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玉瑕 第5章 麻将桌下的美景

学校的期末考试结束了，很快就到了寒假。高三的寒假已经明显没有以前那样小孩子盼望着过年的轻松日子。学校完全补课两周，腊月二十八再放假。这补课两周里卢磊还是感觉轻松一点。

学校里已经开始拼排名了，每月一次的月考都会用红纸榜单贴在宣传墙上，上面有前一百名的同学名字。

卢磊这几次都能进入这前百名的名单里，而且排名逐步提升。他也对上大学这件事越来越有信心。不过相比之下，吕静就没那么幸运了，她很努力的在追赶，但是总还进不了这榜单。

班上已经公开禁了早恋，班主任多次强调不允许班上同学谈恋爱。不过对于卢磊来说，这样的禁令他从来都没放在眼里。他有自己的处事风格。

下晚自习时候他递给吕静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九码头老地方见。”

青春的少年本该踏浪而行，果断和率真的个性让卢磊成功的追到自己心动的女生。而吕静又何尝不对这个越来越优秀的大小伙倾心。

一次牵手，让两颗年轻的心走到了一起。如果说之前的相处只是牵牵手而已，他今天已经做好了准备，打算再进一步。想到这里，体内的热血已经开始翻腾了。

卢磊准备了一盒巧克力，在花店买了一束玫瑰花。因为今天是小静的生日，想给她一个惊喜。

九码头的侧面有一个废弃的卸矿台，是一个水泥大基座，上面有两层。冬天江水退下去了，基座就屹立在江滩上，很容易上去。这个卸款矿台废弃了很久，据说是以前日本人侵华时候修的，把黄城挖出来的矿石从江上运走，掠夺铁矿资源。在这两边沿线上还有好几个。来这的人很少，也就成了卢磊和小静的秘密约会点。

不一会，小静就来了。她远远的就看到了卢磊在这里，已经有感觉会有好事。她知道卢磊对她的感觉，也一直很喜欢这个男人。如果有在这美好的校园时期，有个高大帅气的男生一直爱恋着自己。这该是每个女生心里的念想吧。

这个学期应该是两颗心走得最近的时候，吕静甚至经常会幻想，自己的白马王子来迎娶自己，而她也会像一位公主一样低头朝她回礼，接受他轻轻的一吻，就像童话故事里那样完美的一幕。

少女心里的憧憬又有什么不对的呢。即使是在学校和家庭高压的状态下，也拦不住年少懵懂的心。

“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卢磊伸出右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玫瑰，微笑着看着小静。

终于等到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男生。小静心里一阵欣喜。低头害羞的说道，“谢谢！”

卢磊已经等这个机会很久了，这次决不能错过，一把拉过小静抱在怀里。

吕静个子不高，额头正对于卢磊的嘴唇。卢磊对着她额头亲了一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看向她那清澈的双眸。两人的脸只有几里面的距离，连睫毛都可以一根一根的数清。

小静心里紧张，脸上都忘记了表情，望着卢磊的灼热的眼神，感觉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卢磊慢慢的把头侧过来，嘴唇慢慢下移，朝向她那粉红湿润又肉嘟嘟的嘴唇。小静微微张开嘴唇，隐约看到她玉齿。她忍不住轻轻呼出一口气。正是一口气让她后悔不已。

本来已经闭上眼睛准备吻下去的卢磊似乎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旧皮革的味道。他没有多想，双手抱紧她的后腰，直接向小静的嘴唇吻了上去。一时间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卢磊这才发现，原来这奇怪的味道竟然是从吕静口里散发出来的。他吃了一惊，感觉这吻再没有那么甜蜜，想不到自己心仪已久的女神竟然有口臭？！简直不敢想象。他慢慢退了回来，松开了抱紧的双手。

“小静，你是不是吃了什么特殊东西的？”卢磊问道。

吕静还沉醉在热吻中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突然被他这么一问，心里一紧张，心想：“该不会是我口里有什么怪味吧？”赶紧用手挡住了嘴巴。

“没吃什么啊！讨厌，你说什么啊！”吕静觉得自己的初吻竟然会这样被破坏了，心头开始生气了，拿起书包侧面砸了一下卢磊的腿，嘴巴翘得老高，眼泪直打转。

卢磊一看，这可不好，自己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女神，可不能被自己一句话弄砸了！赶紧陪不是，拿出准备好的一盒巧克力，塞到小静手里，“送给你的巧克力，我的小馋猫！”

“哼，我才不是小馋猫呢！”吕静嘟着嘴，还在生气，但是眼睛已经被巧克力给吸引住了。她的嘴巴最喜欢吃这些小零食了。

其实这些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因为性腺活动的周期性不稳定，卵巢激素分泌的水平波动比较大，加上吕静又非常爱吃零食，平时也不注意口腔卫生，牙齿的窝沟龋和牙龈炎都经常烦扰着她。

这几天她又快到月经期，卵巢激素分泌减少，直接引起唾液涎分泌功能下降，唾液分泌量减少，口内干干的。唾液溶菌酶的活性减弱，口腔内致病菌增多，口水变粘稠，口腔的自洁作用会明显减弱。再加上口腔粘膜上皮的抵抗力下降，牙龈组织容易遭受细菌的感染，导致牙龈红肿。就会出现口臭。不过这种口臭为暂时性的，其实她也不用太担心。只是这青春期恋爱中的少女，内心会更敏感一些，想得会多一些。

吕静收下巧克力，看了卢磊一眼，低着头眼睛望向一旁，脚在地上画着圈，羞涩的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当然啊，我喜欢你！你以后做我女朋友吧！”卢磊应道。

“那，看你以后表现了哦！”吕静说道，“我走了啊，谢谢你的花和巧克力。”然后飞一样的走了。

卢磊呆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他心目中，这亲过嘴了，表了白了，应该就是答应了，然后这回答算是怎么回事？

再就是刚才那接吻，那触电的感觉和心跳加速，但是她的口气怎么会这样，怎么和以前想过的不一样…

小静回到家里，径直走向她的房间，把房门门关上。她打开书包，拿出卢磊送给她的巧克力，看了看，直接拆开了包装。这是一盒混合口味的，有黑巧克力，牛奶巧克力，白巧克力，夹心巧克力。

她拿出一块黑巧克力放入口中，让巧克力慢慢融化，感受巧克力充满于口腔的感觉，划过牙齿的感觉。那醇香的巧克力香味充填着每一个味蕾。黑巧克力的可可含量较高，放入口中，入口即化，巧克力味道特别浓。

她又拿了一颗牛奶巧克力放嘴里慢慢咀嚼，牙齿咬碎巧克力的感觉也非常爽，声音清脆。

巧克力随着口里的温度和湿润也会慢慢融化，可以感受到浓浓的巧克力香醇，牛奶的芳香，满满的初恋幸福感。

牙齿的每个窝沟里都填满的棕黑色的巧克力。

吕静抽开床头柜的抽屉，把巧克力放在床头柜里。那抽屉似乎太小了，里面已经塞满了各种零食和糖果。

如果说美女们都爱吃甜食，吕静肯定是其中一员。

其实美女爱吃甜食与内分泌是有直接的关系。特别是在每个月排卵到月经来潮这段时间，她们对甜食的依赖绝对让人想象不到。

这些恋爱中的少女可能会出现情绪不稳定、喜怒无常，而这种现象往往在月经快来的那几天犹为明显。这时候她们大脑中的快乐天使—5羟色胺和多巴胺的水平会大幅下降，脑血流量减少，雌激素分泌也会大量减少，而此时体重也会有轻度增加，颜面浮肿。这些让她们更加烦躁不安。而吃甜食可以迅速的缓解这种不良情绪，体力更充沛以及更容易应对压力。这也就让美女们更加爱上甜食的享受。

小静从小就对甜食爱不释手，特别喜欢奶糖和巧克力，奶糖中含有很多的牛奶，其本身就含有一些芳香物质，长期吃奶糖，身体的各个细胞里面，多多少少都会含有奶香味，因此闻起来是奶味香气很浓郁的。卢磊每次靠近小静，就会感觉她身上的体香。

晚上小静半躺在床上，一边含着巧克力，一边回想着今天的约会。

“卢磊应该是追求我的男生中最优秀的那个吧！看他今天的傻样！”想到了这里，她不禁嘴角露出笑意，这种被人追的感觉，就是睡着了也在笑吧…

打麻将是中国人国粹，大人们平时闲来无事就会聚一聚，酒足饭饱之后都会打上几圈麻将。有时候甚至会打个通宵。在做东的朋友家聚，带上孩子一起也是常事。所以经常也就可以看到一桌子人在打麻将，一群小朋友在客厅看电视，嬉闹。

卢磊家就是那个经常做东的人。卢磊的爸爸是商场的经理，人脉比较广，家里经常人来人往，妈妈又烧得一手好菜，家里就成了他们聚会的点。

卢磊在家也习惯了。平时家里客厅麻将桌上一圈人闹哄哄的，他就在自己的卧室写作业看书，也没什么可以打扰。不过今天来的两女一男都是爸爸商场里的朋友。一男是办公室里主任赵强，一女是黄金首饰柜台的刘璐，还一女正是郑英。

卢磊对别人还没什么兴趣，不过对郑英，他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也说不出什么不一样吧，她的笑容特别让人喜欢，不论是涂着口红的薄嘴唇，还是一排整齐漂亮的牙齿，又或是嘴角浅浅的酒窝。反正总让人看了还想再看。她今天穿了这个冬季最流行的黑色高跟长筒靴和肉丝袜。

穿上这样一款长筒靴，着实让美女来畅爽的打发这样湿漉漉冷冰冰的江南冬季烦人天气。

不要认为长筒靴就必须非常高挑的美女需要穿，其实郑英的身材就可以轻松左右起来，刚刚过膝长靴筒，黑色的皮面，淑女又浪漫。穿起来腿部的线条更显得秀丽迷人。长筒靴的前卫，充满了一种青春的气息，穿在女人腿上更能突出显示出高挑的身材和白皙的美腿，整个装束都是当街的时尚范儿。但要说到这女人味，郑英就是有点儿那勾人的狐媚味道。

那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味道。就像她脱掉长筒靴，靠近就可以闻到她穿丝袜脚上淡淡的酸味。这样红艳的脚趾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混合着身上女人的体香，就成了一种只有女人身体上才有的非常特别的味道。这种体味对讨厌它的男人来说是掩鼻的酸臭味，对喜欢的它的男人来说是勾魂迷药。

也许美女更容易出现脚的酸臭味道吧。从科学的角度上来思考一下这个事情吧。稍微懂点生物学知识的都应该知道，女生脚臭的原因就是细菌加出汗。脚上的汗腺本来就比较多，加上袜子和长筒靴的包裹，在潮湿的环境下细菌容易滋生，然后分解汗液里面的有机成分，产生各种有臭味的代谢产物，形成脚酸臭味道。所以，脚上的汗多了是关键。而这种情况是美女可能更容易出现脚丫子酸臭。

科学家发现了一个与东亚人铲型门齿、毛发浓密、汗腺发达的基因。目前主要分布在东亚、东北亚、美洲印第安人等地，大体上是蒙古利亚人种的代表基因之一，所以并不局限于汉族。而这是亚洲东部人特有的基因改变，发现这个改变出现在3万多年前的亚洲东部，并且改变了亚洲东部人祖先的汗腺和毛发的密度、毛发粗细及牙齿特征。有这个基因改变的人的容貌。所以眉毛好看、头发好看、牙齿好看的女生，更有可能是有这个改变，所以汗腺同时也更发达。

每次在家里卢磊靠近郑英时候，眼睛都会被她丝袜里透出的红脚趾甲和脚上淡淡的酸味所吸引。

有时在大人们打麻将时候，他在想要不要掉落点什么东西，可以弯腰去捡，这样就可以看到她那双精致修长糖醋美脚了。她拥有的这种被称为美人脚的“希腊脚”，这种脚的特征最明显的地方就是脚部的第二根脚趾头很突出，所以在穿高跟鞋凉鞋之类很吃脚型的鞋饰时，会特别好看。她的脚趾的特征也很明显，那是像竹节一样的脚丫子，也是典型的美女脚。脚趾细长，指尖的线条弧度明显，脚背的肌肤很细腻匀称，自带光泽感，绝对是仙女玉足的样子。

卢磊又想起和吕静的脚来，她的脚丫子似乎还没仔细观察过，她的牙齿只是在她笑起来露出时候看到过，他又想起接吻时候闻到她口里的味道了。这种旧皮革一样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她口里牙齿的味道。别的女人口里又是什么味道，或者说郑阿姨口里会有什么味道。一时竟想出了神，连麻将碰撞的声音都抛在脑后。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大人们的聊天。

郑英的女儿也在卢磊家，上小学二年级的明儿活泼可爱，她一刻也闲不住，特别喜欢和卢磊一起玩，一口一个“小磊哥哥”喊的比亲哥还亲。

卢磊也挺喜欢这个小妹妹的，她长得和郑英的小时候一模一样。小小年纪已经显出美女的潜质。笑起来露出缺门牙的小嘴，和甜甜的酒窝。其实她的两颗门牙已经露出尖来了，在她的小嘴里显得门牙特别大颗，和其它乳牙一比很不协调。门牙边缘还有小小的锯齿。

明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剧神雕侠侣。剧里杨过正喊着小龙女叫姑姑。李若彤演的小龙女一袭白衣，浅浅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真是冰清玉洁的心动感觉。卢磊对这样明眸酷齿的最是喜欢。看她在古墓里天天喝蜂蜜这么甜的食物，牙齿还这么多，金庸老爷子该多偏爱她啊。

明儿翘着小脚丫看电视，一边吃嘎嘣嘎嘣着麻条一边说道，“杨过好帅啊！”

卢磊一看她心想这明儿小小年纪竟然也开始喜欢帅哥了，哈哈！我可要逗逗她！

“明儿，这里面你最喜欢哪个啊？”卢磊问道。

“当然是杨过啊！”明儿回答道。

“那杨过喜欢谁呢？”卢磊继续问道。

“是小龙女吧。”明儿答道。

“那谁喜欢杨过呢？”卢磊开始搅局了。

“嗯…小龙女吧，不对啊，好像是陆无双吧，还有程英，还有郭芙吧…”明儿摸着小脑瓜一边想一边说。

“那谁喜欢小龙女呢？”卢磊继续搅局。

“杨过吗，不是吗？”明儿不知道卢磊什么意思，一脸懵。

“尹志平喜欢小龙女吗？”卢磊开始坏笑了。

“尹志平喜欢小龙女啊，但是他欺负小龙女。”明儿不知道这个欺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看到小龙女总是找他，又不杀他，心里也觉得奇怪。

“那尹志平喜欢小龙女，为什么还要欺负她啊？”卢磊装懵继续逗明儿。

明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一红，“小磊哥哥好坏！”对着卢磊做了个鬼脸，撕着嘴巴把小舌头伸出来，看不出恐怖，都是小孩子的可爱。

“你的牙齿都是黑的，你没刷牙吧！”卢磊笑着跟明儿说道。明儿一听到黑牙齿，就想起自己的蛀牙，赶紧用手捂着嘴巴。

正巧郑英听到了卢磊说明儿的黑牙齿。转过头来说道：“明儿明天还要上学，晚上就在这里睡啊！”她看向卢磊，“小磊，你帮她把牙齿刷了吧，她总刷不好，一口黑牙。”

卢磊正求之不得，他还想好好戏弄一下明儿，这恶趣味一下子就占据了他的满脑，在也是把明儿的小牙齿清理干净，名正言顺。想罢一把手拉住明儿的细嫩的胳膊，“走啦，我们刷牙去啦！”

明儿没想到妈妈竟然要卢磊帮她刷牙，她这口小蛀牙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还是在大哥哥面前，岂不是羞也羞死了，赶紧一只手捂着嘴巴，一个劲的摇头，拼命往后退。

卢磊力气大，不由分说，半拉半推，把明儿拉进卫生间的洗漱台前，台子上的镜子里看到一高一矮一男一女两人，男孩子黑黝黝的皮肤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低头正注视着女孩，女孩子一脸羞涩，小嘴唇紧紧闭着不敢张开，两个扎起的小辫尾梢垂在肩上，两只小手搓捏着自己的衣角微微发抖。

卢磊俯下身子，抬起明儿的下巴，一手摸摸她那战战兢兢的头发，轻轻的说：“明儿乖了，张开嘴巴，让哥哥看看你的牙齿。”

明儿感觉卢磊跟她的脸只隔了一手的距离，灼热的眼光正聚焦在她的嘴巴上。有一种无法抵抗的力量让她只能张开嘴巴。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闭上不断颤动着的大眼睛，脸上泛起着红晕，慢慢张开了樱桃小嘴巴，

“啊…”

明儿仰着头慢慢张开嘴巴，卢磊用手指扒开她的嘴角，灯光射进她的口里，粉红的舌头和黑白的牙齿就看得清清楚楚。

卢磊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女孩子替牙期的牙齿。

替牙期是指从六岁左右开始换牙，一直到12岁左右，完成20颗乳牙的替换的时期。牙齿的替换有一个规律，总的来说，先下牙后上牙、先前面牙齿再后面牙齿，两边牙齿基本上是对称性的萌出。

明儿的下前牙已经换了，四颗下前牙两长两短，新的恒牙从乳牙的舌侧萌出，所以显得是中间两颗靠前旁边两颗靠后，有点参差不齐。她的乳磨牙的后面会已经萌出六龄牙。

这一边一颗的六龄牙颜色比其他乳牙要黄一些，窝沟里的黄色牙渍应该是她平时没认真刷牙引起的。

六龄牙周围的牙龈有点发红，卢磊看着应该是换牙期的牙齿冠周炎症，这样炎症也会让她刷牙到这后面的大牙时候感觉到敏感刺痛。

其实换牙期间经常发生这样的症状。她前面乳磨牙两年前用玻璃离子补过，但是当时牙医去腐并没有太完全，加上玻璃离子的不够坚固，所以大牙上的补牙材料很多都断裂脱落了，两边四颗乳磨牙咬合面都露出了里面黑黑的可以装得进绿豆大小的龋洞。上面的恒磨牙还没有长出来，但是乳磨牙也都蛀了小黑洞。

“哎呀，明儿，你的牙齿都被虫吃了！”卢磊直望着明儿的大眼睛。

明儿心想着自己的囧样，赶紧闭紧眼睛，身子还想望后退。却被卢磊用左手把她的小脑袋搂在手里，不让她逃走。“还想跑啊！小家伙。”

卢磊继续伸手翻开明儿的上嘴唇。她娇嫩的牙龈在门牙交界的地方有些红晕，牙颈部有淡黄色的软垢。

明儿自从上学以后就是自己刷牙了，刷牙总是不那么彻底。所以牙齿上就经常会有软垢，特别是这种新萌出的恒牙，表面的丰富致密的釉质显出半透明的黄色，牙齿表面呈现丰富明显的纵横纹理，纵行的唇脊和边缘脊隆起牙面，细密水平的横纹被薄薄的软垢遮盖。

卢磊忍不住用指甲刮了一下她的门牙表面，果然刮一点软垢。

明儿吓了一跳，生怕卢磊仔细看那牙垢，心想这要是告诉她妈妈，肯定会挨一顿骂，说她爱吃零食，不好好刷牙。

明儿两手抓住卢磊的手，眼巴巴的望着他。

“小磊哥哥，别生气，我下次一定好好刷牙，别告诉我妈妈…”

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妹子，卢磊也挺识趣，当然不会跟她妈妈说，但是他内心有一个声音让他还想把手指伸进她的口腔。

而且刚才翻开她上唇时候，他还发现在她尖牙上面的牙龈位置有个牙尖正在萌出。如果尖牙从这个位置长出来，那不是成了小恶魔的虎牙了吗？

其实这么可爱的少女口腔又怎么会觉得脏呢。

以前还有人用少女口腔中的菌种来酿酒，称为少女口嚼酒，在日本这种酒就很有名。

“小明儿，你的牙齿都蛀了，就是因为没好好刷牙！”卢磊说道，“今天我给你好好刷干净，不然我可要告诉你妈妈了啊。”

明儿一听要跟妈妈说，吓得腿都软了。当妈的郑英在别人面前是个柔柔弱弱的□□，俏女郎，但是到了家里，在明儿面前可就没那么温柔，一个犯错就是一顿咆哮加操作，每次还要爸爸老陈护着才能过关。

明儿结结巴巴的说道，“小磊哥哥，不要跟我妈妈说啊，我都听你的！”

“好了，你先漱漱口。”卢磊说完，拿起漱口杯，然后接满水。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新的粉色软毛牙刷，挤上牙膏。

这时他耳边传来了明儿“咕噜咕噜”漱口的声音。想着她口内牙齿和水流撞击的声响，就像山泉水倾泻在玉石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一样。

卢磊看着明儿的小嘴，和她紧张的样子，不由一笑。“我有那么可怕吗？”

一边说一边把牙刷伸向明儿两片小嘴唇中间。

“啊，张开嘴巴！”

明儿颤抖的声音伴着小嘴慢慢张开，两只小手握成拳却不知该往哪里放。

牙刷伸进她的口中，卢磊觉得恒牙最重要，特别是六龄牙，首先要保护好，就先从下排六龄牙开始刷起吧。

“沙沙沙沙”

牙刷的软毛在磨牙的咬合面摩擦，明儿口里的泡沫也越来越多，她感觉到牙齿像羽毛一样在牙齿上滑动，又在牙龈粘膜上划过。

看着卢磊哥哥的那么认真的样子就在这么近的距离，真是一种心头肉挠痒痒的感觉。她紧张的都不能动了，小脸蛋越来越红，只剩下小脚趾头弯曲着不停的互相搓动。

“沙沙沙沙…”

牙刷细毛刷到乳磨牙的蛀洞地方，明儿感觉到一下刺痛，“啊～”的一声喊出来，又被口里的泡沫给挡住了，两只小手急忙去抓住卢磊给她刷牙的手，“哥哥，好疼啊！”一下子她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蛀洞的地方正是之前补过玻璃离子脱落的，牙髓神经露出来，碰到了冷水刺激就会疼。

卢磊看着明儿可怜兮兮的样子，估计是真的弄疼她了。连忙说道，“明儿，牙齿要刷干净才行，不然都蛀了。”

卢磊这一刻突然感觉明儿的红红的小脸和幽幽害怕的眼神，可是这意念竟然让他不愿意停下手来，继续一进一出的拉动这牙刷，牙刷摩擦着牙齿和牙龈沙沙的声音，伴着明儿满嘴的泡沫越来越多一直从嘴角流下来。

“沙沙沙沙…”

明儿的门牙也在牙刷上下摩擦中不断冒着泡沫。

“来，张开嘴巴”卢磊说道，“我给你刷上牙的内侧。你看，这里面都是黑的了。”

“沙沙沙沙…”

这上牙内侧刷到的时候，明儿感觉整个嘴巴里面都是痒痒的，忍不住“啊～”的又叫了一声。

她声音一出，就更害羞了，被小磊哥哥看到她牙齿都是黑黑的，真是太难为情了，万一他要是告诉别人了，还以为明儿是脏脏不刷牙的女孩子，那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卢磊看着明儿满嘴泡沫，怎么越看越觉得自己都开始心跳加速了，真是奇怪的感觉啊。

不是说只有和自己的女神吕静接吻才会有这样的心动感觉吗？卢磊一下了出了神，手上没注意轻重，一下子牙刷头戳到明儿牙床上了，娇嫩的牙龈被牙刷头戳破了一点。

“啊～”

明儿叫了一声。一下子把卢磊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手上来回中已经感觉明儿牙齿上的软垢明显少了很多，牙刷和牙齿摩擦时候已经不是之前那样涩涩的感觉。于是他叫明儿把口里泡沫吐一下。

明儿一吐出口里的牙膏泡沫，看到里面竟然有一丝红血丝，吓了一跳。

“小磊哥哥，我出血了！”小孩子看到血都会有些害怕，即使只是一点点血。

卢磊一看，还真是血丝。应该是刚才牙刷头戳到牙床了有点破了才出血的。这可不能承认啊，被郑英看到了就不好了，赶紧捂着明儿的嘴巴，打开水龙头冲走带着血丝的牙膏泡沫。

“明儿，你再漱漱口！”

卢磊看着明儿说道，“你的牙齿蛀了都发炎了，肯定会流血的。”

小孩子就是很信任大哥哥，一脸担心的样子问道：“小磊哥哥，怎么办啊？”

卢磊看了一下外面打牌的大人们，还在聚精会神的摸着牌，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他蹲下来转过脸望着明儿。

“明儿以后认真刷牙就会好的。好不好？”

明儿认真的点点头，轻轻的说道，“哥哥，你别跟别人说我的牙齿蛀黑了，好吗？”

卢磊一看这丫头一脸害羞的样子，忍不住又想逗她，说道：“那我不告诉别人，你怎么报答我呢？”

这话一说，明儿更害羞了，低着头两个小脸蛋像红苹果一样，她不知道该说怎么才是报答，电视剧里女孩子报答，不都只有这一种方式嘛！

她突然抬起头，两只小手臂环抱着卢磊的脖子，直直的望着卢磊的眼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对着嘴唇一下子就亲了一口。

“小磊哥哥，就这样说定了啊！”然后头也不回的跑进客厅里去了。

留下卢磊还在那里呆呆望着她小小的背影，嘴边还留着淡淡的牙膏薄荷香味，一下子感觉有点不知所措了…

陈裴之《汀烟小录·闰湘居士序》:“个侬吹气如兰，奉身如玉。”曹植也用“长啸气若兰”的诗句，生动再现了陌上桑的美女罗敷口气味道。

古龙《七杀手》中写“柳长街忽然觉得做这两句诗的人实在不懂得女人，女人的脚，怎么能用“霜”来形容呢，那简直像牛奶、像白玉、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台海使槎录》一书中有记载：“未嫁番女口嚼糯米后，藏三日，略有酸味为曲……亦名姑待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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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麻将桌下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