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
七皇子深受皇上喜爱,也是成为皇帝的有力人选,封晋王,封地晋州。
是太子有力人选,却一直未被封为太子。
书房立着两人。
一人坐在椅子上,长相俊美,拿着一本书整个人靠在椅背,另一只手撑在太阳穴上,“修长的指规律的敲着,手背上有一颗痣。
另一人站与案桌对面,长着一张大众脸,是七皇子最为看重的亲信,叫张三,汇报今日情况。
“林落知和端王世子?怎会立下婚姻,我不过离京几日,怎的一回事?七皇子漫不经心的说。
莫非是他太吊着林落知,林落知放弃了。
不是得不到的最珍贵吗。
况且,端王世子?天天招猫惹狗,林落知瞎了,看不上自己,看上他?
“是的,七皇子,从宫里出来一趟,扯上什么娃娃亲?”
“不知这位丞相是何意?”
“他是晋王主母好选择,聪明,漂亮,虽说祖辈寒门,但是她的母亲……”
林落知的母亲出自悬壶谷,神医在世,悬壶济世,素有民心,对自己登上皇位,也是有用。
“可能……主子这几日冷落林小姐,找着法气你呢。”张三猜测说。
“她?”七皇子笑说:“是与否,也无可重要,只是,京城贵女,娶她,最值得的。”
今日朝堂之上,端王素来当自己年轻,每次战乱,都想征战沙场,重出江山,本等着端王提出,自己也安排好人,顺势而为,满足这位端王小小的爱好。
“呵,端王早上告假,说是忽患疾病,身体虚弱,不能下床。”想来,也有点可惜,本来万事俱备,只欠端王这个东风。
即可送他一程,斩断一下三哥臂膀。
却被陆将军领了这一职,这可暂时还不能动。
不过离京几日,这变故可真大。
林落知…也该是见见
狼盯紧的羊,看羊一步步落入自己圈套,是狼最大的爱好。
……
“小姐,朝花宴将至,宝华楼出新样式珠宝,可去看看?”眼见朝花宴要到,在往日小姐早就去挑选珠宝裙子,今年却是不紧不慢。
那种宴会年年参加,都参加了三十多年,早就腻了。
“往年有什么就穿什么,年年买,年年参加,年年来来回回都是那几样。”林落知到不在意,手里拿着书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不想去。
忽然想到什么,问到:“杏儿,那天医馆的小姑娘呢,怎么样?去哪里?”
“昨日奴婢看了一眼,大夫说,老躺在床上也不好,让她起来活动活动吧,出去了,没见到那个姑娘。”
“嗯”。
“嘿嘿嘿”。杏儿笑了几声,说到:“百味楼新出了一个荔枝青提碗,听说火锅也有新的菜品。”
“姑娘……”
“想去吃?”林落知翻了一页书,懒洋洋的问,百味楼菜色新鲜却是好吃。
见小姐有所松动,杏儿感觉今日有望,继续说:“百味楼这几日换了掌柜,菜色也比从前更甚,添了几道听都没听说过的菜。”
“我看你想吃了吧,小馋猫,那就去吃吃吧。”林落知起身。
……
百味楼新换的掌柜,带了很多见都没见过的菜品,好吃也是极为好吃固然,价格也有一点点鬼,人也有一点点多。
以至于,去到的时候,掌柜说已经没有桌子。
“姑娘若不建议可以与我一起,”说话的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女子,五官艳丽,身材凹凸有致,明媚大方。
她坐在旁边的桌子上,爱美之心,人人有之,看林落知长的好生好看,就忍不住说到,京城女子,会不会觉得自己冒犯:“如若姑娘不嫌弃。”
林落知欠身,说:“谢过姑娘。”
点完菜,林落知有些奇怪,这女子锦衣绸缎,瞧着也是富贵人家,身边怎的没有一个婢女。
“杏儿,坐。”
“是,小姐”
“姑娘怎的一人?”林落知开口问道。
“来的匆忙,婢女还没有到。”到是个爽快利落的女子。
京城之中养不出这样的女子。“姑娘瞧着不是本地的。”林落知问
“我爹是边阳郡守文谬,我叫文潇,我来参加朝花宴,顺便来看看未婚夫,伯安侯府赵家的赵安之。”文潇看女子穿扮不俗,想问问认不认识赵安之。
她这几日初来乍到,参加了几场宴会,也从未见过像面前这位女子美貌之人,美丽的人很多,但这份独一无二气质,却不多见。
无论哪里,打眼的很。
自幼长在塞外。也不知京城状况,未曾见过自己这位未婚夫。
“只是听爹爹说,伯安侯府,一身铮骨,青正严明。”文潇说。
谁?赵安之,他哪来的未婚妻,自己从未听说,上辈子他死了都没见他成亲,不过这姑娘到是实诚人,也不知自己是谁,把他的家底全交了
“确实如此。”想了一会,林落知觉得伯安侯府确实值得这几个字。
遍地腐朽的京都,难得一见那么清明的人,上一辈,差晋州太守私盐贩卖,牵出一堆贪官污吏。
却也因此,和七皇子杆上。
细数起来,自己这些好友,都与七皇子不对付,自己哪怕与她们翻脸,也毅然决然嫁给爱情。
也不对这算哪门子爱情,孽缘还差不多。
“如此甚好。”女子放下了心,因为他一会要去伯安侯府,登门拜访,看看他们对这个婚姻看法。
如若不喜,自己直接婚约一退,小马一起,开开心心回边阳,京都贵女个个好看,但无趣的紧。
她才来几日便受不了。
一个婢女形色匆忙进入酒楼,掌柜刚要开口说没位置。
婢女直直冲着林落知这一桌来。
“小姐”。婢女说。
林落知记得好像是姨娘身边的奴婢。
文潇看婢女低下头在对面那位没人耳朵边说了什么,刚刚还平静的脸漏出一丝割裂。
“抱歉,家中有事,先走一步。”林落知感到抱歉,算起来如若能成,赵安之自小像哥哥一样照顾他们,这位也算嫂子。
自己匆匆离去。
所幸这位姑娘也并不看重这些,不在意摆摆手。
林落知欠了身,就离去了。
文潇结账才知道,刚刚那位姑娘已经结过了。
林落知匆匆忙忙赶回去,就见林明止跪在地上,手都被打红了。
也是活该,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逛青楼,想耍大款,钱没带够,被青楼的人带来,来要钱来了。
上辈子林明止和他的狐朋狗友鬼混,在青楼,喝下那五石散,年纪轻轻,身子已千穿百孔,虽后来戒了。
病根却也落下,隔三差五来个大病,常年躺在床上。
林落知看见少年跪在地上,眼泪就在眼眶里乱转,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这个样子让人好不心疼。
姨娘虽然心疼,却也觉得该打,只是林相气头上,姨娘跟着林相多年,知道,林相生气,最好一句话别说,他自己不气了就好。
若是说了什么,林相只会更气。
等气消了就好了,只是气消了,明止可能半条命都没了,这才喊了林落知。
她求情,林相总是会听话的。
“父亲,姨娘,这是怎么了”。
林相气不打一出来,有感觉脸上无光,觉得林明止不争气这么丢脸居然是自己儿子,更为气恼。
“他去给青楼女子赎身,还请人喝花酒,钱不够,青楼追到家里来了要钱。”林相说,恨铁不成钢,一把年纪,气得眉毛都要上天。
“那不是普通女子,他是能争花魁的,是良家子。”林明止为他小情人辩解。
林相反问:“青楼里面两家子?”刚准备再来一下,手中戒尺久不见了。
林落知本想宽慰几句,毕竟是弟弟,开解一下,一听一把夺过林相手中戒尺,哐哐就是下狠手打,反正自己女孩子,力气小。
“嗷嗷嗷啊!”林明止痛的叫起来,“姐你怎么比爹还打的狠。”
林落知打了两下:“不打不争气?林明止我怎么和你说的,姐姐的话都不听吗。”
少年本就细皮嫩肉,本来啊林相就是老年人,打下去没有多狠,林明止还能接受。
但林落知那几下,直接皮开肉绽,林明止闷哼,疼的眼泪都落了下来,身子骨却不歪斜,跪的挺直。
林相瞅了一眼,林落知一边打一边骂,比自己还要狠。
看林落知在打下去,林明止就不行了,
姨娘更不敢制止林落知,手一直在拽林相衣服。
林相又把戒尺拿走,林落知眼眶发红,手止不住抖。
他忘不了林明止卧病在床上的样子,自己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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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林明止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