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日,蒋常柏呆坐在吧台前。此时,一个女人迎上前来,腰肢柔软地贴在蒋常柏身上,指间轻轻拨动着蒋常柏地领口。蒋常柏任由她上下其手。红唇微张,贴上蒋常柏的唇,蒋常柏揽着她的腰,任由她自由发挥。
女人双手勾着蒋常柏的脖子,开口道“哥哥,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这里太多人了,我害羞。”
蒋常柏扶着女人往门外走。刚走到门口时,忽然,一阵冷风迎面吹来。不知为何,蒋常柏瞬间没了兴致。蒋常柏站了一会儿,撒开了扶着女人的手,开口道“算了,下次吧。”
女人生气地推了他一把,切了一声,说到“我看你是不行吧。老男人,扰我兴致。”
蒋常柏对她的话无动于衷,从口袋摸出烟,掏出打火机,火舌慢慢吞没烟头。过了好久,蒋常柏才将其含入嘴里。空气中飘散着苦涩的烟味,烟灰飘落在蒋常柏的鞋面上,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侧脸,蒋常柏倚在墙上,闭上双眼,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
等到蒋常柏将这只烟抽完,蒋常柏走到附近最近的花店。
花店老板娘“帅哥,要点什么花呀。送恋人还是亲人朋友呀。我们这里还有刚到的香水百合,很新鲜的。”
蒋常柏“我要几朵菊花,麻烦帮我扎一下。”
蒋常柏站在门口看着摆在面前的香水百合,还挂着星点水珠。蒋常柏看了好久,说:“老板娘,帮我再添几支香水百合吧。”
老板娘:“好勒。”
蒋常柏抱着花在街上闲逛,想着他妈爱抽烟,又到便利店买了两盒百乐塞进花里。
蒋常柏捧着花回家。好巧不巧,又刚好碰见新来的邻居出门,本想着要不要打声招呼,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奈何邻居带着个大帽子,低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倒是他的狗朝他吠了两声。
第二日凌晨6点,蒋常柏抱着花迷迷糊糊地出门了。蒋常柏驾车来到墓地,将花端端正正地摆在墓碑前,说“妈,好久不见,今日我还要上班,所以我只能这个点来看你了。求您在下面保佑我运气好些,以后要发大财。”
蒋常柏用手将墓碑旁的草拔掉,坐下来,点了根烟。
蒋常柏也不抽,等到香烟烧尽,拍拍屁股,起身,说到“妈,有空再来看你,我先去上班了。”
蒋常柏回到车上,又点了根烟,车内播着母亲常听的音乐。今年夏日的太阳似乎比往日的赤红,蒋常柏的汽车在路上慢慢的蠕动,与身旁飞驰而过的汽车形成鲜明的对比。蒋常柏深吸一口手中的香烟,烟雾顶入肺部,再从鼻尖喷出。蒋常柏终于清醒了一些,车内依旧残留着今早的花香,平日被蒋常柏埋在心底的思念此时充满了肺腑,伴着香烟苦涩的味道。
蒋常柏熄灭手中的烟,身旁忽明忽暗的灯光极速飞驰而过。
蒋常柏带着一身冷气来到公司,刚坐下,实习生就跑过来,问:“蒋哥,夏森的照片修好了吗,有人来取。”
蒋常柏顿感迷惑;:“谁?怎么还亲自取。”
夏森见蒋常柏到了,便迎上去,说:“蒋哥好,我顺便路过,便想着来把照片取了。”
蒋常柏面色一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很快便恢复平静,说到:“哦,照常来说是邮寄到你们公司的,我们已经打包好了,你等会吧,我去仓库给你取。”
夏森眼眸微动,问:“我可以一起去吗?”
蒋常柏双眼微眯,有些不解,但也没说什么,便答应了夏森的请求。
蒋常柏在仓库里没找到夏森的照片,便对夏森说:“可能已经放快递柜了,我去给你取出来吧。”
蒋常柏本想让夏森回办公室里等着的,但蒋常柏话音刚落,夏森便乖巧地点点头,跟上蒋常柏的脚步。
蒋常柏从快递柜中取出夏森的照片放在夏森的怀里,说:“呐,你的照片,包裹有点大,拿稳了。”
夏森点点头,看着蒋常柏。蒋常柏面露疑色,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夏森眸光一转,说到:“蒋哥,我很喜欢你给我拍的照片,你可不可以把原图也给我呀。”
蒋常柏点点头,说:“行,我回头发你们公司邮箱里。”
夏森往前迈了一小步,摇摇头,说到:“重复的照片我们公司可能会当垃圾邮件删掉的,你能不能用微信传给我。”
蒋常柏略一迟疑,轻佻道:“你们公司有够忙的呀。”
蒋常柏的话,让夏森有些心慌,只能尴尬地陪笑两声。
蒋常柏将自己的手机扬道夏森面前,说到“那你扫我吧,我待会发你。”
夏森赶忙掏出自己的手机,加上蒋常柏,连连道谢“谢谢哥,那我先走了。”
蒋常柏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蒋常柏刚回到工位上,身旁的同事便攀过来,八卦到“这小明星也有够闲的呀,还亲自来拿照片。”
蒋常柏喝了口热茶,说到“我们公司……有拍过什么很红的人吗?”
同事:“那也不能这么说,在糊也没见有谁亲自来拿照片的吧。”
蒋常柏没兴趣和同事探讨别人的八卦,眸色一暗“你图p完了吗?帮我干点呗。”
同事听后立马闭上小嘴巴,乖乖做回自己工位上。
蒋常柏添加夏森为好友后,本想偷窥一下夏森的朋友圈,不料,不小心摁了个拍一拍。
蒋常柏注视着屏幕前的“我拍了拍‘三木’”面露难色。
夏森发来了个“?”
蒋常柏将原图一口气全传了过去“看下照片够不够清晰。”
夏森回了个小熊跳舞的表情包。“哒,谢谢蒋哥。”
蒋常柏回完夏森信息,打开百度搜了下耀星娱乐。蒋常柏来回滚动着鼠标,眉梢微挑,嘴角不经意间上扬,心想:“这公司确实挺忙的哈。”
下午4点,蒋常柏收拾好东西,准备旷工,开溜,刚脱下工牌,总监便闪现到他面前。肥胖的身躯挡住了蒋常柏的去路,面色阴沉,高挺的肚子贴着蒋常柏的腹肌,蒋常柏低头看他,头顶泛着微光。稀松的头发软趴趴地趴在头顶,一股难闻的发胶味冲入蒋常柏鼻间,让他不受控制地后退一步。
虽然蒋常柏具有强烈的自由性人格,但还是略懂职场规则的。蒋常柏生硬地挤出两滴眼泪,带着哭腔磕磕巴巴地说到“总监……今日……今日,是我母亲的忌日。我想……我想去看看她。”
总监被蒋常柏的样子下了一跳,不耐烦说到“勉强算里你早退吧,从工资里口。”
蒋常柏在心里翻了一百个大白眼,面带假笑地离开办公室。
离开办公室之后,蒋常柏给麦其发了条信息“喝两杯?”
麦其:“到Gay吧来。”
蒋常柏:“你这么多家酒吧,干嘛天天泡在那家,有宝吗。”
麦其:“对啊,我老婆在这呀。”
蒋常柏疾驰到Gay吧。这个点,酒吧还没开业。蒋常柏刚推开门,便看见麦其将一个小男生抱在怀里,调戏人家。
小男生听见声响,不知哪来的力气,瞬间将麦其推开。看见蒋常柏时,眸色闪动。麦其生气地捂住小男生的眼睛“别看了,是直男。”
蒋常柏坐在吧台前,喝了口酒“你什么时候弯了,我怎么不知道。”
麦其嘴唇颤抖,带着几分鄙夷“大哥,你统共和我说的话还没我每日自言自语的多,还你怎么不知道。”
蒋常柏不理睬麦其的抱怨,问:“你们酒吧几点开门。”
麦其瘫坐在吧台上“看我心情。”
蒋常柏走进吧台,挽起衣袖,准备自己调两杯。麦其见状立马整个人趴在蒋常柏身上,娇媚地喊道“哥哥,哥哥,人家也想尝尝你做的酒。”
蒋常柏一把抓住麦其的衣领,丢到一边“滚远点,恶心死了。”
麦其:“帅哥,给我来杯路易十三。”
蒋常柏:“他喝什么?”
麦其揉揉小男生的脑袋,温柔地问:?“宝宝,你喝什么呀。”
小男生小小声道“莫吉托吧。”
蒋常柏从柜子中取出三个酒杯,细心擦干净,夹起几块冰块放入杯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待将酒水尽数倒入调酒瓶,蒋常柏不断的摇晃着调酒瓶,上下甩动的动作让蒋常柏小臂上的肌肉线条愈加清晰。为了祭拜母亲,蒋常柏今日难得地穿了件衬衣,肩膀,手臂的肌肉撑开了衬衣上每一条褶皱,宽厚的肩膀显得他腰更加细。小男生用目光勾勒出蒋常柏的轮廓,每一根肌肉线条,止不住地感叹“天菜啊这是。”
麦其抬手抹去小男生不存在的口水,吃醋道“别看了,是直男,还是个恐同的。”除了这句话,麦其似乎再也没有更好的理由了。
蒋常柏将调好的酒放在他们面前,问“还想喝什么。”
麦其吐槽“不是,大哥,你就过来纯喝啊。”
蒋常柏擦擦手,轻笑道“对啊,我还不给钱。”麦其闻言作势想将他推出吧台。
“谢谢哥的酒,我很喜欢。”随后小男生便自觉地离开了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