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Z】社畜女和刷子哥 第9章 战前准备

来到战场首先要做的事情并不是刺激炫酷的战斗，而是寻找合适的据点，建立稳定的信号基站和物资传送点。

（迦勒底御主直呼内行）

陈山烟这大包的行李很多空间都让给了通讯工具，神秘学材料和武器以及在这个年代必备的证件，私人的东西几乎没有多少。通过幻术与暗示顺利携带非法武器从机场进入城市后，陈山烟就像最普通的一个旅客一样在机场稍作歇息，最后打车来到银行，兑换了日币。

然后买了城市行政地图。

“这是您的车票，请您收好。”

笑容标准的售票员用日式英语说着，陈山烟并不会使用日语，好在外企员工，英语不错，倒也还能沟通。

陈山烟一度疑惑为什么特安部没有可以消除语言障碍的魔术，连英灵都可以通过现世无师自通一门语言，怎么御主就不行呢？

完美强大无所不能的参谋团队首先需要陈山烟先行冒险，对参战的各方御主从者探查信息才能做出下一步决策，初期保存实力，刺探敌情几乎是历史上大多数圣杯战争参赛者的共识，迪卢木多在本届从者当中的实力如何且不论，但陈山烟作为御主和魔术师（或者说道士）的水准确实是有目共睹的菜。

按照参谋团的意见，陈山烟最先做的就是立刻离开圣杯战争的举办地，冬木市，因为其他主从皆已就位许久，对冬木市的掌控力不会弱到哪里去，新增加的主从是很容易引起注意的。

出机场，换货币，买车票，陈山烟往手背上甩了一张纹身贴，遮盖鲜红的令咒。

高铁到站，陈山烟自己带着行李，如同最普通的外来人口离开，似乎就是把冬木市当作一个旅行的中转站。

查看地图，陈山烟迅速找到了几处可能的灵脉地点，具体的还需要实地考察。来到这边以后，圣杯切实供给了迪卢木多的大部分魔力，让陈山烟的供魔不再那么吃力，但是面对作战的需求，这点又不够。她得按照之前的做法“故技重施”，用阵法和术式连接灵脉，像是从河流中引出一条小渠灌溉农田一样分担自己的压力。

这当然不能在人家冬木市的东道主家族眼皮子底下搞，太容易被发现了。

陈山烟和迪卢木多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和其他对手不一样，活下来第一，搜集情报和信息第二，拿到圣杯第三。

其中放在最重要位置的就是陈山烟的安全，这一点连迪卢木多自己也认同，他认为自己不论存活还是战死在战场上都是履行了骑士的职责，是属于骑士的荣耀。

“当然，既然是您对我的期待，我也必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必将在战场上击败强敌，作唯一的胜利者为您取得圣杯。”

……回想起迪卢木多的誓言与承诺，陈山烟暗自轻笑，拿起圆珠笔在地图上勾勒了几个地点。

一切以御主的人身安全为重点，那么陈山烟最理想的状况就是自己待在暗处，让迪卢木多只身赴战，也可以称之为远程指挥，凭枪兵的职阶想达到弓兵单独行动的效果，要消耗的魔力自然不少。陈山烟不能距离冬木市太近，但也不能太远。

折中打算，陈山烟最后选择了距离冬木市城区大约二十几公里远的一处疗养院兼旅游山庄。一张假证顺利入住，此地风景优美环境宜人，还有便利的公路交通，水电气等现代设施一应俱全。作为高级疗养院，这里的员工素质很好，不会随便乱翻客人的物品，陈山烟的房间足够大，房间的地板足足可以画一个引雷驱邪阵。

“有山有水，灵脉应该也不会差……”稍微收拾好房间，陈山烟对着空气道：“迪卢木多，搭把手。”

身穿紧身深绿色皮甲的英俊骑士应身现出身形，他蹲下来熟练地支撑起了折叠信号塔，这样的金属大件就算是拉开也有些费力气。

陈山烟稍微调了一下频道，确认信号后道：“这个，麻烦你带着它安置在楼顶，不用和疗养院的信号塔矮太近。”

迪卢木多没有立刻离开，“还有吗？”

陈山烟想了想道：“安好之后周边探查一下，排除危险，按照地图的标记试一试，你自己感觉哪里的灵脉和自身相符合，我们就去哪里设阵。”

“好的，吾主。”

骑士领命而去，陈山烟起身往房间四处张贴了提前准备好的符咒，无形的结界在房间张开，汇集在天花板形成隐藏的太极阴阳符号。

设下种种预警设置，陷阱后，陈山烟打开了笔记本电脑，自己用脸对准了摄像头。

“喂喂……这里是陈山烟，这里是陈山烟，198x年，坐标日本冬木市，请求与总部联系，请求与总部联系，收到请回答……”

网络稍微有一些延迟，过了一会儿，对面传来有些失真的女声：“总部收到，现在播报，今天是202x年9月2x日，农历八月初x，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七点四十五分。”

“距离你离开至今，已有7天，陈山烟，汇报你周围的情况。”

道家修士分的类别和西洋魔术的科目不相上下，从作战方式，可以分符剑体医器，从中还可以衍生出阵音棋兽灵。从能力的来源，可以分为自修派，召请派。从实际工作划分的“工种”则包括风水师，驱鬼道士，驭灵师等，当然，走火入魔修了歪门邪道的也有不少。道家之外，还有佛家，杂家，从广阔的地域上分，还有北部的萨满，关外的家仙，楚地巫术，苗疆蛊术，湘地赶尸，武当少林各有门道，青城茅山也自有传承。再细一些还有藏传喇嘛，靠近中亚的西北也有无数的神秘等待揭秘。

陈山烟算是符修，使用道术的载体多数时候为符纸，西式魔术入门学的是结阵，和画符相辅相成。

晚上七点，用完晚餐的陈山烟揉着肚子回到了房间，背起了黑色的双肩背包。

“地方找好了？”

现出身形的迪卢木多点头，“距离这里大约三公里，您需要步行过去吗？”

陈山烟打开地图，“三公里……这么说你有更快捷的方式？”

“您似乎忘记了我是如何将您带到那位警官的魔术工坊的？”迪卢木多语气中带了点调侃，他以骑士礼节伸出一只手，仿佛身处宴会，邀请人跳舞——陈山烟动作生疏地把手搭上去，她并不反感与其他人的肢体接触，只是和英灵宽大的手掌一经对比，倒显得自己的手有些小了。

平时不觉得，但是挨得近了陈山烟才发现自己和迪卢木多的体型差怎么这么大，一米六几的身高和女士的肩宽完全不够看，难道是人种的原因？

迪卢木多：“那么，失礼了？”

陈山烟：“这时候还整这些——走吧。”

英灵的速度根本不是凡人躯体能够比拟的，用陈山烟的比喻来说，要不是顾及身为普通人的自己的感受，迪卢木多完全可以上演一出真人的《进击の巨人》，在树林与民居的屋顶上进行炫技式腾跃奔跑。

“到站了，请您下车——”

英灵轻松道，稳稳当当把陈山烟从双臂中放下来。

陈山烟背着背包往前走了几步，手中掏出一张符纸，无火自燃，烧成的灰奇特地没有散落，年轻的道士手法灵活，将纸灰全部攥在手心，随后用手指蘸取了一点，在眉心抹了一道痕迹。

她的双眼闪过一丝不明的亮光。

“果然是好地方……”

陈山烟转头问迪卢木多：“你的宝具属于一旦使用就会消耗魔力的类型，你自己更喜欢蓄电池还是插电线呢？”

“您的比喻真是生动又有趣，”迪卢木多没有立刻回答，“这关系到您的阵法类型？”

陈山烟：“对，想要蓄电池，我们就广开源，少量多次，能联系灵脉的地点不止一个，缺点是麻烦，好处是地点多不固定，不容易被发现。设下的阵法也不需要长期使用，一次性用品随时可以换新的。”

“要插电线，那么我们的阵法会更容易被察觉，长期使用的阵法消耗的布置时间更长，材料也会更多。还可能会限制行动范围，影响机动性。好处是设置好了就可以等着输送魔力，不用多管。”

陈山烟补充：“设置成和我关联的阵法就会影响我的机动性，而且损耗也更大。”

见迪卢木多不言语，陈山烟鼓励：“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说。”

迪卢木多举一反三：“您为什么不两个都要呢？”

陈山烟：“又充电又蓄电——这很要求我的水平啊。”

最终还是选择了蓄电式。

正统神秘学认为阵法的绘制材料最好是含有力量和神秘学意义的血液，顶级材料是人的血液。但是经过时间的大浪淘沙，客户群体的反馈，经济大环境的影响，在现代道术学习中常见的绘制材料是经济实惠的合成动物血或量产朱砂。

相信制造大国的实力.jpg

先里后外，从右起步，敬告天地鬼神，表达尊敬和歉意。手要稳，脚下不停，陈山烟就算原本手不稳，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符修也得被逼成一个手稳的。她手中拿着一个装有朱砂的，类似油勺的东西，流出的朱砂比常用于画符的更具流动性，因为里面加了更多的水和植物汁液。在半空中始终稳固成一条细线，落在凹凸不平的草地上，却依然从视觉上形成一个完美的图案。

陈山烟全程没有说话，只有额头上泌出了细汗，很快被夜风吹走。

“……此方贵主莫恼怒，小辈借用必归还……”

她念：

“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

“左社右稷 ，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

“各安方位 ，备守坛庭，太上有命 ，搜捕邪精。”

“护法神王 ，保卫诵经 ，皈依大道 ，元亨利贞。”

既然要从本地地脉抽取力量，自然念一段安土地神咒比较管用。

阵法发出微微金光，随后沉入地下不见踪影，这代表阵法已成，开始发挥作用了。

陈山烟长长呼出一口气，直起身子，迪卢木多适时上前扶住她。

“辛苦您了。”

陈山烟按按手腕，“走吧，今晚的工作还有很多，还有其他地点，既然选择蓄电式就得麻烦一些……”

英灵颔首，“那么还请您做好准备，我们这就前往下一个地点。”

“虽然我们认为目前避让锋芒，搜集情报比较重要，但是目前看来没有任何爆发正式战斗的征兆……”

“没有冲突就没有信息，我们现在知道的少的可怜。”

陈山烟聚精会神，“这么说，我们可能会主动出战？”

电脑对面的会议室中，坐在上首的中年文员点头，这正是特安部专门从军区抽调的参谋。既熟悉神秘学的作战，也熟悉现实物理的作战。

完成蓄电式供魔阵法后，迪卢木多作为枪兵职阶，得以获得和弓兵类似的单独行动能力，他和御主的距离可以保持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安全战略距离”内，这样陈山烟才敢放迪卢木多进入冬木市探查情报，为避免己方信息的泄露，陈山烟并没有去教会登记身份，虽说这样也就可能不受中立监督方的庇护，但是陈山烟和特安部的参谋团一致认为历代圣杯战争里的教会的监督作用约等于乐事薯片里的空气——存在感不小但屁用没有。

什么对中立地带的尊重，对教会的尊重，走本国特色神秘学发展道路的某国表示：不存在的。

作为符修，陈山烟没有特别好用的监督手段，于是迪卢木多携带了特殊的符咒前往教会附近进行简易安置，通过这张珍贵的符咒，陈山烟总算做到了使魔才能做到的事情。

“听说魔术师都会使用将魔力附着在动物身上，和动物共享视野感官，感觉危险可以随时切断联系……”

陈山烟用完符咒后饶有兴趣地和迪卢木多讨论：“这就有个问题，如果附着的动物是天生色盲的草食动物，或者视觉感官比人类更丰富的动物，那么魔术师看到的景象会是怎样的？还能观赏高清直播吗？”

“吾主，您的思维总是会发散到意想不到的地方——”

“可是这真的很有趣！”

作为英灵，迪卢木多的侦查方向十分明确，哪里英灵味儿多就往哪里去。于是陈山烟等待了一天，特安部等待了将近半个月后，迪卢木多传回一条重要的讯息：职阶明显为刺客（Assassin）的从者于某月黑风高杀人放火夜试图闯入某魔术师宅邸被另一从者用从天而降的众多武器秒杀，死状凄惨。

宅邸的主人被陈山烟利用一点点超越时代的道家小法术查到了：世代定居于此的远坂家族，男主人远坂时臣，家庭幸福人丁四口，宅子里有没有这几个人是个问题，毕竟陈山烟看到的只是户口本。

迪卢木多拿出携带的针孔摄像机，它忠诚的记录了整个过程，这段视频被特安部的专业人员反复观看分析，技术部的同志们花了几个晚上得出猜测，陈山烟这边只等待了几小时。

结论有三：远坂家的魔术结界很厉害，起码技术上来说是这样的，如无必要，陈山烟最好不要和对面的家主对上。

这家的英灵极大概率职阶为Archer（弓兵），远程攻击火力大，数量够，明目张胆实力强悍，如无必要迪卢木多不要和对方打遭遇战。

刺客退出的太突然，Archer打击地很轻松，根据历届圣杯战争资料，能被召唤出来的从者就没有吃素的，刺客怎么会这么容易被秒掉？事出反常必有妖，刺客或许死了，但是死的不正常，陈山烟不能掉以轻心。

随后对教会的监视传来的新的信息：一个手背上还有令咒的男人走进教堂，声称作为刺客的御主，自己的从者死亡，自己自愿退出圣杯战争，请求教会对失败者进行庇护。

这似乎推翻了参谋团队的第三个判断，证实刺客真的已经死亡。

陈山烟这回查不到了，换技术部的同事们上场，首先跨世界入侵这边的因特网，八十年代就算东亚这边互联网不行，发达的美欧总该有联网吧。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经过人脸对比，该男子的姓名和生平全部打印在了几张纸上。

平行世界的因特网惨遭黑客攻击，好在时间不长，很快就恢复了。

圣杯战争进行不到三天，陈山烟得到的信息非常有限，即使每查到一个新的人名，地名，特安部都会迅速拿去查找档案，试图在本世界寻找有关联的相关人物，以得到可能有用的参考信息，但是迄今为止不是根本没有这人，就是和圣杯战场上的相差甚远。

比如远坂家族，在陈山烟的世界日本确实有这么一个和神秘学有关的姓氏，并且也是绵延了数代的世家，但是人家是正儿八经的正统阴阳师。

再比如起到监督作用的教堂，这个冬木市的教堂负责人特安部查了，言峰璃正神父，在陈山烟的世界根本没有这个姓氏这号人，历代圣杯战争的记载都是专门从梵蒂冈总部派遣教士临时监督，根本不会干涉举办地教堂的运行。

陈山烟来到冬木市专门去查过资料，用了一点不太光彩的手段得知了御三家的存在与圣杯的作用（陈山烟：不是吧怎么会有人堂而皇之地将这样的神秘学知识放在公共图书馆啊！这里又不是魔术师协会还是说这玩意只有魔术师才能看见？）

然而陈山烟的世界，无论是民间魔术师还是官方都清楚：圣杯这玩意一开始只是显露了些许来自根源的力量，为了获得前往根源的道路，各魔术世家和神秘学组织一起组织力量和资源完善了这个机制，形成了圣杯战争，但是由所有魔术师的努力才做到的。历史上出现过占据主导地位的魔术世家，但是并没有长期存在的御三家这种说法。

能对的上的只有：提供回路与圣杯载体的德国炼金魔术世家爱因兹贝伦。

提供咒令的是来自英伦三岛一个自中世纪就组建的魔术师团体，他们自称神秘世界的“圆桌骑士团”，从古代神话中的gei‘s中汲取灵感，设计了具有强制性的令咒。令咒的功能在此后被不断完善，整个召唤机制，战争机制也随之完整起来。

至于圣杯降临的场地东道主——没有这个东西，在本届圣杯战争结束前，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圣杯会降临在何处。

综上所述，陈山烟获得的信息还是不够，于是参谋团给出了主动出击，打破僵局的建议。

“这很危险，但也是机遇。”陈山烟看着迪卢木多说。

“我需要你主动散发讯息，吸引其他英灵前来挑战，目前为止我们只知道Assassin主从和可能的Aecher主从……这对我们很不利。”

陈山烟停了一下，“你可以给出你的意见，毕竟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作为战士会更有经验和见解。”

迪卢木多直视自己的御主：“我作为臣下的谏言就是：遵循您的命令和指示。”

陈山烟眼珠转动，“你也这么觉得吗？”

“吾主，剑鞘并不会磨平宝剑的锋利，正如我作为战士与您的骑士，并不会畏惧主动出击和迎战，所谓圣杯战争正是我为您取得胜利与荣誉的地方，一直被动也不是很好的策略。”

“我想您在担心强敌与我的安危，但战争正是要有所伤亡的。”

“您担心遇到Archer那样的强敌？我可以向您发誓，即使是那样的密集攻击，我的敏捷也足以应对。”

陈山烟绞着手指，“你得活着，不能送死知道吗？”

迪卢木多有些无奈地答应：“当然，当然，向您保证我会的。”

“您倒不至于把我想的这么……弱小，作为英灵我好歹有些许过人之处吧？再不济，正如您期望的，我会撤退——”

陈山烟：“得上了战场才知道你有没有听进去，逃避不可耻且有用。”

知道自己算是说服御主的骑士自觉地拿过茶几上的地图，“那么按照您的想法，主动诱敌肯定要有所准备。”

“我们需要一个人迹罕至，但又交通便利，方便弄出动静，视野开阔，又可以快速在局势控制不住时引起普通人注意，离市区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的战场——”她说。

陈山烟用圆珠笔快速在地图上勾选了几个备选地。

有经验的枪兵随即补充：“地形需要有一定的障碍物和起伏，可以提供缓冲和借力，不过不能太碍事；可以有遮挡视线的障碍物，但是不能够太高，不然会让Archer占便宜。”

陈山烟寻思这不就是丘陵和低矮的山地吗？算是捏他爱尔兰地形，但是冬木市找这样的地方挺困难，除非她希望战场就在疗养院附近……

“我不会出现在战场，到时候联系全靠脑内通话，但是距离太远可能就不行了，因此你需要配备耳麦，但是战斗中能不能保护好它是个问题。你也不需要考虑是否暴露我位置或者保护我。战斗结束后需要……”

迪卢木多撑着头道：“——做好清理，藏好自己。”

陈山烟看他一眼，“我就说平板的电量那天消耗地这么快，你拿去看小说了啊。”

她接着道：“你可以先在战场附近停留一段时间再绕路回来，考虑到我们可能潜在的敌人职阶不同，之前设置的对弓兵不利的环境会利好刺客这类职阶，骑兵和弓兵类似，最好是一马平川的环境；剑士数据平衡，这些人家恐怕不放在眼中，狂战士有狂化buff，意味着输出会更强大，但是可能也更不善于计谋，只有caster，魔法师，这个职阶本就更适合搜集情报，搞不好人家会最后登场也说不定。”

“姑且，我们姑且认为刺客死透了。”

陈山烟排除了几个地点，带着征询的眼神看向迪卢木多。

这样真挚诚恳的御主谁能拒绝呢？迪卢木多道：“都听您的。”

“你这样爽快地答应反倒让我有点心慌。”陈山烟嘟囔着收起笔，从沙发上起身，“众所周知，做题算出一个很顺利的结果不是对了就是完全错了。我得把结果发给参谋团看一看……”

迪卢木多也跟着起身，“这只能说明您在数学这一科目上的不足——已经是十点半之后了，我建议您不熬喝咖啡，不要熬夜看书，在传输完数据后立刻洗漱休息。”

陈山烟：“你是我妈呀——好吧好吧我搞快点。”

洗了个热水澡，陈山烟把头发吹干后钻进了暖和的被窝，这边的季节已经来到了深秋，气温比陈山烟那边只低不高，好在顶级疗养院自然方方面面都到位，室内的空调非常给力。

……看得出来，他真的有在试图缓解我的紧张，不管是开小玩笑还是玩梗。陈山烟翻身，她并不能很快入睡，这个样子似乎自从中学时期就持续到现在。

不会吧，难道我真的表现地很紧张？我觉得我的心态在之前那次聊天中已经调整好了啊？

陈山烟觉得在这样想下去自己真得夜不能寐，遂想了想，爬起来开灯，还没等灵体化的迪卢木多现身询问，下笔飞快笔走龙蛇，陈山烟此刻更符合影视作品中道士的形象——一分钟不到，陈山烟画好了一张符纸，随后她飞快把符纸烧掉，混着矿泉水喝掉了符水。

迪卢木多正欲阻止，毕竟符水看起来真的不太卫生，陈山烟关灯重新躺回去，安详盖上被子。

“晚安么么哒，不要介意我刚才画的是安神符，好了我睡了，不用实体化。”

迪卢木多：“……好吧，祝您好梦，吾主。”

好梦不好梦不知道，第二天一早陈山烟起床的时候觉得自己小腹一抽，后腰发酸，掀开被子一看，陈山烟迅速起床进卫生间关门处理，随后抽掉床单扔进了门外的衣物处理筐。

英灵并未实体化，只是在脑海中询问：“您怎么了？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陈山烟捂着肚子觉得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对不起我应该听你的建议早点睡的，我以后一定会规律作息……”

究竟是什么让她如此熬夜，究竟是什么让她打乱作息——

陈山烟不讲道理，十分双标的忽略了自己在工作时就处于亚健康的阴间作息，并把自己经期失调的原因全部怪在了圣杯战争头上。

……等等，说起来刚刚召唤出迪卢木多的时候，自己似乎也正处在经期快结束的时候……

草，圣杯，你是对姨妈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吗！

TBC

已知：陈山烟刚召唤出刷子的时候经期即将结束。

陈山烟带着刷子登记，熟悉现代，不超过两周。

陈山烟在来到圣杯战争前还在现代度过了99天，季节从初夏来到了初秋。

可得中间隔了大约一百多天，陈山烟在中间又经历了三次月经。

由于压力增大，陈山烟自己的作息阴间，内分泌失调，接受正统神秘学训练，于是陈山烟的月经提前了。

互联网发展史：明确的是，80年代已经有计算机病毒这玩意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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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战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