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复仇者同人]芒上月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痛经

普通的早晨，普通的课堂。

心绪不宁，小腹还酸胀难受。上了一趟卫生间，黑川明月心生一股难说的烦躁之意。

啊，好烦啊。

今天就应该请假，不该来学校的。

好在同班女生千惠理给了她一个必需品，裤子和校服裙也都没弄脏，不然黑川伊佐那真得立刻请假回家。

和往常不一样的是，刚出隔间去洗手，身旁立刻多了一些不速之客。

“你就是黑川明月？”

一个浓妆染发的不良少女用食指指着黑川明月的眼睛，尖锐的指尖差点戳到她，表情不善的问。

黑川明月也很不客气，“我是，你哪根葱？”

有两个一左一右围住她旁边的洗手池，像是为了防止她跑路。听到她的回答，左右两边的不良少女就差贴在她耳朵边叫骂了，吵得她脑瓜子嗡嗡的。

“喂，丑女人，好好回答我们大姐头的问题！”

“真嚣张啊你，用了手段钓到黑龙的总长，你以为你就能飘了吗？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啊！”

所以这又是哪个大姐头？

门外有两个人守着不让不让别的女生进来，除了三个围着她的，又有好几个浓妆耳钉太妹不知从哪围了过来。看她们的表情，显然来势汹汹。

“先说一句，我不混不良，也对你们的帮派没什么兴趣，但你们最好别来惹我。我不怎么会打架，但是我一定会告状。如果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绝对会把这件事告诉伊佐那，到时候你们自己去承担惹怒他的后果。”

黑川明月目光沉沉地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警告道，“想想原田美树是什么下场，还是说，你们是她的朋友，想帮她报仇出气？”

不就是校园霸凌那点事吗，这不过是群国中生，她们的手段还不至于吓到黑川明月。她自顾自地洗手，懒得看这群乌合之众一眼。

当然，黑川明月淡定的态度显然让太妹头头十分火大。

为首者一把扯过黑川明月的肩膀强迫她转过身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太妹恼羞成怒下力气也不小。黑川明月的手肘撞到了白色洗手台的坚硬一角，她痛的闷哼一声。

“怎么，刚刚不是还很嚣张吗？”

愤怒到表情扭曲的太妹头头还要对她动手动脚，周围有几个人显然将黑川明月的话听到心里去了，于是都来拦她。

“大姐头消消气，先暂时放过这个贱人！”

“是啊是啊，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原田美树那下场，我可不想跟她一样。”

“那又怎么样！”

不知是那句话戳到了太妹头头的痛处，她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披头散发的样子配上她难看的表情，真的活像个女鬼。

“看来你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黑川明月神色淡淡地盯着她。霓虹的校园霸凌是一种文化特色，随处可见。对此她只感到很厌烦。

伊佐那一大早就出门了，听鹤蝶说他今天好像有集会？

算了。黑川明月皱眉。

谅这些装腔作势的家伙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还是先不打扰他。

“那你们呢？团团围住我是什么意思？怎么，你们也想被黑川伊佐那揍吗？”

不是所有人都像为首者一样头铁。有几个明显产生了动摇，心虚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们底气不足。

“......要不，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黑川是真的惹不起啊。”

“对呀对呀，我可是听说黑川作风狠辣，他不会因为女生就网开一面。如果这个叫‘黑川明月’的真是他看重的女人，那我们就惨了。”

正有人散开要让出一条路，就见她们的大姐头冲了过来，伸手甩了那两个女生几巴掌。

“吃里扒外的东西，我说让你们让开了吗！谁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在说谎？”

她堵在黑川明月的跟前。

“玛德臭婊子！黑川现在只是被你迷住了眼，他迟早会腻味的！等他把你甩了的那天，我要你好看！”

太妹头头恶狠狠地说着，恨不得用眼神从黑川明月脖子上撕下一块肉来，“你先告诉我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钓到了黑龙的总长，不然我绝不放你走。”

“我凭什么告诉你？凭你那女鬼一样的表情吗？收敛点吧，你这幅中邪的见鬼样，别说黑川伊佐那了，街上随便一个人看到你都要被你吓死。”

黑川明月骂的太直白，有几个太妹听了，表情瞬间变得很难看。

“喂喂，我说，你这样说也太过分了吧！”

“就是啊，你这混蛋得收敛一点。”

黑川明月冷哼一声，“骂你们了？对我动手之前可得想清楚了，你们背后有伊佐那撑腰不？没有不会老实点吗！”

为首的太妹快要气炸了。

“黑川伊佐那是你这样的贱女人能染指的吗？丑八怪，不要脸的狗！”

她声嘶力竭的叫骂，胸膛起起伏伏。难得欺负人时碰到了嚣张刺头，还骂她骂的这么难听，从没被这么反抗过的太妹恨不得冲上来将黑川明月的脸撕碎毁容。她的同伙总有倒戈相向的，虽然目光不善，但有黑川明月的警告在前，没几个人真的敢被黑川伊佐那疯狂报复。

毕竟他可是进过少年院的狠人，更何况有原田美树的例子在先。

“不能染指他也已经是我男朋友了，怎么样，气死你个不要脸的小三！”

黑川明月越来越烦躁，越呆越生气。本就身体不舒服，这些家伙还非得凑过来展现她们有多碍眼，黑川明月只觉得心里的怒火好像火山要爆发一般，恨不得一拳揍在为首者的脸上。把领头的揍晕过去，剩下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和他说过话吗你？话都没说过就来找他女朋友的麻烦，你的脸皮是城墙，不仅厚，还一块块掉漆。”

说罢，她打开水龙头，用手接了一捧水泼在那人脸上，太妹头头尖叫躲开。

“你再不让开，我就把你的妆都卸掉。”

黑川明月的不耐如有实质，对方的太妹头头也快气得失去理智。正僵持不下时，黑川明月还在往火上浇油，“我说了，再拦我，我就向黑川伊佐那告状！你想试试一个不要脸的小三有多比不上他的正牌女友吗？”

“我杀了你这个臭婊子！”

气到头昏脑涨的太妹头头冲了过来，长长的指甲直奔着黑川明月的脸上而去。她戴着美瞳片的眼眸凶光毕露，黑川明月目光阴鸷地盯着她，等她靠近就抬脚踹上她的大腿，将人一脚踹到在地。不良少女们有扶人的，有叫骂的，想冲上来帮忙的，但黑川伊佐那的名头她们又惹不起，没一个真的敢对黑川明月动手。

耐心耗尽，就在这时，黑川明月眼尖，她从一个太妹里抄起一盆水，迅速地朝太妹头头泼过去，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下一秒，太妹头头的尖锐叫喊差点穿破所有人的耳膜。

“我给你洗洗脑子，省得你碰见个有女友的男人就跟苍蝇一样围上去，傻×。”

黑川明月横冲直撞，又将桶一把扣在太妹头上，堵住了她的尖叫。

“都给我滚开，不想挨揍就不要再拦我，都听到没有！”

她气势汹汹，又从另一个人手里劈手夺过拖把，给了每一个试图靠近的人一个闷棍。没人真的敢拦住她，在她们反应过来之前，黑川明月又撞开守门的两个太妹，一人一脚，顺利逃离现场。

刚跑出来就发现门口有一个脸熟的面孔，她面露担忧，一直往里面张望。

“黑川同学，你没事吧？需要我去叫风纪老师吗？”

是千惠理。

“别看了，快走。”

话语刚落，已经傻眼的太妹们被彻底抛在卫生间，黑川明月拉着她回到教室。

“你回到教室里去，不要怕，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要管。”

说罢，黑川明月连推带扯，试图将千惠理塞进教室。

“那你呢，黑川同学，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千惠理扒拉着教室门不肯松手，毛茸茸的短发脑袋杵在跟前倔强地看着她。黑川明月哭笑不得，向她解释道，

“我不是一个人，我给我男朋友打了电话。你快进去吧，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我会处理好的。”

好说歹说将人塞进教室，没了后顾之忧，一整天的烦闷都在这一刻释放，更别说小腹传来更明显的坠痛感，稍微动一下就感觉很不舒服。

黑川明月烦到了极点。

忽然一个熟悉的嗓音在她身侧响起，声音轻柔，黑川明月差点一吸鼻子流眼泪。

“明月，你怎么在这？”

黑川伊佐那跑过来扶住她，见她脸色不好，紧张地问，“你还好吧？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被人打了？要不去医院看看？”

他闻到了一丝血腥气，表情微妙。

“不，不用去。”

黑川明月深吸一口气，一见到是他，越想越委屈，才说一句话就眼泪吧啦吧啦直掉。

“我不喜欢这里，我不舒服，想回家。”

“好，我立刻带你回家。”

黑川明月没问为什么伊佐那会穿着黑龙特攻服出现在这里，但她看到了同样穿着特攻服的人推搡着那些不良少女离开。头一次痛经痛成这样，可能是她前段时间在水里泡过了的原因吧。明明她很少喝冰饮料，饮食健康，作息也规律，偏偏初次就痛的她额头上冒冷汗。

她分不出神来想别的，只有一个感觉：好痛！

小腹一抽一抽，腹部的肌肉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灼痛，让她整个人非常难受，难受到头皮都在发麻。

黑川伊佐那相当紧张，见她流眼泪，颇为手忙脚乱地帮她擦脸，语气中带了一丝慌乱，“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我以为我的警告足够了，那群不长眼的混蛋！抱歉，我曾说要好好保护你，对不起是我没做到......”

“别说这个了，不是因为这些。”

黑川明月抽噎着，一边被黑川伊佐那扶着下了学校楼梯。

她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黑川伊佐那身上，他的力气大的出奇，如果不是明月拒绝，黑川伊佐那原本想直接抱着她下楼。还不容易打车回到家，到了住的地方的楼下，黑川伊佐那一把将她公主抱起来，几步爬过了四楼楼梯。

直到到了主卧卫生间，黑川明月才松开伊佐那的衣服。总长特攻服差点被她揪变形。

可能是哭过了一场，她舒服多了，心里不再烦闷闷的难受，身上也舒缓了一些。黑川伊佐那关切道，“需要我帮忙清理吗？”

“没事，我能撑住。麻烦你帮我拿衣服跟浴巾。”

让男朋友帮自己清理身体什么的，这也太羞耻了。黑川明月自认为还没有这种厚度的脸皮，哼哼唧唧的表示要自己洗。

“那我帮你放热水？”

“不要。我现在不能泡澡，只能冲洗。”

黑川伊佐那不至于傻到现在还没发现到底是怎么一会儿。

“那我去买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