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试炼秘境出来,得知父亲和闫长老逼着众人要让沈晚晚身后宗门被废后。
秦连钰来不及多想,直接闯进了父亲的屋子。
可任由他不解,质问,劝说,父亲只幽幽喝着茶,衬得他像跳梁小丑一般。
在他又一次质问后,父亲将茶杯搁下。
噔,不轻不重地一声,却有着莫名地威慑力。
“你当你自己是谁?”
“秦家二公子?天之骄子?剑宗新一代天才?”
“秦连钰,你才拥有了这个名字不到五年吧,就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血液倒流,他被这句话轻而易举地扔回了五年前,那个阴冷的寒湿地狱。
他原以为他已经能坦然面对那一切,但骨子里的刺疼却提醒着他,他仍旧害怕。
下巴被人提起,他对上秦定坤的眼睛,阴冷潮湿,一只蛇的眼睛。
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他偏过头,红肿一片。
大手摩擦着他脸上的伤处,迫使着他仰视着秦定坤。
“多可怜的小脸啊。”
秦定坤轻拍了两下他脸上的红肿,听着他因为疼痛导致的抽气,满意地笑了。
“狗就做好狗的本分,我能选出一个秦连钰,就能选出第二个。”
“不要忤逆我的话。”
茶被泼在地上,秦定坤歪了歪头,发号了指令:
“舔干净。”
秦连钰握紧了拳,没动。
秦定坤笑了,笑得阴冷:“五号。”
秦连钰一个激灵,下意识应了是,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
“过来,舔干净。”
惊恐,不安,懊恼,以及自怨自艾如潮水般将他吞没。
他俯下身,趴在地上,身体不断地抖动着,斗大的汗珠混着眼泪落在地上。
迟迟爬不出那一步。
“过来。”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如同地狱里的低吟,在拖着他再次坠入深渊。
手脚颤抖着向前,头一点点垂下,秦定坤嘴角的笑缓慢勾起,傲骨再次被打碎。
大门被推开了。
秦连声站在门外,目光扫视整间屋子,落在秦连钰身上时,无波无澜的眸子里多了丝凶猛。
他低下头冲着秦定坤行礼,将那抹凶猛掩盖了过去。
“父亲,您是否忘了,他是我的弟弟。”
“是我选的人。”
秦连钰看向门外那个身影,并不强壮,也不高大,甚至还透着一丝病弱感。
可就是这道身影,坚定地与秦定坤对峙。
他朝他伸出手:“过来,阿钰。”
被风呼啸吹起的袖摆落在他头上,成为替他遮风挡雨的连棚。
他依稀闻到了清莲的味道,是秦连声的味道,和之前一样的味道。
恍惚中,他看到了两个秦连声,一个是现在的秦连声,一个则稍显稚嫩。
但他们的眼神却是一样的坚定。
他们朝他伸出手:“过来吧,你以后就是我的弟弟了,随我的名字,叫秦连钰。”
“钰者,珍贵也。”
他伸出手,手指颤抖着扯住秦连声的袖摆,贪念地攥紧。
却也只敢扯住袖摆。
“兄长。”
“哥。”
秦连声。
一章小番外
兄弟情,纯兄弟情,是在父权打压下互相救赎的兄弟情!
谁说救赎老套了,这救赎可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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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林若草第一次见谢俞是在刑探选拔上,彼时,她夺得魁首,众人艳羡恭维。
谢俞却冷着一张脸直言她不适合做刑探,否了她进秘事处的名额。
她不服争辩,谢俞只冷冷看了她一眼,将一个香囊丢出:
“你为了赢,太不择手段了。”
“秘事处不需要你这种人。”
他毫不留情将她贬的一无是处。
她生气恼火,偏偏却无从反驳。
北境的风打在她脸上,刮的生疼,就像谢俞这个人一样。
冷冽,清醒,带着冬日朔风独有的肃杀感
她对这朔风又恨又爱,恨他无情冷酷,又爱他公正不屈。
可在谢俞眼里,林若草更像风,是夏日海上的飙。
野蛮生长,肆意搅动。
打碎了他所有的约束和规则。
小剧场
谢俞和林若草的婚宴上,同僚们纷纷打趣着谢俞:
“谢大掌首,若是你知道未来林大刑探会成为你的妻子,你当初还会那样毫不留情的说她吗?觉不觉得自己错了?”
谢俞还未回话,就有一人笑着出了声:
“谢大掌首可从不会犯错,这可是林大刑探亲口认定的。”
“世上如果有不会犯错的人,那一定是我师傅,他就像一个不会出错的冷兵器一般,冷厉的吓人。”
他绘声绘色的描述着林若草当时说这话的表情。
谢俞摩擦着手里的酒杯,透过他仿佛能看到林若草当时狡黠的小表情,笑了:
“我也会犯错。”
“例如,当初那样毫不留情地说她。”
众人了然一笑,起哄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谢俞却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她未来会成为我的妻子,而是因为当时我对她有偏见。”
他分外郑重:
“我低估了她的潜质,对她的天赋视而不见,这是我犯的错。”
“她,林若草,是璞玉,是珍宝。”
“她天生就是做刑探的料,假以时日,她定能扫清天下不公,荡平世间疑案。”
“她的成就绝不会少于我,也不会少于在座任何一位。”
上位者低头俯首称臣
卖鱼女一路逆袭成慕国第一女刑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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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小番外-秦连钰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