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花开永恒 第9章 万圣节的惊喜

万圣节这天的假日令孩子们欢欣雀跃，校园里到处都是五光十色的万圣节装饰品，礼堂里摆放着南瓜灯和蝙蝠吊灯。在这一天里，为了一个别出心裁万圣节装扮，小巫师们能从下午一直忙到晚上。

教授们不约而同的选择在晚上待在办公室里，乐意为游荡讨要糖果的孩子们一份美味的甜蜜。

但这天也有心情糟糕的人，比如此刻校长办公室的西里斯和莱姆斯。

“你的意思是，莉莉为他们留下的保护魔法让他们必须每年在姨妈家待至少一个月——直到成年？”西里斯走来走去的。

“是的，同时我也希望你们不要对孩子们过于……溺爱。”邓布利多最担忧的其实是这个，他毫不怀疑西里斯·布莱克和莱姆斯·卢平会给罗丝·波特和哈利·波特过分的爱来弥补他们曾经缺失的岁月。

邓布利多很怕这两个孩子因为无节制而泛滥的爱变成傲慢无礼的人。

“连这个都要……”西里斯可不对此妥协，“我们会给他们最好的，你知道的邓布利多，我们欠他们太多太多了。”

邓布利多抬起手：“那我只好建议你们能听听孩子们的意见，他们比想象中的更为成熟——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莱姆斯点头：“我们会的。”

“那每年暑假在那里待一个月就可以，”西里斯还在琢磨这个事，“今年罗丝和哈利已经待够了，圣诞节的时候他们就能和我们在一起了是吗？”

邓布利多点头：“当然。”

“既然都说定了，我们这会能去看罗丝了吧？”西里斯拎起地上的一个鳄皮箱。

邓布利多自然毫无意见，他本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邀请两人来学校。否则他可以在魔法部或者随着西里斯一起到他家把事情说明。

“呃，西里斯，我建议你先去。我想罗丝最想见的还是你，”莱姆斯善解人意，“你们单独呆完就是我和罗丝的聊天时间。”

西里斯犹豫了下，还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好朋友孤身一人：“不不，莱姆斯，我们得一起。”

莱姆斯只好向他使眼色：“我和邓布利多教授也很久没见了。”

西里斯恍然大悟：“嗷——好嘞，我先下去咯，等会上来喊你。”

随着西里斯兴冲冲地快步走出校长室，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寂静。邓布利多看得出来莱姆斯没什么想跟自己说的：“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去呢？”

“我……我不知道，”莱姆斯摇头，“邓布利多……有许多事你不必叫上我的——比如今天，事实上，罗丝和哈利的教父都是西里斯，跟我没有关系。作为一个朋友，我知道的未免太多了。”

莱姆斯总认为自己是插入他们宛如亲人感情中的一个异类，只是他很善于伪装，而西里斯的敏感度太低，根本察觉不到莱姆斯的逃避心理。

邓布利多精准地捕捉到他低落的自卑感：“喔……孩子，因为我知道他不会瞒着你的。你们是挚友，而友谊是一种强有力的力量。所以我不认为你不该知道这些，我深深信任你。”

莱姆斯笑了：“谢谢你，教授。”无论过了多久，他都深切的感谢着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会在许多事上给每个人机会。

——

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前，西里斯拦住了一对正好出来边走边聊天的女孩：“嗨，姑娘们，你们好，能帮我叫个人吗？”

“是你！”其中一个女孩的头发是彩虹色的，“西里斯·布莱克！”

西里斯心中无奈，面上不显。从校长办公室到这里，所有遇见他的人都要惊呼私语，有些大胆的还会上来搭话。

“我们当然可以帮你，”另一个女孩散发着友好气息，“但你得告诉我们你找人有什么事吗？”正常来说西里斯·布莱克和现在霍格沃兹的学生没有什么关系，除了报纸上大说特说的他的另一个身份——罗丝·波特和哈利·波特的教父。

西里斯长话短说：“我被邓布利多邀请来参观，顺便见见我的教女，也就是我想请你们叫的人——罗丝·波特。”

果不其然，后说话的女孩正色点头：“原来如此，不过我只负责叫她，如果她跟你不熟悉不想见你我也不会强拉她出来——你得体谅她，除了最近的报道之外她可能对你没有印象。”

说完，她拍拍身边的女孩重新答题进入公共休息室。

彩虹色头发的女孩古怪地看着西里斯，西里斯脸上刚出狱时的憔悴感倒是一扫而空，现在满面红光，活似吃了什么大补药，但是巫师袍下削瘦的身材依然显露着这么多年他所受的折磨。

女孩忍不住问他：“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

西里斯莫名其妙地，心中暗想也确实没见过彩虹发色的孩子，这种发色如此罕见，要是见过他能不记得么？

女孩不满啧声，头发和眼睛在西里斯惊讶的目光中变成棕色，眼中尽是柔和，相貌也发生了变化。

西里斯欢欣起来：“尼法朵拉·唐克斯！”他可算想起来了，安多米达生的女儿就是一位易容马格斯，他还抱过她呢！

因西里斯认出她而高兴的唐克斯立刻跨脸，把相貌变回，一头怒火红染上头发：“不要叫我尼法朵拉！唐克斯就行，唐克斯！”

西里斯在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前遇到的正是尼法朵拉·唐克斯和西尔维娅·埃文斯，她们准备去霍格莫德村买万圣节服装上被唐克斯弄坏的装饰。

“分进拉文克劳也是件不错的事，当然，格兰芬多最好——”西里斯接下来的话在唐克斯郁闷地指给他看的院徽颜色上卡住。

“我是赫奇帕奇的啊，”唐克斯叉腰，“我只是跟拉文克劳的西尔维娅关系很好来她们这里准备万圣节。”

“这样啊……”西里斯咳了咳，从巫师袍的大口袋里摸出一大包蜂蜜公爵糖果店的椰子冰糕塞在她怀里，“万圣节快乐。”

略显尴尬的气氛被罗丝喜悦地拥抱吹散：“西里斯！”她抬起头仔细打量着他，“哦不，你得好好补充营养了。”

唐克斯冲西里斯扮了个鬼脸：“没事来我家玩哦——妈妈看了你的事还给我写信呢。”

而西尔维娅不明所以的被唐克斯拉跑走远了：“抓紧时间，至少赶在中午回学校！”

身边窜过去的两位学姐把罗丝吓了一跳：“这么急么？哎，不过你跟唐克斯学姐认识啊。”

西里斯也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罗丝看了一遍：“准确来说跟她妈妈认识，她妈妈……是我堂姐，算是布莱克家里最后一个好人。”

确认罗丝健康无虞后，西里斯放心多了，他把鳄皮箱递给她：“喏，给你的万圣节礼物，先拿回去放宿舍吧——跟室友分一分，然后咱们去校园里逛逛——对了，里面那个小盒子记得拿出来，那个是给你们天文学教授的谢礼。”

罗丝的手刚摸到箱柄，西里斯就改了主意：“不行，这个箱子太沉了。你用漂浮咒把它运进去。”

罗丝纳闷，西里斯把自己想的也过于脆弱了：“我能行的，西里斯。”

西里斯摇头：“不，就用漂浮咒。”他的语气并不强硬，用自己亮晶晶的狗狗眼坚定地盯着罗丝。罗丝幻视当年家里惹了祸在地上乱蹭的大黑狗，噎了下：“……行。”

飘着箱子回寝室的路上，罗丝大感身份颠倒，有那么一瞬间她还挺想摸摸西里斯的狗头，难道这就是每次西里斯搁自己家惹祸都不会被妈妈收拾的原因？

回到寝室，四张床铺上全平躺着几位女孩奇形怪状的万圣节服装，姑娘们正忙着从抽屉和柜子里翻找自己的小装饰。察觉到开门的动静，秋回头：“罗丝，你看到我那个……”

她倒吸一口凉气：“……西里斯·布莱克找你是为了给你送个箱子？”

罗丝脸红了：“……不是。”她控制着箱子轻轻落地，一个“阿拉霍洞开”打开了它。糖果雨“嘭”地炸开，满宿舍跳跃，五颜六色、形状分明的糖果数量多到让罗丝怀疑西里斯把蜂蜜公爵糖果店搬空了。

“哇！”小巫师们很难抗拒糖果的诱惑，玛丽发出感叹，“有我最喜欢的梨子硬糖！”

罗丝大手一挥：“随便拿，这是西里斯送给我们的。”她明白西里斯为什么要她跟舍友分享，这些糖果全部一个人吃的话，罗丝就该去医务室找庞弗雷夫人拿魔药治牙疼了。

她蹲下身从糖果山里找到一个被埋的古朴木盒，把它放进了口袋中。

只是……罗丝起身，对于宿舍到处都是糖果有点不好意思：“这样你们太不好找装饰品了。”

“没关系的，”秋向她狡狯眨眼，“只要在我这边的糖果都是我的就行。”玛丽和凡妮莎也没意见。

罗丝笑了，挥手出门：“那就中午见。”

没让西里斯等太久，罗丝还记得给他捎带几种不同口味的糖果。西里斯兴致勃勃地拿了个形状像蟾蜍的奶油薄荷糖。

两人沿着楼梯往城堡后面的那片草地和江河走去，西里斯把糖扔进嘴里，含糊地问：“哈利说你在霍格沃兹生活的好极了，现在跟我说说，在霍格沃兹生活的怎么样——我想听听你最真实的感受。”

罗丝忍俊不禁，心情放松，语气轻飘：“好吧，我承认给哈利的信说法夸张了，但确实生活的很好。我认为人见人爱不是一个真实的‘人’所能做到的，所以有不喜欢我的声音我不意外。毕竟，当遇到永远在魔法理论和实践上压人一头的人，谁也不会多痛快。但如何和同学们相处还是要看这个人的性格——至少我尽我所能的乐于助人。”

西里斯听她的话，不由挑眉：“如果不是我一低头看见的是一个小女孩，我还以为我是在跟一个呃……像邓布利多那样的人对话。”

“别这么说，”罗丝佯装羞涩，“我可比邓布利多差远了。”

西里斯大笑，说实在的，他最初有点担心该怎么跟罗丝相处，在他校园时期他跟年轻女孩的相处通常都是约会（……），唯一一个称得上亲近的女性朋友就是莉莉。方才拿对付莉莉的无辜**来面对罗丝确实很起效，果然是遗传么？

现在聊了不到一分钟，西里斯就发现了这个孩子的本质，她和哈利一样都传承了詹姆和莉莉性格中幽默跳脱的部分。只是两人的表现形式不同，哈利更加外放，罗丝则内敛，至少在罗丝再次从公共休息室出来前，西里斯还觉得她是个“板正”的孩子呢。

“哦——”西里斯突然捂住胃。

罗丝一惊：“怎么了？”

西里斯咧嘴：“奶油薄荷糖在胃里打我。”

罗丝：？

“是真的，”西里斯怂恿她也尝一个，“你应该还没吃过奶油薄荷糖，很好吃，缺点就是会在胃里乱跳。”

罗丝确实还没吃过，于是很快，捂住胃的人变成了两个。

碧波奔流的大江边，拂过脸颊的风都是清新的微凉，四周草木五彩斑斓，树叶时不时飘落，唱着生命最后的绚烂之歌。罗丝和西里斯正站在这里。

罗丝已经给西里斯讲到了她的教授们：“……麦格教授在课业上真的很严格，但是她还蛮喜欢我的——我经常在霍格沃兹里偶遇她，她太关注我了……我太喜欢弗立维教授了，每次问他关于魔咒的问题，他总能给我一个让人茅塞顿开的答案……斯内普教授——”

“等等，”西里斯的笑容僵硬了，一脸牙酸，“他还是霍格沃兹的教授呢？”

“是啊。”罗丝察觉到西里斯不太喜欢这个答复。

“你继续，你继续……”西里斯没忍住，“只是这个人有点……他没为难你吧？”

罗丝实话实说：“没有，他对我挺好的——经常给我加分。”

西里斯开始控制不住表情了：“……确实……”鼻涕精居然能不为难詹姆的孩子？难道鼻涕精真的改邪归正了？还是因为罗丝长得像莉莉？

罗丝跳过了斯内普教授接着说，说到天文课的辛尼斯塔教授时，西里斯的眉头扭得像麻花：“……谁？辛尼斯塔？全名呢？”

“啊……奥罗拉·辛尼斯塔教授。”

西里斯揉揉下巴，嘟囔着：“邓布利多的眼光真难懂。”

“你认识她吗？”罗丝等着西里斯说一说他跟这位教授的关系，她好奇很久了。

西里斯怪笑一声：“认识，怎么不认识。我俩看对方可不顺眼了，还打过架，当然，我肯定不能真和女生打，我让着她……”西里斯不着痕迹地吹嘘了会自己。

“可是，这次多亏了她哎，”罗丝从口袋里拿出木盒，“咱们不是还要谢谢她吗？现在还去吗？”

西里斯：……

西里斯：“去，怎么不去！”

——

天文学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或许一年里唯有万圣节这一日教授们的办公室不会关门。

罗丝在门侧敲了敲，提醒了下墙边背对她们蹲着的奥罗拉。和奥罗拉一起回头看的还有她身后探出头来的艾丝特。

西里斯还没想好开场白，一见这猫狸子厌恶的情绪就翻上来了：“这猫还没死呢？”

奥罗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猫咪两边的耳朵，冷笑：“你不是也还活着吗？”或许是看罗丝瞪圆眼睛的惊讶太明显了，她抱着猫起身走到门口。

脖子上戴着南瓜领结的艾丝特嗅了嗅西里斯，把尾巴卷上他的胳膊，奥罗拉恨铁不成钢地瞅她，把尾巴扒下来。然后猫咪就被放在罗丝怀里，罗丝只觉双手一沉，这只有绝对重量的胖猫还毫不介意在陌生人手中，欢快的在罗丝怀里翻动位置。

罗丝还在待机，奥罗拉轻推着她，“砰”地一声，门外只剩下懵圈的罗丝跟欢喜的艾丝特大眼瞪小眼。

奥罗拉抱臂：“难道波特小姐没有跟你说天文学教授是我？我要是没猜错，能让你来天文课办公室的原因——你想谢谢我把你从阿兹卡班捞出来出的力？”

西里斯不爽的给胳膊处施展了清理一新：“……是，你没猜错，我是来谢你的。”

“谢我？你谢我的第一句就是骂我的猫？”

“……看见那猫我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人你知道是谁——”西里斯也不想和她多说话，“总之，多谢你。”

他不情不愿地把小木盒递过去：“我最开始不知道教授是男是女，就准备了一个中性的礼物。”

奥罗拉接过盒子打开，闪耀钻石搭配珍珠母贝，灿若星河的银白色星星胸针静静躺在里面。

她似笑非笑：“你不是跟家族断绝关系了吗？现在还有钱买这些？”

西里斯大怒：“我用的是我叔叔留给我的财产——他早就被逐出家族了。我们的钱跟家族没半毛钱关系。”

“你用点布莱克家族的财产又能怎么？”奥罗拉合上盒子，“所谓断绝关系完全不值一提，所有人都知道布莱克家族还活着的唯一继承人就是你。何必死脑筋到这种程度，你家祖先的财富你连摸一下都不愿意。”

“关你屁事。”西里斯翻翻白眼，他才不会听这女人的话。

打开门，罗丝差点栽到他怀里，艾丝特趁机爬上西里斯的肩膀，西里斯气的：“哎，你这死猫！下来！”

奥罗拉把艾丝特呼唤到自己这里，不再搭理骂骂咧咧的西里斯。

趴在门上听完全程的罗丝忙不迭的拉着西里斯离开。

这个时间点唐克斯已经七年级啦，原著里她“年轻”但没见过哈利

奥罗拉捂猫耳：小猫咪听不得这话

罗丝观摩二人吵架心理活动如下：

啊？好紧张，怎么一进门直接就吵起来了！

咦，干嘛把我推外面不让听，我只是个小孩听听怎么了（理直气壮JPG）

嘎，西里斯你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人是谁啊（低头看猫，猫猫摇头JPG）

哎，对哦，西里斯的钱从哪来的？

哦？结束了？我要摔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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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万圣节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