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室
徐景轩看着冰冷的尸体,她就躺在解剖床上,但她的冤屈无处不在。徐景轩心中想到:正义不会迟到,你的冤屈一定有人听到。于是他先将尸体的嘴巴张开,发现有异物,用镊子夹了出来,对向灯光仔细端磨,是一个蓝色的纽扣,贺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徐景轩身边说道:“看什么呢?就一个小纽扣嘛!”贺秋来将纽扣抢来看,徐景轩回到:“这一看就是西装上的纽扣,呵!封建的死法,红色的嫁衣,新式的纽扣,贺所长,这南京城谁家中西合璧啊?”贺秋来看着手心的纽扣说:“这纽扣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这可是上个月春和拍卖场的压轴之宝啊,要不是我临时有案子我也想在现场拍下来。唉!可惜了,这么好的纽扣和我的西装肯定绝配。二愣子,去调查月春和拍卖场买压轴之宝的人是谁。”
“是!不过所长这月春和有规矩啊!我套不出话。”
“没事,你去找观商她有的是法子。”
徐景轩看着贺秋来痛心的样子,拍了拍他肩膀说:“这绝大可能是凶手的装饰,一丝线索啊,等案子破了充公!就归贺所长的了。”贺秋来敲了一下徐景轩的脑袋说:“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想到这么龌龊的想法?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怎么可能化公有为私有。你的思想有点问题呀!”徐景轩摸了摸脑袋说:“你思想才有问题,要不是我看你那么心疼,好意给你提意见,哼!我一会就和王姨讲你的八卦!”“王姨是谁?”贺秋来问道。“那之前和我一起聊城东那家办喜事的人啊!”
“你敢?反正我也没什么八卦!”
“你肯定心虚!诶!时间到了,我要下班啦!贺所长,明天见!”
贺秋来看见一个人影瞬间消失,喃喃道:“要不是下班了,不然要报失踪人口了。”说罢就回了办公室,翻箱倒柜看看还有没有苦茶,“哎呀,之前的都喝完了,在刘院长那顺的龙井也喝完了,二愣子!算了 ,他肯定也跑了,自己去买吧!”
广生茶庄
“呦!贺所长又来卖茶叶了,看来又要熬夜了,这养康日报上说了长期熬夜对身体不好,贺所长别累坏了身子啊!”何老板说道。贺所长笑了笑说:“谢谢您的关心了,可没办法啊,还是老样子。”小二将茶包好,贺秋来就走了。
贺秋来独自走的背影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在夕阳的映射下,宽肩窄腰在他身上有了具象化,他回到办公室,将茶放在柜子里。看了看手表说:“都已经下班了,这人去楼空的,不对 ,解剖室的那位。去看看她,聊会天。”
“咚!咚!吱吱!”解剖室中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贺秋来在门口将携在腰边的枪缓缓拿出来,“不许动!举起手!”贺秋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徐景轩,他将枪收回说道:“不是都已经下班了,你咋又来了?”徐景轩走了过来,搂着贺秋来的脖子说:“贺所长,想独自发现线索不带我啊,要不是我的钥匙落这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这,怪不得你现在是所长。”贺秋来放开徐景轩说我:“整天丢三落四的,我来看看有什么线索,省的你在解剖室一待就是大半天。”徐景轩一听,摸了摸后脑勺,耳朵微红,解剖室里的消毒水味都有些暧昧。“都不知道你有没有认真工作。”贺秋来又说。徐景轩一听,四念皆空,心中想到:“你咋不一句一起说完啊!”
贺秋来看向尸体:“有什么发现吗?”徐景轩将两个小盒子放在贺秋来面前说:“在手指夹那发现了一些棉质纤维,是黄色和红色,这红色应该是尸体的衣服,另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贺秋来打了个响指说道:“你还记得王胡说有个道士来过那算卦,这个衣服的材质就让二愣子明天去布庄看一看,我们好像忘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那个死婴。”徐景轩抢答道。“对,好像在另一间解剖室里,走,去看看。”正当二人要走的时候,徐景轩停住了脚步,贺秋来回头说:“怎么了?”徐景轩将尸体的衣带解开说:“上午的时候忘记验尸了,若胎儿不是顺产而是直接剖的话那肚子就会有刀痕,胎儿我们看到的时候是连接着母体的,难不成…”徐景轩看见尸体肚子上的一道口子好像一条无比黑暗的深渊,令人发指。贺秋来上前走来说:“这是人干的?这样的人就应该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徐景轩合上尸体的衣服说:“去看看那个孩子吧。”说罢就将尸体蒙上白布。
徐景轩看着眼前小小的尸体,半青半紫的,他将手按向婴儿肚子,肚子瘪了下去,他又看了看脖子上还未消除的红痕。
“腹部有空气输出,是出生后死亡,看着这脖子上的痕迹,其面部淤血、发绀、肿胀,应该是凶手用手捏住脖子然后导致窒息性死亡。”
“嗯,那你明天写个死者报告给我。这天色也晚了,要不今天先到这,我们都回去。”
“好的,贺所长再见。”
看着徐景轩的背影在贺秋来的视野里消失,他知道真正的做法就是找到真凶才能让死者在九泉之下安息。封建的枷锁使女子们成为了命运的傀儡,但我们肯定能打破。
徐景轩,明天见。
命运的枷锁,我们可以打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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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命运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