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次对于孟寒的残魂来说是不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孟寒的残魂全身都是冷汗,身体自然是极度不适。孟无为找出一身奶白色外袍,孟寒这才想起她一直披着孟无为的外袍。
要不是回来都迅速,恐怕就会被其他人看见一个赤身**的女人和孟无为站在一起。这样肯定会败坏孟无为对于名声。
刚刚泡进水的孟寒的残魂整个人都透露着寒气,看着被孟无为带回来的暗红色外袍,孟寒的残魂总会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刚刚泡进热水里面,腹部和背部的皮肉就彻底粘在中衣上,纵使孟寒的残魂经常受伤,也疼得身体颤抖。
这样的伤势可不能再水里泡太久,于是孟寒的残魂快速的冲洗干净就出来。在孟寒换衣服的时候,孟无为敲敲门,:“姐姐,我能进来吗?”
现在孟无为可是已经成年,再也不是曾经那个连爱和欲都分不清的小孩。于是孟寒的残魂故意裸露半个肩头嗯一声,孟无为打开门,眼睛就一直粘在孟寒的残魂的肩头。
孟寒的残魂长发随意的披在两肩,这样半遮不遮最为诱人,何况还是孟无为痴迷七年之久的人。
孟寒的残魂觉得她要尽可能装得自然些,免得被孟无为看出心思:“没事,进来吧。我有的你都有,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孟无为一直觉得长发披散的女人最为美丽,这一点在孟寒身上更是突出。
孟寒的残魂慢慢的将中衣褪去,浑身都伤口暴露出来。尽管是孟无为这种在赫莲如梦手中受过七年虐待的人,看见这些伤口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密密麻麻的针扎的痕迹,还有数不胜数的鞭伤,至于其他的伤口就不多赘述。
腹部的伤口可以让孟寒自己来涂抹伤药,但至于其他地方的伤口就不行。孟无为脸红的都要滴出血,可孟寒的残魂故意当做没有看见。
孟寒的残魂还在暗暗痛骂她自己为变态,连孟无为都下得去手,可孟寒的残魂还是蛮渴望孟无为的手在她背部划过。凉凉的伤药涂抹在孟寒的残魂背上,孟无为的手指也是凉凉的,这让孟寒的残魂想起同样冰凉的湖水。
好几次,张碧莲将孟寒的残魂整个人按在水中,在孟寒的残魂即将溺水的时候再将她揪出来。张碧莲的笑脸和冰凉的感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让孟寒的残魂感到作呕。意识恍惚的时候,孟寒的残魂一巴掌扇在孟无为脸上。
尽管孟寒的残魂没有留力,但这点力气对于孟无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甚至连调戏都算不上。孟无为却抓住孟寒的残魂的手,孟寒的残魂的手上全是伤疤,是当初天人族废掉孟寒手留下来的伤疤。
“姐姐,小心手。”孟寒的残魂瞬间明白她这是在打孟无为,孟寒从来没有打过孟无为。
这次孟寒的残魂有些愧疚,毕竟她只有孟无为这样一个依靠,万万不能再丢掉,于是她任由孟无为的手指在她脖颈处划过。
孟寒的残魂感觉到孟无为的眼神一直在她背部,孟寒的残魂指着刺青:“这是张碧莲刺的,好奇是什么东西吗?”
七年前所有人都只是畏惧于孟寒的强大,没有人关心过孟寒一身伤。
七年后孟寒假死,再也没有关心过墨雪是否会被张碧莲虐待,在孟寒一生里面连她的父母都没有给过她像样的关心。
更别提别人,可孟无为却问:“刺青刺在身上疼吗?”
孟寒一向习惯于将疼痛掩盖,于是她摇着脑袋说着不疼。
接下来伤药的过程,孟寒的残魂再也没有和孟无为说过一句话,孟无为也只是单纯上药,不再做出逾越身份的事情。
孟无为将纱布替孟寒的残魂绑好,就转过脑袋。
孟寒穿好白色外袍后,孟无为也拿出一个白玉面具。
这个面具只会遮盖住上半部分的脸,从鼻子那里作为分界线,嘴巴和下巴不会被遮盖住。
孟无为将白玉面具递给孟寒的残魂:
“姐姐,就委屈你一下,当我身边的一个壳子好不好?至于名字,都随便你。”
孟寒的残魂戴上白玉面具,照照铜镜,她感觉还不错,而且还穿着不暴露的白衣,一切都很好。孟寒的残魂坐在垫子上,孟无为像以前一样趴在孟寒腿上:“无为,你这样是杀不死张碧莲。要想要将张碧莲彻底杀死,只能挖去她本体的树根。”
“我的存在只会给你带来危险。何况若般极度忌惮我,我只会拖累你。”
孟无为刚抓住孟寒的残魂的手,又害怕弄疼孟寒的残魂,立马松手:“姐姐,能不能不要你一个人扛事?我现在已经长大,可以帮助你一起对抗这些人。你能不能不要再将我看做一个小孩?”
“其实我需要你。姐姐对于人神界的那些人和事,我一概不了解,别说给若莫弃上课,就是作为常识也不行。你能不能帮帮你的妹妹?好姐姐,就算看在我们七年的姐妹情谊上。”
孟寒的残魂还以为孟无为将她强留在身边是像张碧莲那样,可原来只是给若莫弃上课,这倒也是一个蛮不错的出路。
孟寒的残魂将孟无为拉起来:“好,我答应你。不过先说好,你不能做出任何逾越规矩的行为。要不然我不会给你留任何脸面,而且我不会叫你为大人。”
孟无为开心的抱住孟寒的残魂的胳膊,甜甜的说好。
孟寒的残魂一直都在压抑她对于孟无为特殊的感情,她想只是摸摸头应该没有问题,于是她的手抚摸孟无为的头,孟寒的残魂和孟无为同时心跳加速。
两人同时扭过头,孟无为不让孟寒的残魂看出她的心思:“姐姐,我不再是小孩子,能不能分开睡?”
孟无为只是怕她自己半夜控制不住自己抱住孟寒,孟寒的残魂也害怕她自己会像小时候一样亲吻孟无为如果被发现她觉得她肯定会疯掉。
于是孟寒的残魂也答应下来。
于是孟无为抱着被褥离开房间,孟寒的残魂心里有一种奇怪的空落落,就算睡在整洁干净的褥子上,那种被张碧莲凌辱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左右睡不着,孟寒的残魂打算去找孟无为好好说一下。
孟溪雪泡在冰水里,她满脑子都是孟无为都音容相貌,胸膛除去那口热气再无其他。可孟溪雪又有灵力给冰水降个温,好让自己能冷静下来。果真那颗种子有问题,现在孟溪雪满心满眼都是孟无为,可孟溪雪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壳子。
还是一个姻缘已经被人定下的壳子,又有什么资格和孟无为谈爱?这时,孟溪雪突然听见敲门声,随后孟无为的声音传出。孟溪雪刚踏出浴缸,就想到一个绝妙都点子用来戏弄孟无为。
于是孟溪雪故意不戴面具,赤着脚,头发还滴着水,穿着薄薄一层中衣就给孟无为开门。孟无为拿着手中的被褥就走进来,可当她看见孟溪雪的样子,心里还是不自然的跳动一下。
“孟溪雪,我的姐姐回来。她把我赶出来,能借个宿吗?”孟无为抱着被褥不好意思的笑一下。
孟溪雪掩饰着心中的失落和震惊,还是让孟无为进来。孟无为将被褥铺在地上,打算打个地铺凑活一宿。孟溪雪看见孟无为脸上的巴掌印,一言不发的将伤药递给孟无为。孟无为刚拿起伤药,孟溪雪就将孟无为的被褥放在床榻上。孟溪雪自嘲的笑笑:
“我只是一个壳子而已,不会感冒。”
孟无为将她的被褥拿到地上:“谁将你看做一个壳子?你是我永远的好朋友,所以要么我睡在地上,要么我就去找师父。”
这句话让孟溪雪心头一怔,孟溪雪拉住孟无为的手,心中的秘密即将说出口时,孟无为快活的躺倒在地:“孟溪雪,一起睡吗?”
果然孟无为一直都将孟溪雪看做朋友,从来没有任何怀疑。孟溪雪将孟无为的靴子和外袍叠整齐,然后这才脱去她自己的靴子。
谁知孟无为却将孟溪雪的脚放在怀里,孟溪雪整个人都麻掉,还是挤出“脏”这个字。孟无为用灵力替孟溪雪暖脚:“这具身体是我造的壳子,所以不要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好不好?”
孟溪雪将头死死埋在被子里面,还不让她红透的耳朵被孟无为发现。孟无为摸到孟溪雪虎口上的老茧,心里只是觉得孟溪雪太不爱惜她自己,这样下去又得用灵力给孟溪雪造壳子。
孟无为还不知道孟溪雪喜欢怎样的外貌,她决定下次就按照孟溪雪的喜好造壳子,这样也算能犒劳孟溪雪这些个月的辛苦。孟溪雪早就做好被睡着的孟无为一脚踹飞的准备,她用一个极其厚的被子将她们两个隔开。
又没有脱去外袍,这下是绝对不会被踢断肋骨。孟溪雪将孟无为手脚握着:“只要能继续过这样的日子,你不踢断我的肋骨,我就已经千恩万谢。”
孟无为任由孟溪雪手指上的老茧摩挲着她细嫩的手:“我睡觉好打人,这件事我之前明明就没有,可能是在妖界养成的习惯吧。”
孟溪雪粗糙的手捏捏孟无为的脸颊:“是呀,以前我们经常睡在棺材里面,你当然不知道你自己喜欢打人,每次都是我受着。”
“你真好。你怀里好暖和。”孟无为翻过被子进入孟溪雪的怀里。
孟溪雪替孟无为盖好被子,再用她的胳膊替孟无为当枕头:“孟无为,两个人一起睡在一个被子里面是会着凉的,你还是回去睡。”
孟溪雪实际上是害怕这么近的距离被孟无为看出她的心事,孟无为就在怀里,以孟无为都明艳的美丽,很难让人坐怀不乱。孟无为故意逗孟溪雪,:“那么明天请假理由就写孟无为和孟溪雪欢会,从而导致风寒,你看如何?”
孟溪雪眼神一凝,手上的银枪也变化出来。她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的速度冲那个虚影开一枪,虚影迅速躲开子弹。看来还是一名对于枪械极其有研究的人。孟溪雪立马踹飞大门,却发现来的人是戴着白玉面具的女人。
孟无为喊一声姐姐,孟溪雪高举的拳头立马收下来。孟寒的残魂心里很苦闷。她没有想到孟无为会来这里找孟溪雪,她还以为孟无为会像以前一样缩在那个角落等待她的姐姐的到来。也对孟无为已经长大,不再需要她这个无用的人。
孟寒的残魂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孟无为却觉得孟寒肯定是误会些什么,连忙穿好外袍和靴子追赶孟寒的残魂。孟无为一边在后面叫姐姐,一边冲出房间。孟溪雪的脸顿时煞白,这误会大,孟溪雪不仅当着孟无为面给孟寒一枪,还差点将人揍一顿。
好在孟寒的残魂的手掌在流血,孟无为也没有管这么多细节,拿着纱布和伤药就跑出去。孟寒的残魂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气成这个样子,连理智都丧失。明明她该高兴,孟无为找到心中所属,一个可靠的人,可她还是很气。
孟无为已经成年,可以去寻求她的爱情,身为一缕残魂又有什么资格可以阻拦?孟寒的残魂对着湖水照照,她已经不再年轻,甚至有一些细小的皱纹,这样的孟寒配不上如今年轻的孟无为。
孟寒的残魂用凉水洗洗脸,走的太快她竟然分不清这里是哪里。反正孟寒只是孟无为名义上的姐姐,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有什么不能呢?就算当时候孟无为对孟寒的残魂感到厌恶,孟寒也可以离开。
实际上孟溪雪才是那个大冤头,明明一个好好的晚上,却被孟寒和孟无为闹成这个样子,甚至大晚上还得帮助孟无为找孟寒的残魂。孟寒的残魂还记得刚才因为生气而刺耳的话,:“我能生什么气?我只是一个壳子而已。”
对呀在外面,孟无为承诺的孟寒的残魂是以一个壳子的身份出现,而孟寒的残魂她自己也答应下来她到底在生什么气?
孟寒的残魂不得不正视她对于孟无为的爱,不是单纯姐姐对于一个名义上妹妹的爱。而是一个成年女子对另外一个成年女子的爱。可那么多事情过去,孟无为还会爱孟寒这样的人吗?孟寒的残魂心里很纠结。
如果孟寒不杀死孟无为的父母,孟无为会成为怎样的人呢?她拥有爱她的父母,一个会护她周全的哥哥,一个极其美好的家庭,一对成功的父母,而不是只有一个带着耻辱的姐姐。
要是七年前,孟寒还可以配得上孟无为,可现在的孟寒的残魂又老又丑,不再年轻。甚至满身的伤口,这样的孟寒又怎配得上孟无为的爱?孟寒的残魂理好思绪,从湖边起来,走近园林里,这样也好将孟无为和孟溪雪甩开。
长陵胡聪在亭子里面喝茶,以他的修为怎能感受不到孟寒的残魂的气息,可长陵胡聪当初可是和孟无为一起看过被一百多道酷刑活活折磨死的孟寒的残魂。这样的气息只会让他感到厌恶。
相似的人都让长陵胡聪感到厌恶,更别提相似的气息,只会让长陵胡聪厌恶的程度更上一层楼。这样的气息只有张碧莲身边的那个墨雪,长陵胡聪倒想要看看这个名为墨雪的小奴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不仅脸长得像孟寒,气息也像,简直就是一个陷阱。传闻张碧莲宁愿疯掉,也不愿意身边多出别人,这样的墨雪又有什么能耐获得张碧莲的芳心?
长陵胡聪也想要看看这名墨雪会不会辱没他师父的名声,如果辱没那么就杀掉,如果没有那也是不能让她好过。于是长陵胡聪故作不知,继续在亭子里面喝茶。
孟寒的残魂看见坐在亭子里面的长陵胡聪,只感觉亲切,长陵胡聪可是她温顺乖巧的徒弟,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孟寒的残魂走上亭子,长陵胡聪刚好煮好一壶铁观音,:“姑娘从哪里来?”
孟寒的残魂知道长陵胡聪和张碧莲不对付,哪里敢说张碧莲的名字,只好瞎编:“我是孟无为新造的壳子,名字是孟墨雪,大人一直都说宗主您英俊潇洒,很是可靠,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长陵胡聪见孟寒的残魂看着桌案上的画,解释:“这是我是师父,也是你家大人的姐姐,她应该和你说过这个人。”
用一缕残魂的身份谈论孟寒本人多少有些尴尬,孟寒的残魂连忙喝一口茶水来缓解尴尬。竟然是孟寒最爱喝的铁观音,长陵胡聪不是不爱喝这些东西吗?难不成转性?还拿着孟寒的画。怀着疑问孟寒继续静观其变。
长陵胡聪将茶水洒在地上,:“今天是我师父的忌日。”
孟寒的残魂仔细一想,今天还真是孟寒一百多道酷刑活活打死的日子,她都忘记这件事。
她没有想到长陵胡聪还记得这件事,她都忘记有这个的事情。长陵胡聪将画往柱子上一挂,一拜。孟寒的残魂只觉得头皮发麻,孟寒生前桃花就很多,没想到死后还能有桃花。孟寒静静的看着长陵胡聪满眼缱绻的抚摸画卷:
“那个,我问一下,你知不知道孟寒其实没有彻底死亡,只不过是魂魄一分为二。”
长陵胡聪手握着灵剑:“我知道,可那些终究只是一些残魂,我不希望任何人辱没我的师父,所以你去死吧!”
长陵胡聪拔剑,孟寒的残魂立马躲闪。
长陵胡聪没想到墨雪这样一个小奴,竟然能有如此的身手,不仅连续躲开长陵胡聪三次连斩,还弹开剑锋。
孟寒的残魂心里苦笑不已,她没有想到长陵胡聪对于孟寒的执念如此重,甚至容忍不得任何一个与孟寒相似的人。
孟寒的残魂将一个茶杯扔向长陵胡聪,劝解:“长陵胡聪,孟寒已经死掉,做人要往前看。”
长陵胡聪越发不喜这个名为墨雪的小奴,她有什么资格评价他?她只不过是一个被人当做替身的小奴,只是一个靠别人的回忆活着的卑贱之人,又有什么资格?
长陵胡聪躲开茶杯,用剑柄将孟寒压在柱子上:“倘诺你真得是我小徒儿的壳子?为什么身上有这么重的树灵族人的气息?”
孟寒的残魂双手已经沾满她自己的鲜血,可她还是笑笑:“聪儿,你还是这样愚蠢。”
长陵胡聪脾气上来,他一脚将孟寒踹在地上,这一脚用尽他所有的力气,差不多将孟寒的残魂踹的从亭子的台阶上面滚落下来。长陵胡聪用灵剑指着孟寒:
“墨雪,你以为你骗得张碧莲那个疯子,同样的手段就骗得我?摘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孟寒的残魂迫不得已摘下面具,长陵胡聪抬起孟寒的脸,评价:“倒生得一副好面容,很像师父。不过越像越让人感到恶心。”
孟寒的残魂一个毫无灵力的人又怎能打过长陵胡聪?于是孟寒的残魂毫不犹豫的选择逃跑,可她还是被灵剑裹挟,孟寒的残魂就算再往前面跑一寸,都会被灵剑击杀。
长陵胡聪靠近孟寒的残魂,:“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欺诈,威胁,□□,选择一个。”
孟寒被灵剑指着腰,她只感觉腰一阵钝痛:“不是,我只是路过。你相信我吗?”
一支灵剑贯穿孟寒的腹部,白色的外袍顿时染上鲜艳的血色,长陵胡聪手持一把灵剑:“路过?如果你能从树灵族驻扎地路过到幽兰都驻扎地,还真是一个人才。何况壳子不会流血,骗术太过于简单,下辈子找一个聪明的脑子,去死吧!”
一道风活生生将灵剑吹歪三寸,这歪掉的三寸足以救孟寒一条命,孟溪雪拖拽着孟无为出现。
孟无为在地上滚上几圈,:“师父,手下留情!这是我的……”
孟寒的残魂踉跄起身,:“我是大人的壳子,名字是孟墨雪。”
长陵胡聪将灵剑收回鞘,他倒知道一种壳子会流血,那就是用尸体炼制的壳子。这是一种邪术,这样炼制的壳子不仅不会听从壳子大人的话,而且还随时可能会噬主,极其危险。
长陵胡聪有些激动:“小徒儿,师祖的尸体在这里,那么她的魂魄呢?是不是在张碧莲那里?告诉我是不是?”
孟无为小声的说着不知道,孟寒的残魂则捂着腹部的伤口,鲜血止不住的流。孟无为只好瞎编:“姐姐的尸体我夺回,但魂魄不知道被张碧莲藏在哪里,抱歉,师父,是我没用。徒儿任你惩罚。”
长陵胡聪将一颗丹药递给孟寒的残魂,孟寒的残魂感觉肋骨都被踹断两三根,不过吃下那颗丹药,孟寒腹部就不那么疼,身上也轻松一些。长陵胡聪脸色苍白,最后只是轻轻吐出罢了二字,就拂袖而走。
孟寒的残魂不让孟无为碰,所以只好麻烦孟溪雪扶着孟寒进入房间。谁知孟寒的残魂刚刚踏入房间,就将门关上,还合上门闩。孟溪雪示意孟无为要强势一些将门一脚踹开,孟无为沉默半天还是轻轻敲门:
“姐姐,你能让我进来吗?”
孟溪雪旁边补充,:“你不开门,我们就踹门。”
孟无为踹孟溪雪一脚,孟溪雪压低声音,:“怂货。”
孟无为刚要走开,孟寒的残魂就打开房门,紧接着还有一本书丢出来,刚好砸中孟无为的头。
孟溪雪看见远处的树枝,立马用脚卡住孟寒的残魂的房门,:“我有一个骗过张希的计划,你不想要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