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反彼豆者 第21章 chapter20

虽然我没有回科克沃斯过圣诞节，但我还是给哈顿夫妇寄去了巧克力和围巾——当然没有给臭约翰的礼物，他也没有寄给我礼物，我对此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确切的知道，如果他想要在圣诞节送什么给我，只能是某些搞怪和用来令我生气的东西。

从伦敦起飞前，我从街上的商店买了一些巧克力和打折促销的围巾，打算把它们送给波特夫妇。虽然我是四个人里经济状况最差的，但谁能想到，1973年圣诞节晚上的伦敦街上，我居然是最有钱的那个。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詹姆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热饮像做梦一样看着小布莱克把一套珠宝和茶具递给波特夫妇，“他真的把那些从麻瓜商店买来的东西递给了我爸爸妈妈吗？”

“没什么可惊讶的，因为——我不是说全部——但许多斯莱特林都是实用主义的崇拜者。”我捧着同样一杯热饮靠在同一条沙发上，懒懒的说道，“他们很看重这些见面的礼节，好像做的差了一点就会让他们失去这个家庭的友情似的，即使借麻瓜的钱，买麻瓜的礼物——前提是他们知道这样做不会让这个家庭反感，我敢说，即使巫师界的商店都倒闭了，他也不会送这些礼物给今晚在布莱克老宅聚会的那些家庭。”

“实用主义的崇拜者。”西里斯在詹姆旁边轻飘飘的重复了这几个字，“我还没见过有人能把势利眼说的这样高尚。”

“是啊，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破罐子破摔的说，“一个贫穷的麻瓜出身的巫师愿意借钱给富有的纯血家庭的巫师，很明显就是想要巴结和讨好他，反正肯定不是因为什么想要某个离家出走的家伙和他的家人一起过圣诞这种可笑的理由。”

“看起来你比我更像是我妈妈的孩子、我弟弟的姐姐。”西里斯嘲讽的笑着说，“你这么做是为了帮我，所以呢？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你什么也不用做，因为我根本不是因为这个理由才借钱给你弟弟的。”我大方的说，“我那么说只是为了让你难受。”

“哎！你们两个！”詹姆夹在中间小声的叫嚷道，“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过一个高兴的圣诞节，好吗？我可不想以后每次回忆这个圣诞节，都是你们两个在我家这条沙发上吵架的场景。”

“从这点来说，詹姆，你的敌人可不是我。”我说，“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有的人觉得他和自己弟弟的仇怨会比一个斯莱特林纯血巫师和麻瓜出身巫师之间的恩怨要严重得多，我把这些抛开不谈，并不是这样做很容易，是因为像你说的，我想过一个开心快乐的圣诞节，这一点在我心中比吵架要重要得多。”

“噢，那好极了！梅林会保佑你的。”詹姆对我说完，转头对西里斯摆出一副臭脸，“快点，西里斯，现在我心里你是这个完美圣诞节唯一的敌人——哦，兄弟，拜托！你听见伊莉斯刚刚说了什么吗？你该不会比女孩还要喜欢生气吧，这太不酷了！”

“如果她也能借给我三十英镑，”西里斯说，“那么我可以为今天晚上做出任何牺牲。”

“由于你现在离家出走的情况，我不认为你能像你弟弟那样有能力把这笔钱还给我。”我说，“实际上，我和他谈好了，他会还给我四十英镑。如果你能做到，那我愿意把我的钱都给你，虽然现在我所有的钱加起来也没有五英镑了，但如果你能还给我七英镑，我就给你，怎么样？”

“哦，拜托你们两个！至少在一个斯莱特林面前，别表现的好像我们三个格兰芬多一点也不团结。”詹姆小声地说道，“雷古勒斯，他要来了！”

“你让我和一个斯莱特林骑一把扫帚。”我提醒他说，“我还以为你不在乎这个呢。”

我们围坐在桌子旁吃圣诞晚餐的时候，每个人头上都戴了一顶崭新的巫师帽，这是波特夫人送给我们的礼物。她甚至贴心的给小布莱克一顶墨绿色的，给西里斯一顶深红色的，两个布莱克戴着它们简直滑稽极了。我的帽子是神秘高雅的暗紫色，上面缀着细小的星星形状的钻石，我认为是今天圣诞节我收到的最满意的礼物。

詹姆的帽子是像夜空一样的深蓝色，他正和西里斯打赌谁会吃到圣诞布丁里的一枚银西可。晚餐前，波特夫人把我们叫到厨房，让我们每个人在制作布丁的面团上用魔杖施了一个按压和揉捏的咒语，并在心里默默许下一个愿望，最后当着我们的面在面团里藏了一枚银西可。

詹姆对这个咒语使用的很不熟练，以至于他一个人把面团揉了好多次，如果没有波特夫人挥舞魔杖让它停下来，可怜的面团还要把自己翻来覆去折磨好多遍。

餐桌上摆着一只胖墩墩的烤火鸡，一个巨大的圣诞蛋糕，一堆小山似的煮土豆和一大盘美味的小香肠，我们每个人面前都有一碗拌了黄油的豌豆和一碟圣诞布丁。

“我们应该在吃饭前抽一个彩包爆竹！”詹姆提议道，被波特夫人拒绝了，她告诉波特她已经为我们准备了很多彩包爆竹，但吃饭前不可以，爆竹发出的蓝色烟雾会让食物看起来被污染了。

詹姆看起来很沮丧，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激动的对我说：“伊莉斯，你还没告诉我，我送你的彩包爆竹里是什么礼品呢！克里比奇说那是他们最新款的爆竹，整整花了我七个加隆！”

“我还以为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呢。”我说，“不过，我想我们饭后可以安排一些活动了，那就是去克里比奇的店里大闹一场，你想象不到当我在埃德温家抽彩包爆竹的时候，出现漫天飘飞的金色银纸屑和一堆小白鼠是多么的无助，幸好伯纳在我身边，他用了一个很厉害的清洁咒语把这一切都搞定了。”

“什么！”詹姆震惊的喊道，旁边的西里斯大笑着揽住了他的肩膀，他还试图挣扎一下，“不……伊莉斯，会不会是你打开的方式不对，或许……我是说有可能……你打开的可能不是我的礼物？”

“哦，放心吧。”我火上添油的说，“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把自己的名字写满礼物包装纸。”

詹姆痛苦的惨叫了一声，西里斯和波特夫妇的笑声很快盖过了他咒骂的声音。小布莱克坐在我的旁边，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笑，只是很礼貌的弯了弯嘴角，眼睛里根本没有笑意。

“你都不会觉得被侮辱吗？”他在我旁边用只有我们两个听到的声音说道，“还是说你觉得被波特这样的人侮辱是可以接受的？”

波特先生正在聚精会神的谈起他年轻时滑稽的事，把桌子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波特夫人随时打算戳穿他讲述中的谎言，并补充一些他刻意掩饰的细节。

“我的笑话不好笑吗？”我看着波特先生，脸上露出惊叹的表情，好像在聚精会神的听他说话，却小声的靠近小布莱克问道。

“我不认为这很好笑。”小布莱克低声冷漠的说道，他也表现出对波特先生的故事很捧场的样子，“这是很失礼的羞辱行为，他根本没有提前查看送给你的是什么，而你还把它当作笑话讲出来——好吧，我毫不意外，因为你们——你和西里斯，就是为了刺激和好玩把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看的这样廉价的人。”

我们该庆幸桌子很大，别人听不见我们的窃窃私语。我假装从装满香肠的盘子里拿了两个放在小布莱克的盘子里——他绝对恶心坏了，然后趁我们两个离的很近的时候说：“你就是不懂圣诞节到底是什么意义，对吧？”

“是啊，我肯定比一个没有记忆的家伙更不懂圣诞节。”小布莱克阴阳怪气的说道。

“是谁告诉你，我没有记忆？”

小布莱克没有说话，但我也不期待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是谁——斯内普，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和他凑在一块，上次也是。”

我的话像是戳中了他的什么痛点，他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重重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你——”

于是我用桌子上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麻烦你把肉卤递给我。”

事实上，这句话并没有让别人注意到我们，这让我觉得有点不同寻常，詹姆和西里斯他们当中肯定有一个人在装傻，不过并不重要。

趁着他把肉卤递给我的时候，我凑近他说：“因为重要的从来不是礼物，而是人。我知道詹姆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他对朋友是什么样，对讨厌的人是什么样。”

他轻轻闷了鼻子一声，只有我知道他是在用最低的声音表达他心里的嘲笑。

“人是很复杂的，你们——你们这样的人，总是把情感看的这么简单。”他轻声说。

“我就是喜欢感情简单的人。”我毫不留情的说道，“因为你——你们这种复杂的人，总会做和心里想的完全不一致的事。”

“你要越橘酱吗？”西里斯突然问我，我和小布莱克几乎同时看向了他，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甚至看起来既轻松又愉悦。

好吧，至少我现在知道到底是谁偷听这场谈话。

“噢，放在那里吧，我不喜欢越橘酱的味道。”我把餐具放下，“现在几点了？”

詹姆抢着回答了这个问题，波特夫妇亲切的问我有什么事。

“我想时间差不多了。”我拿出魔杖对波特家的收音机点了几下，它迅速跳到了一个正在播放歌曲的频道，“别紧张，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只是我准备的一个惊喜——嗯，可以这么说吧，我本来还打算用猫头鹰告诉你们这件事。”

这时，那个小小的机器里传出一个温柔的女声，我一直觉得听着她入睡是个不错的主意。

“……男孩决定找到这个古怪的巫师，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喜欢拿走名字的巫师住在什么地方，男孩遇到了一个骗子，这个骗子巫师声称自己打败了那个拿走名字的巫师，并说那个巫师和他的脏口袋都住在一座高高的山上，那里有一片被施了魔法的森林，每个进去的巫师都会迷路，但骗子声称他走出了那片森林，找到了矗立在山上的一座古老的城堡，那个拿走名字的巫师就住在那里……”

“是那个故事！伊莉斯，你做到了！”詹姆激动的叫着，“快告诉莱姆斯！噢，让我看看我的猫头鹰在哪儿。”

“实际上，这就是我送他的圣诞礼物。”我说，“我花了快一加隆才确保他们今天一定会读我的故事，我今天早上就让猫头鹰把频道地址送给莱姆斯了，也许你可以试试送信给彼得，让他和他的妹妹也听到它。”

“……在一座山丘下，男孩碰见了两个男巫，第一个男巫有一头凌乱潦草的头发，戴着一副圆框眼睛，第二个男巫有一头黑色的中长发，他们的名字都被那个邪恶的巫师夺走了……”

“是我们！”詹姆高兴的喊道。

“别高兴的太早。”我说，“你们在这里头还没有名字呢。”

“怎么没有了？”西里斯有些急躁的问。

“我还没有写完呢，你不能期待我几天之内就创作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我摊开双手。

这时，小布莱克闷哼了一声，从嘴里吐出一个银西可，看起来差点硌碎了他的牙齿，除了西里斯，我们都在拍手祝贺他。

“嘿，你这个幸运的家伙！”我对他嚷道，看见小布莱克在众人的起哄下微微红了脸，嘴唇抿着，却还是能看出来他在笑。

晚饭后，我们在院子里抽光了彩包爆竹，大炮轰炸的声响不停的响起，我们被包围在一片蓝色的浓雾里。

詹姆和西里斯一起拉开了一个爆竹，里面炸出一套巫师棋，但他们谁也不想要，最后给了我。小布莱克拉出了一袋闪光气球，这种气球无论吹的多大都不会爆炸，他看起来对此不感兴趣，于是我和詹姆拿走了一大半，把詹姆家的院子装饰的像个麻瓜的气球主题乐园。

我们打算聚在詹姆的房间里偷偷品尝甘普陈年交际酒，小布莱克没说加入我们，但也没说不加入。

詹姆拉上西里斯去院子里取他偷偷藏在那儿的啤酒，我在屋子里听见詹姆咒骂地精的声音，他们两个好像遇到了一点麻烦。就在这时，小布莱克面无表情的把一枚戒指举到我面前，上面镶嵌着一块墨绿色的宝石，宝石上面刻着我没见过的纹章。

“这应该值四十英镑。”他说，“回到学校后我会把钱还给你，那时候你再把它还给我。”

我从他手里接过了那枚戒指：“你为什么在伦敦不卖掉它？我觉得它肯定不止四十英镑。”

“因为他是个魔法物品。”小布莱克看起来很无奈的样子，“而且我绝不会把它卖给麻瓜。”

“这是个礼物吗？”

“当然不！你怎么会这么想？”他立刻说，“只是在我还钱给你之前，抵押给你而已。”

“好吧，你一定要在圣诞节——尤其是圣诞晚餐后谈这种事，我想我有点能理解西里斯了。”我把戒指递到他面前，“这是完全多余的，如果我想让你还钱，我有比这有用一百倍的方法。”

他看起来还想再说什么，但西里斯和詹姆已经回来了。这种酒和黄油啤酒一样是度数极低的啤酒，但小布莱克面带嘲讽地说他绝不会碰这种东西，并且他认为得有个人保持清醒来掌控局面，以防发生一些意外——他认为他就是那个人。

我喝了几口后就发现这绝不是我能接受或是忍受的东西，里头的味道难闻的简直就像堆了很久的排泄物，酒从喉咙流到胃里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身体里的每个器官都在抗议，我强忍住恶心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詹姆和西里斯也是这么想的，于是我们很快换成了詹姆家里的蜂蜜甜酒，玩起了猜词游戏，每轮猜不中的人要喝一口酒。

第一轮，詹姆的额头上的词是“金加隆”，这是我写的，西里斯额头上是“金色飞贼”，小布莱克的额头上是“詹姆·波特”。

“你是一个巫师。”詹姆说。

“你在巧克力蛙片上。”西里斯说。

“你曾经在霍格沃茨任教。”小布莱克说。

“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我刚说完这句话，詹姆已经把酒递给了我，我喝下了酒说道：“好吧，我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下次我肯定能猜对。”

“你是一个巫师。”詹姆说。

“你的头发是黑色的。”西里斯说。

“你是我的朋友。”我说。

我看见小布莱克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然后垂下眼睛，好像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抬起眼皮平静的对我们说道：“我是西里斯·布莱克。”

这次是西里斯把酒递给了他，他什么话也没说，毫不犹豫的就喝了下去。

“你是一个——”西里斯犹豫了一下，“物品。”

“你很贵。”我诚恳的看着詹姆说。

“很多人都喜欢你。”小布莱克说。

“我是光轮1000？”

西里斯把酒递给他的时候，他还在不停的说道：“还有什么比飞天扫帚更有吸引力的东西吗？”

“你是一个物品。”詹姆说。

“你很小。”我说。

“你飞得很快。”小布莱克说。

“这还用猜吗？”西里斯撕掉额头前的纸条，笑着说道，“我是金色飞贼！”

“这不公平！”詹姆嚷道，“金色飞贼，它的特征太明显了！”

我们沉迷于一轮又一轮的猜词游戏，我的脸颊开始发热的时候，我发现詹姆和小布莱克竟然已经红着脸睡着了，詹姆歪歪扭扭的躺倒在床上，嘴在梦里还不停的眨巴着。小布莱克很规矩的倚在一张沙发上，即使睡着了也保持着一个体面的姿势。

“我们算是和好了吗？”西里斯躺在我手边的沙发上问道，他也喝了不少，但我觉得他还算清醒。我们都有点疲惫，声音有点沙哑，显得没什么力气。

“你还记得你弟弟猜词说是你的时候，是你自己递给他的那杯酒吗？”我说。

“是啊，但——”他从沙发上直起上半身，好像调整了一下坐姿，“因为我写的是‘詹姆·波特’，其实那些条件也可以是‘西里斯·布莱克’，不是吗？”

“这不是关键。”我说，“关键是，你还是不能接受我这样的人做朋友，而我也不愿意和你这样的人继续做朋友。”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对他说道：“不过我们可以谈点别的，莱姆斯和我的那件事……你知道，就是我们两个人知道的那件事，你有和你的弟弟说过吗？他打算怎么办？”

“啊，他说一点也不关心这些事。”西里斯听起来有点心不在焉，“他认为我为了那些事找他是小题大做。”

“你能和我去一个地方吗？”他突然说。

我困惑道：“你不会是要对我告白吧？”

“听起来你的想法更刺激一点。”他戏弄的笑了一笑，“不过很遗憾，我只是想要和你说一些话，我认为这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我们到离波特家不远的山丘上，他把我带进了一个山洞，在这途中我不停的确保魔杖在我的怀里，方便我能立刻抽出魔杖应对西里斯可能的攻击。

“这儿是詹姆小时候玩耍的秘密基地。”他说。

“我看不出来这哪里合适。”

“因为我打算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要确保周围没有人。我认为你应该知道，我们——我、詹姆和彼得，我们三个人在练阿尼马格斯，你还记得之前帮助我偷魔杖吗？因为我们得每天日出日落的时候必须用魔杖念咒语。”

“因为莱姆斯？”

“是的，你看到了，他对动物的陪伴会更能接受。”

“这个秘密是个礼物吗？”

“算是吧。”

“你这个笨蛋。”我说，“你应该说就是。”

“好吧。”他被我逗笑了，“我原本就想告诉的，詹姆很早之前就想告诉你了，过去我、詹姆、莱姆斯和彼得共同保守这个秘密，当然，包括莱姆斯是狼人这件事。现在我发现，我竟然瞒着詹姆和你也分享着一个秘密，你肯定想不到瞒着詹姆多让我难受，但也相当有趣。”

“所以，你觉得我们——”我看着他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拜托你别那样看着我。”他紧张的深呼吸着，把头转向另一边，“梅林，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的感觉，但我知道我还是想和你做朋友，而且你是个不错的朋友，如果你想得到关于之前那场不愉快的道歉和解释，我只能说，我——噢，真该死！”

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和组织好的语言好像又被打乱了：“我只是没有试过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从前我遇到的人，像你这样的人，他们都很危险，他们的**无穷无尽，处心积虑的想要控制和利用别人，为了目的能够出卖朋友，甚至伤害自己也毫不心软，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很会伪装，好像自己是个热情又礼貌的家伙，所以——”

“现在你发现我和他们的不同了吗？”我问。

“是的，我想是的！”他语速很快的说道，“至少你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从不假装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怎么想的，就会怎么去做，如果我不符合你的心意，你就选择和我绝交，实际上，我觉得——”

他自己好像被自己接下来的话逗笑了：“我觉得你和詹姆有点像。”

“听起来这是你对一个人最高的评价了，是吧？”我无奈的说道。

“你说是就是吧。”他说，“总之，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秘密的人，然后我突然发现，我真是个蠢货，明明你都已经向我托付过秘密了，所以我想，詹姆是对的，我应该把练习阿尼马格斯这个秘密告诉你。”

“詹姆，詹姆。”我平静的念叨着这个名字，“好吧，既然这是个分享秘密的时刻，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以把他分享给詹姆。”

“是什么？”

“其实詹姆送给我的彩包爆竹里炸出来的不是小白鼠，是一瓶美容魔药，那家日化公司这个系列只发行了50瓶。”

在面团里藏硬币这个习俗是真的，原著里珀西的布丁里裹着一个月牙形的银片，差点硌碎了他的牙齿，广播里偷名字男巫的童话故事有空会写番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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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chapter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