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重阳把各种各样的酒往冰箱里塞,把买来的食物放到零食角安顿好了这些东西,重阳看着回到家就坐在沙发上正在小酌的陈御白。
重阳走过去一把夺过陈御白的酒瓶,说:“别喝了,早点休息。”
陈御白喝了酒,眼神有点空空的迷茫,她看着重阳,说:“心中烦躁,喝酒解闷。你不用管我。”
陈御白心中暗暗想着:喝多了才好装醉把你骗到床上去啊,傻子!
面上却一副伤怀的样子,见重阳面露关切,心中忽然恶趣味萌生,她看着重阳,试探性地问:“不然,你陪我喝两杯?”
重阳一脸无奈,索性从冰箱里又拿出两瓶啤酒递给陈御白,说:“那就再喝一瓶就好,不能喝多,再喝一瓶就要休息,知道吗?”
一听这话,陈御白的睫毛上下抖动了几下,眼睛四下流转,她在心里盘算把重阳灌醉的可能性有多大,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重阳说:“酒喝多了,洗澡会不会不方便?不然我们先洗澡,你再陪我喝一杯?”
重阳闻着一身汗味的衣衫,爽快说道:“好啊,那你先洗。”
陈御白施施然上了二楼,到自己的洗浴间洗了起来。重阳也不客气,不多时,两人都擦着头发从洗浴间走了出来。
两人相视一笑,坐到沙发上。
重阳打开了两瓶啤酒,递给陈御白一瓶,陈御白接过来喝了一口,见重阳迟迟未动,半睁着一副迷蒙的眼,说:“怎么了?不喜欢?”
重阳摇头,说:“不是,是以前我不喝酒的,我酒量估计不行,万一喝多了耍酒疯怎么办?”
陈御白巴不得她耍酒疯,现在的重阳就在陈御白的眼中就好似白纸一张,陈御白玩心大起,非要在这白纸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陈御白又想起离开的那个晚上他偷偷潜入重阳房间的事。微微一笑说道:“你可真是个乖孩子。”
重阳不解地看着她,陈御白解释道:“听家长老师的话,不抽烟,不喝酒,方方正正的乖孩子。”
重阳失笑,深吸一口气,端起啤酒缓缓喝下了一口。然后有些嫌弃的皱起头说:“这酒这么难喝吗?”
陈御白笑了,说:“啤酒都是这个味道,而且这个牌子的啤酒口感算是不错的,有一股淡淡的清甜麦香。”
重阳皱起眉头,盯着啤酒的外壳,摇头:“不好喝。”
陈御白起身,从冰箱里拿出果酒和米酒,还有向蕊昨天给她带的特产石榴酒。
陈御白先拿出口味甜爽的米酒倒给重阳,说:“那你尝尝这个,这是米酒,甜的。”
重阳接过,喝了两口,果真是甜的。重阳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连喝了好几杯米酒。陈御白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她,直到重阳喝的有些头晕了,便趁着还清醒对陈御白说:“我不喝了,快要喝多了。”
陈御白又拿出一瓶石榴酒,带着几分蛊惑,对重阳说:“你要不要尝尝这个?这是向秘书送我的,是她们家乡的特产,说是酒,其实像石榴汁儿一样,没什么度数,非常清甜可口。”
重阳看着那如红宝石一般的液体,那透亮的光泽好似恶魔的血瞳,看着极其诱惑性,再加上陈御白在身旁呢喃一般的话语,让重阳有了些不愿拒绝的感觉。陈御白见重阳没有反对,给重阳倒了满满一杯石榴酒。
重阳喝了一口之后,整个眼睛都亮了,她看着陈御白一脸惊喜地说:“这个酒一点都不像酒,真的只是果汁的味道!好好喝!”
陈御白又给重阳倒了一杯,说:“自然是好喝的,纯纯的石榴汁,喝了也不醉人,来,喜欢你就多喝点。”
重阳开心地点头,几口就把手里的葡萄酒喝光了,又去拿放在茶几上的那杯石榴酒。陈御白看着重阳喝石榴酒的样子,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她手指不轻不缓地轻敲茶几,睨着眼睛看重阳。
石榴酒已经见底了。陈御白心中暗笑,这种石榴酒喝起来确实可口,好似没有酒味,但是后劲却是不小,重阳喝了这么多,今晚必定是不会清醒了。
但担心重阳体格比较大,又一身是劲,索性让她醉的更厉害些才好。于是,陈御白又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种常见口味的果酒,一点一点的倒给陈阳品尝。
重阳平时连饮料都懒得懒得入口,猛的喝到这么多酒,没过一会儿就已经开始大着舌头了,她满脸期待地看着陈御白,撒娇一般,说:“好好喝,再来来一杯。”
陈御白靠近重阳,看着重阳的眼睛,引诱般轻声低语:“想不想喝更好喝的?”
重阳不受控制地点头说:“想……想啊!”
陈御白的声音如同蛊惑一般,说:“我还有一瓶好酒,你尝尝?”
重阳咧开嘴笑的像个傻子,不停点头。
陈御白到杂物间从酒架上拿下一瓶烈酒,将茅台掺进了米酒里,重阳一口喝下去,满意的眯起眼说道:“这个够……够劲,喝起来果真……真不一样!”
陈御白倒了少许的茅台到旁边的果酒里,说:“你再尝尝这个,味道是不是也很特别?”
重阳猛喝了一口,继续惊叹:“哇,原来酒……酒都是这么好喝的吗?”
陈御白并不回答,只一味地给重阳灌酒,重阳喝起来毫无节制,不多时,重阳的面前便摆了七八个空的酒瓶。
重阳眼神迷离,不停地找陈陈御白要酒喝。陈御白眼见重阳已经醉的非常厉害,当着重阳的面又倒了满满一杯,陈御白拿起酒杯在重阳的面前晃了晃,说:“重阳,真的想喝吗?”
重阳一脸乖巧地点点头,陈御白说:“有多想喝呢?”
重阳看着陈御白手里的酒眉开眼笑,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想……想喝……”
陈御白见状,觉得已经差不多了,笑的得意,忽然猛喝了一大口酒,掰正了重阳的脸,吻了上去!
重阳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干裂清甜的液体源源不断的往嘴里送,她想要更多,于是便不停的吸允。
陈御白显然被这个动作取悦到了,她微眯双眼。看着被自己灌的不省人事的重阳,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对重阳说:“想喝,就来亲我。”
说完又喝了一大口果酒,对着重阳指了指自己的嘴。
重阳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小狗一般,毫不犹豫的靠近陈御白,按住陈御白的肩膀,坚定地吻了上去!清洌香甜的液体入口,重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陈御白的眸色更深了。嘴里的酒已经被重阳尽数咽下,重阳像小狗一般,湿漉漉的眼睛紧盯着陈御白,乖乖的等着陈御白再来喂自己。
陈御白轻笑一声,心中欲念丛生,又喝了一口酒,坐在重阳的腿上,捧着重阳的脸,唇瓣相触,陈御白感觉到,那是一种如云朵般轻盈的柔软,又看见重阳眯着眼睛,一脸乖巧无害的样子,心中横生的杂念几乎将她吞噬,陈御白不由得加重了这个吻。
这一口喝完重阳显然没有尽兴,嘴里说着“还要”便上前含住了陈御白的唇,陈御白心中心跳如鼓,重阳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甘甜,不悦的皱起眉,忍住了陈御白的下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去。
“嘶……”
陈御白疼的抽了一口冷气,一把推开了重阳,重阳表情傻傻的。踉踉跄跄的跟着陈御白,表情委屈的像个小孩子。
陈御白心一软,也不去看伤口了,直接开了一瓶果酒,又兑了些茅台,走在前面说:“想喝就跟我来。”
重阳脸色通红,眼睛里像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她愉悦的扯起一个笑容,便跟着陈御白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踏着楼梯上了二楼。
刚到二楼,重阳便迫不及待的亲了陈御白的嘴,说:“还想喝。”
陈御白看着满脸酡红的重阳,明知道这傻子只是着了自己的道,却还是忍不住继续诱导着重阳满足自己的**。
于是,陈御白一笑,当着重阳的面喝了一口酒,重阳见状非常高兴,扑上去对着陈御白又亲又啃。陈御白推开重阳说:“可不许咬我,不然我生气就不给你酒喝。”
重阳乖巧的点点头,说:“好。”
陈御白拉着重阳睡衣上的衣扣,缓缓走进卧室。坐在床上对重阳说:“过来这里,坐我腿上。”
重阳乖乖的走过去,陈御白又喝了一口酒,重阳忽然感觉一阵燥热,忍不住解开了睡衣上的第一颗扣子。
陈御白一眼瞥见了重阳睡衣下面的天地,心里一惊,嘴里的酒倒是被自己咽下去大半。这次的重阳只喝到很少的酒,不太开心,嘟起了嘴,又觉得不该如此,于是便把陈御白按在床上。不停的亲陈御白的嘴唇,想着从嘴里再喝到自己想要的那甘美液体。
陈御白被他折腾的喘不上气,于是笑着对重阳说:“不要闹啦!我带你来玩一些好玩的东西,好不好?”
重阳只有点头的份,陈御白呼吸混乱,趁机解开了重阳的纽扣。对重阳说:“你乖乖的,不许反抗我,等下你帮我脱衣服,我就让你喝酒,好不好?”
重阳此刻就像是一个没有思维的机器人,一切行为全凭主人指挥。她跨坐在陈御白身上。毫无羞耻心地将陈御白的上衣脱下,陈御白满脸潮红,看着重阳说:“好乖,来喝一口。”
重阳闻言欺身而上,将陈御白压倒在床上,喝完了酒,重阳想要起身,却被陈御白一把按住后颈,陈御白的声音温柔又坚定,她说:“听话。”
重阳懵懵懂懂,闭上眼睛任由陈御白上下其手,慢慢的,在陈御白的挑逗下也有了几分兽性,她感觉心里有团火在烧,有种被唤醒的本能让她也如陈御白一般,逐渐暗了眼眸。
被酒精拿走理智的人一切行为遵从本心的意愿,重阳逐渐迷失在自己的**之中,就算没有酒,也想要和陈御白亲吻触摸……
重阳得了在求索之中仿佛得了趣,一时间像是找到了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陈御白被重阳反复亲吻抚摸,刚想要推开重阳,却被陷入**的重阳按住了手腕,陈御白想要挣扎,却不料重阳按的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