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自然是关落。
无论他的声音起伏得多么跌宕,表情始终如一的淡然。
来往行人对他视而不见,也没人在意为什么一个旧皮箱子能发出咕噜咕噜的转轮声。
他并不喜欢这个时代行李箱的设计,索性直接拟声。
反正这场戏不需要观众。
他的业务能力再怎么差,也会地鬼最常见的法术——障眼法。
关落边假情假意地说,顺便一脚把那根拐杖踢河里了。
那拐杖还挺沉,一落水就沉底了。
关落没有过多在意这些,他“恰巧”带了处理伤口的碘伏与创口贴,“恰好”买到了与霜风相邻的高铁座位,把人送到了新家。
霜风也是有意思,买了一整层,却只装修了最小的那个二居室,剩下的房间空着不用也不租。他纯粹不想让其他人有理由道顶层打扰他罢了。
关落也早就看出了这一点,在霜风家楼下安了家。
一份模糊的合同悄悄出现在售楼处的档案里,一个叫做关落的社畜悄悄成为了这个国家的公民。
故事的齿轮在无声地转动着,诉说起两个孤单灵魂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