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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错 第18章 翡翠珍珠手

作者:桥枫夜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19 23:08:45 来源:文学城

史改手上拿着一堆的礼物,其中就有给裴隐寒准备的贺礼。

正当两个人交谈甚欢的时候。

蒲熠璃也带着一堆礼物过来了,一下子晋王府竟然像收礼的。

蒲稚怜见到姐姐连忙迎了上去,她满心欢喜的想喊一句姐姐,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停住了。

于是蒲稚怜带着蒲熠璃唠唠家常,而裴隐寒这边和史改一起闲谈。

蒲熠璃自从到了太子府之后打扮的越发美艳起来,连蒲稚怜都惊讶,自家姐姐怎么突然间就变得如此美艳,几乎是让人不敢直视,充满了攻击性。

两个人走到一处偏僻无人的亭子里,在此处无人的地方,蒲稚怜才觉得放松起来。

这一个月裴隐寒不在的日子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

白清霁不知所踪,完全找不到她人在哪里,可东西却还原封不动的在这里。

她没有留下信,一开始蒲稚怜还颇为担心,深知差点报了官府,但就在她差点要保官的时候,一封信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在府中下人的手里,交给了蒲稚怜。

打开便是白清霁说自己家中出事,着急回去,让她不要担心之类的话。

除了白清霁,原本晋王府就是晋王从边境刚到京城之后才建立不久,晋王一出事,都害怕的走的走,逃的逃。

一个带动两个,两个人带动了一群人,晋王通敌的罪名早就传遍的下人口中:

通敌?呸!我早就听说他不是好人。

长得人模人样怎么做出这种事,亏他还是皇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种通敌的人就该死,这里我一点都待不下去了。

诸如此类云云,府中人都是一脸晦气,更有人将气撒在了无助的蒲稚怜身上。

晋王在狱中,她在京城没有靠山,下人越发猖狂起来,甚至敢当着蒲稚怜的面骂裴隐寒。

蒲稚怜哪里经历过这些事,往日就算在蒲家,那些下人待她不好,可也没有这样骑在人头上,她被气哭看好几次。

蒲稚怜总是忍着,她的姐姐蒲熠璃才刚到京城,与太子成婚,她不忍心将这些事情告诉姐姐,打扰了她的兴致。

最后还是蒲稚怜被一个下人“一不小心”推下了水。

十月的京城,水已经很凉了。

那时候府中的下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有一些人想要领完这个月的薪水,忍着干下去。

府中的管家季姑姑自从那晚太子来了之后便疯了,被杉恩钰看管起来之后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在牢中最后自尽了。

于是蒲稚怜想起自己既然做起了晋王府的王妃,便要拿出王妃的担当来,管理好这个晋王府。

担当对她来说真是一个十分新鲜陌生的词。

从前在姐姐身边,有姐姐担当着,而是家中最小的一个,什么都想不起来她,自然什么都不用承担,什么都不用想,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担心爹爹发现她偷跑出去玩,虽然爹爹也几乎想不起来她。

现在蒲稚怜在府中管事,自然管理的一团乱麻,让她屡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差。

是夜,禁卫军已经派下来看管着晋王府了。

她召集了下人们,手里拿着银钱和账本,夜晚的秋风刮下树上仅存的树叶。

蒲稚怜开口道:“我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们当中已经有人知道了不少,可是我想说,晋王并没有通敌,庭审还没有结束,我相信一定会还晋王一个公道,这是一段艰难的日子,谁也不愿意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理解你们的难处。”

“今日召集大家来,是为了给大家发完这个月的银子,大家想留下来的可以继续留下来,不愿意的拿完这个月的银子就可以提前离开。”

说完她按照账本上的名字一个一个分发,分发完之后,大家离开的离开,因为已经晚了,有些人决定第二天再走。

蒲稚怜睡不着,寻了个石头在湖边坐了下来,她心乱的很,事到如今,谁知道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几乎看不到未来。

春柳跟在她身边,觉得有些凉,便去房中那件披的衣服来。

就把蒲稚怜一个人留在了湖边。

突然不知道是谁,猛地推了一下蒲稚怜。

扑通一声,蒲稚怜落入水中,一时间关于水的可怕记忆全部涌进她的脑海中,她小时候落过水,差一点死了。

现在这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感一下子涌上蒲稚怜的心头,十月的湖水已经很凉了,像千万根针一样扎进她的身体。

她拼命呼救着,直到被一个强有力的臂膀抱住,她哆哆嗦嗦的在那个怀抱里,汲取着那人的温暖体温。

她意识尚存,看向那人,那人召集的抱着她往她的房间去。

“多有得罪”,杉恩钰对她说。

早在刚在他就借着将禁卫军派去驻扎晋王府的由头,跟着他们去了晋王府。

这些日子他不敢去看他,他身体里总是有一团火,他害怕见到她,那团火就会烧掉他自己。

冰冷的湖水倒是让他那团火稍稍熄灭平稳起来。

两个人的衣衫都湿了,冷风一吹,杉恩钰将她抱得更紧,生怕她冻到。

春柳刚找到要穿的衣裳,就看见杉恩钰从大老远走过来。

一开始还没看清,直到看见他怀里抱着的满脸惊恐的蒲稚怜。

春柳顿时也吓到不知所措,杉恩钰连忙对她说:“你就在这里好好看着她,我出去寻大夫。”

“可是公子你浑身湿透,这样怎么。”

“我无碍。”

将她放在榻上之后便连忙上马,自己去找大夫。

多亏他在这里,府中的下人是使唤不动的从,蒲稚怜这边又离不开人,谁知道春柳走了,那帮人又会使什么花招。

春柳连忙换下蒲稚怜的衣衫,将屋子烧的暖烘烘的。

等到杉恩钰再回来的时候,身边还多了一个面容妖娆的男子。

*

此人是陆抚,作为礼部的人,他自然关注晋王府中的事情,更何况杉恩钰与他从小一起长大,他看出了杉恩钰对这个女人的不同。

因此在杉恩钰策马接大夫往晋王府赶的时候,陆抚就拦住了他。

“杉恩钰”,他叫住杉恩钰。

杉恩钰停下来:“陆大人,你来干什么,事情紧急,不要拦我的路。”

“我就是要拦你的路”,陆抚那双眼睛看着他,顿时他明白了自己这样实在有些逾越。

可人命关天,有什么不能逾越,杉恩钰是这么想的。

可陆抚却说:“我同你一起去,夜深了,晋王府实在不安全。”

这话里有话,杉恩钰最讨厌他这种话里有话,但他也明白,每一次陆抚话里有话,都隐藏着危险,是陆抚在提醒他。

于是二人一同带着大夫来到了府上。

杉恩钰着急的踏进蒲稚怜的房间,却被陆抚拦住了,他刚迈出去的脚步也收了回来。

陆抚严肃的盯着杉恩钰。

许久许久,春柳和太夫一同出来了,杉恩钰连忙上前问那大夫,大夫也是一脸焦急:“王妃早年曾经落过水,落下了病根,这次又落下了水,引出了病根,老夫用人参给她吊命,这里还有一张方子,需要每日煎服,每一日都需要我过来再查看。”

“什么,怎么这么严重!大夫,那她不会死吧”,杉恩钰声音里已经有了些微微的颤音。

陆抚皱了皱眉头。

那大夫说:“有可能,因为这次王妃因为落水被吓到了,千万不能让她再受惊吓,也不能让她再受凉了。”

大夫走后,春柳照顾着蒲稚怜,杉恩钰连忙去了他爹的府上,将他爹珍藏的药材按照药方全都拿了一遍。

“站住!”

杉家老爷子杉训深夜还在处理公务,一见到自己儿子回来本以为是回来看他这个父亲,没想到是拿了一堆的他的珍藏。

“你那这么多东西出去做什么!”

杉训喊住杉恩钰。

杉恩钰连忙朝着他爹跪了下来。

“爹,孩儿要去救人。”

“救谁。”

“是......”,杉恩钰却语顿,眼神飘忽。

“是陆抚,他受了伤”,情急之下,他胡诌了个借口。

杉训看杉恩钰的样子觉得奇怪,并非是他小气,不愿意用药材救人。

杉训还想说什么,杉恩钰却着急的说:“爹,救人一命,是一刻都不容缓的,爹,你就快让我走吧,再晚了就要来不及了。”

杉训见此情形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他走了。

杉恩训带着药回到了晋王府,陆抚给杉恩钰打下手。

杉恩钰和陆抚这两个娇生惯养的少爷怎么会煮药,无非是浪费药材。

没办法只好让春柳来,他二人在蒲稚怜的门外守着。

蒲稚怜门前的台阶上,两个大男人像两个石狮子一样并排坐着。

杉恩钰的衣衫还是湿的,陆抚提醒他也要换,不要受了风寒。

他摇摇头,并未觉得自己冷,而是觉得浑身的热气,这冷水一浇,冷风一吹,反而让他整个人清凉平静起来。

陆抚见他那样子,便忍住了不想说什么。

此时屋内的蒲稚怜昏睡着,春柳正在主要,蒲稚怜院中只有他两个人。

月推开了云,月光如水洒在地上,照在他二人的衣衫。

杉恩训一身青色劲装已经湿透,贴在身上,月光的照耀下,发出水光,而陆抚则是一身的红衣,尽显风流,用妩媚来形容男子总是不太好,可陆抚这个人,总是无意有意的让人觉得妩媚。

两个人都沉默良久,最终陆抚还是开口了:“杉恩钰”

杉恩钰没有反应过来。

陆抚有喊了一声:“杉恩钰。”

他这才反应过来,问道:“怎么了。”

“她是王妃,你还记得吧”,陆抚没有说她是谁,因为他知道此时杉恩钰的心里想的一定都是这个人。

杉恩钰嗯了一声。

陆抚继续说道:“我在礼部任职,从一个礼官的角度,你今晚有许多事实在逾越规矩。”

杉恩晕仿佛一听到规矩两个字就要生气,他连忙转过头对陆抚说:“人命关天,这时候哪里还有什么规矩!”

“她的人命关的是你的天!”陆抚也气愤的对杉恩钰。

“她一个女子,最重要的是名节,多少女子,为了名节可以连命都不要,你今日怎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晋王府,今日为何两个人湿身,多少人看到了事情的全部!”

“是,你是觉得你做的对,可别人见到了,你们孤男寡女,如果不是我今日来陪着你,不知道明日又会传出什么谣言,你不知道他人嘴里流言的厉害。”

他定定的看着杉恩钰:“可是你应该知道,如今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通敌的罪名安在晋王府,连累了这个你我都知道的无辜的王妃,她这些日子,因为这些流言,承受了多少。”

杉恩钰还想说什么。

陆抚不让他说:“这是我从一个礼官的角度,再一个,我是你的兄弟。”

“杉恩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对她的心思不一样,趁只有我能看出来,你尽快收住这份心思,毕竟你自己也有婚约。”

杉恩钰听完之后愣了许久,突然猛地站起来。

他想要离开这里,可是他不能离开这里,他也不想留在这里。

陆抚说的完全戳进了他心里。

陆抚也跟着站起来,走到杉恩钰身边,轻声对杉恩钰说:“更何况她是晋王妃,你我都身在朝廷,将来都是太子的手下。”

“今夜固然是救人。”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杉恩钰不会不知道。

这一切都是太子策划的,目的是要晋王死,纵使她是无意掉入这张网的蝴蝶,而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不是男儿不流泪,只是情未到深处。

杉恩晕抬头看着那一轮清辉月,他头发湿漉漉的,水从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这世间的缘,不是我能左右。”

一声叹气,他便和陆抚坐了回去。

*

此时太子裴琛那边也听到了些风声。

裴琛正在她房中与她喝茶,两人你侬我侬。

突然太子手下来报,裴琛此时警惕放松,正是美人美酒,便没有出去,让那人直接在蒲熠璃面前说了。

那人还是不肯说,大概是意识到事情的重要,太子起身走到了那人耳边,那人附耳在太子耳边。

此时房间内静的连根针都听得见,蒲熠璃自然有人听到了那人对裴琛说了什么。

晋王府出事了。

“什么”,蒲熠璃顿时起身,还没等那人说完,就连忙要去晋王府。

裴琛连忙将她拉了回来:“晋王府出了什么事他还没有说,你这么着急干嘛呀。”

裴琛还是头一次见到蒲熠璃慌张的样子,她往后退了几步,“我妹妹在晋王府!”

裴琛拉着她坐了下来,抓着她的手:“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看着她的那双眼睛可谓无限柔情,但蒲熠璃始终觉得他好像永远都在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人。

等到将蒲熠璃的情绪缓和下来,他却挥一挥手,不让那人继续说。

那属下便识趣的退下。

裴琛的气息呼在蒲熠璃的身上,她嫁进来这么多天了,这是裴琛除了大婚之日第二次碰她。

她总想腻在裴琛身边,他那么温柔,她太爱太爱他了,这些日子化妆打扮,费尽心尽,裴琛终于对他提起了兴趣。

可是,晋王府出了事情,满京城她的妹妹只有她这个姐姐。

不行,她还是极为不舍的推开裴琛,满眼求饶的看着他:“我必须去一趟晋王府。”

“你在担心你妹妹?”裴琛面露不耐烦,突然对蒲熠璃说。

蒲熠璃顿时转过头来。

妹妹?

他知道?

她面上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对着裴琛行礼,“我实在放心不下家姐。”

裴琛走过来,左右扳着她的下巴,像欣赏意见物品一样看着她的脸。

“你和你妹妹关系很好?”他问蒲熠璃。

“我十分担心我的姐姐”,蒲熠璃强调。

裴琛嗤笑一声,满眼笑意看着蒲熠璃:“蒲熠璃,那是你妹妹。”

蒲熠璃顿时跪下来给太子磕头,:“臣女不是有意欺瞒太子,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我实在心悦太子,我见到您是一见钟情,我这辈子,这辈子都愿意为太子当牛做马,什么都愿意做。”

蒲熠璃快速的说着,而裴琛一脸满足的欣赏着她此刻的不知所措。

“什么都愿意”,裴琛慢慢的吐出这几个字。

“这天下,为我,什么都愿意的人多了,不差你一个。”

蒲熠璃慌张的跪在地上,这样一个平日里锋芒遮都遮不住的女人,此刻居然为了一个男人而跪在地上,毫无尊严的恳求他,而裴琛仿佛十分喜欢她这个样子,眼神里露出许久都见不到的兴奋光芒。

他更加变本加厉,道:“蒲熠璃,你甚至不如我府中下人,他们还会为我打扫屋子,你会为我做什么。”

“我,我什么都愿意。”

“什么都愿意,什么都不做?”裴琛反问。

“不是的,不是的”,蒲熠璃快被他逼问疯了,他根本不知道她有多爱他,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在蒲熠璃的世界就是大风大雨,一次地震,一次海啸,足以让她走在平稳的地上,脚步却摇晃。

裴琛收起那副样子,对她招招手,她便起身坐到了裴琛身边,裴琛摸着她的头,依旧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蒲熠璃。

“那就离你妹妹远一点,无论发生了什么。”

“不行!”什么都行,唯独这一件不行,她爱裴琛,也爱妹妹,这两种爱在她心中有些同样的分量。

裴琛隐隐有些发怒,对蒲熠璃道:“她也是像你对她这样,爱着你吗。”

蒲熠璃没有犹豫的回答道:“是,我和我的妹妹从小一起长大,在蒲家几乎相依为命。我无法想象失去妹妹,求你让我去看一眼。”

说到这里蒲熠璃的眼泪如珠串一样留下来。

可是裴琛的脸却冷下来,他一言不发。

蒲熠璃疯狂摇晃着他的胳膊,乞求他让她走。

“滚!”

裴琛终于爆发出来,甩开蒲熠璃的手,将她一下甩到地上,蒲熠璃马上站起来,对着裴琛离开的背影磕头。

裴琛走了,但蒲熠璃却感觉他的手始终都在紧紧掐住她的脖子,窒息,恐惧。

她手朝着自己的脖子上摸去,却只摸到了脖子上戴着的翡翠珍珠项链,那是为了取悦太子带的。

*

裴琛将自己的人给了蒲熠璃,蒲熠璃带着两个丫鬟,四个侍卫进了晋王府。

驻守在门口的禁卫军连忙进去通知杉恩钰和陆抚。

“快让她进来”,杉恩钰说。

蒲熠璃脚步慌张,极为快速的走过一条条小路,扬起的衣襟显得她十分飒气,身后的丫鬟和侍卫紧紧跟着。

在蒲稚怜的院子里她见到了两个陌生男人。

那两个男人朝她拱手行礼。

他们已经知道了这就是王妃的妹妹,太子的侧妃,大概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专门来看她的妹妹。

“江州城都监杉恩钰,负责晋王一案。”

“礼部侍郎陆抚。”

他二人介绍道。

蒲熠璃也朝着他们行礼,她并不十分在乎这两个人是谁,只关心蒲稚怜。

“王妃呢”,她问。

“她落了水,我们把她救了上来现在她人正在里面。”

蒲熠璃到抽一口冷气,连忙绕过这两人一把推开了蒲稚怜的门,快步走到了蒲稚怜的床边。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落了水,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不能再碰水了!”

她焦急的几乎是对蒲稚怜喊出来,然后怜爱的将手放在蒲稚怜的额头上。

果然热得很。

蒲稚怜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却是哆嗦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蒲熠璃没办法,只好将蒲稚怜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又把床幔放下来不让一点风透进去。

随后叫人那了扇屏风挡在了蒲稚怜的床榻前。

她打开门走到杉恩钰和陆抚面前:“二位大人,可以具体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吗,还有大夫开的药方。”

杉恩钰便将药方递给她,陆抚对她讲当时发生了什么。

蒲熠璃越听越生气,这个裴隐寒真不是好东西。

一边听一边指着药方,道:“这里百合二钱,不要放,我妹妹用不了百合,她用了百合反而会耗她的气,起不到安神的作用,我妹妹房中应该有平日备着的药。”

“春柳!春柳!”她喊着春柳,春柳没有过来。

陆抚连忙对她说:“府中已经没有可以使唤的下人,只有春柳,春柳去熬药了。”

“怎么会这样,偌大的晋王府竟然连下人都没有了”,她生气的说。

随后提起裙子就去了春柳在的药房,还好春柳还没有方下百合,否则她这一锅的好药都要倒掉。

她吩咐春柳,将她主子平日吃的药给她付下去,她来熬药。

药方里只有蒲熠璃,她怕别人掌握不好火候。

还好有蒲熠璃带来的那些下人,杉恩钰和陆抚终于可以离开。

蒲熠璃一边拿着扇子控制火候,一边暗骂道:

裴隐寒你这个王八蛋。

回府的时候我定要给我妹妹出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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