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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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瑞不知道自己看的书后劲会这么大，晚饭过后，特意避开所有人，躲进卫生间里，独自面对十七岁的身体，用冷水强行解决不该有的念头，任由时光飞逝，哪怕有感冒的风险，也不想被自己以外的人看见。

“呼……”何瑞一走出卫生间就看见陪伴在自己左右的他。

“少爷，”蒙小干不敢招惹他，小心翼翼地从旁边走过，“我先去洗澡，很快就好，你可以先睡，不用等我。”

何瑞随意答应了一声，“嗯，”躺上床面，拉扯被子盖住自己。

过了一会，房间里很安静，床单上有自己的味道，而身上有香皂的味道，再用力呼吸，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味道，当这三种味道交叉在一起，很奇怪的让何瑞想起了小人书里的情节，那夸张的画风，大胆的姿势……

“嗯……”何瑞瞬间燥热难耐，“嗯……”抚摸着床面，斗着双肩，喘着大气，“嗯啊……啊……”

蒙小干这个时候恰巧洗澡出来，闻到屋里不同以往的独特气味，“何瑞？”走向躺在床上不停蠕动的他，“你怎么了？”关心地俯身。

何瑞被他拉扯，“走开！”胡乱地拍打。

从他的反应看，蒙小干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之后，“我只是想帮你，”开始动手扯下他的裤子。

“你能帮什么忙？”何瑞不需要他的帮助，“走开，”对他是又打又踢，“别碰我，”可兴头上的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你，你，”他不顾一切的行为，像在完成某种任务，“啊……啊哈……”推不开他的脑袋，任由他含住，“靠！”舒爽的同时，带着厌恶感，“呃……”不同于他的反应，奇妙的东西涌出来之后，猛地将他推开，“你这个恶心的家伙，”低头看自己被他含得湿哒哒的地方，“我，我的天，你都做了些什么？”

蒙小干捂着嘴，跑进卫生间。

何瑞双手捂脸，“混蛋！”懊恼极了，“真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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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外面已天亮，没什么人的郊外，在院子里努力的全是何瑞家里的佣人，他们起这么早，主要是为了在主人没出门之前，先把院子里的花草整理干净，再来就是屋里忙活的厨娘，看起来一切都仅仅有条，尽在掌控之中，直到何瑞一觉醒来，看见躺在自己面前的蒙小干。

“啊！”何瑞大叫一声，猛地坐起身。

蒙小干被他闹醒，“嗯……”揉着眼睛，缓缓醒来，“嗯？”

他醒来的样子，何瑞平日里没怎么仔细看，今天才发现，他长得并不难看，“那个……你……”

蒙小干看向他，“嗯？”

何瑞不知道怎么表达，才不会让自己想起昨夜的尴尬，“我说，”撇开眼神，不太敢看他的脸，“别再这样了。”

蒙小干顿了一下，从他的反应和表情判断，是昨夜自己没做好，“知道。”

除了昨夜的事情，何瑞和他没有别的话好说，撑着床面，转身，在床下找到拖鞋，走进卫生间。

蒙小干还躺在床上，卧室的主人不在，那自己就无需拘谨，放轻松，正躺，看着天花板，什么都不想，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消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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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瑞在家里吃过早饭，拒绝蒙小干的陪同，自己上了小乔车，蒙小干站在门口，和其他佣人站在一起，并排面对蒙小干坐的小乔车，双手叠加在前方，不需要弯腰，但目光要一致投向小轿车，目送何瑞离开，直至看不见。

十点多，何瑞坐在教室里，“差不多了。”

“你肯定是差不多了，”何瑞的高中同学1羡慕他有个聪明的脑袋瓜子，“不用复习也有十足的把握考上大学。”

何瑞的高中同学2在一旁，连声道，“厉害，厉害。”

“不要说了，”何瑞开始摸头，“头疼。”

“头疼？”何瑞的高中同学3从包包里摸出一小本东西，“来来来，”捏在手里，“最新的小人书，”亲自送到他面前，“怎么样？”按在桌面，“够兄弟吧？”

何瑞一看到小人书的封面，立马想到不该回想的画面，寒毛直立，“谢谢，”手捂眼睛，“你拿回去自己看吧。”

何瑞的高中同学3想不到他会是这种反应，“你不看？”

“不看，”何瑞捂住眼睛的手掌突然用力，“谢谢。”

“看看，”何瑞的高中同学1就知道成绩好的三好学生不喜欢看小人书，“这才是好学生的标准。”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何瑞拿开遮住眼睛的掌心，看小人书还摆在自己面前，“多读书，有益身心健康。”没办法，按住小人书，往外推，将它挪远一点。

“那是何瑞你自己，”何瑞的高中同学1永远感觉不到书中的魅力。

“我们都是俗家弟子，”何瑞的高中同学3拿回自己的小人书。

何瑞不想再看到小人书了，“是我与众不同，我不该多话。”

“不不不，”何瑞的高中同学2觉得他不需要贬低自己，“只是频道不同而已。”

他们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何瑞要不是有定力，早就叫吵得像菜市场的他们闭嘴了，“……”我不要看小人书！再也不看了！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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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瑞在学校里上演定力大比拼，而蒙小干在家里并不是无事可做，何瑞离开之后，蒙小干要和女佣学习烹饪。蒙小干是穷人家的孩子，平日里得做不少农活，能吃苦，也很有耐心，学煮饭对蒙小干来说不是难事，难的地方是如何掌握住少爷的味觉。

蒙小干切完青菜，“王姨，你看看是这样吗？”

王姨放下手里的工作，走向他，翻看他切的青菜，大小均匀，“对，”满意他的刀工，“蒙少爷学得真快，”开始教他别的东西，“接下来，我们杀鱼。”

“好。”蒙小干这就跟着她去养活鱼的水池，抓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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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多，何瑞准时下课，抚摸着手里的课本，合起的时候，何瑞只有一个念头，不想回家，可何瑞还是个孩子，不回家能去哪里呢？慢悠悠地收拾东西，只带一小部分东西，和朋友道别，踱着步子，拖拖拉拉地往校外走，坐上回家的小车。

何瑞坐在副驾驶座上，有多不安，不是没人关心，是何瑞自己不想表现出来，佯装淡定，一直憋着。

当车停在豪宅门口，何瑞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从车里出来，正好看见蒙小干站在大门口。

“嗯！”何瑞顿时不敢再向前，停步在车边，“你……”

蒙小干这个时候站在门口，明显是为了迎接他，“欢迎回来。”上前几步，“少爷，我来帮你拿东西。”

“呃……”何瑞迟钝的反应过来，“嗯，我回来了。”

蒙小干拿走他背着的小书包，转身向前跑，打开大门，“少爷请进。”

何瑞木楞地“啊，”一声，走进屋。

王姨很快看见屋里的小少爷，“何瑞少爷回来了，”走进厨房，将热菜热饭端出来，“呵呵……”

何瑞去卫生间洗手出来，看见餐桌上摆满了菜，“王姨，”拉凳子坐下，“今天怎么这么多菜。”

“因为蒙少爷是个好帮手呀，”王姨看向自己的小帮手，“呵呵……”

何瑞不敢和蒙小干对视双眼，“哦。”

“何瑞少爷，”蒙小干将白米饭摆到少爷面前，放上勺子和筷子。

何瑞还是不敢与他对视，“嗯。”伸手拿起筷子，埋头大口吃饭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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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来到晚上十点多，是该休息的时候，何瑞却异常紧张，特别是洗澡出来，坐在床上，看到蒙小干的时候，单听到蒙小干的声音，何瑞都会浑身起鸡皮疙瘩，别说蒙小干整个人靠过来的时候，何瑞可以吓得大喊大叫，失尽颜面。

何瑞猛地后退，“喂！”

蒙小干抬头，“啊！”

何瑞惊慌失措地询问，“你要干嘛？”

“我在整理被面，”蒙小干抚摸床面，将被子边塞进席子下面，速度弄好，“可以了，”站好，背对他坐在床边。

何瑞还是很害怕，速度远离他，找个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躺下，警告他，“你不要过来哦。”

只要他不需要，蒙小干不会故意靠近他，“好，”找了一个距离他比较远的位置躺下，“晚安。”伸手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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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期末考试结束，迎来炎炎暑假，何瑞的身高和相貌没什么变化，身边依旧跟着不敢大声喧哗的蒙小干，说蒙小干唯唯诺诺好欺负，但何瑞就是不敢靠近蒙小干，原因何瑞不说，蒙小干也可以在往后的相处中明白过来。又过去了几天，何瑞父母请的钢琴老师过来。

钢琴老师一进门，就对着面前的年轻小伙，恭敬道，“何瑞少爷，你好。”

蒙小干知道他认错人了，“我不是何瑞少爷，”微笑着，带他进屋，“老师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