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内的众人纷纷的向门口望去,见到是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站在帐帘处,二路扫北副元帅秦怀玉和扫北将军尉迟宝林连忙起身走上前去,笑着和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打招呼,“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弟弟,你是来找哥哥们喝酒的吗?”
“……”
一阵静默,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只是望着坐于桌旁的屠炉公主木静雪,而屠炉公主木静雪则是垂眸看着桌上的烛台,完全忽视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那道灼热的目光。
气氛一时甚是尴尬,二路扫北副元帅秦怀玉伸手扯了扯扫北将军尉迟宝林的衣角,对他挤了挤眼睛,用眼神示意让他随他一起离开。
扫北将军尉迟宝林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笑着对屠炉公主木静雪和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说道:“额,公主,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弟弟,我两还有些事,就先出去了哈,你们慢慢聊。”
说完,扫北将军尉迟宝林意味深长的望了望屠炉公主木静雪,便转身随二路扫北副元帅秦怀玉出门去。
岂料这时,身后却传来了屠炉公主木静雪的声音,“我也去,你们等等我!”
说完,屠炉公主木静雪快速起身,跑到了扫北将军尉迟宝林的身后,迈步就要越过他们夺门而出。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见状,连忙伸手一把抓住了屠炉公主木静雪的手臂,将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二路扫北副元帅秦怀玉见到此情况,二话不说,直接将扫北将军尉迟宝林连拖带拉的拽出了军营。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看着目光涣散的屠炉公主木静雪,他知道,这个傻丫头不但在折磨他,也在折磨着自己,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终于按耐不住抓狂的情绪,他伸手用力的一拉,把屠炉公主木静雪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自己则是挡住了营房的出口。
屠炉公主木静雪没有防备,被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一拉,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怀里,可是她马上用力推开转身想要出去,看着自己的眼前接近于疯狂的屠炉公主木静雪,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用手一揽,再一次把屠炉公主木静雪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屠炉公主木静雪挣扎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不说话也不放手,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你干什么,你放手,我要出去,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唔......”
屠炉公主木静雪接下来的话被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用唇全部堵住了,屠炉公主木静雪只有瞪大了眼睛,使劲的挣扎着,可是手被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紧紧的抱着,全身上下,只有脚是能动的,她向后退着,想要逃开,直到自己的背靠到了柱子,直到自己被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和柱子紧紧的挤在了中间。
他的唇吻上了她的唇,恨不得将自己心中浓烈的爱意全部告诉这个傻丫头。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抱着屠炉公主木静雪的手臂不再像刚才一样用力,他怕还在挣扎的她会把自己弄伤,他任由屠炉公主木静雪的手奋力的捶打着自己,不管怎么样,在这一刻,他不会放她逃走。
屠炉公主木静雪乱捶的手抓到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受伤的左肩,疼痛,让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本能地往后退了退,这让屠炉公主木静雪看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她抓住了绷带狠狠地拉扯着。
“啧”
剧烈的疼痛让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放开了,他退到了一旁的桌子边,痛苦的浑身颤抖着,用手紧紧的按着左肩,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屠炉公主木静雪被一切吓呆了,她看着疼得浑身颤抖,脸色煞白的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那上面粘粘的,沾满了好多的血。
这时,屠炉公主木静雪才反应了过来,泪水一下子模糊了她的眼睛,屠炉公主木静雪紧张的跑了过去,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落着,屠炉公主木静雪紧紧的按着伤口的手似乎颤抖得比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还厉害,她慌乱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嘴里不停地哽咽的问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你的伤还没有好吗?好多血,怎么办?怎么办?”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看着眼前为自己着急,为自己心疼的屠炉公主木静雪,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痴痴的看着这个傻丫头,任由她在自己的面前疼哭着,这时,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低头想要吻她,可是,屠炉公主木静雪却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刺猬,全身警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放开我,让我走。”
她强忍住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逃也似的快步往屋外跑去,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他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罗元帅,你放开我。”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刚刚平复的心情,被屠炉公主木静雪的一句罗元帅叫得又开始抓狂了起来,他猩红了眼,盯着屠炉公主木静雪,冷冷地说着“不放,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放。”
听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话,屠炉公主木静雪的心乱了,看着自己的眼前猩红了眼的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让屠炉公主木静雪觉得陌生。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抬手欲抚上她的脸庞,岂料她却突然后退了两步,躲开了他的触碰。
“静雪,不许你走”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见到屠炉公主木静雪要离开,赶紧上前抱住了她,“静雪。如今你已经是我的夫人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过节。我知道你的义父的死跟父皇、北漠狼主铁利有直接的关系,但是你不能把我和他们牵扯在了一起。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一起,你说要去哪儿,我就陪你去,等到战事结束了我立刻去向父皇辞官,带着你、我娘和罗平弟弟回燕山,我们一起过快乐的生活。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好吗,静雪,我求求你答应我,我求求你不要走。”
屠炉公主木静雪听到他说这些,心就软了转过身去看向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
看着她虚弱的样子,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顺势将她紧紧的拥在了怀里,清雅的气息扑鼻而来,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狠狠的吸了一口空气中屠炉公主木静雪的味道,那味道让他安心了不少。
他略微带着一些撒娇的味道,但是仔细一听就会发现支离破碎的无助。
终究,她还是妥协了,也不再挣扎,只是静静的靠在他的肩头,任由泪水染湿了他的衣襟。
她终究是做出了选择。
留在了唐军,并不意味着就从此放弃了复仇,而是不想再伤害一个爱她的人。
屠炉公主木静雪扶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坐下,接着坐在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身边:“让我看看伤口。”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缓缓的解开了衣服扣子,屠炉公主木静雪仔细的检查伤口,伤口的周围有点红,她取来了干净的纱布、酒精,小心翼翼的解开了旧的纱布,看见伤口有一点点化脓,忍不住念叨:“你真的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吗?这段时间,你是怎么养伤的,你看看你的伤口”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看着为自己流泪,为自己心疼的屠炉公主木静雪,傻傻地笑着不说话。
屠炉公主木静雪一边帮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换着药,一边看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就这样看着自己,傻傻地笑着也不说话,她的脸立即就红了,一脸娇羞的说“都伤成这样了还笑。从现在开始,伤口没有愈合好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只能乖乖地待在床上,好好的养伤,听见没有?”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也不说话,看着屠炉公主木静雪,微微噘起的小嘴,擦酒精的时候怕自己痛,还轻轻的给自己吹着伤口,吹的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心里也是一阵燥热,这傻丫头总是能轻易的拨动自己的心弦。
找到一个喜欢自己的人是容易的,但是要找一个懂自己的爱人是很难的。
他们何其幸运,此生能拥有彼此。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你的身体还没有养好,很晚了,你快睡吧。”
屠炉公主木静雪扶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休息了,起身准备去给他端药,却被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拉住了手,心里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你,你干嘛呀?”
“我们已经成亲了,你是我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夫人,你还想要去哪儿呀?”
刚才还微笑着的脸瞬间变得委屈不已。
看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落寞的眼神,屠炉公主木静雪的心软成了一汪春水,怎么还舍得离他而去:“好好好,我不走。”
见到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还是攥着自己的手不放,屠炉公主木静雪叹了口气,只得等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睡了再出去了。
有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在身边,屠炉公主木静雪不知不觉睡着了,好久都没有这种安心的感觉了。
等一觉转醒已经是后半夜了,军营内的烛火还在摇曳。
微弱的光线当中屠炉公主木静雪看到了一张俊颜,一双闪闪发光的眸子正紧盯着她。
愣了一会儿,她看到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眼底深藏的疲惫。
她心疼地了然了,“你没有睡?”
“……我怕睡了再醒来你又不见了。”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嗓音低哑,全然没有了以前的自信。
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如今像是一个患得患失的孩子,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唯恐一个松懈,让一切都变成了梦境。
屠炉公主木静雪强忍着眼中的热泪,哽咽着:“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永远不会了。我就在你的身边。”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又一次被噩梦惊醒了,惊魂未定地看到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坐在床边,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幸好,这不是梦,她还在。
仅仅是看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屠炉公主木静雪的心中就有一种淡淡的惴惴不安,更多的是一种隐隐的兴奋。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你一定是我此生的劫吧……
在屠炉公主木静雪的照顾之下,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伤好得很快,只是屠炉公主木静雪不放心,坚持让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在床上再躺几天。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知道,北漠这次的损失不小,近期不会再有大的动作,所以,他也就乐得清闲,任由屠炉公主木静雪说什么就是什么,乖乖的在床上躺着。
扫北将军尉迟宝林他们经常会在训练之余过来看看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每次看到屠炉公主木静雪,扫北将军尉迟宝林总是会弟妹前弟妹后的叫着,叫得屠炉公主木静雪害羞得满脸通红,总是找各种理由避开他。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心里是高兴的,他其实挺喜欢扫北将军尉迟宝林哥哥他们叫屠炉公主木静雪弟妹的,看着眼前跟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红着脸,腼腆地笑着,任由他们起哄着。
晚饭过后,新月娥、鲁国公程咬金、花大脚、和前两天来到唐营的英国公徐茂公来看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看到他们,就让屠炉公主木静雪扶自己起来,却被英国公徐茂公给拦住了,他笑着说“别起来,躺着说话就好,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你打得北漠军队节节败退,可真给你父亲越国公罗成长脸啊。”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听着英国公徐茂公对自己的评价,腼腆地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徐伯父,你太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鲁国公程咬金看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虽然伤得挺重的,可是苍白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忍不住要打趣他,笑着说:“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受了伤,还把你小子给乐的,整天有媳妇伺候着,这滋味不错吧。”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从来就掩饰不住有屠炉公主木静雪在身边的幸福感,听着鲁国公程咬金的话,虽然有点害羞,可还是故作轻松的咳了两声,笑着坏坏地说:“那是。”
一旁的屠炉公主木静雪可是没有像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那么轻松,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程伯父,军师,程伯母,伯母,你们聊,我,我去给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烧碗面。”
刚一说完,屠炉公主木静雪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军营。
花大脚和鲁国公程咬金、新月娥看着,都笑出了声,英国公徐茂公笑着说:“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我们今天过来就是看看你,也没有别的事,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的休息,我们先走了。”
“通儿,好好的养伤!”
新月娥给儿子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捻了捻被子,笑着与花大脚等人一起离去了。
这时,屠炉公主木静雪端着面条进来,把面条递给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红着脸说“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趁热把面条吃了吧。”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看着自己眼前的屠炉公主木静雪,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她,他轻轻地咳了两声,然后一边用手摸着左肩,一边皱着眉头说:“静雪,我怎么觉得我的伤口好像比前两天疼了,这碗面条我怕是拿不动了,要不然,你喂我吃吧。”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说完,把嘴凑到了屠炉公主木静雪的面前,“啊”的一下,张大了嘴巴,等着她给自己喂面条。
屠炉公主木静雪的脸顿时更红了,她一脸幸福地笑着,夹着面条送到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嘴里。
这厢屠炉公主木静雪才放下了碗筷,二路扫北副元帅秦怀玉便拿着一封信进来,将信递给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面色凝重的说道:“元帅,这是银国公苏定方传来的密信,他们打算今天晚上全力突围,让元帅率兵在外围接应配合,前后夹击,一举击败元帅祖车轮!”
屠炉公主木静雪一听火了:“这个银国公苏定方怎么回事啊?早不突围,晚不突围,偏偏今天突围,只怕其中一定还有阴谋!”
二路扫北副元帅秦怀玉道:“银国公苏定方此举,恐怕是有意刁难,我方刚得到消息,北漠狼主铁利和军师默咄也从细柳城赶来支援元帅祖车轮了。”
“没错,这一战,我非去不可,如若不然,只怕那银国公苏定方会向父皇恶人先告状,到那时,我们就成被动了。”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起身穿好了盔甲,他的心中十分清楚,如今北漠狼主铁利也在敌营当中,此人是北漠的第一勇士,硬拼是占不了多少便宜的,晚上这一仗,看来必须要智取了。
“我跟你一起去!”
屠炉公主木静雪握上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手,坚定的说。
“可是,元帅祖车轮他是你们北漠的将领,你...”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我想要去劝劝祖元帅归降唐军,如果他还是执迷不悟,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屠炉公主木静雪有些无可奈何的说着,她的心里敬服元帅祖车轮,十分不愿意因为北漠狼主铁利的关系而为难他。
“好!”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虽然答应了她和自己一起去,但是也下定了主意尽量不让她和元帅祖车轮碰面。
转眼间,子时将近,军营校场内,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二路扫北副元帅秦怀玉、程铁牛、罗平、前部先锋单天常、扫北将军尉迟宝林、屠炉公主木静雪等人,一身戎装,人马也已然点算整齐,就等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一声令下,整队出发。
点将台上,鲁国公程咬金、新月娥叮嘱着程铁牛和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罗平等人,要他们万事小心。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仰头望去,黝黑的天幕上几点繁星闪烁着,如今离子时还有一些时辰,他收回了目光,望向一旁的扫北将军尉迟宝林,命令道:“扫北将军尉迟宝林哥,一切按照计划行事,你们这队现在就出发吧!万事小心。”
扫北将军尉迟宝林双手抱成了拳:“是,元帅!”
语罢,扫北将军尉迟宝林和屠炉公主木静雪同时跃上了马背,带领着一支队伍率先离开了唐营。
夜色融融,子时刚到。
木阳城下,已然一片硝烟弥漫,厮杀声,马蹄声不绝于耳。
粮草官苏宝同、扫北将军腾龙和扫北将军腾虎带领着队伍正跟敌军厮杀得昏天黑地。
元帅祖车轮武功了得,一口大刀威风凛凛、所向披靡。
没有过几个回合,扫北将军腾虎就被元帅祖车轮斩杀于马下。
扫北将军腾龙和粮草官苏宝同见势拍马过来,一起对战元帅祖车轮,正打得难解难分之时,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带领着一支队伍赶来接应,在元帅祖车轮的大刀砍向粮草官苏宝同的时候,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一枪挑起了刀锋,救了粮草官苏宝同。
元帅祖车轮见到来人是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便向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直扑过来,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猛然回头,竟然发现粮草官苏宝同和扫北将军腾龙都不见了,当下怒不可遏,他还以为粮草官苏宝同和扫北将军腾龙会帮他一起对战元帅祖车轮呢,没有想到这二人如此狡猾,居然趁机扔下了他,溜之大吉了。
元帅祖车轮见到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独木难支,更是将他往死里追杀,几十个回合下来,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摔落马下。
元帅祖车轮见状,一口大刀迅速朝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脑袋挥下,不料这时,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黑影,一刀砍向元帅祖车轮的刀,元帅祖车轮的刀竟然被生生的砍断了。
元帅祖车轮吃惊地回头,发现却是前部先锋单天常,手持屠龙刀,救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
程铁牛和俞游兰也在这时赶了过来,两人迅速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护在了身后,与围拢过来的北漠狼军厮打了起来。
正在这时,一士兵来报元帅祖车轮:“报告元帅,二路扫北副元帅秦怀玉和罗平率领着一支队伍偷袭中军大营,狼主命您火速撤援。扫北将军尉迟宝林和屠炉公主木静雪率领着一支队伍偷袭细柳城,细柳城危急,也请元帅火速救援。”
“什么——”
元帅祖车轮惊得差点摔落马下。
顿了片刻,元帅祖车轮急速调转了马头,骑马奔逃。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和前部先锋单天常连忙策马飞奔追去,不一会儿,二人便截住了元帅祖车轮的去路。
元帅祖车轮面带焦急的冲着挡住他的去路的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叫嚣道: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小儿,速速让开,有本事改日再同老夫大战个几百回合。”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对元帅祖车轮投去了轻蔑的目光,“老匹夫,今日你休想逃脱,快快拿命来。”
语音未落,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便拍马朝元帅祖车轮冲杀而去,前部先锋单天常担心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吃亏,也急速策马朝元帅祖车轮的背后袭去。
元帅祖车轮的大刀早就已经被前部先锋单天常的屠龙刀砍断了,如今面对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和前部先锋单天常两人的前后夹击,他只得挥动手中的刀杆奋力抵挡。
前部先锋单天常手中的屠龙刀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又是一刀劈去,直接将元帅祖车轮的刀杆劈成了两截,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瞧准了时机,一个回马□□了过来,捅进了元帅祖车轮的胸膛,顿时鲜血喷了出来。
前部先锋单天常适时再补了一刀,刀锋划过了元帅祖车轮的脖颈,元帅祖车轮摔落马下,当即没有了气息。
“这屠龙刀本来就是元帅祖车轮的家传宝刀,今日竟然死在了自己家的刀下,也算是造化。”
前部先锋单天常面无表情的说道。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看着元帅祖车轮的尸体,心想他终究是员战将,征战沙场,也只是为了保家卫国,值得尊敬。
沉思了片刻,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命令手下将元帅祖车轮的尸体就地掩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