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鸳鸯错 > 第19章 长相守

鸳鸯错 第19章 长相守

作者:桥枫夜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19 23:08:45 来源:文学城

记忆中的姐姐也是这样挡在她的身前。

等到史改离开之后,蒲熠璃走到了裴隐寒的面前。

裴隐寒连忙对着蒲熠璃行礼。

蒲稚怜一脸厌恶的走到他面前,甩出一张药方,道:“这张药方给你,别忘了提醒王妃吃。”

裴隐寒接过那张药方,不解的问:“这是?”

“我妹妹因为你落水了你不知道?”蒲熠璃话语中带着刺。

蒲稚怜在旁边手足无措的拽着自己的衣服,明明是她自己受了伤害,却不敢说出来,反而像是自己做了多大错误一样。

*

蒲熠璃将这段时间发生在府上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裴隐寒,待到蒲熠璃走了以后,裴隐寒走到蒲稚怜身边,眼神复杂,有心疼,有愧疚......

许久,他紧紧抱住了蒲稚怜。

他想问那晚的湖水是不是很冷,那晚众人散去的时候她心中是否无助,那些人骂她贬低她的时候是否心中充满怨恨,这一刻她是不是无比后悔嫁给了他。

但是他没有问,这些显而易见的答案不需要问,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回答是。

蒲稚怜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那意思是表示安慰。

可裴隐寒却激动的将她抱得更紧了。

这里面不单单是感激,感动,对蒲稚怜的愧疚,还有他身份的特殊带来的不合时宜的感叹。

曾是少年心气不知收敛,遇人不淑,竟造成他现在的无力,他曾经用自己的才华构建起一个光鲜繁复的大厦,多少女子在其中寻找不到他的身影,而他本人正坐在权力的最高层和赞美高高堆起的宝座之上,指挥着千军万马,一朝大厦崩塌,众人如惊逃鸟兽四散,而他也被压塌在重重瓦片之中,暗无天日之中他忏悔这是自己的自己应得的报应。

直到一个女子走过来将瓦片掀起,懵懂无知的看着他布满尘土的面容。

从前他视众人为追逐的猎物,如今现在他成了逃窜的猎物,若他是一个人尚可以苟且偷生,怎样都好,可如今他有了想要保护的女子,阴差阳错,他开始相信这世间真有缘分一说。

他停止了忏悔,爱从他的心中生长出来,裴隐寒想把这个世界都给她。

首先要保证她的安全。

他尚且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而这其中最大的障碍就是太子,他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推到太子,他来当太子,或者,干脆杀了太子。

*

与此同时,太子府。

蒲熠璃已经将礼物送到了晋王府,刚回来,就有下人匆忙找她。

“太子正找您呢,他就在杏林小筑。”

蒲熠璃连忙走了过去,杏树林里堆积了厚厚的积雪,是太子特意不让人打扫的,树都秃了,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蒲熠璃独自推开了小筑的木门,裴琛正一个人在小院中,手中拿着一瓶酒,看样子似乎是有些醉了。

她正想责怪怎么没有人看管着太子,这样冰天雪地偏僻的地方,他一个人在这里酒醉,多么危险,北方的冬天,能把人冻死,而酒醉的人感觉不到寒冷,反而会任由自己被冻死。

后来她意识到,这周围没有人,正是太子的命令,那他叫她来这里做什么。

她走进,听见裴琛带着醉意的声音,说道:“负心的人。”

蒲熠璃听过愣住了。

他在说谁?

裴琛将酒放在蒲熠璃嘴边,强行的灌了进去,蒲熠璃猛猛咳嗽起来,等到她停止了咳嗽,裴琛抚摸着她的脸颊,道:

“别怕,我会好好爱你。”

他说完还要继续灌蒲熠璃的酒。

“太子殿下!”蒲熠璃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裴琛温柔的样子没人想到他背地里是个疯子,蒲熠璃觉得自己越来越害怕,甚至生出下一秒他就会将自己杀掉的想法。

她慌慌张张的要逃走,裴琛却一下将她拽了回来:“为什么这样对我?”

蒲熠璃强撑着笑意,胡诌了借口对裴琛说:“殿下,这里有些凉,最近我偶感风寒,实在不能待在雪地里太久。”

裴琛眼神迷离,说:“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要的总是得不到,得到的都是我不想要的,为什么人人都爱我,而你却不爱。”

“您......您在说谁?”

他大手掐住蒲熠璃的脖子,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张和蒲稚怜有几分相似的脸,道:“哦,人人都爱你,你不需要我的爱,对不对。”

“不,不是的太子殿下。”

一个带着酒气的吻落下,打断了蒲熠璃要说的话。

——

太子妃这边早已经有人告诉了杏林小筑那边发生的情况。

太子妃张骊,本是南方唯一的大家族,却后来被蒲家的兴起而占了风头的位置。

她本就对这个蒲家的女人心有芥蒂,如今这个女人和她来分太子的爱。

还整日挑衅她,对太子说什么,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她是爱着太子的。

张骊想到这里呸了一声,表情极为厌恶。

谁不爱太子?

太子性格温润,为人大方,不争不抢,将来是天下的皇帝,万民的主宰。

她也什么都愿意为了太子做。

*

很快就到了皇上的生辰寿宴,前一晚,裴岚已经收了在朝百官的贺表,宫中一片喜气洋洋。

寿宴上,皇帝大赦天下,其中就包括了晋王裴隐寒的案子。

原本笼罩在蒲稚怜头顶的阴云一下子散开了。

冬日晴光,她裹得厚厚的,露出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满脸都是喜气。

寿宴在皇宫中举办,她看见众多美丽嫔妃在宴会上给皇上贺寿,却唯独没有见到皇后。

她便戳了戳裴隐寒:“皇后呢,太子的母妃怎么没来。”

裴隐寒附在她耳边:“太子的母妃已经疯了,这种场合只会刺激她,所以没有把她带来。”

原来如此,蒲稚怜乖巧的点点头,裴隐寒新生欢喜,迅速的亲了一口蒲稚怜的脸颊。

蒲稚怜皱起眉头,嗔怪的给了裴隐寒一拳。

抬头看见太子正盯着他二人,对视上的那一刻,太子移开眼神,猛地饮下了一口酒。

蒲稚怜被那眼神盯得一哆嗦。

裴隐寒关怀的问:“怎么了。”

“没事。”

突然一阵奏乐起来,一个拿着剑的婀娜女子踏着鼓点上场。

蒲稚怜深吸一口气,什么人居然敢再殿前拿剑。

她转过头问裴隐寒:“这是谁?”

“这是长公主裴凌霜,我的姐姐。”

台上的裴凌歌拿着剑,虽是女子,气势却不输男子,随着衣衫飘动,柔中带刚,通过长公主的舞步,蒲稚怜仿佛看见一个站在千军万马前镇定自如的女将军。

音乐定,她也停止了舞步,离开的时候,她那双带着钩子一般的眼眸瞟过了一脸痴样的蒲稚怜。

蒲稚怜自知自己这幅样子不好,而长公主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也将眼神移开,起身留给了蒲稚怜一个背影。

她走动的时候脚上带着的银铃微微颤动的,发出好听的声音。

很长一段时间里,长公主裴凌歌是蒲稚怜一直追随的一只蝴蝶,带着毒的蝴蝶,翻飞的衣袖像两只翅膀一样在她眼前不断的闪过,她敬仰,敬佩这位长公主,或许是同为女性的原因,她的身影对蒲稚怜来说是整个虚幻皇宫中的唯一的真实。

然而实际上恰恰相反,长公主对于整个皇室而言是唯一的一抹虚幻,她是帝国强大的象征,是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神明,她的美丽和傲气,也是这个帝国的美丽和傲气,是游离在这肮脏皇宫中唯一的纯洁灵魂,那些人害怕她,却不敢伤她,嫉妒她,却不敢诋毁她。

自然,这份众人的疏离也让她生出了凌霜一般的冷气和傲气,显得她愈发神圣神秘。

银铃的声音停住了。

一个冷淡,带着威严感的女生响起:“父皇,儿臣献的这舞是从我朝新打下的闽地学习的地方舞蹈,祝福父皇寿比南山,社稷长存!”

裴岚露出欣慰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如果他这个女儿是个男子,那定会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外面渐渐下起大雪来,众人出来欣赏着雪景。

静贵妃不适提前离开了,此时静贵妃的宫女来到蒲稚怜身边,道:“王妃,贵妃有请。”

裴隐寒正要和蒲稚怜一起去,谁知道那宫女拦住了他,“五皇子,贵妃特意嘱咐是她二人之间的谈话。”

裴隐寒不舍的放开蒲稚怜的手,他怕蒲稚怜冷,便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捂着。

即使宫女这样说,他也勉强放开了蒲稚怜的手,还是跟着她走了好几步,直到蒲稚怜摆摆手让他不要担心。

这是她第二次见到静贵妃,裴隐寒的生母,皱纹虽然在她脸上刮出痕迹但依旧可见当年风采,她在静贵妃的脸上看到裴隐寒与她的血缘。

同样的目黑如漆,笑起来时的垂眸,嘴角勾起时优雅,抬眼却神色天真令人心生欢喜。

她朝着静贵妃行礼。

静贵妃招手,细细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媳,连连点头,满眼的欣赏。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在宫中听说了你的事情,那段时间我也焦急,想找各种法子救寒儿出来。”

蒲稚怜点点头说我知道。

静贵妃叹了一口气,道:“我的这个孩子,多灾多难,最开始他在肚子里的时候,他就不安分,生下来脐带绕颈,差点把自己憋死。”

“还好生下来了,生下来依旧不安分,五岁从阁楼二楼跳下来,七岁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死去,我呀,因此对他格外上心,时时刻刻都看着他。”

“他这个人一直都是多灾多难。”

说完,静贵妃看着蒲稚怜:“这样的人,和他在一起,要想长相守,并不容易。”

“我不求你和他长相守,我只希望你在他身边,替我好好待寒儿。”

说到这里,静贵妃的眼睛里泛起泪光。

“我在深宫中,没办法时刻陪在寒儿身边,你放心,寒儿这边,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再陷入到那种境地。”

蒲稚怜点点头,记下了静贵妃的嘱托。

她很羡慕裴隐寒有母亲,她不懂有母亲是什么感觉,在蒲家,她的母亲生下她之后就去世了。

她看着静贵妃忍不住掉下的眼泪,心想长辈对后背居然也可以有如此深沉的感情。

她见到的长辈无非是自己的父亲,她的父亲从未对她掉下过眼泪。

只有那句赞扬,是她答应替嫁时候父亲突然讲出来的。

许久,她才从静贵妃的宫中出来,宫女要送她,可是她看见宫中大雪纷纷,竟生出一种孤寂之感,不想有人在她身边,她也记得路,便遣回了那个宫女,独自一人在红墙琉璃瓦下走着。

她抬起手,借住一片雪花,嘴里默念道:长相守。

那纸和离书像雪一样轻飘飘的落在她的心头。

要怎么长相守呢,如果裴隐寒一直不娶别的女人,我就和他长相守,蒲稚怜像。

长相守,是两个人的长相守,两个人守着对方,决不能有第三个人。

“蒲稚怜。”

一个温润的声音透过雪幕喊住她。

蒲稚怜转头,看见的身后不知从哪里闹出来的裴琛。

她正要行礼,裴琛还没等她弯下身子便扶住了她的胳膊。

“不必”,他说。

两个人在这无人的小道上总是有些尴尬,裴琛又不说话,只是和她走着,蒲稚怜只好开口:“太子怎么不在宴会上。”

裴琛一笑:“因为风把雪都带走了。”

“什么?”

这话叫蒲稚怜听不明白。

“刚才皇宫中起了很大的风吗”,她问道。

裴琛突然站住,看着蒲稚怜,他似乎很久没有睡好了,眼睛有些红血丝。

他的眼神叫她觉得不舒服。

“姐夫?”蒲稚怜提醒道。

“姐夫?”裴琛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随后苦笑了两声。

一阵不安向蒲稚怜袭来。

“最近怎么不来府上看你姐姐了”,他问。

“回太子,晋王府最近有许多事要布置,府中实在有些忙。”

“那些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晋王怎如此不怜香惜玉。”

“不,不是的,他也在忙,我们一起.....”

“好了,你爱你姐姐吗”,他问蒲稚怜。

“太子殿下,那是我的妹妹”

“好,那你爱你的妹妹吗。”

“爱,我们从小相依为命,没有她就没有我”,蒲稚怜说。

“和晋王比,你更爱他们谁。”

蒲稚怜疑惑的看着裴琛:“这不是一种爱。”

“但感情是一样的”,裴琛回答她。

似乎在裴琛这里爱就是爱,不分亲情友情爱情。

“怜儿,你变了,你爱他”,裴琛深吸了口气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他抓着蒲稚怜的肩膀,“你不是对我说,你是不得不嫁给他吗!”

“你不爱他,对吧,蒲稚怜,你对我说。”

蒲稚怜被他这样逼问有些生气:“太子殿下!”

“这件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那什么与我有关?”

“你说,什么与我有关。”

“还请太子殿下自重”,蒲稚怜一字一句的咬着这几个字。

一只手将她拉入怀里。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裴琛,离她远点。”

是裴隐寒。

她看见裴琛的手攥得很紧。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心思,但这是我的妻。”

裴琛眼中闪过一丝冰冷,随即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你看看你再说什么,我的好弟弟,这是我府中蒲侧妃的姐姐,我只是告诉她多来看看妹妹,叫她们姐妹团聚。她妹妹呀,总是和我提起她来。”

“毕竟前段时间晋王府有难,王妃还是来太子府和她妹妹一起住的。”

裴隐寒道:“我会带着家妻去看望的。”

说罢便转身搂着蒲稚怜要走。

裴琛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在裴隐寒身后,稍微大声的说:“不要让她在你府中如此辛苦!”

裴隐寒没有回答他,而是往前走着。

留下太子站在原地。

蒲稚怜暖呼呼的在裴隐寒的怀中,她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幸福,那是除了姐姐第二个人让她感觉到幸福的人。

他们并排走着,裴隐寒搂着她,裴隐寒低头,小声又小心的问蒲稚怜:“母亲和你说什么了。”

蒲稚怜便调皮的说:“女人之间的谈话,何必要告诉你们男人。”

裴隐寒笑起来,蒲稚怜就喜欢看他笑,垂眸,抬眼,神色天真。

裴隐寒抬头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人,便抓着蒲稚怜的手摇晃起来,低声对她撒娇:“求你了。”

“求求王妃大人,告诉我吧。”

“那你过来”,蒲稚怜对着他招手,他便弯下腰来,侧过了耳朵。

蒲稚怜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裴隐寒的脸颊是微凉的。

裴隐寒愣了一下,看向蒲稚怜。

她后退一步,没说什么,裴隐寒也弯腰跟着她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他伸手去抓蒲稚怜的手,却抓了个空。

蒲稚怜有心不让他抓着,左躲右躲,没有注意到自己快要撞到树上。

裴隐寒连忙喊:“小心。”

随后立马抱住了蒲稚怜,自己却撞到了树上。

树上积满了的雪顿时落下来。裴隐寒用自己身上的披风挡住的雪,那一刻,她和裴隐寒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黑暗的世界。

她头一次对夫妻这两个字有了认识,她和裴隐寒是夫妻,夫,妻,两个人。

于是她小声的对裴隐寒说:“我不想与你和离了,我要与你长相守。”

裴隐寒掀开自己的披风,上面落下了厚厚的雪。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蒲稚怜,“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和你长相守。”

“上一句。”

“我不与你和离了。”

那一刻裴隐寒是幸福的,他确定,即使雪落进了他的衣服里,他还是觉得自己浑身火热。

“我回家就把那张和离书撕了。”

“别撕”,裴隐寒连忙阻止她。

“为什么?”

“你真的准备好和我长相守了吗。”

长相守这个词固然浪漫,可他也不能用这个词来套住她,他毕竟年长她几岁,直到的又比她多,直到一个人守着另一个人是多么不容易。

夫妻之间,能长相守的实在少之又少,中途变了心的,因故而不得不分开的,反目成仇的等等,实在太多了,长相守不是十年二十三十年,而是细碎的三千六千一万天。

蒲稚怜思考了一下,随即调皮的说:“这个问题,等我生日的时候再告诉你。”

裴隐寒笑了一下,有点失落,但更多的还是踏实,他希望蒲稚怜想好,但无论是长相守还是和离,他都尽力把自己能给的全都给她。

*

宴会结束了,第二日。

朝堂之上。

一大臣上前:皇上,宁州灾疫已经蔓延至明州,如在不加以控制,江南地区民不聊生,遍地死尸,影响到来年的赋税收成。

裴岚端坐龙椅,闭目合眼,一副出世的样子。

他良久没有开口,众人也不敢讲话。

许久,他才说:“太子,你怎么看。”

裴琛上道:“江南地区事关整个国家的经济,必然要重视起来,只是这么严重的灾疫,派谁去,是一个难题,儿臣认为,一定派一个有能力的去,并且这个人与江南也有关系。”

“你说说这个人是谁。”

“这个,儿臣不敢讲。”

“有什么不敢,朝堂之上就是来讲这些的。”

“儿臣认为,江南重要,可是整个国家的社稷更为重要,儿臣并不是这个合适的人选,而晋王前些日子犯了错,正好可以让他去,戴罪立功。”

太子怎么可能去那个乱地方,那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只有推裴隐寒进去,干好了就是戴罪立功,干不好说不定就是杀头,而江南,就是太子妃家族盘踞之地,其实说到底,太子对江南的了解远比裴隐寒多。

裴岚这才睁开眼睛:“晋王,你认为呢。”

“儿臣久在边关,并不熟悉江南”,他答道,他不想去,太子一张嘴就是一个陷阱,他虽然明面上不能反驳,但事实就是事实,他的确不熟悉江南。

裴琛转头,一脸劝诫的对着裴隐寒说:“你是皇子,父皇刚过完大寿,怎就如此着急反抗父皇的意思,江南富庶之地,那里还会叫你丧命不成。”

裴琛说完,裴岚开口道:”这件事就晋王去吧。”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从龙椅上起身。

“儿臣谨遵圣旨”,晋王恭敬的行礼。

退朝——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