他牵起我的手，笑着说：“走吧！”

于是，我们就慢悠悠地走出校门。

渐渐地，放松下来，我们聊起了天南海北。从吸血鬼到火龙，从开学到如今……刚刚所有的忧虑都随风飘散。

“德拉科，分院帽能得知一个人的血统吗？”我突然想到开学时分院帽说得话。

“可以的，”他挑眉，“高尔和克拉布那两个，”他停顿，接着挑眉道，“不就是因为纯血统的原因进到了斯莱特林。”

“那，斯莱特林有混血或是没有巫师血统的学生吗？”

“混血有，斯内普教授就是，”他说，“没有巫师血统的，很少，就算进来了，也不好受。”

“你为什么问这些？”德拉科垂眸。

“好奇，”我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蜂蜜公爵，“走吧，我想去那里！”

我们逛了一圈后收获满满地走出糖果店，现在我的外套口袋里都是五颜六色的糖果。

“德拉科，接下来要去哪里了？”我抬头看向他。

他看着我，嘴角上扬着说：“三把扫帚。”

“对，三把扫帚！”我环顾四周看到了那家酒馆，我回头拉住他的手，快步跑了起来。

走进屋子里，身子一下子暖和起来。

我们走到吧台前，都点了这里的招牌黄油啤酒。秋跟我说过，在寒冷的冬天里喝上一口黄油啤酒是最舒服的。

“我之前来这种酒馆，我爸妈都会给我和楚点果汁，”我注视着顶上绵密的泡沫，“我从没尝过这些。”

他笑了笑说：“可以试试，很好喝的。”

我抬眸，半信半疑地举起杯子喝了口。热腾腾的黄油啤酒入肚，整个人都热乎了！

“好喝的！”我笑道，“没有那种酒精的味道！”

他也举起杯子喝了口，点头道：“好喝的！”

我也笑了起来，说：“为什么要学我！”

他放下杯子，安静地看向我。

“德拉科，”我说，“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他嘴角上扬，温柔地点点头。

“我这几天经常会觉得这些是梦，很美好的梦，我总是觉得，它一戳就破。”

“不会的。”他摇头，然后垂眸道，“韵，一九四五年，一位来自中国的苏姓女人。”

话题转变得太快，我愣住一瞬，然后轻声道：“那是我外婆。”

“你有巫师血统，”他抬眸看向我。

“是，”我点头，“前几天我外婆和我妈妈都给我写了信。”

德拉科看着我，声音低沉道：“我家有一本书里记录着所有的纯血巫师家族以及其使命，那上面有中国苏姓。”

“我们可以预言。”我轻声说。

“所以，你爱上我之后，看到了我的未来。”

“是我们的未来。”

“那，是……”

我打断道：“德拉科。”

他摇了摇头。

“我们现在很快乐，不是吗？”

德拉科笑着垂眸。

“我们可以改写结局的。”他说。

“可以，”我笑着摇头，“可以的。”

我们牵着手，并肩走向佐料笑话店等等，我们在这里忘记了所有的忧虑。

迎着夕阳，我们走回城堡。

“你的魔杖是什么的？”我问，然后笑了笑说，“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

“山楂木，独角兽杖芯，十英寸，”他脱口而出，然后笑道，“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为什么？”

“你说说你的。”他挑眉道。

“梨木，凤凰羽杖芯，十点二五英寸，”我边说边抬眼看他，“可以说为什么了吗？”

“没什么，”他耸肩笑道，“我就是觉得魔杖是很私人的物品，说出来就，”他停顿下来，“就不属于我了。”

“为什么？”我说，“那可是独角兽杖芯，它们一生只会强烈地依附第一个主人！”

“韵，你没有听明白吗？”他抬眉笑道，“我的意思是，”德拉科突然走到我面前，他微微屈膝与我平视着，“我很爱你，所以我将自己一直保守的秘密，告诉了你。”他低声道。

凛冽的风在此刻不再寒冷，我感到自己浑身发烫。

“什，什么？”我结巴道。

德拉科笑着直起身，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脑袋，说：“走吧！”说完，他往前走去。

回过神，我小跑几步跟上他。

“德拉科！”

“怎么了？”

“我没有戴手套，兜里也都是糖，手很冷。”

“手套给你。”

“谢谢，不过，我更希望手拉手。”

“不要，我要插兜里了。”

“哦。”

“好了，给你牵着吧。”

“德拉科，我好爱你啊！你会冷吗？我给你暖暖。”

“韵，要是没有你，我的人生会是什么样的，我都不敢想象。”

“那不就是傲娇的马尔福少爷嘛！虽然那样不是很好，但没什么，爱你的人还是会爱你的。”

“我爱你，韵。”

……

精彩的宴会还没结束，我就和温迪提前回来了，因为真的太困了。

我吃得刚好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嘴角与月亮齐平。

“睡了吗？”温迪小声说。

“嗯，”我点头。

“韵，你也变了！”温迪转个身，看向我，“刚开始温柔、可爱的韵韵呢？”

“世间万物唯一不变的，”我缓慢道，“就是，一直在变。”

“你干什么呢？”温迪笑道。

“你最近和霍利斯怎么样了？”我看向她，好奇道。

“就那样呗，”温迪说，“他呀，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喜欢。”

“他明白呀，”我说，“霍利斯看向你的眼神，那不就是喜欢吗？”

“可是，我们一见面就吵个没完，就好像，我们只能做朋友。我已经足够勇敢了，”她看着我，问道，“他怎么不能勇敢一点呢？”

情窦初开的我们总是会纠结着学业以外的，莫名的情愫。如果幸运的话，就会像温迪爸妈那样校园相识、携手余生。

此刻的我很希望自己和他是如此，温迪和霍利斯也是如此。

突然，有人敲响房门，公共休息室传来嘈杂声。

我和温迪套上外套，快步走出去。

“大家安静！”弗利维教授大声道，“现在依次去往礼堂，不要有遗漏！”

“卢娜！”我拉着温迪走向卢娜身边。

“怎么了？”她开口。

“不知道，”我摇头。

“走吧，咱们三个一起，”温迪说。

走到礼堂和楚站在一起。

“怎么了？”我和温迪、卢娜疑惑地问道。

“小天狼星到学校里了，”霍利斯从一旁挤过来，“格兰芬多的同学告诉我说，他们的守门肖像是因为小天狼星布莱克才消失不见。”

“胖夫人还承认了，”楚低声道。

“咱们能不能在霍格沃茨安稳地度过一学年啊？”霍利斯摇头道。

邓布利多教授让大家冷静下来，一旁弗利维教授和麦格教授正在关闭所有的礼堂门。

邓布利多教授离开之前，轻轻地晃动魔杖，长桌飞到墙边站定；又是轻轻一挥，地上出现了几百个紫色睡袋。

“好好睡吧，”他说完便离开并关上了门。

礼堂里瞬间响起议论声。

“走吧，”楚拉住我，看向大家说。

我们五人抓起睡袋走向墙边无人处。

“邓布利多教授肯定觉得他还在，”霍利斯开口，我们几人快速钻进睡袋。

“幻影显形吗？”温迪小声说。

“校内不能使用幻影显形，”我摇头。

“学校里的密道早就派人严加看守了，”卢娜说，“而且，四周都是摄魂怪，他怎么进来？”

“现在熄灯！”格兰芬多的男级长珀西·韦斯莱大声说，“我要求每个人都钻进睡袋，别再说话！”

蜡烛立刻熄灭，只有银色的幽灵们在空中来回走动，他们往返于各个级长中严肃地说些什么。施了魔法的天花板上坠着星星，一旁依旧有窃窃私语声。

不知道几点钟，四周终于安静下来。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教授前来礼堂，已经来了两次了。

等到斯内普教授离去，我微微抬头。

“睡不着？”楚在一旁小声说。

我点头“嗯”了一声。

“韵韵，睡吧，”楚闭着眼轻声说，“明天还要早起。”

接下来的几天全校只有一个话题，那就是小天狼星是怎么闯进学校里的。

“我都快要崩溃了！”

和格兰芬多一起上草药课时，一旁的拉文德·布朗小声说。

“我们这次换得肖像是卡多根，他不仅设置了极其绕口的口令，他还莫名其妙地要求我们和他格斗！”她说到后面声音有些大，斯普劳特教授转过身皱眉看向她。

我同情地朝她耸肩微笑。

“早安，”走出温室，德拉科垂眸道。

我看着他那极致温柔的双眸，快速移开视线。

“不要这样好吗？”我小声道。

“我们先走了，”温迪和霍利斯笑着看向我，然后快步离开了。

“韵，你哥哥对我的火药味，”他挑眉笑道，“很浓。”

我们边走边说。

我抬眸，道：“这是必然的吧，赫奇帕奇的斯科特·约翰逊，他的妹妹乔和另一个同学史蒂芬在一起后，他就很不满意。”

“韵，”他转身，“你和他是朋友。”

“同校同学呀，”我转到他面前，笑着说，“我是听乔说的，她跟我一个宿舍！”

他眯了眯眼，闷闷不乐地说：“这样啊。”

“你，是，”我也学着他，眯眼道，“嫉妒了？！”

“哪有，”他扭头不再看我。

“好啦，”我拉起他的手，晃了晃说，“走了，你们下一节是什么课？我们是魔咒课！”

他垂眸道：“变形课。”

“那，德拉科你把我变成一个怀表，我陪你一起上课！”我笑着歪头看向他。

他低下头看着我，笑道：“韵啊，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说，“亲一下吗？”

他的笑容僵住，然后垂眸看向我。

“我要去上课了，拜！”我转身跑走了。

魔咒课上，我快速地完成了弗利维教授布置的功课，然后安静地坐在一旁。

天哪！我刚刚说了些什么啊？！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烧水壶，表面纹丝不动，内里热浪滚滚。

“没事的，没事的，”我嘀咕道。

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是格兰芬多对战斯莱特林。

我跑进礼堂，楚抬手把一片抹了蓝莓酱的面包递给我，我拿过匆匆地说了句“谢谢”，转身就走。

“韵，你做什么？”温迪大声说。

“有事！”

我边吃边跑向魁地奇球场。

“德拉科！”

我跑过去，德拉科站起身笑着抱住我。

“这么早就来了，”他抱着我，笑着说，“嘴上还有面包屑，”说着，他抽出一只手帮我擦去。

我呆住，时间仿佛定格。我们相望着彼此的眼睛。最终，依旧是我率先移开视线，我在原地走了几步，他则站在原地勾唇看向我。

“德拉科。”

“韵。”

我们同时开口道。

“你先说，”他说。

“给你的，”我从长袍兜里拿出一枚银戒指，看他没有动静，我再次说，“伸手。”

他愣了一瞬，然后抬起左手。

我把戒指放到他的手心上，不自在地开口道：“这是我用我最爱的，一样东西变得。它不是那么精致，但这是我目前变得最好的一枚了。”

德拉科垂眸看向手中的戒指，他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说什么。

“你，试试，”我看着他，小声道，“合不合适。”

他抬眉道：“你给我戴。”

我微微睁大双眼，内心里的那棵树苗正在一圈圈地刻画着年轮，它快速地长出新枝丫。

“我？”我指了指自己。

“嗯，”他微微弯腰拉起我的手，“韵。”

“哪根手指？”我接过戒指，小声问。

“都可以，”他挑眉，举起左手。

爸妈的婚戒都在左手无名指上。我抬起手，戒指穿进他的无名指。这一刻我必须承认，我有私心。

他微微一笑抬起手，微弱的晨光透过他的指缝，抚上脸庞。

训练结束后，我和德拉科一起走回城堡。

“最近天气不好，”我说，“阴沉沉的。”

“韵，”他垂眸道，“如果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你会怎么样？”

“我会依旧如此。”我笃定地说，随后低下头，“哪有完美的人，我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我也会有自己的小心思。那段时间我不就是因为胆怯，伤害了你们。”

“韵，我们这次不参赛了，”他说。

“嗯，”我点头，“没事的，你的胳膊还没有恢复，而且天气确实不适合比赛。安全最重要的。”

“我的伤已经好了，”他垂眸。

我微微一笑，轻声说：“我知道。”

德拉科看向我。

“虽然对格兰芬多队很不尊重，”我微笑着看向他，“但你，已经知道那不对了。”

没过多久的一个清晨，卢娜和秋就带来了消息，斯莱特林队的队长以找球手有伤的名义退赛了。格兰芬多将要对战赫奇帕奇。

“我相信塞德里克，”秋点头道，“尽管格兰芬多有哈利·波特，但我依旧相信塞德里克，他会赢的！”

“确实，迪戈里是个很聪明的男生，”卢娜开口，“他今年组织的魁地奇队伍很厉害。”

“塞德里克是我见过最英俊，”秋嘴角上扬，“最智慧，也是最真诚的男生！”

“秋爱上他了，”秋的朋友在一旁说。

秋听到后有些害羞地耸肩道：“你们不这么认为吗？”

“至少没有这么爱，”温迪小声道。

赶到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室时，我们在空位坐下。

“今天卢平教授不在，”霍利斯跑进来，小声说。

“为什么？”温迪蹙眉，霍利斯坐到她旁边。

“不知道，刚刚来的路上碰到了斯内普教授，”霍利斯小声道，“楚一早就去魁地奇球场了，希望他跑快点。”

楚最终同时和斯内普教授走进教室。

斯内普板着脸，看向一旁的楚，开口道：“回，座位。”

“是，”楚快步跑到我旁边。

“今天，你们敬重的卢平教授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前来，”斯内普教授一字一顿地慢慢说道，“所以，这节课由我代课。”

斯内普教授莫名地跳过很多章节讲解了狼人。

下了课，大家都开始抱怨。

“作业真多，”楚小声说。

“没办法，”我耸肩，“哥，你今天早上去球场了？”

“嗯，”楚点了点头，“劳逸结合，我下个学期准备参加选拔了。”

“我支持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道，“走了！”

“做什么？”他抬头看我。

“带你去球场啊！”

……

第二天我们五人聚在礼堂。

“今天将会是一场恶战！”霍利斯探头道。

“迪戈里很厉害，还有他们的击球手斯科特·约翰逊，”楚说。

“不过我觉得格兰芬多会赢，”霍利斯说。

“是吗？”卢娜微微抬眉，“我认为赫奇帕奇胜算更大。”

“有吗？”霍利斯问。

“早安，”秋走过来，在我们身边小声说，“一会儿可以支持塞德里克吗？”

“好，”我点头看向她。

“谢谢，”她感激地朝我笑道。

于是，我和卢娜还有温迪举着赫奇帕奇的旗帜，楚和霍利斯则跟在我们身后。我们五人冒着风雨一同走向球场。我们站在最前排，今天风雨交加，什么都看不清。不知过了多久，波特直冲云霄般飞了上去，不过很快，他就坠落下来……

“怎么了？”温迪捂住帽子大声说，“摄魂怪怎么进学校了？！”

“不知道！”霍利斯站在她身旁。

“卢娜，”我拉住她，楚走到我们身后。

摄魂怪飘荡在球场四周，空气逐渐凝固，寒冷将我们包围。

然后，就听到格兰芬多的讲解员大喊道：“哈利·波特受伤了！不！等等，赫奇帕奇的队长兼找球手塞德里克·迪戈里抓住了金色飞贼！”

“等等。”他停顿下来，我们聚精会神地听着，“迪戈里要求重赛！他真是个好人！”

这时，秋快速地从我们身后跑过。

“好了，迪戈里赢得光明正大，确实如此，”讲解员接着大声说，“赫奇帕奇胜！”

我们回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没过多久秋满脸绯红地走进来，她在我们一旁坐下。

“秋，怎么了？”温迪一脸好奇地看向她。

“他，说他对我也有好感，”说着她扬起嘴角，看向我们。

“然后呢？”卢娜接着问。

“不过，他说我们还不太熟悉，”秋耸了耸肩，垂眸道。

“没关系的，”温迪说，“慢慢来。”

“他是个很好的人，不是吗？”秋抬眉看向我。

“是的，很好，”我点头。

“韵，外面有人找你，”卢娜跑进来，“斯科特·约翰逊，他在楼梯口等你！”她心情愉快地接着说，“我爸爸说最新的《唱唱反调》已经开始发行了，估计明天早上就可以看到了！”

“嗯，谢谢，”我点头微笑道。

走到转弯处，我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

“约翰逊，”我开口道。

他回过头，微微一笑，低头看向我。他抿了抿唇，说：“苏，好久没见了。”

我微笑着点头。

“我们学院赢了，”他停顿下来，柔声说，“这次，来之不易。”

“恭喜，”我垂眸道。

“我，就是，”他再次抿唇，低声道，“韵。”他停顿下来，注视着我的眼睛。

“约翰逊，很高兴认识你，”我适时地开口，“我很开心有你这样的朋友。”

“这，这样啊，”他抬眉点了点头，“苏，我也同样。”

“嗯，”我看着他。

“谢谢你，”他再次点头道，“苏，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因为，我们是朋友，朋友。”

我看向他微笑着说：“我有爱的人了，他也很爱我，希望你也能遇到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女生，”我诚心祝福道。

“谢谢，”他说。

“先走了，”我转身离去。

吃完晚饭，德拉科走到我身旁，向我示意，我们一前一后快步走出礼堂。

“喜欢山茶吗？”他挑眉问道。

我一愣，然后勾起唇角，点头道：“喜欢山茶，因为它只是山茶花。”

他认真地看向我，随后点头。

“你喜欢什么花？”我扬起唇角，问道。

“白玫瑰，”他垂眸道，“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