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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二选一(无限) 第80章 第八十章 红包

作者:菲辰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3-04 17:10:20 来源:文学城

外卖员冒着寒风赶到送餐地点,到了门口给买家打电话。

电话一直显示不在服务区,外卖员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不会是恶作剧吧?

外卖员进去找人问了一下,报得是卖家的姓名和手机号。

“人在办公室,我带你去。”

外卖员松了口气,有这个人就行,点了二百多的东西不要了,他可赔不起。

办公室的门一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人呢?”外卖员还有别的单需要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东西你放下吧,我替他收了,人一会就回来了,你忙你的去吧。”

“那行。”

外卖员当着面给饭店老板打了个电话,双方确认订单,别到最后反悔了,把他给装里面。

站在大开的门外,屋子里正中间摆放着八仙桌,冒着热气的饭菜在向他招手。

薛阳进了屋,左右两边的房间门开着,走进去瞅了眼,是卧室。

右侧的卧室连通厢房,厢房改成了大间的厨房,整个小院是三间正房一间厢房。

正对着厨房的地方堆放着草垛,高高的劈好的木柴有两米高。

草垛边上单独搭出来一个小木屋,站在门口薛阳闻到了屎尿的臭味。

小院的地面用红砖划分出一小片菜地,菜地里的黑土上盖着地膜。

薛阳身上穿着少数民族的深蓝色刺绣套装,脖子上挂着银月一样中间宽两边窄的银项圈。

项圈上雕刻着五谷丰登的图案,并不是祥云或者花草的纹样。

小院的两边不远处都有人家,就是格外的安静。

进屋,坐着等秦章和司元齐,薛阳已经把定位发了过去。

桌上的饭菜很香很香,有炖的草鱼,有红烧鸡块,有一盘炸蚕蛹一盘糖醋里脊。

一电饭锅的糙米饭,和一道西红柿冬瓜蘑菇汤。

桌边落着四副碗筷,薛阳拿了一个碗盛汤,忍不住喝了一口。

“好鲜啊!”薛阳停不下来。

全是糙米,吃着有点硬,薛阳用汤泡饭。

走在土路上,时不时盯着手机上的定位,秦章指了指前面那一家。

司元齐一路上数着小房子,看到不少站在院子里东瞅西瞧的人。

有的院子里有六个人,有的一两个,再多没看到。

推开虚掩着的木门,进了小院,闻到了饭香。

“吃上了?”司元齐饿得是饥肠辘辘,迈过门坎进了屋。

“快吃,我来了有一会儿,再不吃要凉了。”

秦章注意到:“四双碗筷?”

“拿多了?原来就有?”司元齐看了眼椅子的数量,四个。

盛出一碗来摆上,秦章说:“别都吃光了。”

司元齐眼皮一跳,唯恐大白天说鬼,瘆得慌。

“留了,我来的时候院子里空无一人,饭是做好的。”薛阳赞同秦章的做法。

四个人吃足够了,糙米饭一人两碗的量刚刚好。

吃过饭,三人商量着出去走走,从别人那里打听点消息。

屋里没值钱的东西,大门关上就可以了。

“有人在吗?”司元齐敲响左边邻居的大门。

“进就可以。”屋里人正在吃饭,一个轻亮的女声回了句。

三人推门而入,走到屋里看到桌前的六人在吃饭,屋子里地方有限,也没他们三个坐的地方,干脆站屋外。

桌上的饭菜不同,相同的是一大锅的糙米饭。

“你们六个人正好,我们那边缺一个人。”司元齐说着。

“别家我们都去转过了,人数是满的。”穿着兔子毛衣的女人说。

“都没看到NPC,你们呢?”身上裹着薄棉服的男人说。

“没有。”秦章说,“厨房的粮食以粗粮为主,没有白面和大米。”

“对,是没有,这糙米实在是难以下咽,又不能不吃。”说话的是位白胖的小伙,一口饭能嚼十下,皱着眉头往下咽。

薛阳刚想说泡饭的,一看桌上的几道菜,没有汤。

用开水泡更难吃了,薛阳到嘴边的话咽下。

“我们那边的小院里有菜地,你们没有。”司元齐一进门就发现了,院子里铺的全是红砖。

“只有一两家有,大冬天的,不对,是春天,天冷有地也发不了芽。”

“我们去别家再转转。”不打扰屋里的六人吃饭,秦章带着两人离开。

从村头走到村尾,一共二十五个小院,人数最多的是六人,最少的是两人。

小院的结构都差不多,八户院子里有小菜地。

“全是粗粮。”司元齐同样的问题都问过了。

薛阳敲着项圈说:“我看起来不像NPC?”

“当然不像了,全村就你一个人穿成这样,大部分人怀疑你是少数民族的人,副本里的NPC一眼能看出来。”司元齐说。

“饭菜是不同的,屋里都没有主人家的衣服。”秦章罗列已知的不同。

“院子里有地的人家,桌上的饭菜里有一道汤,黑乎乎油腻腻的没人喝。”薛阳的关注点在菜上。

“我们需要种地?”司元齐说,“种子不知道在哪,最好是已经种下去了。”

秦章一副看傻子的眼神,“春天种,秋天收,在这里等几个月?”

“那还是别了。”司元齐不愿意。

一下午就干了这点事,太阳落山了,三人往回走。

司元齐冷不丁道:“好像没有人兴起换房子住的事。”

都比较老实的呆在出现的屋子里。

薛阳:“小院都一样,吃的大差不差的,在哪都一样。”

秦章说:“估计有部分人还未搞清楚副本的用意,都在静观其变。”

“咱们三个不就是,傻乎乎的。”司元齐调侃。

进了小院到了屋里,走之前没动过的桌子上摆上了新鲜热乎的饭菜。

主食是糙米粥,四个素菜不带汤。

粥喝起来微微带了点甜,可以接受。

司元齐去了趟厕所,回来告诉两人:“就一个蹲坑。”

“今晚一个屋?”薛阳问。

“当然,换着守夜。”司元齐可不敢一个人,睡到半夜脑袋没了找谁说理去。

秦章定了左边的屋子,“右边的屋连着厨房,晚上再来点动静看与不看都挺危险的。”

厨房晚上会不会有动静暂且不提,准备关上房门的司元齐听到一声叫喊。

秦章、司元齐飞奔到大门口,薛阳在站屋外听动静传来的方向。

秦章打开大门的手一顿,“拉不开!”

司元齐转身往右侧的柴堆跑去,动作利落的三下五除二爬上院墙,正要往下跳时僵住了。

“怎么了?”秦章爬到一半见上面的司元齐退了下来,面带惊色。

“黑影上长着无数双眼睛。”司元齐头皮一紧浑身发麻。

秦章绕过司元齐上墙头看了一眼,对面邻居家的院墙上跳下来一个人,看不清是男是女,落地连个声都没有。

从墙上跳到地面,秦章、司元齐面面相觑。

“不让出院子。”

院门打不开,院外墙下有东西,正常人遇到这种事肯定会乖乖的留在屋里,等天亮再去察看情况。

司元齐进屋拿椅子,走到大门口放下,踩着椅子爬上门头往下一看。

白天的土路变成了一条流动着黑水的河,司元齐听到水流拍打门外台阶的声音。

“找个东西给我。”司元齐转过头去问秦章要,眼见未必是真。

秦章从柴堆里抽了一根木头,走过去抛给上面的司元齐。

司元齐接住后,往门头下扔去,木头分量不轻,入水的声音消失了。

“连点水花都没溅起来。”司元齐拍拍手从门头上下来,拎着椅子进屋。

“明天记得看一眼,木头是在门口没挪窝,还是冲到了别家门前?”司元齐等秦章进了屋,关上门。

“我先睡,你们两守前半夜。”司元齐摸了摸坑上的温度,正正好。

拉过被子倒头就睡,司元齐什么都不去琢磨,脑子放空睡得很快。

薛阳靠着秦章坐,“刚才的叫声是从另一边传来的,你和司元齐为什么往柴堆那边去?”

“嗯?”秦章当下一愣,“方向反了?”

“对啊,我还在纳闷,你两不会是因为那里有柴堆好上墙,出去后一切都好说。”薛阳一头雾水。

“确定?”秦章仔细回忆,他要是听错了,司元齐不可能也听错。

机智的薛阳拿出手机,“我有录到,除了叫声以外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打开手机上的录音,秦章放到耳边仔细听了两遍,从叫声响起的那一刻,到司元齐进屋睡觉这一段时间里的声音都录了。

确实如薛阳说的那样,声音的来处在另一边,很清楚的听到有人呼喊,是去救人的。

坐在坑沿上的薛阳拉了拉秦章的胳膊,指了指关着卧室的门外,有人。

凝神细听,大概是外面桌子上未收拾的碗筷,有人来拿走了,动作不是一般的轻。

外面彻底安静了,粥喝多的了薛阳站起来去厕所。

走到门口,打开门。

半人高的黑影出现在门外,兔子一样往后蹦的薛阳心脏跳到嗓子眼。

秦章火速关上门,推醒床上的司元齐。

外面的人没进来,一个红包自门缝中递了进来,夹在门框上分外惹眼。

屋里只闻急促的呼吸声,安静的谁都不说话。

三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门上的鲜艳的红包,度秒如年。

薛阳从惊吓中缓过神,频频看表,他憋不住了。

司元齐看向并着腿来回扭的薛阳,“你在干什么?”

薛阳无语道:“别跟我说话,还让不让人去厕所了!”

司元齐哈哈一笑,打趣道:“尿屋里。”

“滚你丫的!”薛阳眼刀甩出。

秦章走到门口,抽走门口夹着的红包,打开门,门外无人。

“一块去。”秦章转手将红包放在坑上。

“不看一眼,万一回来东西没了?”话是这么说,司元齐却避着红包挪到边上下地。

“打开看了,鬼知道里面放着什么,万一吓尿呢?”薛阳丢不起这个人。

“走走走,快去快回。”司元齐被薛阳说得有了尿意,当先出了门。

司元齐先去,上完了在门口站着。

秦章和薛阳后进去。

睡是睡不成了,三人回到屋子谈起听错了的情况。

秦章说:“声东击西?”

司元齐听完薛阳手机上的录音,给不出合理的推测。

红包一遍遍出现在视野当中,薛阳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拿。

秦章一把抓住薛阳的手腕,“不急等天亮。”

薛阳转向秦章,眼神中露出迷茫,好似在说,我刚才怎么了?

“我去,还能迷惑心智?”司元齐看出问题,拿枕头把红包推到窗根下,眼不见心不烦。

松开手滑到薛阳掌心,秦章把玩着薛阳的手指,“在想什么?”

“在想是不是屋里的灯没关,黑影才会找上门。”薛阳回想了一下,皱了皱眉。

“我怎么想不起来黑影长什么样了?”薛阳努力回忆,“你看清了吗?”

秦章关的门,门外着站着的人被屋里的灯光一照,不想看都难。

“一个盘着黑发满脸褶子的老妇人,身上穿着跟你一样款式的衣服,颜色是黑的,眼睛被耷拉下来的眼皮遮住了,看不清。两只手揣进袖子里,身高一米五左右,穿着一双铁红色的蓝花绣鞋。”

“记忆模糊。”即使秦章说得十分细致,在薛阳的脑子里一点没印象。

“不需要记住。”秦章说,“还会再出现的。”

司元齐:“到时候拍下来,不就全有了。”

天还没亮,炕上的红包不见了。

“呼,还好没拆。”司元齐下地去开门。

吃饭的桌子上空了,司元齐纳罕:“没早餐?”

秦章跟着出来:“到厨房弄点能喝的热水。”

“要不煮点糙米饭,找点咸菜疙瘩垫两口。”早上不吃饭,胃里全是水很不好受,司元齐提议。

“有石磨就好了,磨成粉煮起来也快。”秦章说。

三人来到厨房,东翻西找真让司元齐找到了手掌大小的石磨,不需要磨得太细。

在厨房鼓捣了半天,终于吃上饭了。

出门探望一下左邻右里,秦章心里惦记着昨天晚上死了几个人?

院门打开,司元齐低头着在找木头。

“被人拿走了。”

薛阳眼尖,指着左手边不远处,地上有方方正正的痕迹,大小和柴堆上劈好的木头一样。

“水流的速度远低于昨晚见到的。”司无齐没找到应有的脚印。

先到昨晚跳墙的那户人家,秦章上前敲门。

“谁,谁啊!”带着颤声的女人问。

“邻居,昨天来过的。”司元齐说明来意,“晚上有动静,我看到你们院子里的墙下掉下去一个人。”

“没,没有,别胡说,人都在呢!”女人极力否认的话夹杂着惊惧。

“我能进去看一眼吗?”秦章问。

“看什么看,没什么好看的,你快走吧,别来烦我们。”另一个不耐烦的男人声音说。

秦章、司元齐眼神交流,不配合猫腻多。

“那算了,我去别家问问,昨晚上可真热闹。”秦章意味深长的说给门里人听。

三人去另一边的邻居那里,门倒是让进了,开门的人脸色灰败走路打飘,马上能进棺材的样子。

六个人死了两个,剩下的两男两女不想呆在小院,想跟别人合住。

“摔死的,拉都拉不住,拼了命的翻墙往下跳,猴子似的爬墙的身手老利害了。”高个子男的说起昨晚发生的事。

“跳下去就跳下去吧,别死在屋里还成,大早上天不亮死了的人出现在屋子里,可给我们几个吓断了魂。”

谁能受得了诈尸,高个男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司元齐指着桌上的碗盘,“昨天晚上的?没人来收?”

“是昨晚的,今早上有饭谁能咽得下去。”高个男听出弦外之意,“你的意思是?”

秦章描述了一下老妇人的外貌,“说不定是隐藏起来做饭的人。”

“晚上两个人跳下去,我爬上去看两人死没死,没死想办法拉人上来,两人掉墙下就没影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另一个戴眼睛的男人说。

“我们是看到另一边的人跳墙,刚过去问了,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进去。”司元齐摊手。

“我只知道这个副本给出乌米的提示,还道是让人找米染色做饭。”高个子说。

“不说这些了,我们要去找新的地方住。”死过人晦气不说,就怕晚上找活着的人索命。

看过尸体,三人一道离开。

“穿绿卫衣的女人,一只手插在右边的口袋里。”能让薛阳关注的点是露出一角的东西。

“红包。”秦章一猜一个准。

“嗯。”薛阳说,“另外一个女人的裤子口袋有一个长方形的痕迹,八成也是。”

司元齐:“主题是乌米,黑米,血染成的米,糙米还是大米?”

“为什么不是像米一样的东西?”薛阳说,“全村上下找不到大米。”

“有道理,不能拘泥于正常的思维模式。”司元齐后悔,“应该检查一下死者的牙齿或是骨头。”

时间太短,就只看了个表面,确认是摔死的。

薛阳思考:“人身上最黑的地方,除了毛发以外,就是眼睛。”

秦章:“墙外的眼睛那些人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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