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给我的国家丢人了。
之后,来到实验室,本来不和我在一个导师下的卫墨清,在今天却来了我们的实验室。
我也没有几个所熟识的人,看见卫墨清来的时候,只觉得惊讶,却也只看了一眼后就不敢看她。
她见到我,应该也是很惊讶的,当我的导师让她介绍一下自己的时候,她冷淡的嗓音,在我的耳边回荡。
她说:“我叫卫墨清,卫是保卫的卫,墨是墨水的墨,清是清水的清。”
听她淡淡的介绍自己的名字,我才惊觉,到现在,我才真正知道她的名字,及写法。
谈到理想她说:“我希望,我可以自己造出核武器。”
谁人都知核武器很难,谁人都晓得,她的这个理想,更多的更大的可能,实现不了。
在知道我和她一个导师的时候,我确实是不愿意,害怕她会说出些什么,只是她也确实没有说出来。
她的思维很跳脱,课上,很难懂的公式,她基本上可以过目不忘,很多人都在发愁,但她永远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
今天下午,本来有点事情,提前就和导师说好了,本来以为可以直接走,谁知,卫墨清拦住了我的去路。
她拦在我的面前,明明和我差不多的身高,她站在我面前,却压迫感十足。
她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当时有点匆忙,听到她问的这个问题,本来是不想回答的,但她拦住我的去路,仿佛,我是什么犯人一样。
我直接反问她:“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难道,你在的地方,我就不能出现吗?”
她明显感知到我并不高兴,却依旧不依不饶,似乎是想要问个明白,听着她源源不断的问题,我实在不想在和她说话,本来,就是她先说的,如今又是什么意思。
我一句话堵住了她所有的问题:“你猜,我为什么来这,我怎么能来到这里。”
说完,看她还在思索,立马从她的身边饶了过去,就这么离开。
卫墨清,她刚才一直在问关于学术研究这方面的问题,她似乎很是惊讶,在刚才的课程上,我为什么,能在导师的身旁做事,为什么,导师会让我这个人,作为本班代表同她交涉。
或许她是这么想的,但我也没有想在和她说下去了,我昨天和任月竹约的,没想到,还能出现这么多的小岔子。
我在校门口等他,他果然在,他的那张脸,美得有辨识度,即使在人堆里,也能一眼就看到他。
他斜靠在校门口的雕塑上,斜着眼看着我,之后,像我微微一挑眉,很是潇洒,之后,他走进我,很是绅士,示意我往右走,我便顺着他,跟在他身后。
这里,似乎是个很繁华的小街,商贩的叫卖声很多,也很嘈杂,是人间烟火气,来来往往的人,我和他走在人群中,我觉得拥挤。
他一路带着我,走到了一个十分繁华的小店,似乎是个很热门的餐厅,里面的人很多,他带着我,来到靠窗的一个坐位前。
我做下,看着他坐在我的对面,他似乎很是受欢迎,很多人都在拍他。
我笑着打趣他:“这么受欢迎,你是什么人啊。”
他接过话头,含着笑:“不是什么人。”
可是那些闪光灯太过刺眼,闪的我眼睛有点疼,他似乎是看到了,转过头对拍照的人说:“别拍照,我夫人她不喜欢。”
我一时也没有听到他的称谓,只是,看到他那么一说,确实没有人敢在拍照了,觉的他确实有点地位。
这顿饭到最后是他请的,吃的还算欢快,之后,夕阳的光芒投过透明窗户打进餐厅,不由得感慨:“我们也是夕阳的杰作啊。”
任月竹在后面补了一句:“你是夕阳的杰作,而我是夕阳杰作下,最幸福的那片阳光。”
我笑着打他,他也不躲,看着我的眼中,应该是有情绪的,只是那日的夕阳太过于耀眼,以至于,忘了看他。
之后我们就分别,是他送我回去的,我本以为卫墨清她已经睡了,可是我错了,她并没有睡觉,我们寝室的灯,还亮着。
她端正的坐在桌旁,似乎实在等我回来,我看到,但也许是真的晚了,她趴在桌旁,虽然手里拿着书本,但眼睛已经闭上了。
她的脊背在梦里,也依旧挺得笔直。她的桌旁,什么也没有,只是她手中的书,引起我的好奇。
但最终我还是没有动她手中的那本书,看着睡梦中的她,我竟然觉得,她很好看,很安静,呼吸均匀平稳。
这个人,或许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乖一点,她的眼睛,只有闭上了,才不会那么冷淡。
我小心翼翼的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也是害怕惊醒她,但也想继续看看她睡着的这副样子。
于是我将小猫放到床上,抱着它,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她早早的就走了,而我醒来,看见的,是空无一人的宿舍,看向旁边,果然,她走了。
之后就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但我也会觉得她好像,不是那么讨厌我了。
我时常会将她写进日记里,记录我们之间的小事情,很多时候,她其实是不知道,但我觉得有意思,就将它都记录了下来。
但更多的时候,我看着她的样子,她就没有失态过,什么事情,于她而言,都不重要。
我觉的她比我更加凉薄,我虽喜欢演,但是对于有些人,我真的真的,付出了很多很多的感情。
而她没有,她那冷淡的眼神,淡淡的语气,永远都掀不起半分波澜,天大的事情,在她这里,都无足挂齿。
她太冷静,所有人对于她,永远都是高山仰止,就像那神明,被人搞搞捧起,但他又活的十分孤独,身边,没有任何人。
既然是神明,那他就担得起,神明的职责,因为那是她的职责,因为她在那个位子上,便是如此。
对于她,所有人,畏惧大于敬佩,,起码,她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