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兄长的举动,二小姐脸上也露出一丝嫌弃,虽知道他游手好闲游荡不足为奇,此时心里还是有一丝厌恶的。
未料想到长兄突然的出现,有些惊讶又觉得习以为常,毕竟只要跟这人有关的事,肯定是有长兄的身影的。
“长兄,你这是误会了,我只是故意逗厢姑娘的,并没有其它意思,兄长还是不要有所误会才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又是另番想法。
厢敛还担心这二少爷会借机会羞辱自己,毕竟他的作风,让人心里是有所顾忌的,柳江凌的出现让她松了口气。
柳江凌来到柳溪苑的身边,警告着说道:“你这样的举止再不注意些,需要哪天别人称呼你厉公子,你才懂得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吗?”
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面无表情顺着让人害怕的话,假装镇定的说道:“兄长说的是哪里话,二弟我只不过是逗厢姑娘罢了,看把你给紧张的。”
虽知道两人有交谈,却不知是什么事情让她二兄长那般紧张,走到柳江凌身边笑着道:“兄长,你今日怎么回来了,钱府的事物办妥呢?”
随着她的走进,不悦的说道:“我今日再不回来,只怕你和二弟是要为难厢敛的吧!你就不能守规矩吗?为何老喜欢与他一通鬼混?”
当着这么多人被说教,觉得尴尬之余反驳道:“兄长你可不要误会,我只是偶然听到粮仓的事才来的,与二哥可没有任何关系。”
冷着脸道:“你说的这些觉得我会相信吗?你再这么不懂得柳府规矩,让爹觉得你是一个说教都无用的,你就继续这般下去吧!”
顺着不等柳絮的反应,就往厢敛的身边走去,看她受惊的模样,安抚道:“你无事吧?我替我二弟向你道歉,他………。”
还没有等柳江凌说完,厢敛安心的说道:“幸好你来了,不然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看了看周围冷声道:“你爹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实在是无需来到此地的,毕竟发生这样的事,有心之人会故意为难你的。你还是先回去吧!”
本以为他能理解此时的焦急之情,哪知道会这般说,顿时冷下脸来:“怎么?认为我会成为你的负担?”
并不觉得方才自己说的话有任何问题,反而觉得此人不明白自己的担忧说道:“你怎会有此班想法?看不出是我担心你被别人陷害而入狱吗?厢捕头的事本就蹊跷,你还来此,是生怕别人找不到吗?”
或许是爹的事情让厢敛有些不可理喻,她虽不认可柳江凌说的话,但还是决定离开,毕竟在此的人里,确实是有人想对她不利。
“小姐…你慢点…我跟不上你了。”丫鬟小玉追在身后焦急的喊着。
厢敛离开粮仓气冲冲的往府邸走去,完全不顾身后的人,有这样的举动也是不想让柳江凌为难,只是心里对他心里还是不悦的。
管家见厢敛急匆匆的回府,以为是有老爷的消息的,着急紧张的询问道:“小姐你回来么!可是有老爷的消息呢?”
厢敛并没有回应管家,自顾自的往自己房屋走去,关上房门之后,着急的拿出手上的纸条,虽然这张纸条给予她的人,让她觉得不可相信。
此时书房里一公子正若有所思,门外响起敲门声,得到屋内人的回应后,房门被打开:“公子,纸条已交于厢姑娘,只是她真的会应约吗?”
男子站起身坚信的说道:“她此时为了她爹的事,哪里会错过任何消息,我让你做的,都安排好了吗?”
随从拱手说道:“已全部处理妥当,公子可以安心,现在只等公子吩咐接下来之事。”
男子满意的点点头,走到书桌前叮嘱道:“切记要用生面孔,避免旁人起疑。”
子时,厢敛按照纸条上的人如约来到一个小破庙,四处张望着,显得有点忧心,又有些害怕,毕竟这个时辰独自一人来到此处,会误以为是来私会的,但此时只能冒险来此,需要发生所想之事。
不知不觉等了半个时辰,还是没有人来,想着是被人作弄了吗?对方是何人?又何须这样做呢?
正当她思考之时,身后一个黑影慢慢靠近她,而厢敛却没有意识到,直到后脑勺吃疼被对方打晕。
黑子人看了看被打晕的人,心里起了贪婪之色,正准备想要下一步动作之时,被另一黑衣男子阻止。
小玉卯时来到厢敛房屋外,犹豫着是否敲房门,想起昨日小姐魂不守舍的模样,终于下定决心来看看小姐是否安然无恙。
“小姐…小姐。”轻轻敲着房门
等了一会发觉屋内没有动静,用手推了推房门,借着屋外的光亮仔细的看了看屋里,床榻上不像有人休息过的痕迹,心里一紧,顿时感到后怕,忍不住呼喊着管家。
女子明洁格外重要,这小姐一夜没了踪影,让旁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此时最担心的就是到底发生了何事,导致自家小姐没了踪影呢?
“老头子,这姑娘身上的穿着不像普通模样,怎么会出现在这深山之外呢?”一老婆婆带着不解的神情看着面前的人询问着。
被称为老头子的人也是一脸疑惑:“老婆子,我们还是快走吧!可别牵扯到什么麻烦事之中,我们可担当不起的。”
老婆婆虽然不忍心看着面前之人,就这么独自躺在地上,但自己也无能为力,叹着气和老头子一起离开了,时不时回头看了看,也没有返回来的意思。
“那臭丫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真是让我们兄弟两好找啊!让我给找到了,不得给她点颜色瞧瞧。”一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气愤的说着。
另一男子咽了咽口水,弯着腰双手扶着膝盖,显然已经很疲倦了,吃力的说道:“你……你先别说这些了,赶紧把人找到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有的我们好受的。”
迷迷糊糊之中,厢敛方才好像有听到交谈的声音,等她清醒过来之时,周围没有任何人影,难不成是自己听错呢?撑地慢慢坐起身,吃力的揉了揉后脑勺。
看了看周围:到底是何人要这般对待我,要不是趁那些人大意,只怕现在还不知道是怎样的处境,只是此处又是哪里呢?
站起身准备辨别之时,察觉到有他人的靠近,借着亮光才发现是一位身穿衙门衣裳的人,为何会有衙门的出现在此?又是一道不解的情绪涌上心头。
身穿衙门衣裳的人好像也看到了,有些狼狈模样的人,急忙上前询问道:“姑娘可是厢捕头的女儿,我是衙门的衙役,方才你府上的丫鬟说你失踪了,我们正到处找你呢!
这人的说词听着并没有哪里不妥,只是怎么只有他一人能找到这么偏僻地方呢?难不成是我没开过此地,所以不熟悉。
见厢敛不大相信自己的模样,衙役着急的说道:“我这穿着小姐是在怀疑我?你看你是衙门衙役的腰牌,这个可做不了假的。”
犹豫着接过来询问道:“你怎么会找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么?”
“此时可不是你怀疑我的时候,我方才来之时发现两个身份可疑之人,就是怕引起他们的注意,我才绕路来的,厢姑娘,你快点与我一起走吧!待会要遇到他们,我可不保证是他们的对手。”衙役焦急的催促着。
虽然是不相信这人的,但只希望他没有欺骗自己吧!试探的询问道:“你说你是衙门的衙役,为何我从未见过你?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你要找的人?”
“小的一直在衙门当值,与厢捕头自然是相识的,只不过一直在衙门后院,所以你自然没有见过我。”衙役严谨的回答着。
带着怀疑的态度姑且相信了他:“那好,我可以与你一起走。”
见她愿意跟着自己走心里顿时喜悦,连忙上前搀扶她:“您慢点,这边路不好走。”
厢敛脸上假装镇定,心里慌张了,因为她无意看到他手上的图案了,那是土匪的转有标志,她怎么会不认识了,没想到还是入了坏人的局呢!此时如何是好呢?
“我……我想去方便一下,我才从那些人手上逃脱,都未来得及……”故意尴尬的叙说着。
衙役一听脸上微小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厢敛的眼睛,更加知道这人就是假衙役,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对她不利,他们背后是怎样的人呢?
为了稳住厢敛,衙役故意装作很释然的模样:“既然已经找到你了,厢姑娘你先轻便,不过我们还是要抓紧时间离开此地的。”
厢敛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放心吧!既然你也找到我了,我也没方才那般害怕了,你先去前面的地方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好,那厢姑娘,我先到前面去,你可快着点。”衙役故意往前走说着。
厢敛刚转身想去不远的草丛里,才发现不同的方向走过来两个人,难不成这就是假衙役说的两个人,他们肯定是一起的吧!为了得到我的信任,穿着不同的衣裳。
害怕的看了看四周:这可如何是好,让他们抓到我,还不知是怎样的处境,找到我对她们究竟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