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泣/DMC乙女]你一直以来接近的，是 第12章 番外If——当维吉尔变成女性（上）

一天的忙碌让你疲惫不堪。推开家门时，刚准备换鞋，却猛然顿住了脚步。

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人——至少外表是如此。你下意识地警惕起来，目光迅速扫过去。银色长发披散，微微有些散乱，蓝色眼眸冰冷如霜，熟悉的阎魔刀稳稳地握在手中，黑色长风衣随意披着，绿色内衬紧绷，最上头的纽扣解开了，露出白皙的肌肤。明明是维吉尔的装扮，但她的外表却让你生出一丝迟疑。

“维……维吉尔先生？”你颤声问道，手里的钥匙差点滑落。

沙发上的人抬眼看你，那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来，却如刀锋般令人不寒而栗。她眉头微蹙，显然对你的迟钝不满，声音低沉：“是我。”

你怔住了，关上门走近几步，语气难掩困惑：“您……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目光扫过自己微敞的领口，眉间皱得更深，语调一如既往的冷静却带着不耐：“委托中遭遇诅咒，魔力受损。结果就是这样。”顿了顿，她又补充，语气更冷，“还不是但丁那愚蠢的家伙惹的麻烦。”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快，你连忙摆手，试图安抚：“别担心，这里是安全的地方，我保证不会说出去。”顿了顿，你忍不住试探着问，“不过，您现在这样……该怎么称呼您？”

“维吉尔。”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冷，目光如刀。

你马上会意，赶紧点头，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当然是维吉尔‘先生’。”顿了顿，你弯起唇角，试探着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柔声说道：“无论您变成什么样子，对我来说，您始终是“维吉尔先生”。”

她微微一怔，低头看了看你的手，蓝色眼眸深处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终究没有抽回，只是冷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为了缓解这股尴尬的气氛，你岔开话题：“既然您需要暂时住在这里，我去给您烧点热水吧？顺便把衣服清洗一下。您也可以冲掉身上的……委托痕迹。”你笑了笑，语气温柔地提议，“我还能做杯咖啡，拿几本书来，咱们就在火炉边歇一会儿。”

维吉尔轻轻点头，显然不擅长接受这样的安排，但终究没有拒绝。

忙碌间，你搬了个小板凳坐到她旁边，见她端起咖啡的动作优雅冷静，忍不住问：“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或者……您打算在这里住几天？”

“住几天。”她的回答简短，却透着不可置疑的笃定。

你眨了眨眼，忍不住调侃：“那我可得保密了，要不然但丁先生知道了，肯定会找上门来

维吉尔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她已经知道了，还动手动脚‘研究’。”顿了顿，她瞥了一眼自己敞开的领口，神色更加阴沉，“然后被贝尔奥夫揍了一顿。”

你忍不住笑出声，但很快掩住，假装认真地问：“那如果我也动手动脚呢？比如帮您把压在沙发里的头发拉出来？”

她抬眼冷冷地扫了你一眼，那眼神里带着警告，却没有阻止你的举动。

你绕到她身后，轻轻挑起她的银发，一缕缕地从沙发缝隙中理出来，动作格外小心，仿佛触碰到某种危险的东西。嘴角带着笑意，你低声调侃：“您一定不习惯这么长的头发吧？”

维吉尔哼了一声，没有否认，微微闭上眼，任由你理顺那些银发。

****

夜晚的空气透着微凉，你站在浴室门外，手指轻轻攥着衣角，踌躇不前。门内传来的水声让你一时犹豫，却又难以忽视脑海中的画面——维吉尔一贯冷漠寡言，即使现在魔力受损，这样的琐事她也不太可能主动开口，但那一头银发如今脏污不堪，随意处理未免太过可惜。

深吸一口气，你抬手敲了敲门，声音压得很低：“维吉尔先生，我能帮您洗头发吗？”

水声停了片刻，随后传来她低沉冷淡的声音：“不需要。”

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你却没有退缩，语气里添了些轻快与玩笑：“可是，您的头发现在这么长，自己打理一定很麻烦。我留长发也有一段时间，真的理解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你补充道，“况且，您现在这样……漂亮得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不过，您放心，淑女绝对守规矩，不会冒犯。”

门忽然被拉开，维吉尔站在门口，冷峻的浅色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些许审视。她的目光掠过你手中的小篮子——里面装着吹风机、软梳和洗发产品，眉头轻不可察地动了动。半晌，她冷冷吐出两个字：“随你。”

你眼中一亮，低头掩去那一抹欣喜，带着感激匆匆走进浴室，将小凳子摆好，声音轻柔：“那您坐下吧，我会尽快弄好，不会耽误太久的。”

维吉尔冷冷瞥了你一眼，顺手扯过浴巾披在肩上，将稍显不习惯的部分遮住，然后在小凳上坐下，银白长发如流水般垂落肩背。她微微低头，闭上眼，周身依然散发着那种令人却步的气场。

你调好水温后，小心地将手插入她的发间，指尖轻轻拨开发丝，动作尽量轻柔：“水温还合适吗？如果觉得不舒服，请告诉我。”

“可以。”她声音低沉，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毫无兴趣。

洗发水在你指尖起泡，你细致地揉搓着她的发丝，不由得轻声感叹：“您的头发真的像丝绸一样，又细又顺……就像月光映在湖面上，很美。”

维吉尔眉间微不可察地动了动，闭着的眼却没有睁开，沉默如初。

你继续轻声说道，带着一丝关切的温柔：“不过，像您的头发这么漂亮，随便对待真的很可惜。您偶尔多照顾一下自己才好……”

这一次，她缓缓睁开眼，蓝眸中藏着一抹淡淡的冷意，目光落在你微微垂下的侧脸。水汽氤氲中，你的轻薄睡裙似乎比平时更贴合肌肤。她移开视线，语调依旧冷淡：“这些话，送给你自己更合适。”

你一愣，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去，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耳根飞快地红了起来。慌忙中，你结束了最后的清洗，将一条干毛巾递给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自然：“没事，我们现在同是女性。我帮您擦干吧，吹干也不会太久的。”

维吉尔的目光又在你脸上停顿了片刻，随即接过毛巾，冷淡地说道：“不必了。”她站起身，将浴巾紧了紧，长发被甩到背后，仿佛这点细节都不足以让她动容。

*****

片刻后，维吉尔从浴室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你早些时候递给她的男士衬衫，而黑色长裤则随意地搭在她手臂上，显然并没有被采纳。

这件衣服平日对她原本的男性身形来说十分合身，但此刻却显得过于宽松。微敞的领口下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丰满的胸脯，苍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泛光，袖口过长，垂落到手腕以下。下摆则堪堪垂至大腿中部，露出一双笔直白皙的长腿。她步伐一如既往地稳健，仿佛丝毫未被这次诅咒所影响，甚至对衣物的“不合身”也毫不在意。

你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过，随即连忙低头假装整理桌上的工具。心跳却不由自主地乱了节拍。你轻咳了一声，试探着开口：“看起来这件上衣比我预想的合适得多。”你努力让语气听起来轻松，“如果裤子不合适，我可以帮您调整一下，或者……”你朝自己的衣柜瞥了一眼，试图转移注意力。

维吉尔微微停步，目光淡淡地扫过你，冰蓝的眸中带着一如既往的审视。她冷淡地开口：“裤子太宽，穿不上。我不会穿那些愚蠢的装饰品。”

你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她口中的“装饰品”指的是你衣柜里的裙子和女性内衣。脸颊顿时微微发热，连忙小声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迅速拿起吹风机，走到维吉尔身后，轻轻拢起她的长发。热风拂过指尖，你尽量让动作显得自然一些，语气轻快地说道：“不过，我还是觉得您的发质特别好，就算不怎么打理，也柔顺得让人羡慕。”

说着，你调皮地将她的头发分成几股，编成一个小麻花辫。然而，还未等你完成，维吉尔微微侧头，用略带责备的眼神扫了你一眼。你不由得笑了笑，旋即将辫子解开，细心地用梳子重新将长发理顺。

吹风机的低鸣渐渐停下，你轻轻拂去发梢上的水珠，将长发整理得一丝不苟。完成后，你迅速退到沙发另一侧，捧起一本书翻阅，但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维吉尔，因为这个距离和行为并不是你们在夜晚的模式。

沙发上的维吉尔依旧安静地坐着，浅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交叠的双腿优雅地轻轻晃动。她时不时拉一拉衣领，显然对突然多出的身体特征感到不适应；又不时把挡在眼前的发丝捋到脑后，显现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烦躁。她冷不丁地开口，声音冷静却带着几分不满：“今天，似乎规矩过了头。”

你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眨了眨眼，像是在斟酌措辞，随后柔声回应：“看来房间的气温比我想象的低。”你迅速起身，将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肩头，手指轻轻拉了拉领口的边缘，将它稍稍整理得紧致些。动作柔缓且不逾矩，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拘谨，“这样应该会好些。”

维吉尔目光下垂，注视着你小心翼翼的动作，蓝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她低声说道：“礼貌，不是疏远。你对距离的把握，显得多余。”

你停下动作，抬起头，对上维吉尔的眼神。你的那只金色瞳孔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然后轻声说道：“维吉尔先生，您似乎有心事。”

维吉尔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仿佛捕捉到了你话中的深意，“没有。”她低声答道，语气冷硬。

你不再追问，微笑着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副棋盘，语调轻松自然：“既然维吉尔先生不想说出，对现有的‘规矩’似乎也不满，不如我们就重新回归原本的规则——一起如同以往一样下盘棋吧？只不过这次的规则很简单：如果我赢了，您得答应我一个请求；如果您赢了，您可以对我提出一个要求，我无条件照办。”

维吉尔微微抬头，打量了你片刻，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她放下书，伸手整理了一下额前的银发，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威压：“规则看似公平，但你该记得，以往的对决中我从未输过。更何况，下棋的规则，是我亲手教给你的。你真以为，凭你的棋风，有机会翻盘？”

你毫不在意地扬起下巴，把棋子摆好，金色的恶魔瞳孔中闪过一抹灵动的狡黠：“但您也说过，棋局中的胜负，有时候不仅取决于技术，心态也是决定胜败的关键因素。而今天，或许因为心态，胜利女神会偏爱淑女。”

棋局展开后，维吉尔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压迫感，棋子在她的指尖被精准落下，仿佛不给你留下一丝喘息的空间。你竭力应对，却最终难以抵挡她的精密算计。棋局结束，维吉尔低头看了一眼棋盘，淡然开口：“该我提要求了。”

你眨了眨眼，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结果，“好吧，您说。”你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似乎已经准备好迎接维吉尔的要求。

维吉尔轻轻侧过头，抿紧唇，神情依旧冷峻。她沉默了一会，突然低声道：“你还记得翠西上次在牌局中做了什么吗？”

你一怔：“您是说……上次在但丁先生的事务所的时候？”你试探地问。

那是一个喧闹的夜晚，翠西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纤细的高跟鞋跟轻点地面，透出几分漫不经心的优雅。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随意搅动着酒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金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微微晃动。牌局刚刚结束，她赢了个大满贯，脸上挂着一抹戏谑而从容的笑容。那双翠绿色的眼睛缓缓扫过房间，最终停留在你身上，目光中似乎透着几分打趣与深意，像是能看透你心底最隐秘的情绪。

她的视线似有若无地飘向沙发另一端，而后红唇轻启，声音像是一曲悠扬的旋律，对着蕾蒂身边的你说道：“甜点女孩，快过来。”

你微微一怔，下意识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沙发另一端的维吉尔。他正专注地翻阅着一本厚重的书，冷峻的眉宇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周围的喧嚣根本无法触动她。

“快点，赢家有特权。”翠西轻笑着，甚至还故意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你抿了抿唇，但最终还是朝她走去。刚站到她身旁，翠西便突然伸手一把将你抱起，稳稳地放在她的大腿上。你吓了一跳，身体一僵，下意识扶住她的肩膀，声音里更多是无奈，而非羞涩：“您这是什么意思？”

翠西笑得愈发放肆，单手环住你的腰，另一只手端起酒杯轻晃了几下，轻声说道：“原来甜点女孩的手感比她做的戚风蛋糕还要软。”她恶作剧般地又晃了晃腿，你不得不抱紧她的肩膀以保持平衡。这一幕让蕾蒂在一旁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然而，翠西显然还不满足，她又捏了捏你的脸，摸了摸你的头，故意将声音放大：“瞧，‘甜点女孩’也不讨厌这样，不是吗？”说着，她挑眉，意味深长地抬眼看向沙发另一端的维吉尔。

维吉尔缓缓合上了手中的书，冰冷的目光直射而来，像是冬日锋利的寒风，让房间内的热闹戛然而止。空气仿佛瞬间凝滞，令人屏息。

“翠西。”维吉尔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却如刀锋般划破寂静，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翠西却毫不在意，耸了耸肩，把你放回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补充道：“别这么紧张，我只是逗逗她而已。再说，我们都是女性，亲近些不是很正常吗？”她那翠绿色的眼睛再次扫向你，嘴角微扬，“更何况，她也没表现出讨厌，不是吗？”

你一愣，僵硬地红了脸：“您的意思是……让我像那次翠西小姐那样？”你的声音因紧张而颤抖，偷偷瞄了一眼维吉尔，那只属于恶魔的金眸在不安中微微闪动，仿佛想要确认她是否在开玩笑。

她的目光如同冰蓝色的深海，冷静而无波，仿佛能穿透一切。银色的长发轻轻垂落，衬托出她那张冷峻的面庞，完美无瑕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她坐在那里，姿态从容优雅，毫不在意周围的气氛。尽管没有任何表情波动，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依旧让你感觉呼吸困难，仿佛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无声的威严。

维吉尔低下头，目光扫过自己交叠的光裸长腿，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遵守规则。”

你硬着头皮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维吉尔先生，您知道这有点奇怪吧？”你试图用幽默来缓解紧张，但维吉尔的冷漠让这句话显得更为苍白无力。她的眼神依旧不离开你，深邃而沉稳，仿佛把你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捕捉。

迟疑了几秒，你小心翼翼地挪到她面前，强迫自己坐了下去。你的全身僵硬如同木板，双脚轻轻点地，勉力保持平衡，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尖泛白。维吉尔微微抬眉，低声说道：“如果你打算摔下去，不如提前告诉我。”

她的语气冷静且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使你不得不强迫自己调整坐姿，尽力维持平衡。就在你紧张到极点时，维吉尔忽然微微晃动了双腿，动作轻描淡写，仿佛在刻意试探你，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挑衅意味。

你失去平衡，惊呼一声，急忙伸手去抓，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口。柔软触感传来的瞬间，你如同被电击般猛地缩回手，脸上火辣辣的，整个人顿时僵住，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膛。维吉尔低下头，淡淡地看了一眼被你拉皱的领口，似乎并不在意。但她的目光马上转移，冷冷地停留在你瑟瑟发抖的身体上。唇线紧抿，隐约透露出一丝不悦。

“你在颤抖。”她的声音依旧低沉冷硬，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维吉尔托住你的腰，手微微收紧，把你稳稳地按在她光裸的长腿上。那股力量沉稳且不容抗拒，让你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身体紧张得几乎无法动弹。即便她托住了你的腰，你依然尽力保持距离，试图减少任何触碰，仿佛她的存在是一场猛烈的风暴，稍有接触便会将你撕裂。维吉尔低头翻看书页的模样似乎毫无波澜，但她那微皱的眉头和紧抿的唇角，却清晰地暴露了她内心的暗涌。

突然，维吉尔的目光转向你，锋利如刀，仿佛猛兽在试探猎物。你无法回避她那双冰冷的眼睛，心跳瞬间加剧，语气颤抖地开口：“我只是……这很不习惯。”

“放松。”她的语气依旧冷淡，但其中透出一丝不安分的暗示，“这不过是一个要求而已。”她又微微晃动了下腿，那个动作轻微却充满挑衅，仿佛在向你发出某种无声的挑战。

你下意识地想要支撑自己，努力保持平衡，同时尽量缩起身子，减少和她的接触面积，并躲开了她的手，维吉尔的目光瞬间锐利如刀，静静地注视着你，仿佛在评估你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她的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具威胁感，你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恼火被强压下去，如同一只压抑的野兽，随时可能爆发。

空气仿佛凝滞，你的呼吸越来越浅，心脏被无形的恐惧紧紧攥住。似乎读取到了你的情绪，维吉尔终于松开了一些力道，把注意力转回到看书上，恢复了之前的平稳。她垂下眼睑，一只手稳稳地扶着你的腰，另一只手继续翻动书页，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她无聊时的随手一试。但那片刻的不耐和冷峻，依旧让人感到如同暴风雨前的寂静，令人不寒而栗。

直到她翻完书的最后一页，合上书本，才收回手冷淡地看向你：“可以了。”

你如释重负地从她腿上跳下来，还差点摔一跤，后退几步捂住脸，低声说道：“这……真是意想不到的要求。”

维吉尔微微拉了拉衬衫的领口，淡淡地回答：“是你今晚太不正常。”

你瞥了她一眼，低声嘀咕：“维吉尔先生，有时候您真像个孩子。”

维吉尔微微一顿，冰蓝的目光转向窗外，沉默了一会儿，薄唇轻抿，未作回应。你注意到她那只紧握书脊的手指微微颤动，仿佛泄露了内心难以抑制的情绪波动。

作者回归写文！欢迎大家留评论！维吉尔这个人物很复杂，人性与魔□□织矛盾，理性为主导的目标性人物，但是在理性的外壳包裹下又有深沉复杂的情感——只不过他的经历和自身性格让他难以用言语表达。

除此之外，祝大家除夕快乐！下会尽快发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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