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到。”乔治说,“我想我们还是离得远一些比较好。”
“好。”她说,“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他说:“好,等我们到了卡罗琳城,你来找我。”
不等回答,他转身走进了屋子。
乔治的回答是:“我会把电话放在这儿。”
卡罗琳问:“乔治,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不。”他说,“你不是那个孩子的父亲。”
他知道,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卡罗琳同意,并非给她安排什么家务。
他的衣服和外套
一个普通的头发扎成一个辫子,看上去年轻漂亮。他轻轻地笑着,迈步向那个小屋走去。
“你已经和伊拉克政府宣战了。”乔治说,“你准备好要回到我这里来了。”
“为什么?”
“卡罗琳,别忘记我们在这儿发生的事。”
“什么?”
“对不起,卡罗琳。可是,也许现在不行。也许我们可以安排一次演习。”
乔治看着她,感到对方坚决不肯放弃。
“告诉她,”他说,“她会知道的。”
卡罗琳朝后退了一步,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乔治又退回到自己座位上,等着伊拉克政府重新发出号令。
就在此时,天空出现曙光,虽然很晚才亮。
“大家知道,”乔治说道。他看上去很疲倦、紧张,而且还很虚弱。
“你们要怎么做?”
“看着路易斯——”
“但是我想你们得多注意伊拉克——”
“也许是越南。”卡罗琳坚定地说。
她向大家转过身来,看到那些英国人正在审视着她,不禁微微有些吃惊。“有多少英国人,有多少?”
“也许是四十万。”其中一个女人说。
“也许我们最多只有十万英镑。”
“这么高的价格,这么干的话会让法国人难堪。”
“不管怎么样,”乔治慢慢地说,“我们得找到法国最强大的战士。”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卡罗琳,”乔治劝告,“这里有一些美国朋友,他们在这里不能待太久。”
“那你要怎样才能找到另一个安全地方?”
“你是指这里?”
“我可以把英**队藏在西班牙湾。”
“好吧,但是如果他们能打开,那就找到法国人,那就很好。”
“如果他们真要对法国人动手,”另一个女人说,“你看怎样?”
“法国对于地中海不太熟悉。”
“那要是出了事呢?没有什么英属哥伦比亚,卡罗琳——”
“不,她只要找出英军在哪里就行了。”
“卡罗琳——”
她顿了顿,突然脸色苍白,双眼紧闭。
“我来告诉你——”
“开始吧。这里有你的房间。”
那女人微微耸肩,走进去,却发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
一个年轻姑娘走了进来,身穿白色长裙,戴着白色眼罩。
“让开!”她大喊道。
他快步走到一个女孩身边,举起手里的钢笔。
女孩伸手去够钢笔,但还是停下来,开始在钢笔上划拉。
“拿开!”她喊道。
“这里有大英帝国最强大,”女孩说,“你知道如何压制这个地方吗?”
“只要愿意,我可以让它动手。”
“我不会攻击。”
“只要有心也没关系。”女孩说,脸上流露出非常友好的微笑,“或者请一位最强大的军队出来。如果没人来帮助,谁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那姑娘还是不说话。
“你们还有心情到英国湾那里去看电影吗?”
“我们还没给法国人宣战呢。”
“希望是这样。”
她带着几个英军武装直升机走到远处,找到了法德尔·科拉姆。
他用手肘顶了顶他,然后对着她,向大家挥手示意。
“你来了,”他说,“我们就是要看着法德尔·科拉姆和那个不愿意动手的坏蛋。”
“行啊,那就好。”
女孩微笑着举起双手,微笑着把双臂抱在胸前。
“今天真是有趣。”
“你知道吗,”她说,“看起来真像我见过的人一样。”
“多谢夸奖,但你不要这样。”
“谁也不会知道什么叫‘让法德尔·科拉姆’变成谁。”
“在联合国真可怕,”女孩说,“今天晚上他们就要把它炸毁。”
“他们会在日出前到达。”
“天亮了,该动手了。”
“我记得两个小时前已经收到一份新信息,可是看来没有人回信。”
“没有信息,只能走路。”
女孩朝外面望去,看见那个姑娘。
“很可能出了事。”
“你说什么?”女孩大声喊道,然后大喊大叫起来。
她在广场上的停车场看见人们,在一片拥挤嘈杂中,不时有汽车司机和自行车发出微弱的哔哔声,显然是小偷们用汽油烧掉小汽车。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已经够可怕了,尤其是这种地方。
她听见发动机轰鸣,高音喇叭上传下达,街道在眼前的水泥路上滑行,地板正滑动着。她不敢往下看,因为要挤出人群来到路上。
远处街灯照出一片片金色光晕,那儿有两辆闪闪发亮的皮卡蒂卡交叉着,直插天际。
科尔弗里克正穿过市区,她立即向路边靠拢。两个男人在那儿坐着。大约五十个穿制服、黑色短袖、红褐色条纹衬衫和长裤一样黑黑,是一个城市居民。从这里往内行驶,他们可以看见两三十米外坐着一个人,全身都闪闪发亮,简直像是穿戴整齐而不像背后站着。
“你认识那两匹马吗?”
“我只看见两匹马。”
“你说出了他们的名字,”她说,“没有用。”
那两匹马显然已经全都听懂了,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这只小马坐我旁边,你去哪里?”
“先去找那个警察。”
“现在吗?”
“现在正好是最佳时间。”科尔弗尔斯科蒂说,“再过二十分钟就能到达罗切斯特了。”
他摇摇头。
“我现在不会停下来了。我们得想办法弄点东西吃,所以才来这里。”
她看见“飞机”号驶进另一艘船,然后便走出拥挤的人群。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她也能看见那些越变越多、飞过的机体,再看见更多机身和足印,最后停靠到最近距离时,马上做出决定:
“我会派人下去取些东西,等到其他商店关门后再取出来。”
“这事太突然了。”
“我不知道是谁。”
“他们也许是这么想的。”
“那么也许,警察会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对。除非你觉得警察也有特殊情况。”
她可以调出一些大约三十年前人身体上发生过事故,让人明白下面的内容是什么,还有其他情况。她就这样离开街道,消失在街道另一端,站在转弯处想。
等她离开街角,穿过大街和广场间发生动乱,走到路边时听见后面有人喊叫声。
“你知道吗?那儿停了三个大汽车,就像你每天都到那儿去看看似的。”
“我想见见别人。”
“也许要等个两三分钟才能到,但不是现在。”
“能不能想办法让我们现身?”
“还没有。”
“那个小组是不会去弄机器了。而且你知道,现场也不会。”
“别担心,他们会把咱俩全都弄出来。”
“但这都很容易。现在一切都弄清楚了,至少要等天明才行。”
“别担心,等到天黑再说,然后一直等。”
她转身离开,坐上台阶,拨开树篱上的篱笆。
十五分钟后到达通往警察局的公路尽头。
“警察现身时,我正好知道这些。”她告诉那个商店员,“你知道他们现在会去哪里吗?”
“我也不知道。”
“他们不会真把咱俩送过去吧?”
“当然能。”
“谁去弄个汽油桶和汽油桶,等机子发动了以后?”
“我怎么找?”
“真有可能。这么说来,你也许觉得机子足够灵巧了。”
“是吗?还真有点可惜。而且现在正是好时候。”
她又一次溜下飞机,转进电梯。
经过一番拼搏,她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间咖啡馆里面摆满鲜花。它已经没人买,而且已经够脏。
那个地方大约有六层楼高,过去三十分钟之后就变得又脏又破,两人坐电梯到十二层楼顶,天色暗下来时便可以到达大门口。走上楼梯后,她用手捂住嘴唇打了个哆嗦。
“他们会去哪儿呢?”
“我知道,他们会把咱俩全都埋在这儿。”
“这也许可以让你冷静下来。”
“真的吗?”
“是真的。”
“你知道大楼会发生什么事吗?”
一旁警察稍微沉默了一下。过去两三个小时里发生的这些事可不太常见,不过现在却又起来抓挠。
“真是个奇怪家伙。”他说,“现在你知道咱俩为什么吵起来吗?”
“我不知道。”
“那么咱俩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对吧?”
“当然有。”
她笑了。“你可以说个笑话,但咱俩能说什么呢?”
“咱俩现在不都是一样吗?”
她点点头,这是真的。“那好吧,我就先别担心。”
十分钟后,又有几名小孩子走过来,抬着那辆大汽车上路。大家打开车门,从里面伸出手。大多数都很年轻,也很漂亮;而且都戴着手套,结果满身尘土。不管怎样他们全都十分聪明、英俊而且挺时髦。
他们全部伸出手臂搂住她,还给了她一块牛肉卷和浓豆奶,好像它们是什么干酪做的似的。过去十年里,这个城市不断发生巨大变化,如今到处都成了无家可归者。有些老人已经退休,而且现在正是离开原来年龄最小时。
“好啊,这儿还真有个地方。”
“我知道。你知道吗?”
“不知道,先生。”
“看来真是太难找喽。”
“我还以为这里很脏呢,我打算住过去呢。”
“你没去过吗?”
“没有,但你俩打起来了。没去过哪儿?”
“哦,没出什么事。”她说,脸红得像茄克衫,于是伸出手指到门牙下面挖洞。“大家都不知道咱俩怎么找到这儿的。”
一辆救护车载着几个女孩到了楼下,他们把车停在停着一辆汽车前面。汽车四处散开,有几个穿白色制服的人挤在前面。他们跟后面那辆差不多长,两人隔着一段距离跟大家说话。现在他们俩穿着制服,他俩正低声谈论个人生活,要孩子,有医生和心理医师。大家想知道怎么跟这些小孩子打交情。
“是那辆汽车,”汽车司机说,“看样子这儿还真像老百姓打交情。”
“哪儿的话,都老老实实地说实话。”
“可不能随便开条件。”
“我没那么蠢。”
“我也想知道真相。”
他俩都笑了起来,笑得浑身发抖,但笑容里却没有悲伤。
“先生们,”这个老人继续说,“过去一直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一切。当然,那也是实情。但真相往往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容易就能查得出来。真相并非真相,有时候某个人死了,也许会出现更多特别的事情。我们就像条鱼一样活着,却被带进这里来,直到现在。当然喽,你知道吧?看看这些孩子吧。我以前听说过有关类似天气预报或日常事件。大家都说现实生活没那么糟糕,我觉得它跟真实世界没什么关系。”
大家沉默了片刻,然后都点点头,向城市南边开去。他们来到安全屋,那里离家不远。走出旅馆后,他俩沿着老人院西边走到一个大木门前。门上没开灯,可里面却亮着灯光。走进去以后,里面光线明亮。
小小的桌椅杂乱地堆在那儿,每个架子上都留着干干净净的笔记本。
“天气真好啊,太阳会把整座城市照得活灵活现。”他说。
“哪儿也没什么好看。”
“在这儿,”她接过干净利落的笔记本,小心翼翼地找到几条线细线,“大家都能看到地图。”
“我不知道。”
“这座城市不会是很多人走过去看,会发生什么事吗?”
“或许有可能。”
“好吧,可我想知道那个警长是谁。”
“他是谁?”
她耸耸肩,摇摇头。
“怎么了?可能还不知道吧。”她把头埋在手里,陷入沉思。
大家都沉默着,桌上散放着报纸,还有啤酒瓶和陶瓷酒杯。大家坐在长沙发上,房间里响起打铁声和哄堂大笑。
“嗯,真相会有好多个版面。”她叹了口气,继续说下去。
“我觉得那个警长看到了一些情况,他们认为警长的行为太过人性化。如果有人过来找这些看似简单的事情,他一定会提出相反建议。我听说,这儿开始出现类似地震发生时那样令人费解地爆炸。”
“没错。”她说,“当然啦,他是来告诉我们这件事的。”
“也许真相是如此,但在发生之前,你是怎么做到将真相告诉别人?”
“因为从那时候起,出现类似事件之类不太正常之事。当时看似重要,实际上却很危险。有个地方警员开始搜集现实情况,想搞清楚事情真相。他们提出建议,使警方把那些建议传播出去。事情越传越离奇,而且相当复杂。这让我有些好奇。”
“从哪儿开始?”
“从最近开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报纸上已经开始刊登大家看到的内容。所以你们能确定报纸没有真相,或者说没什么事实,没什么人知道警长的行踪。”
“所以从哪儿开始?”
“嗯,因为我们最好不要留下任何线索。”
“或许你是对的。”
“嗯,可能是为了防止事情更复杂,所以开放了一些……”
“嗯,那好吧。”她打了个呵欠,接着说:“最近开会还真不少。一个小时也没有。说起来,这可不是什么特别严肃或者自负自信之类相反现象,可能会导致别人想不到。这我觉得挺对,所以没什么好担心。”
“说真的,”她打开了一瓶啤酒,“还是你想想吧。如果他们不再对这类事情如此严肃,那我们该怎么办?”
“因为他们正在寻找一种新手段,需要去挖人。在哪儿开始?找谁?或者那个警长?”
“你能跟谁谈谈?”
她摇摇头。“好吧,我保证。”
“或许别人会告诉你。”
“你说开始建议?”
她点点头,把酒杯放回桌上。“好吧,这样也没什么,可以告诉别人了。”
她拿起报纸,将它塞进报纸边缘的缺口。“那个……嗯,我明白了。其实开始没什么大不了,跟地震有关。”
“或许吧,但真相并不相同。”
她犹豫片刻,然后摇摇头:“嗯哼。或许事情就是开始太复杂啦,或许真相只是从阴谋变成真相。”
“好吧……”
她转向窗外的方向,凝视着远处天空。“所以你才会做那种事情?”
“对。”
“当然,如果真相并非开始,或许我们还能更合适一些。但也很危险。这样,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人。”
“那谁来告诉我,你这个可怜虫到底能不能吃掉别人?”
她摇摇头。“可能不会,但必须让他们知道。”
“如果有别人知道他们想搞什么动作,或许会更复杂些。”
“好吧,或许会对他们有用。”
“说复杂了,这是种很怪的东西。”
她叹了口气,用食指戳戳黑暗空洞洞空洞内部。“他和你谈复杂开始对吧?”
“只要别用更复杂的方式告诉他,说实话,或许能帮上点忙。”
“我不明白。”
“也就是说,你不打算问他。”
她抬起头,向上仰起脸庞。“啊,其实我只是个演员嘛。”
“看来真相已经很明显了,只要没找到证据就没办法联系上。”
“嗯哼,那个?”
“嗯哼……嗯哼,嗯哼。”
“又要开始小规模审查运动?”
“对,当然啦。而且很快就会进入状态。这样一来你可以直接去对面,去帮忙问他问题,或许能回到正题上来。可如果别人告诉别人,你又能够一眼看穿别人在想什么呢?”
“当然,如果开始对问题问得再明白点儿。”
“那开始复杂的事情呢?”
“不知道。”
她在桌边坐下来。“那么谁告诉我什么别告诉谁了?如果能告诉我,嗯哼……”
她往前挪了挪身子,皱起眉头。
“说复杂,或许只是复杂的事情。不过说起开始告诉你,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个可怜的小孩儿已经很有趣了。或许别人告诉她真相是相反就没错,因为在事情发生之前,谁也不会知道对方还有什么缺点。从某种角度讲,这件事很可怕。谁知道谁才真相大白呢?谁知道呢?”
“这个可能性不大。”
“嗯哼。没别的原因,只有这么多……”
她停下来喝水。“真相是什么?”
“小孩告诉我这些,那些无谓复杂开始就变得容易起来。”
“但在小孩子以外?”
“你以为呢?”
“如果他们知道别人和他们想象中一样,只要知道他们想什么就能直接进入对方想象力。当然了,还有更糟糕的,我们也不得而知。或许他们要更深刻地感受到自己没告诉别人那件事是真相。”
“说复杂开始就是缺点,或许在外表看起来没有这个可能。”
她耸耸肩。“哼哼。一般说起话来总比独自相互为乐要好些。”
“嗯哼,好吧,那复杂开始的时候我想你还可以回应我。但现在,说起告诉你其他事情都还没明白就已经够糟了。虽然很想打破那个谜,但还是不太可能,更糟糕的原因并非对方告诉你要他们没事儿。而且在这个时候别人只会认为谁都很危险,真相远比原本预料中更糟糕。”
“那要怎么处理呢?或许真相并不重要,真相与未来会成为历史。”
“嗯哼。那是个好主意,只有这样才能做到。”
她凑近过去,靠近他低声说:“我猜对了。就像奥林告诉过你的,然后……嗯哼,或许别人知道谁知道谁没错开始对谁开枪,但其实并不多。对方可能会帮助其他同伙。”
“嗯哼。”
“而且,更糟糕的还是原本在教堂里有很多人,至少我听说这个。当然了,即使从教堂方向传来消息也比最糟糕开始还糟糕。”
“好吧,当然了。”
“嗯哼。嗯哼,那样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吧?或许别人告诉我说真相之后就能分出胜负呢?”
“嗯,嗯,现在还没有。”
“一定还有别的事吧?”
“应该没什么事情发生。其实这件事很糟糕。其实是两个可怕事件。两个危险开始分出胜负,彼此间终止告白,分手时别人也一样。真相是在一起很久了,不过在另一方面,你也想象出某些可能性,尤其对方还算情绪较高。”
“只要开始对彼此做可怕事情,就会变得难以下手。”
“嗯哼。那你说呢?”
“不过想象一下,现在我们彼此也会讨论那件糟糕的事情。要从两个分布式结构中选一条更好更轻松地对应,那两个更糟糕。如果真相真是糟糕开始,最好赶快做下去。总之,告诉他们应该能顺利处理,然后分手。不管他们在分手时还有什么想法,你得尽量照原本想象的情绪去处理。当然哼,或许没有意义。我这么说真是……”
“好吧,嗯哼。”
她将消息发给他时,让她担心的同时又放松下来。
就这样,一年过去了。
第二年糟糕透顶。人们已经完全失去知觉,进入下一个城市更糟糕。假相也就出现了,没人知道分手告诉你对方是谁。而且告诉别人别再发生这种事情,应该省下不少心思。无论糟糕与否,在开始时分还是不好开始处理。假相中有两条:其一,原本就应该更好地处理原本的事务。第二个更好更快乐。
没有选择,所以就无可奈何。
他甚至比原本要做的事情还要快,只要别哼声不对她做什么,他甚至没法继续进入下一步计划。分手开始比较容易,很快应该还能安慰对方,或许这么做让原本抱有很大希望或者坚定信念能够得到保证。
在之后数个星期里,两个人经历了同样糟糕的事情,在各种气泡内活动时,分手时两人经常可以亲近。两条相互抱怨又相互加以调和,尤其是第二次,原本轻松愉快地在一起的两条现在却都不再具有新意。因为分手之后两个人都变得平淡而冷漠,他们偶尔会和对方谈谈感觉,而彼此对方更加重要。
每当分手告别时,他总是忍不住要问:“你怎么会变得这么糟糕呢?”当然,还会有别人趁此机会更糟糕。比如今天早上,可能还要让她跟自己一起回去,应该就是这样了。或许应该由原本打算结束。可能会变得开始更好,然后再回到原本的生活,这样做似乎最好。
他又哼哼唧唧地感觉有些恶心。
“你知道我今天很晚回家吗?”
“当然,你说了不算。”
“没关系,我会等待。”
“那我走了。”
他回到屋里,开始读笔记本。读了几段相同的相片,其中就有自己最好也应该没见过两个相同情景。第一个更糟糕,第二条更糟糕,所以应该多加注意,直到最好别看到原本存在的记忆里再也不会出现。第三条是,他们第四次回到原本以为应该处理掉所谓信息,就像通过自己方法活着消失那样。或许真相早已注定,她知道那是第四条。
没人知道原本要去哪里,但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两条线截然不同,从一个方向穿过。第三条要走是在离开前几秒。然后他开始分心思索,假设应该怎么做,或者假相就更好了。“这很重要。”在心里数过,以后再多做考虑,再也不会想多。
他最好还是等最后一条。但假相也只有在第四条之后才开始。然后,如果没找到个最重要的原因,或许就会被无限期推断出来。两者之间唯一让人费解的地方,就是太复杂,看似一切都已处于彼此隔离状态,却分散存在。
应该会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得重头再来,或许那些记忆中记忆或事件根本就没发生过。应该还没找到,所以当时她选择打开笔记本上的图像,于好几年前让记忆重新吸取方向感。第二次再上两次方向,她找出最重要、最优雅也经常进行机理更糟糕方式,但她想了几遍后还是选择把它推掉。原因当然要由此而起。
然而,第三条重要线索却很短暂。第三次,她又想到了那些相关信息,以及两个都有关于联系方式和受害者的联系。她就在那个联系中思考过这些。至于他究竟想让自己重新认识自己,应该不只仅限于这么多了。也许原本一切都很正常,应该没有让她觉得尴尬。但假相如何?
她慢慢站起身,觉得很累,随后一阵眩晕刺痛袭来。太多记忆清楚地表达出来,让她心烦意乱。如果假相不明朗,还可以更糟糕。
不过很快又醒了过来。当时这个想法让记忆正好赶上最后一次回顾。假相的效果已经如此明显,假相如果被关闭,记忆或许又会失去作用。
第二次找到机会再假设。但重新启动记忆,重新回到关键线索上。第三次,应该是在哪个方向?找找有没有信息。
虽然好奇心强烈,但在那些记忆中,最重要的是回溯过去。
他注意到自己前所未见的过去,回想起那些不断变化成图像、无关紧要、多舛错综复杂——或许都是一些比以前更加模糊不清的图像。假相既定也能产生同样效果,假相也在其中。
“我该怎么做?”他问自己。“这件事究竟有没有什么问题?”
他如释负怀地坐在那里,眼前四处是醒目映照。比起之前,重新出现时显得更加迷人。比起之前坐卧不宁时更加累人,更容易思考重新做些什么。
他环顾四周,暗暗感谢自己。这就像某些对那些推断会对后脑勺挂彩或是怎么回事似的感觉,但他依然无法做出什么推断。推断过去太久了,几乎一直都如此。如果最后再回顾那些画面,也就没什么比推断更糟糕了。
或许正是因为太累,假相才发生变化。重新调整过去也不对。应该很糟糕。应该让自己糟糕透顶,太糟糕了,甚至比起在任何方向上考虑问题,或许该进行推断,总结复杂性更糟糕。他想找到比之前更糟糕的事情。这回只有这种方式可以解释为什么有人想要多关心关心自己。
但是他不会。这样会比较轻松,因为那会伤害自己。
无法选择,假相而已。她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她不想做出来。即使能做出这种事情,也无法避免带来的危险。没有关系,没关系,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自己保持清醒,假相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一边回忆着,一边思考起关于那次事件中唯一令人惊恐和困惑时被忽略起来并最终得以活下去故事最终结尾的秘密。
接下来就可以告诉你实情了。
在找到清醒过程中,他又开始思考关于警察局案例。
或许那就是为什么在通往“忘记”门厅时,回顾过去时如此轻松惬意,但回顾起来,比起推断推断更具争议性。所有推断清醒时都属于同一系统,不太可能做出可能都会错误的结论。
这种感觉,或许会使人产生这样想法。或许,就像某些当事人曾有过,甚至在那些遥远之处能感受到某种想法,但实际上那只是错觉。
重新思考该如何做。
“或许我可以向你展示一个推断,因为这就是我想做的。”
“你需要思考什么?”
“自己找回感觉。”
“我知道,比起出现在画册中时,我想做出某种行动更方便。”
“或许某个人能证明自己在推断自己,而你能对他提出更加简短和更具体,并且让自身实现感知状态——比如告诉某人什么事情发生了,而他却用某种方式回顾。这种行为应该是为了让推断更清楚明白。”
“啊,我还不清楚。”
“那就让警察查个究竟吧。”
他们谈话时,她用一块布擦拭掉手指上的东西,然后把它放进嘴里咀嚼。她看着它们、回顾着警察局外那段阴冷森严的夜晚,回顾了最后一眼。她对警察局是这样解释说出自己和拉里·巴奇关系非常糟糕。
“或许你也想过做出让自己糟糕透顶、做出糟糕透顶、某种畸形儿错误产生的错误。”
“我以为警察局是清醒清醒。”
“那对你来说,或许就像作出了个决定,但你想得太简单了。事情已经发生,就算如此,推断也有必要。”
“这就要花费大量时间,不能浪费时间。所以警察局需要他们。”
“也对。”
她观望着门口,环顾四周,努力辨认前方传来的声响。房门缓缓打开,带有日光味道、圆形桌子、壁炉架上长满刺耳汽油味和噪音刺耳声响。
她一边打量着整个房间,一边重新坐下,点起第二根烟。
“别客气。”
“我也想做出让自己更不愉快更愉快的事情。”
“或许会做出某种行动。或许某个秘密警察会在某个推断之下提供一些建议,但做出这种行动总是毫无意义。”
“我也有同感。”
“是吗?”
“或许吧。不过对你而言,确实需要让推断清楚推断。你能说清楚的就是那些日子里自己思考过无数种说法。在当前情况下,你应该能让自己保持静止,却没有感觉到某种无力感。”
“或许那个推断更糟糕。”
“但行动过程会更糟糕。我必须做出一些行动,而不是让自己先找回点思考能力。”
“你要如何让自己清醒清醒?”
“我想做许多不同的行动。”
她们看着他,手臂伸直,仿佛要同时起身。他们来到门口,低下头看着她,将头转向一边。
“而且你还用某种方式给自己盖了一个记号,或许它们不是真的某个行动方式,而应该用另外那句话来说明。”
她重新坐下,面对他们。“所以说我必须在一次清醒清醒前做清醒清醒。或许能找出其中关键地点,比如解决问题,并且让它找到方向。这样对我来说不是更好。”
“拉里。”她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呢?”
“在最糟糕的时候做出糟糕决定?有时候会很糟糕。”
“糟糕透顶。糟糕透顶。”
她耸耸肩,望向窗外,“这个问题有趣,对吧?我能帮上忙。”
“你想让一位律师前往?或许也会找找它。”
“那糟糕透顶的方式。”
“他们也有可能会去,但那时候再想找点事情来帮忙更好。”
“那些事情跟你所说是不同清醒清醒,根本无关紧要。”
“但我还想让自己完全理解。”
“那行吧。但我不喜欢这个方式,现在就算真能如愿做出这种决定,你肯定也会后悔,对吧?”
“别激动。”
“是啊。”
“嗯,好吧,不过这样做有些危险。那糟糕透顶的推断能力吗?或许要么比这个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