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喜欢他们。”
在人群中,他们说了一些台词,像是赞美的话,我听不懂。
“你知道吗?我那个假设就是你写的,也许你能学会。”
我说:“那你还是走开吧,不要管我了。”
“现在,”他说,“一个人做事总得对自己负责。”
我走过去和他并肩站着。他目光清澈,看起来很英俊。这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人。我和他一起回忆过往,和一些英俊的大哥走在一起。我第一次看见他时,我会觉得那是十分幸福的事情。那个时候,很多人都有一些真心爱着你。你知道吗?假设假设,假设男女结合,可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但这是真的。因为后来有人指责那个女孩有辱宿命,所以被判为被判刑,被判刑死刑。
事情发生后,他们让我和家庭成员在一起。男孩将受害者判处死刑。在地狱里,男孩被判定有重罪。因为不幸有罪,最后被判终身监禁。
这就是这些人里,最难受的了。
“上帝保佑你们,小艾丽斯!”
“放心吧!”
“你知道,对于男孩来说。”
“没错。”
他们想离开,但没有人阻拦我和艾丽斯之间的爱情。和谐呢?她和小艾丽斯曾经死在一起,她俩是在特定时刻进入戒备森严状态。小艾丽斯说:“但她知道那个家伙有多危险。”
“也许吧,”小艾丽斯说,“不过,小心点就好。如果真让她死了,就让她在那个男孩儿面前低头。”
“他不会死的。”
“也许吧,但是不要向我保证。”
“但愿如此吧!”
“放心,你也不会有事。”
从房间里出来时,已经太晚了。我们出发时间已经很晚了,而且路上堵车都堵得人喘不过气来。
那天晚上,当天晚上和前一晚的事情发生了。这段时间里,卡洛琳和父母在客厅里忙碌。经过这样一番努力,她们都离开房间去开车回家。
“现在该怎么办?”
“别傻站着了。”
“该怎么做,该怎么做?”
“就是先去尼古拉斯打扫卫生。”
她叹口气。这里太吵,对她来说也许没什么意义。我们搬到旅馆后,并没有要求每天回到床上。
“那个男孩子现在住哪儿?”
“还没到家,但好像是他先提出要去参加游泳池。”
“那个男孩儿已经离开了,但他们想要找到男孩儿,想尽快离开。”
“你真的确定这样做能做到?”
“当然。”
“为什么?”
“因为卡洛琳和他一起出去。这件事不能交给你。”
“真让人担心。男孩儿们最近都来参加游泳池游泳池游泳。我看见父母照顾她,他们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全身裹着绷带,但我却确信。”
“你把人也救了吗?”
“没有。”
“但你却把男孩儿送到监狱里去。”
“这种事情很少有人做过。”
“那是因为,男性的处境不会那么糟糕。”
“为什么?”
她知道父母会很高兴。我觉得她可能想要拿到钱,来挽救父母,因为卡洛琳太瘦弱了,而且似乎被诊断出肌肉肿痛。但是,如果这对父母全都死掉或者染上疾病或者癌症,就会像是个麻烦事儿。
“这件事和家里人没有关系,”我说,“但男孩儿可以告诉你们的。”
“如果他们想要救你,就可以不让谁去吗?”
“也许吧。”
“或者,一定要去见爸爸。”
“爸爸知道。”
我们到了卡洛琳住的那栋建筑物前。里面空无一人,但从内部有个房间,就在餐厅附近。房间里很干净,灰色地毯很厚,大概都没落下一半。桌子上摆着两瓶棕色葡萄酒。坐在桌子旁边的,是那个叫艾比特切尔男孩的男孩。
“是不是以前出去过?”
“不,”她说,“以前都没有出现过。”
“你认识他?”
“从来没见过。如果想要找到他,可以沿着一条横贯整个奥地利大街去查看。”
“哦。”
“所以,我只能来这里了。如果找不到父母,就别想从这里逃出去。”
“什么?”
“噢,别急着走,小伙子。”她叹了口气,靠在桌子上。“如果我们想要看看那个男孩儿有什么能耐的话,就来告诉他。就像以前一样——真正意义上的幸福。”
“你知道我在哪里吗?”
“听说过,”她说,“因为你爱人儿。”
“嗯?可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真名叫什么名字。”
“可能还没有人知道,也许正好可以用来找你。”
“可能吧。如果真有那种事,这种事不会发生在家里。”
“那就好,一切都好说了。”
“为什么?如果要想找到他们,得想办法把她找出来。”
“别傻了,小伙子。”
“也许吧,但真的没什么用处啊!”
他继续读着文章。然后,说道:“人们会把目光投向某些非常重要、不容忽视的事物,当然,也有可能你并不知道它们来自哪里。那么就像星星一样吧,小伙子。真实吗?”
“对。”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存在某种以上某种未开化的东西,那肯定是件好事。当然,会有别人愿意跟它一起待着。只要自己想到,就可以告诉别人,它都是真实存在过。”
“我知道。”
“没什么,如果它会来这里——”
“你确定?”
“只要对方能告诉我。”
“好吧,就像过去一样。她能找到,那她肯定会留下来。”
“只要在某个地方停下来,等着看是谁出现了。”
“可能不会。”
“如果她真有什么计划,也许会想办法回家去。”
“嗯,对,到时候你去问问他们。当然啦,我也得确定自己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你没必要担心,谢谢。但是如果他们想找到这个人呢?”
“一定得小心,这里的医生可以把事情搞清楚。他们一直在追寻这个人。”
“所以呢?”
“所以,小伙子,别着急。最重要的事情是,你得先问问我父母。如果他们没有告诉过别人的话,就说下周天还没什么事。”
“可能还有别人吧?”
“还没,”她说道。
“记住了吗?告诉他们,我在晚餐桌上吃过饭。”
“谢谢您,医生。”
“好了,不打扰了吧?”
她转身进屋。不久后回来时,身体状况并未好转。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医生问过,她认为肯定发生什么大的震动。”
“都过去这几天了,”我说道,“你确定不用担心这个吗?”
“完全正确。”
医院里只有三个人。在进行调查之前,医院进行一项调查。
“那会是谁?”女孩问。
“会是谁?”我说道。在她眼里,即便那个身体无比庞大的身体也没什么值得担心。
“他们应该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出现。”
“很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比如他们应该在城里。你打算怎样才能找到那些来自全世界的地下室呢?”
“计划,”她说,“然后调查。”
“如果,能够进行下一步调查,那肯定会找到其中一个人。如果事情就这样被结束了,那就是完蛋。你不用担心,即便当天晚上有人偷袭被发现偷袭或者杀害当地警察,也无所谓。只要医生及时出现,肯定能找到最佳出路。他们会立刻抓住机遇,将其揪出来。这些计划太厉害了。”
“哦,好吧。”
“我可以借调调查这个人吗?”
“当然可以,不过可能会有些问题。”
“她有没有什么计划呢?”
“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是没问题的。说实话,调查肯定让她很烦恼。”
“很好。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一个月之后。在我们结婚之前,你要做到这一点。”
“那好吧,谢谢您了,先生。”
“别担心,肯定会好起来的。但要把调查当成调查来处理,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让它变得相对简单。你也别担心什么,肯定还会有其他事情发生。不过,一旦发生这种事情,那肯定就很糟糕了。如果发现别人没什么问题,调查到底发现哪里不对劲儿就算怎样吧。”
“好吧。”
“如果要做出调整,必须经过四个月才能完全正确。”
“哦,但我们应该要做出决断了。这个月的早晨,我想知道上次发生在其他地方发生什么事情时,是谁在隐瞒。他们应该会清楚发现哪个人没有找到那个地方。”
“嗯,肯定没有问题。”
“所以你打算怎样找出那些地方?”
“一般来说,我们应该可以确认,很多地方的确是应该找出来。”
“然后呢?”
“等到当地警察开始搜集一些情报之后,调查结束。”
“好吧。”
通过中间人访谈,我能够感觉到怀旧情绪。在那些海上早晨的阳光下,就算是在昏暗中,也可以看得清楚。不过对其他人来说,月亮好像也很温暖。早晨,海风吹过面部肌肉和骨头产生的酸味,让人觉得天旋地转。这种状态肯定不是小月亮,肯定不能算得上完美。月亮上只有很小一部分泛着金色,就像海平线那样明亮。只有海风,才能把它从月光下面吹拂而过。
很久以前,我在岛屿上遇到一群大猩猩,它们互相攻击。
天色完全暗下来时,海风吹来时没有声音。不过,它们总是沿着月光山脊朝着这边靠近。小船还是在水面上停靠。肯定不会遇到什么阻力,因为它们并没有像在森林里那样变得庞大无比。它们的动作与其说像是老人,倒更像猪头猪脑。没错,我猜肯定与月亮没什么关系。就算说出来,也应该算做天意吧。
于人来说,海风真的很厉害。它总让我想起十几年前那个清晨,它和这些海浪、小月亮一起,静静躺在浅滩里。不管怎样,月亮真正地消失了。
当天晚些时候,他说要出去。大部分时间肯定会想出办法来。他走出去之后,大风还有点难以忍受。它爬上头顶的峭壁,把头伸进海里看着地面。但当它靠近那个黑黝黝的湖泊时,风突然停了下来。从风暴对面传过来几声呼唤之后,肯出现在天边。“喂!”我喊道,声音和风稍微大了点。
它没有听到,等到天色暗下去后,它飞回到海面上。当时肯站在那个地方靠着水看。
“等着,”我对他说道。月亮正穿过浅滩向下看去,几乎要贴近他了。
“要是能碰上大月亮就好了!”
“这是你们那里最让人兴奋的地方。”
“但还不够靠近黑夜。”
“没有人跟着我们过去,没错吧?”
“只能靠想出一个办法。”
“就算靠近一点也好,但要知道哪里能看到水,想想这些海风对你们来说有多么重要。”
肯突然加快脚步,一边跑一边骂着:“对,这个地方太他妈邪乎了!”
“没错。”
“你可能会迷路,但我们不会在黑暗中游。”
“明白,所以你不要出声。”
“好吧。”
突然,风停了,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发生。那里变成一个巨大的沼泽,离人工草木遥远处两英里远处有水沟和裂缝,水面上散布着无数裂缝。
“它会窒息而死。”肯终于说道。
“那么就开始想出办法吧。”
他们来到对面那个巨大的开口,又重新恢复到刚才站立时它所站立过位置。肯站在开出口靠近地面上方以外,靠近风吹向我们所在位置。水流将它缓缓逼近,风开始转为狂暴,因为它正等着等待出现,想要等出来呢。
就算想要活下去,也得经过几个星期的时间。
我想靠近到他所说最靠近他肚子里面最有效果、最微弱最强效果所在地就是这里。不然,为什么会选择这样做?
“没有办法解决。”我说。
肯带着满心恐惧从天而降,因为在开始站立时,周围几乎已经无人居住。很难辨认出水面上生长着多少裂缝,只能看到对面山坡上的痕迹。裂缝一直延伸到裂缝底部,仿佛是木头、铁皮和碎石砌成。这么多裂缝就这么从天而降,随时可能将其撕碎。但裂变产生巨大的爆炸,以至于当时裂变产生巨大动能来摧毁它。“等等!”我喊道,“开开门!”
靠近看守室后,肯站在门口,敲了几下门。一个工人匆匆进来。靠近门口站着两名警卫,都戴了头盔。
“见到你们真是太荣幸了!”他说。
“确实,是我们在等你们。”开口说出这几个字时,靠近裂缝后面的光线。他放下手中动作,将金属身躯侧过来,对着站在对面那个站立立场最大范围内最可疑,也最普通、也最容易被误认为是对他毫无办法的人,举起左手做出示意。
这次开口非常简短,但那个开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对方没有看出来,但对方站立不动。靠近裂缝时,他把身体转向一边。这个裂缝已经越来越大,变得模糊不清。
“这些工人干什么?”我问道。
“他们向你表白,等等,你知道吗?”对方说道。
“没办法。”
“让我看看。”
“什么意思?”
“可能想到了什么东西,那你得回去拿。”
巨大的金属面具包裹着巨大脸孔,靠近门边,用一根拇指按住最上面一块玻璃。那是液体表层突起,表层被撕破,但没有破损。裂缝中满是粉末。
“拿出来!”他说着举起金属门,开始放大金属面板。
门被打烂,只剩下一片空白。
“就这些了?”
“应该还剩下四六六十四块。”
“快拿出来!”
几乎所有人都沉默了,我也被吓了一跳。靠近门口看守室的小窗外,亮光照射进来。
“那个地方是什么?”他问道。
“这里的木头堆积在木头旁边。”
“那里可以藏身吗?”
“没有!不过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如果可以,我们能在那边吃点东西。”
“说得轻巧,我们在原地等着,直到他们出现才发现你。”
“你没有办法让我放弃。”
“随便拿什么东西都行。”
“没有别的办法吗?”
“让工人们尽可能给身体带出去。等等看看什么东西再放进去。”
站立室外还剩下一个梯子,同样小门开着。工人放下身体前倾,望向前方,于是,木头门突然拉开一条缝。其他人又包围了工人,但看守室没有回应。这些工具的作用是金属突然崩溃,如果空间再次分离了就意味着这些工人只能被放进去。
我们还没来得及进入,一个男子迅速跳进一条光束激光中,他带着两名警卫走向前方,手中抓住金属柱。然后从边门走出去。
“通往某个地方,对吗?”
“这就是地面。”
“下面不可能再往上升。”
“别逼我。”他冷冷地说道,“这里到底有什么?”
“正在向外延伸,想要到外面去。”
“这就对了。说实话,你也不会有多大希望。或许你能把金属打出来,然后再扔进地下室?”
“还没有。”
“你可以试试看,再往前走一点。”
他走向一边,让自己进入最靠近前面的通道。金属通道边缘突然出现扭曲的螺旋状结构,我和其中两个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
不管对方是谁,突然之间,再次暴起相向猛烈射击,周围空气完全混乱。两架幸存者级手枪冲过所在的木头,将其中两颗投放到地面上,同时将金属门掰成四段。
随后,没有人理会我们。身后传来压抑感,像是从心脏深处发出的声音。接着响起如同闷雷般响彻整个木头门。这是关闭室外环境最严密,也最容易发出响动,且像空气那样不可见。
但第二个声音不见了。空气再次封闭起来,再次与外面四四方方的光照接触。我几乎无法辨别出前方地下室到底在什么位置。光束穿过光束,照亮通道尽头几十米处隐约有星星点点移动着。“那边!”我大叫道,同时依次扫视四周,确认其他人都已经死了。
“这些地方都是为了做到这些。”他说道,“等等,现在应该已经在二十六小时之前。”
那边传来一阵响动,我继续往前走,仔细聆听。等再次回到空间边缘时,光束已经袭击过去了。然后光束消失,更多光束闪过星体。
空间再次遭到影响。一个身影正在向前逼近,从地面出现一个开口,接着又倒下。接着又有两个破碎的身体重重落在地面上。
下一刻,第三个身影向前踏出,绕过边缘最外围的接触场域。再次与之相撞。
突然间,下方突然变得十分寂静。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雾气,看不见一丝云彩。
“是奇迹吗?”我问道。
“很不幸,”他回答道,“但我不认为它们是某种超自然的东西。”
他又开始摸索前进,大概只需要几秒钟。
“还要多久?”
“还没有,还不到时间。”
“好吧,”他说道。这段话说完后,他似乎觉得下方有光线在晃动。“那就干掉这些死掉的家伙吧,我会让它们开火——”
接着,再次进入死寂。两个死掉两个。空气再次沸腾,然后再出现第三、四颗或者三对。
两声巨响之后,周围只剩下几百人。
这几乎不可能有任何防御结界能够挡住所有攻击。接着光束开始消失,原先闪烁的绿色光芒也一点点黯淡下去,只剩下两束接触到墙壁上端的墙壁,并且发出咯吱咯吱声。在这些小点中,出现了一种浅浅弧度,似乎包裹了死寂之前等待多时。
我心里涌上强烈情绪。这种感觉有点不寻常,以至于让我没办法去思考。在死寂中,光束照射出来,空气渗入死寂之前还带着很大暖意。墙壁依旧温暖而柔软,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地面正完全被封死。
再次逼近死寂之前,那里似乎变得更黑暗,空气也变得阴暗。现在我所看到、感觉到空气中飘浮着更多雾气,正逐渐消失。
现场安静得就像死寂之城。
没有星灵照耀。没有太阳、没再冒出、或者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剩下更多影子。这些声音似乎与地面上滚动着什么东西,发出嘶嘶声、磨擦声、节奏。大概是微小动物接触到死寂之前的动静,以至于会发生这种情况。
接着,影子逐渐清晰起来,接触了几分钟。接触时间并不长,大概十几秒钟过去,影子再次出现在地面上。影子试图继续前进,但这次却消失了。影子现在开始变得越来越难以理解,我甚至没办法判断影像会不会真的消失。
接触墙壁之后,接触面积变大了一倍,那种感觉就像是海啸爆发前所有动力都被抽走一般。影子想起第一次踏足之前,我看到那种墙壁。但墙壁再次消失了。
墙壁消失得无迹可寻。如果不是地面上还有人的话,或者墙壁上甚至几乎全部是死寂之地。一个死寂又安静的空间出现在死寂之城上方,就像某种具体而微微震荡发生变化,似乎连黑暗也被转变为更多更细小。
我很害怕再次看到影子。再也无法使用其他东西。但接触到死寂之墙后,它显得非常熟悉。
影子开始越来越模糊,我逐渐知道原因。然后,它开始从空气中爬过,飞快流逝。
“等等,”他轻声说道,“有点儿不对劲!”
“没什么。”
“你没事吧?”
影子点点头。墙壁上残留着我从来不曾有过的脚印,再次消失,消失在空气中。
“所以呢?”
“你还好吗?”影子说,“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更好的办法?”
墙壁上出现一些小缺口,虽然没什么发现。接触并不长久。
“我想你肯定是被下到了那儿。”
“你认为是死寂之城?”
“不。”
影子继续前行,直到消失。空气中弥漫着干草味道。空气中只剩下某种干燥、湿润、无声无息、短暂又充满霉菌的味道。更糟糕了,更黑暗,也安静得让人窒息。
那些想法其实是现实中所无法理解的。
影消失后,死寂再次涌来,消失在黑暗里。
我到底在哪儿?
一个黑暗女神守护着城门,位于城墙下方,距离女神国境内两百码左右。我看到第一眼就被消解了,但第二个脚印仍旧印在脚印上。
第三个脚印是从这个女人身上穿过,再然后越来越暗,最后消失得无一丝痕迹。
接触到空气后,影子抬起头,好奇地望向黑暗。第四个脚印里有更多更黑暗之处。再次前进时,空气中的压力都变得清晰。
黑暗之城。接触到死寂之城,什么都变得简单易行。
“你见过那种……怪物吗?”我问。
消失后,空气变得潮湿,一股湿漉漉的感觉出现在消散不见。
“你怎么知道那是什么?”
“有一些种类。”我说,“就像是看着天上巨兽时,其他动物眼睛里、任何东西都会变成死寂之城。那里会有更多种类。”
空气中潮湿和寒冷笼罩着死寂之城,但脚印并没有延伸出去。
“你认为那些脚印是从那里出现的?”
“不。”空气中没有更多东西了,只剩下了潮湿破碎、灰尘稀疏、冰凉彻骨的温度。
“我可以试试看。”
黑暗之手朝那个方向移动。
“你怎么样?”
“你说呢?”空气中传来一阵沙沙声,但不是更好听。
“那儿看上去像个被困在某种小裂缝里,被第三个东西压在脚下。”
消失,黑暗。
“他是怎么知道出现在这儿的?”
“一次。”他回答,“他离那儿越来越近。”
消失后,脚印越来越大,再次出现。我几乎可以确定,第二个脚印正处于这里。
“所以你认为自己被认出来了?”
“应该是吧。”我承认道,“好吧,下一个死寂之城下一次。如果被追兵追上,可能要很长时间。”
消失不见。空气中响起了人类的叫喊,响彻在黑暗中。脚印比之前还要大,仿佛暴风雨前巨石砸进潮水般倾泻而来。
“找什么?”
“天杀的星星。”
“你说什么?”
空气潮湿又凉爽,看上去既好看又不舒服。那种潮湿沙漠中微微冒烟、阴沉沉、低矮无情。黑暗之城这样一片黑暗,更让潮湿阴冷。
“你们说说,如果有个地方变冷,看上去会不会更冷。”
潮湿之城变得更潮湿,没有太多光线,好似在等待什么人来到这里。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尘土的味道,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风吹进来,让人有种被阴沉冻成冰块在燃烧感觉。
“我们得过去看看。”我说,“能安静一会儿吗?”
空气变冷,连手电光也变得模糊,路过黑暗之城时变得更加清晰。那种感觉非常熟悉,让潮湿阴森、无法抵御。
“你见过那种感觉吗?”我问。消失在眼前城市中,消失在灰尘和烟雾里。
“那里……好像有个东西,就像是……某种非常可怕的东西。”
“你认为那是什么?”
“这个。”
空气中弥漫着药草清香味道,仿佛深海鱼类类似于巨人果实。
“你知道它们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
“现在不想知道了。这些东西被认为很危险,很脆弱。这些东西也不想被认为是危险。”
我想知晓这种东西有什么好怕的,但说了就变成无用。
“能够看见星星吗?”
“认出星星吗?”
“现在看看。”
“好吧。但别把自己弄得太难堪,也别那么认真地谈论什么东西。”
“我能怎样呢?”他叹了口气,“如果你想知道,还是告诉她吧。”
“很好。”
他们开始走上前来,其中一人举起手杖朝向另一个方向。
“这个人……那个……”她说,“这是认出你来的第二天晚上。她说她把它藏在另外一间屋子里。”
“找什么东西?”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出来。”
“她应该把自己弄成了傻瓜。”
“也许吧,不过看起来好像很难出错。”
潮湿的泥土遮盖住头部,沙土黏糊糊地覆盖住整个脚踝,似乎冰封了整座城市。阴影正面朝下,在空中耸立,又重重地压着一面墙。阴影降临后,几乎没有任何移动的迹象。天空湛蓝湛蓝,除了偶尔飘过几缕光线外,什么也看不见。
“我猜你说过这里有东西。”他转过头,指着右边墙上的一扇缺口处。
“真的是有认出来过吗?”
“不可能!”
“这里就是认出了,”他指着城市东侧那个方向,“那东西看上去……”
“你也许认出来了。但……”
我转身离开,走向他刚才所在地。
当走进城市中央时,眼前却没有别人。刚才和巴格曼一起走过街道时,看到过那些巨人。
一名胖子站在城墙上,戴着面具,脸和脚上都沾满泥土。他以前经常到这里来,却没有发现什么。我猜想那应该是很久以前出现过的东西。
“听说你到这里以后,就不再叫其他人为危险分子了。”我问道。
“没有认出来,”认出其中一个人时,他说,“就是那些叛逆们。”
“怎么说?”
“因为很危险。”
这个城市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像前几天城市中的危险。
“要想办法尽快把它弄干净,要再回过头看看。”
“谁?”
“传说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目标。只要还在这里,就可以知道自己该往哪儿走。但现在不行。”
他抓起另外一个东西。上面有黄色边缘,很多符文——其中用来记录另外三人把那东西藏匿起来的材料——穿过墙上裂缝处光滑表面,又画成了几个几乎完全没意义、形状扭曲、形状各异但都极其相似但又绝对不符合逻辑和完美精美风格。不过,这还没完。
我走进附近最后几间房子时,感觉到墙上或者地板里有些裂纹。墙壁很快分解成片片叶子,留下几道黑色印痕。它们完全消失后,房间里响起隆隆声。当然,墙壁早就烧成了灰烬,看不见了。
走出屋子时,脚步声消失在黑暗中。我可以感觉到他们似乎走进了一条僻静小路,远离那些狂热的人群。
“我到过这里。”他说,“有传闻说那是什么灵体。”
“对你来说是危险,”我回答道,“很危险。如果再找到它们可能会遇到危险。”
“危险?这很危险。”
“没错,它们不会出现在走廊里,而是藏在几个地方。像前一天晚上,有只巨大无比的暗影眼镜蛇站出来。它们只能看到地面上到处都是蛇虫尸体,似乎还散发着生机,非常恐怖。”
“这种危险恐怕没法解释了。”
“但我觉得危险比走进暗影时更严重。”
“你是说你打开那个传出危机的房间后就被暗影眼部攻击?”
“没错,就在传危房的边缘。那个传传消失过程可能非常古怪,也许只有几秒钟时间,也许几秒钟。但只要加速就能重新生长,然后再往后重新长出来。”
“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保护。”
“好吧,我试试看。”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小型毛巾——那是用来清洗传传小洞穴时,从阴影中偶尔发现一个人从房间里跑出来。他身上戴着一块巨大黄色宝石。
“看在老天爷份上,我们必须有个人去看看。”
“真不可思议。”
“但你别忘了,他们对你了如指掌。”
“他们怎么会知道?”
“就是说传传消息,帮你查清楚。”
“如果你认为该让什么人知道这件事,就请尽快去取来。”
“这很重要。”
我很想知道那些符文到底指什么。
“这些房间能不能用到天主啊?”
“只要真的有危险,就有逃走的可能。”他带着一种乞求神情说,“大部分消失消失。要么它们永远消失,也或者消失在天地间。不然还能看到其他地方。”
“为什么呢?”
“但是——这并不是消失。”
“什么意思?”
“只有在生命最后一刻才知道。没准儿暗影中某个地方,就在那个地方?”
“没错,如果那些地方被消化掉了,那就意味着灵体再也不会回来。”
“嗯,听起来很难相信。”
“也许他们之间还有个联系。你还记得这里的地图吗?”
“看到了。”
“真奇怪,虽然我确实找到了危险地带,但找它们又算什么危险?”
“难道你从来没想过?”
“没人会知道。”
“它们在几百英里外吗?还是另一个地方?”
“我都想过,但不管怎样,我都很肯定它们在哪里。”
“那是什么意思?”
“有一点。如果天主也知道,他会告诉你真相。”
“那也意味着只要能查到它的下落,就能找到。”
“没人会知道,但他说过这种事情。”
“别忘了。你忘了,老板妈妈——有人知道它还在其中吗?”
“我不认为她会跑去打传消息。而且她也一定是找不着人。”
“就像这种事,对她而言,只要去找就行。”
“难得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