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钰觉察到了仇化恩脸上一闪而过的愤怒,想到方才付熙所言所行,有了争下去的动力。
茨钰这次没有退让,反而是请仇化恩出去,自己要睡觉了。
仇化恩倒是不以为意,笑着说:“你不会以为皇上此番还会回来吧?刚才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不会有以后了。”
“说不准,今晚回不回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见得比你差。”茨钰说。
“太子的病永远在皇上想寻乐时犯,然后强行留皇上一晚。日后我不会像今晚一般疏于看管。”仇化恩早看清了太子是装病。
茨钰想起宴会上太子所作所为,也信了仇化恩的说法。但并没有很在意,反而说:“皇上自己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我做臣子的,要做的就是服侍好罢了。哪里有什么看管不看管的。仇侍郎也把自己看太重了吧。”
“有趣,你可真有自信。他喜欢的只有我。不信的话明日来我房中弹上一琴便知。”仇化恩立马想到了治茨钰的法子。
“好啊。”茨钰摸不清他想干什么。但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第二天,茨钰接到了皇上旨意,可暂住宫中,与太子共修四书五经。
当晚便被仇化恩的仆从一番打扮带到了仇化恩房中。茨钰脸上蒙上了纱,但不影响自己看东西。
只不过随后的事茨钰只求未曾看过。
仇化恩命几个琴师在房间四角弹奏,而后从里屋牵出了皇上,皇上眼睛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而后薄纱被仇化恩脱掉。
再然后仇化恩的手自由的摸索,周围事先脱掉衣服的男宠们也围了过去,手皆放在了付熙身上。
付熙察觉到了,有些不自在的说:“化恩,这些是什么?”
“是我,都是我。”仇化恩饶有兴致的说,期间不忘舔了舔付熙的手臂。
“我们别这样好不好......”付熙感觉有些痒,被蒙上眼睛后更加不知所措,一切都是未知,只是后悔为了哄仇化恩,答应他蒙上眼睛。
仇化恩说:“陛下不是喜欢少年吗?有很多个来服侍陛下,陛下难道不开心吗?”
“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付熙说出了真心话,只是越这么说仇化恩越不信,以至于付熙说出时自己也没了底气。
先前仇化恩不会相信,但此时仇化恩很乐意听见这句话,因为有人会信,茨钰会信。
仇化恩让众人退下,只留下自己与付熙行鱼水之欢。
仇化恩明知茨钰还在场,仍毫不避讳的将付熙压于身下,很明显在宣示主权,付熙是自己的,只会是自己的。
茨钰的脸胀红,自行离去。
奈何茨钰刚出去便撞到了太子,见太子要去仇化恩房中,茨钰赶忙拦住。毕竟皇上在里面呻吟着,儿子看见自己爹这样,怕是不小的冲击吧。
“你揽住我,可知我是谁?”太子低着问,并没有看茨钰的脸。
茨钰说:“太子殿下,仇侍郎已经就寝,倘若您有事,可以明日再来。”
“我不是太子,我有名字,叫付殊。”付殊说。
在茨钰看来太子果然性格古怪,不过摊上这么个父亲,不古怪是不可能的。
付殊见茨钰还拦着自己,轻轻推开茨钰的手,说:“我知道父皇也在里面,我也知道他们什么关系。我不是小孩子了。”
“臣昨夜听闻殿下身体欠佳,不知现在可好?”突然谈到沉重的话题,茨钰只能生硬的扯开话题。
“父皇说过,心意要说出口对方才知道。你又为何询问我身体情况?”太子听到茨钰谈及自己才抬起了头。
茨钰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太子为何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
付殊从茨钰的眼神中看到了闪躲,这次明白自己一时心急,这么谈下去心意不会传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