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崩铁〕求650岁后退休教程 > 第65章 谁是家属谁签字

〔崩铁〕求650岁后退休教程 第65章 谁是家属谁签字

作者:月鲤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21 11:05:58 来源:文学城

“怎么还不醒呢?丹鼎司,赔钱!”

“喂喂,开拓不要乱说,这可不是我们丹鼎司的锅!”

“这时候需要真爱之吻,咳我是说人工呼吸,丹恒要不你上吧?”

“三月,不要借题发挥,师父我可看着你呢!”

“前辈不会有事吧?如果呜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想说丧气话QAQQ”

“瞧你哭哭啼啼的样子,这还当判官呢?啧啧,得得得,你你别哭了,要本大爷说那女鬼头子准定没事!”

“藿藿,不要哀伤。前辈虽然伤势严重,但暂时没有出现魔阴身的前兆。”

“身为判官不可因外物而哀戚,前辈不也经常教育吾等吗?即或面临亲近之人的逝去,亦不可面露哀愁。”

“呃,这话说的真瘆人!老子起鸡皮疙瘩了!”

“话虽如此,我们全守在病房的话,影响确实不太好。今天暂且回避吧,如果想要探病的话,我们会注意避开生人的——考虑到最近很忙,大概夜里会有时间再来探望前辈的。”

“三个判官守在这里,确实容易让人感觉阴森森的呢。是错觉吗?裳裳,家人们,小桂子我都觉得有点冷了,哈哈,哈哈……”

“补药啊,深夜来丹鼎司,好像更可怕了吧!”

“将军来了,尽管我很想同您报告一些好消息,但是很遗憾——她还是没有苏醒。”

“有劳灵砂司鼎看护,她和椒丘先生的伤情如何了?今日可有好转?还请司鼎不必顾虑在下,如实告知即可。”

“好吧,说实话,他们的情况都不是很好。丹鼎司上下的好手全力抢救,虽是保住了二人的性命,可谈不上乐观。今日早上,椒丘先一步苏醒了,经过细致地检查之后,我们发现他的眼睛……”

“与判官大人相比,椒丘的伤势已算喜人了,醒来以后第一句便是问了判官大人的情况。至于她身上发生的事则更是匪夷所思,饶是我与白露共同出诊,也是此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恐怕唯有耐心等待判官自己苏醒才可以了。

唯有自己苏醒才可以。

“你全听见了?那还不醒么?……哎呦,真冷漠,一句话也不讲。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你我,你不陪我说说话聊聊天,快无聊死了~”

“……死去,你死我死,尽得解脱。”

“我舍不得你,你居然舍得下我?好无情的女人,果然和人家说的一样,你呀,连自己都不在乎,怎么会在乎别人呢?~”

“又不吱声了。真服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冷漠的人呢?”

你转身行远,撇下那个舌灿莲花的人。你的经验是离会喘气的越远越好。哪怕对方长得像成精的拖布妖怪,不辨男女之形,不露真容,全身披盖着层层叠叠的布条,臃肿、泥泞又聒噪刻薄。

你只图个清净。如果可以,去死也没关系。

你爬上刀山滑下火海,溺浸血池之后,再去承受千刀万剐。

这里是属于你的幻境空间,你的意识自愿闭锁于此,甘愿在此一遍遍受刑。

说是受刑,也不准确了。一个失去体感的人,无论经历多少教人触目惊心的刑罚,身体也是毫无知觉的。没有痛觉的酷刑,还有什么意义呢?

还有什么意义呢?

“喂喂,喂~你感觉不到痛,在这自虐有什么意义呢?”

言外之意,这是没有意义的。

那什么有意义呢?世间的一切有吗,它值得吗?

“这算哪门子问题,不值得呗。算了算了,你喜欢就行,算我倒霉,全当跟着你重温旧梦好了。”

拖布精又挪动着臃肿的身躯跟了上来,这家伙的身形笨重,行动反而相当灵活。

“真拼呐,你给自己安排的临终关怀真够膈应人的。太血腥了,百分百纯血,不怕教坏小孩的嘛。当心被爱血人士举报。——害我想吃毛血旺了。”

避开拖布精伸来想拉你上岸的手,自己双臂支撑,爬出了血池。身体沾到的血水很快流净,没有让你成为有碍观瞻的景物。

这地方昏天黑地的,寸草不生,除了你们之外没有活物。

拖布精被你拒绝也没情绪,反而继续跟上离开的你,“拔舌、刀山、火海、血池……下一节是雪山之刑。你上一次遍尝酷刑是什么时候?说出来,没人会相信吧,旁人避之不及的十王司判官,居然亲身受过所有大刑。——诶诶,他们知道这件事吗?景元将军和他们几个。”

答案是不知道。你怎么可能让他们知道?那是你的私事,没什么可说的。

“没什么可说的,你这样想喔。我不这么认为,那件事多光荣呢!平乱有功,亲手缉拿主犯饮月和从犯应星下狱,得十王司提拔,你正式擢升判官。那一天简直是光耀门楣呀,可惜老太婆看不见那一幕。不然她一定很为你骄傲吧?不不,那时候你们闹别扭呢,她可能会被气到脸发绿!哈哈哈哈…想到大绿脸我就发笑!”

你不开口,拖布精也能知晓你心中所想。可是拖布精通晓过去,却有一半说的不对之处。

“没有,没有绿脸,没有光耀门楣。升任判官的那日,我得到的奖赏只有无尽的错愕和一道凶信。”

饮月和应星酿就愚行,引至大乱,由他们铺成的血路换来了予你立功升职的机会。

同时意味着,你失去了两位朋友,罗浮幽囚狱多了两名待审的囚犯。判官的工作名录多添的两个名字罢了。

你说过自己是臭手,从来没有过好运气。没有双喜临门,没有十连出金。你用前半生验证了一个道理:祸不单行,福无双至。

与提拔的旨意一齐送到的是一个噩耗,它向你宣告你的老师从此仙去是了。

梦寐以求的那一日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既然如此,那便没甚关系了。你去了因果殿,罗浮查不到老师的信息,有关于她的档案全在虚陵保管,唯有十王有资格调取。

你去因果殿,躺入棺椁之中。随后请求一名与玛大姐相熟的前辈,为你施用梦占之术,允你在梦中受尽大刑。她不忍,但你不在乎。你言明那是你对自己的试炼,最终前辈同意帮忙。

拖布精说得对,你不在乎自己,怎么会在乎旁人呢?

你曾在意的人不在此处,不在阳世。你替她受过一切惩罚,老师就不会再受苦了。生前你未替她做什么,死后你代其受过,让她的灵魂可以无痛无灾,行过死荫之地,越过长河而去。

全当你徇私,为她架起过河的桥,请老师安心到彼岸去吧,选择安息还是转生,由她决定。全部罪责和劫罚由你承担,永世的枷锁由你背负,直至「存在」被吞没,你们会在无中告别。

升任的那一日,没有鲜花,没有奖赏,没有朋友的喝彩,没有慈爱的目光。

你什么都没有,那日诞生的玉蝉也是。曾经的名字随那些人一起而去了——从梦中醒来,于棺椁中诞生的判官,你叫玉蝉。

“之后你有何打算?原地嗝屁,就此永眠?我说对了,不错不错。棺中重生,床上永逝,真有你的!~”

逆反生命的进程非你本意,但那不重要了。那些连一个屁都算不上,你放了得了。

皑皑的雪幕遮着你们,再无一人的雪地中,只有你们对坐而视。

拖布精坚持要你交代后事,时间差不多了,在你离去之前,还能再陪它一会儿。

怎么说拖布怪是陪伴你最后一程的存在,再陪它一会儿说说话无妨。

拖布精拉你一起躺下,你们仰卧在大雪中。

拖布精一问:“钱怎么办?你还剩下好大一笔钱喔。”

“我自有遗嘱,待他们执行。全部遗产,皆有去向。虽然来不及修改得更完美,但我无心再处理了。”

“嗯嗯,你在因果殿摸鱼划划改改,安排那点钱财。你修改了多少版?83还是84来着,采用的是第几版?怎么不回答?不会是‘用回第一版’吧?啊哈哈哈哈!”

旁边的拖布精再问:“呼雷怎么办?十王司怎么应付?他们可不许你甩手罢工吧?”

片片雪花洒在你的脸上,“呼雷,自有强者使他授首。十王司,自有他人顶上空缺。我不是独一无二的,他们也不是非我不可。罗浮自有雪衣寒鸦,将来还有藿藿。”

拖布精的口吻戏谑得很,“嚯,看来某些人很清楚嘛,十王司压根不看重你。”

“打一开始,我在大人物眼里只是一个饵。用来钓老师回去的饵罢了。只是他们没料到老师宁可跟我断绝关系,也不愿意再回去卖命了。”

你知道的,你很清楚。

“嗯嗯,一只没发挥作用的废料。一柄称手的刀。一条尚算听话的狗。这就是给十王司打工的你。”

“后来我得到地姥的力量,也不过是一个容器罢了。”

“一旦上面的老家伙知晓罗浮的情况,再想出分离残片的法子,你就彻底变成废牌喽。忘了你干腻了,正中你下怀是吧?”

废了便废了吧,再换一个人来,也是一样的。

你做不到的事,也许往后会有一个更强更好的人来做,可是他们的成败与你无关。

拖布精三问:“猫布呢?还有你的小伙伴们,他们怎么办才好?”

雪越下越大,“我并非是无可替代之人。自有善人代我照看猫布。而景元他们,有没有我都一样。我本身就很没用,帮不上多少忙。时间一长,他们自然会忘了我。”

拖布精好似摇头,“真的吗?我不信。你要给我一个说法。”

你快习惯拖布怪了,不抬你的杠就不舒服。

拖布精问起景元,你不陪他走了?

你说,他是将军,比你能扛事。福泽绵长,结局定然比你的安泰。罗浮在,他在,身边有你无你都一样。你算不了什么。

——醒醒吧,老朋友,别早早丢下我一个人吧?

你说得当真么?

“这么多年,景元拉着我,我陪着他,我俩相互扶持。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与他迟早也是要分离的。我懂的,景元自然懂,我们曾说好,他不会难过的。”

拖布精问起椒丘,你不管他死活?

你说,自己欠他的已还了。椒丘有丹鼎司医治,又有拉帝奥的人会想办法,眼睛重见光明是迟早的事。看不见你,椒丘吃火锅,也不担心有人往碗里埋香菜了。

——我醒了,你还不醒么?可惜我眼盲了,不能亲自治疗你。还是等你醒后,我们再一起吃顿饭吧?

你说得当真么?

“多年前,我欠了他,他欠了我。我的糊涂账,舍命相救,该是抵了吧?至于椒丘的账,我免了。此后他医好飞霄将军足以告慰我。”

拖布精问起刃,你不抓他归案?

你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不做判官之后,不想打理旧时官司。应星与你已成过去,刃与你也会成为往日之交。总会有一日,刃得偿所愿,届时或许你会为他留下彼岸花海。

——我们之间没有终了的那一日。它一定存在,只是不在今日。我会等你醒来,你不必着急,那一日远未来到。丧钟鸣响之时,你我都会在场。

你说得当真么?

“他赠玉赐名的恩情,连着救命之恩,不再提了。墓碑与坟茔,我多留一份便是了。前路漫漫,但我会等他。”

拖布精问起丹恒,你不理会了?

你说,走出幽囚狱的人是清白之身。自不用你再监管,丹枫留在了囚室,丹恒走出了罗浮。罪人已清偿罪业,那辆列车的无名客自会照看他的乡愁。

——醒一醒吧,朋友。我拾来一片红枫,向你发出邀请,列车智库的私人文档,我想邀你填补。

你说得当真么?

“龙该待在广袤的天地之间,囚室太小,仙舟太小,唯有宇宙装得下龙的子嗣。天地之大,该任其行揽。无名客的列车永不停息,但我要先与他告别了。”

拖布精问起砂金,你不求回报了?

你说,你本就不图回报。砂金和玛菈不欠你任何,荒漠与极光之星孕育出的埃维金人活着不易,母神的恩赐会祝福如宝石般的姐弟,愿他们的血脉永远鼓动,旅途永远坦然,诡计永不败露。

——亲爱的,一直躺着可收不到信用点。好吧,虽然我会帮你存着,但你不能一直睡着哦?姐姐和我都盼望你醒来,她有一个好消息,坚持要自己告诉你。好运分你一半,可以快些起来吗?

你说得当真么?

“玛菈和砂金,一定会重逢的。不是我,还有其他人。仙舟人急公好义,不乏有能人异士会牵线搭桥。我在其中起到的作用无足轻重罢了。他们何必谢我,何必念我呢?”

拖布精为你的疏离而惊讶。人,你的心冷得像石头。

“一个人都不关心了,你真比这冰雪还冷情冷性不成?”

你不反驳,不回答。

她说的没错,你是这样的。你并非是天性冷淡。你会为世间的种种不公而感到气愤,你见有鬼脚踏法条,剥削人的血肉铸银炼金,自然怒从心起,拔刀制恶,只求天理恶有恶报。你会为穷苦人的捉襟见肘而感到心酸,你见遗孤一心向阳,手捧旧掉的课本逐字逐句,自然慷慨解囊,尽你所能,只求人心善往善来。

见有情人终成眷属,你祝福真情永存。见云骑军士牺牲,你超度英灵不灭。

云上五骁朝夕相处却物是人非,你的确为分道扬镳的五人惋惜。镜流折剑,饮月下狱,应星堕入长生,白珩尸骨无存。

所以景元心里苦,你便多年如一日陪着,时不时跟他喝两杯,唠唠心里话,两人搭着总觉得日子还有混头。

藿藿心里怕,你便手把手地带她,她刚入十王司的那会儿,没人愿意带一个缩手缩脚的小丫头实习。你索性和小姑娘同吃同住,到她熟悉因果殿为止。藿藿和尾巴日渐亲密,从冥差到判官逐渐独当一面,你与有荣焉。

莫说是身边的亲友了,你连看一部好幻戏,也会为里面的剧情和人物所打动。

见苦楚,落泪;见胜利,奔腾。

喜怒哀乐,思悲惊恐,常人的七情六欲,你一样不少。

然则,有时候你露出冷血的间隙。

记得景元奉命出征三百年,狮子咪咪年迈不堪,未等到主人凯旋。景元回来之后,自然再没见到庞大的狮子咪。虽然他一贯称自己喜欢小巧的宠物,不慎被街头的化外商贩蒙骗,重金聘入,误将小狮子当成狸奴养着。

狮子咪咪去世的那一晚,你在现场,守了雪狮子最后一夜。神策府的青镞认你并不陌生。你偶尔带咪咪喜欢的肉和玩具来逗狮子,替出征的朋友照看一下他的“小”宝贝。

咪咪走了以后,景元不出意外的格外难过。那晚,你带好酒来看望景元,也算给狮子咪补一个小葬礼。没有其他人,你和景元,一壶酒,一个比人头还大的大毛球。狮子咪很会掉毛,换下的毛足够织毛衣,碍于你和景元没有制衣的经验,只好团了一个大毛球纪念狮子咪。

景元抱着他儿子的遗物大毛球,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还是很难过的。那时你还没养猫布,不能完全体会他的失落。

你们都喝多了,你搂着景元,景元抱着毛球,你安慰他,一下一下给他顺毛。景元的头发可比狮子咪好rua,手感不错,不知道他用哪个牌子洗发水,这么多年不见有发量危机。

一晃而过而已,你在想:然后呢,悲伤至于那么严重吗?你要感同身受吗,明明与自己无关吧?

无所谓,横竖与你无关。

明明刚才你还在为挚友的低沉感到担忧,怎么可以产生这样无情的质疑呢?

一闪而过的想法,仿佛是抽离出来的你在释放恶意。

初时,你后怕,惶恐自己怎么会那样想?

此后,类似的场景数不胜数,旁人的喜怒哀乐,你见了,你安慰,全是发自内心的。

可那一闪而过的冷淡挥之不去,次数越来越多——

它们质问你,吞没你,尖啸着:旁人的感情与你何干?你的感情与整个宇宙何干?

现在你不用再想了,你想一切与你无关。

世界的一切本就与你无关。与你无关的东西烂掉坏掉,也与你无关。那么,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呢?

宇宙坍塌,世界毁灭,你第一个躺下。

年轻的时候,你琢磨不出滋味,你不时会期盼全宇宙的生物在哪一天突然全死掉,连灰烬都不剩下。当初你有跟烬灭祸祖一块干事业的潜力。

后来你不那么期盼了,那样太累了,擅自期待的结果有一半几率是擅自破防。

你降低了目标,死一半人也行。

哪怕明天全宇宙莫名其妙要死一半人,你都坦然接受,自己在哪一半都行,无所谓。

朋友们在哪一半也无所谓,无所谓……

一切无所谓了。

如果自己从未存在,倘若自己从未出生,那就好了……

沉默半晌,你们快被积雪掩盖之时,雪停了。

你坐起来了,最后的时刻你想自己站着迎接终局。

拖布精忽然发出最后一问:“那我呢?”

拖布精已坐了起来,它坐着和站着一样高,叫你分不出来。

如果说原本的拖布精是说话欠揍,现在则是实力讨打,它欺身而上压住你,又将你按倒在地。

“你从来不肯瞧我一眼。你厌弃我,你害怕我。你害怕过去的自己,所以否定过去的自己,否定此前种种。是不是?你敢否认这一切吗?回答我。”

“你害怕什么呢?怕过去的失败,无能,还是哀伤,又或是什么,你怕它们追上你吗?”

哪有所谓的拖布精?你的幻境空间之中来去自由的只有你。

再一次眨眼之后,“拖布精”消失不见,身上披裹的烂布条和泥巴化成转瞬的幻光而消失了。

谁知明镜里,形影自相怜。

压倒你的人是你自己,了解你的人是你自己。

原来自己哭起来是这个样子的。照镜子的时候,你偶尔是会产生陌生感的,镜子映出的皮相是你么?

这具身体会令你陌生,你不爱自己,也不曾仔细地、不加审视意味地凝视自己的脸。

自那时起八百多年过去了,纵使容貌未见衰老褶皱,可你已不再鲜妍年轻了。

谁问镜中人,白发如霜草。

你掐着你的脖子,天上仿佛又下起了不停的雨雪,眼泪坠落在脸上,脖子上的那双手力气却使不上劲。

心如死灰复燃,眼泪却大颗大颗地涌出,你与自己相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说你厌恶自己,你说得当真么?

最亏待自己的人从来是你,困住心的人是你,偏偏最爱你的人也该是自己。

你掏心掏肺对身边的人好,可是却忘了是谁替你吞咽苦果,替你一次次挡下尖锐的冷刃刀锋。

是你啊。

旁人再爱你,唤不起最该爱你的人。因你的恐惧而生,“你”没了真面貌,披上厚重的拖布掩面。因你的躲避,“你”变得臃肿,让过去追不上现在。

可“你”想要达成的唯一,是让你拥抱自己。一次就好,去回看过去的你吧。

“你从不肯瞧我,但你和我,我们又做错了什么呢?”

“未来的我,过去的你。那不是我们的罪状,那是我们来时的路。你走得很好,我也是。我做得很棒,你也是。”

达成恒久的心愿之后,那个你消失了。

这次你也想拥抱谁,那么,试着先拥抱第二次生命吧。

存在的地平线,又一次只留下了你。

人们看不到过去,望不见未来。每一个选择或许都无意义可言。可是做出选择的那一刻,会在望不见的某一天,坠连成珍珠般的线,然后告诉所有人:

当下,做出选择,本身就是意义。

“只有当下是我所拥有的东西。有朝一日,我定会前往你的阴影中。在那之前,你不催我,我便不必启程。”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65章 谁是家属谁签字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