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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属下成了今日殿下 第7章 第 7 章

作者:若此全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2-13 09:44:49 来源:文学城

林远照在柜子里面拿出一件旧衣服,又去解开床上那人的衣服,第五个扣子之后,看到那人里面穿的是裹胸。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他赶紧把扣子按原样扣回。人突然站到了帘子的外面。

这人……居然是女的。怪不得她总是一副很秀气的模样。她虽然不矮,可是比大多数男子总是要矮上几分。还有刚刚抱着她,她的腰是那么不盈一握。

她……从小应该很不容易吧。一个女子,生活中处处要小心。还好这是被自己发现了,要是其他人,还指不定会怎么肖想她……

他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是不是今天对她也太严厉了。把人吓得发烧了,还不敢回去。他以后对她,多少得悠着点了,断不能像先前那么粗糙。

林远照迅速的思考了一番,他不能让她在外留宿,必须把她送到她母亲手里。她母亲还不知现在正怎么担心着呢。他再次抱起床上的人进了自己的马车,让小厮飞快往苏宅赶去。

他在门口求见苏大太太,苏太太王氏和孙嬷嬷走了出来,看见自己的儿子正晕睡在马车上面,连忙接过人道谢。

林夫子说道,“也是我的要求太严了,罚她抄了一些字,如果明天还没有退烧的话,就让她在家里写写字,可以不用去学院,我会帮她请假的。”

孙嬷嬷点头道谢后,才和书童东林一起扶着自己家的少爷回房躺下。

王氏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娇娇怯怯的儿子,眉头微微皱着,“这才读几天呢?就把她给累成这个样子。”

旁边的东林也一脸愧疚,“对不起太太,是我没有照顾好少爷,少爷让我先回,我就先回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跟着少爷,照顾好他……”

王氏一脸不耐烦,“行了,行了,你是她的人,她又是个护短的。我也不好管教你,你先下去熬点姜汤吧。记得多放点糖。”

这个娇娇气的儿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说什么普通的伤寒不用吃药,喝点热汤几天就好了。从小感冒就硬是不肯吃一点药。偏偏每次伤寒她也真的几天就好了。

孙嬷嬷把其他人都安排出去,把门关上。一边帮着少爷换衣服,一边和太太说道,“我们家少爷真是没人疼。我听说昨天晚上,她去找弟弟借本书,结果在门外等了半天。太太你说,哪里有让哥哥在书房外挨着冻等弟弟的呢?”

王氏叹了口气,“这个弟弟啊,真是一点也不知道让着点。谁家有个姐姐妹妹不好好疼着,惯着的呢。也怪我,那时候她爹升官连升几级,我也跟着就对谁都一副爱理不理,难免那二房的人现在给我们脸色看。”

孙嬷嬷也叹气说到,“不管怎么样,我们这少爷对谁都是和和气气,温温柔柔的,不应该遭罪。希望她好好出一身汗,明天醒来就没事了。”

第二天去上课,苏嘉文看见自己的哥哥没有去,问了身边的书童,才知道她感冒了。这应该和他没有关系吧?他不过是让她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而已,虽然有一点点长,但是第二天不是还正常上课了吗?

如今上课节奏繁忙,他和哥哥早上都不去祖父那里了,改成晚上去请安。

下了课,功课完成后,还不算太晚,苏嘉文来到了祖父跟前躬身请安。

祖父端着茶杯,一口一口喝着茶,半晌没有说话。这个宅子的事情没有什么事能够逃脱他的眼睛的,更何况是自己最疼爱的长孙生病了。

“坐吧。”苏太爷缓缓道。

苏嘉文感觉今天祖父有些不对,不知道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好,内心有些忐忑。

“你和你哥哥都是我们苏家的子孙,我也都很重视。可是我听说你昨天晚上让你哥哥在你书房外面吹风,接着嘉仁今天就感冒了,连学都不能去上。”

“祖父我……我只是请哥哥在门外略等了一会儿,哪知道,天晚风大,她穿的少,身子弱……”苏嘉文嗫嚅道。

“行了,不管怎么样,你们是兄弟,应该是守望相助的,不要给我来什么兄弟阋墙这一套。我是决不允许的。”苏太爷严肃的说道。

“是,孙儿明白,孙儿也十分尊敬哥哥。”苏嘉文内心不甘,却还是温顺地说道。

她明明是个病秧子,还要连累我受训。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我记得小时候你可爱缠着你哥哥了,两个人形影不离的。祖父也不希望你们有什么误会。你哥哥现在病了,又不爱吃药,我已经安排人煎好药了,你提过去,一定要看着你哥哥喝下去。就当是替祖父跑个腿。”苏大爷说完,给了一个眼色给管家。

管家把装了药的小篮子双手递给苏嘉文。

苏嘉文施礼告辞之后,就拿着小篮子来到了哥哥的房间。他很明白祖父的意思,祖父不就是想要他送药给哥哥,哥哥喝了药,好好的,然后兄弟和和乐乐的。响鼓不用重锤,他会完成任务的。

嘉仁没去上课,喝了姜汤和鸡肉粥,躺了一天,闷出了汗,感觉好多了。兴许还有些低烧,但是头已经不晕了。这会儿正在小桌上看书。看见弟弟提着药来,她有些惊讶。

“祖父说让我把药拿给你,看着你喝下去。”苏嘉文说。

嘉仁一时之间,五味杂陈,这祖父是要她的命啊。她最不喜欢喝药了。况且又是感冒。喝药一周就好,不喝药需要七天。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啊。

可是弟弟都提过来了,祖父和弟弟两个人的心意,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她接过篮子,打开盖子,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就传了出来。在弟弟关切的眼神下,她拿起里面的药碗,揭开盖子,准备勇敢的一口气喝下去。

可是碗到嘴边,她就怂了。鼻子传来的味道,让她真的觉得这就是毒药,这是在折磨自己。

拿到嘴边的药,被她放下,浅笑说道,“有点烫,我待会再喝。”待会人走了再倒掉。

苏嘉文脸色僵硬,这都拿过来多久了,恐怕都冷了,还烫什么汤。假话也不会编。他挤出一丝笑,说道,“那我就陪着你等药冷了再喝,祖父说让我看着你把药喝完。我得交差啊。”

这……混不过去了,难不成真的喝下去,那也太难受了。

她手颤颤巍巍拿起那碗药,放在嘴边舔了一点点。味道果然像毒药,反人性的味道。她的眼睛紧紧闭上,仿佛有泪水流出。这是折磨啊。

苏嘉文看见自己哥哥这个矫情的样子,真是一点也看不顺眼,恨不得自己替他把药喝了。

他忍着反感,轻轻笑了一下,一只手搭在嘉仁背上说,“哥哥的药真的这么苦吗?”

嘉仁皱着眉头,点点头。

“不会吧,我闻一下……”说着,一只手就接过哥哥递给他的药碗,另一只搭在他哥哥肩膀上的手突然用力。

苏嘉文一手控制她的头,一只手狠狠地把药往她嘴里面倒去。

他已经很小心了,可是还是洒出来一点点,流淌在他哥哥的下巴上。隔这么近,她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没想到她的皮肤不仅白,而且如玉一般的光滑。

只是太柔弱,仿佛没有一点力气一般。

顷刻,那碗药就下了嘉仁的肚子。

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刚刚那个强迫自己哥哥喝药的人不是他,泰然自若的说,“既然哥哥已经喝完了药,那我就先去和祖父交差了。”

嘉仁气得冒烟,赶紧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杯又一杯,那苦味才淡去。看到自己弟弟往外走,她随手拿起一本书往那门口扔去。

她已经气得没有话说了。可惜那扔出去的书没有砸到人。他真是她的好弟弟!

嘉仁只在家休息一天就如常去上学了。她本来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冷,发烧感冒而已。

可是接下去的三天,祖父还是派苏嘉文送药给她。她现在在吃药上面,已经被他拿捏得死死的了。

每晚他从祖父那里提着药来,嘉仁都二话不说,直接接过,拿出碗就直接喝下去。就当自己喝毒药好了,死了就死了,没死就赚了。

她当然不会死,只是抱着必死的心喝药而已。不管怎么样,她是绝对不许那个人再强行给自己灌药的了。

苏嘉文拿着鸡毛当令箭不算,居然还会得了便宜卖乖说什么,要是哥哥早一点这么自觉,不矫情,那天他也不用那么费力的帮助哥哥了。

嘉仁冷笑,“麻烦你送药几天了。现在我已经好了,以后不用送了。”

苏嘉文点了一下头,表示赞同,就笑着走了。

自从那次罚抄之后结果晕在教室之后,嘉仁就再也没有被单独留下来罚抄过了。

而是每次策论课之后,林夫子都会用严厉的声音要她去尚文阁练字。

“苏嘉仁,待会你回家之前来尚文阁把几个字写一下再走。”通常不等嘉仁回答,林夫子说完就离开教室。

而好事者如许演,莫少言之流总是讥笑讽刺。

“就这么几个字还总是写不好,真是可笑。”许演道。

莫少言总是像应声虫一般跟着说,“就是啊,都是一家人。弟弟和哥哥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是模范,一个天天留堂。哈哈……”

苏嘉仁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居然还有人挑拨她们兄弟两的关系。多余了。她和那苏嘉文的关系难道还需要挑拨吗?

可是这话听在她好友庄铭的耳朵里面就是很刺耳了,他不许任何人说她。他站在嘉仁身边,正准备上前和那几个说闲话的理论几句,嘉仁就用手拦住了他。

庄铭没有前去理论,可是还是忍不住愤慨的和嘉仁说,“他们这么说你也太过分了。你明明比他们聪明多了。”

苏嘉仁微笑说道,“他们也没有说错。我是字没有写好。放心吧,以后会好的。”她不是不认真写,义务教育让她写了那么久的简体,要想完全把古体字掌握好,确实要花一些功夫。聪明不聪明,她是不知道,只是因为以前学过一些历史,所以大概知道考试文章的要求,尽量不离题,就不会错了。

况且,她也不是留堂。她感觉自己是比别人多上了一节一对一的书写课。因为林夫子对她实在是太好了。

现在每次去尚书阁,林夫子都会很细致的和她讲解每个字的故事和要注意的细节。还会为她准备一些甜点和热汤之类的。可能是因为上次因为夫子的留堂,把自己弄发烧了,所以有愧疚感吧。

现在自己的字也写得更好更加规范了,有这么优秀好看的夫子额外指点,她觉得自己赚了。别人八卦几句又何妨。

唯一有点奇怪的是,每次她去尚书阁,夫子都不让她关门。这大冷天不关门,风还挺冷的。好在夫子为她准备了火炉。也算不错了。

上课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冬至。冬至那天也正好是张夫子的55岁生日。并不是大寿,但是为了让紧张学习的学子放松一下,丁院长和张夫子商量着请大家吃螃蟹。学子们都很开心。

很多和院长夫子相熟的人都去了。就说苏家,不仅苏嘉仁,苏嘉文兄弟两去了,苏嘉文的父亲苏清逸和妹妹苏梦桃也去了。三妹去了,那四妹苏以晴当然也不缺席。

上了年纪的一桌,比如老夫子,院长,和几位学生的父亲。女的也是一桌,包括几位端庄的夫人和几位年轻的小姐们。那些其他的学子和年轻人又是好几桌。

嘉仁坐在弟弟和好友庄铭之间,庄铭的旁边坐着林夫子,其他的座位是几位不太相熟的学子。这样的座位是合嘉仁心意的,因为没有和那几个倒胃口的许演之流坐一起。

大家都在投入的吃着喝着,除了螃蟹其实还有很多其他菜。嘉仁一直甜甜的八宝糯米,又喝了一碗甜甜的丸子汤。她不喜欢吃螃蟹,因为太难剥了。费力却只能得到一点点肉,很是不值。

坐在旁边的庄铭,帮着嘉仁剥了一小盘蟹肉,递了过去,“吃吧,我知道你不喜欢剥螃蟹。”

庄铭家境不凡,和谁都能随口聊上几句,可是只有嘉仁是不同的。那个时候母亲刚刚去世,父亲也没什么时间管他,他总是一个人在房间闷着,好像陷入了一个难以名状的混沌。

而嘉仁却经常跑来他家,有时候带一点甜食,有时候带一些外面的的新鲜玩意,有时候就是拿着一本书在他旁边看,也不说什么,或者时不时的扒拉他,问一些极其简单的问题。其实他都不感兴趣,只是感谢她陪在自己身边。

下人送饭来了,她就会问,我能一起吃吗?他其实不想吃,但是又不能说,我不吃你一个人吃吧,两个人就只好一起吃饭。

后来他慢慢走出房间,对生活恢复热情,不是不再难过,而是欣慰有兄弟陪伴,黑暗的日子也没有那么暗。

有一天他突然把这些感激说给嘉仁听,嘉仁尴尬的笑了,“我去你家是因为你家有很多孤本善本,看太久了就会饿嘛,就顺便一起吃饭;你家的书,看不懂当然要问你啊。”

看着那鲜美的蟹肉,嘉仁丝毫没有客气的就吃了起来,螃蟹果然还是别人剥的更加好吃。

林夫子看到这一幕,心里酝酿着:难道他也知道那人的真实身份吗?还是仅仅单纯剥一个螃蟹而已。

旁边的苏嘉文看到这一幕总感觉哥哥太矫情。

他没来及说什么就被父亲叫过去,陪着大家喝几杯。他是晚辈敬酒是应该的。此时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唯有你来我往的交杯换盏。

吃得有点撑的嘉仁离开了桌子,去了趟厕所。其他桌上的人也都吃完,走了许多。从厕所出来,透过一排竹子,嘉仁看到自己的妹妹以晴正等在一座不高不矮的假石中间。

她怎么在这里?

苏以晴脸带桃红,可能是因为刚刚喝了几口壮胆子的果子酒,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有点羞涩。她躲在耸立太湖石后。她知道那是去操场蹴鞠唯一的路。

她刚刚听见了,那人在餐桌上对着一群他的伙伴说,他去拿球大家难道有时间聚,踢几场再散。所以她在这里等着,手上拿着自己秀的极其别致的帕子,也许两人有机会聊几句,她就可以把帕子送给那人。

她刚刚一来的时候就不经意的瞥见那人的风姿,人群之中,他一言一行熠熠生辉,很难让人不注意。虽然没有听得太清他在那边桌上说了什么,可是仿佛不管他说什么,大家都十分赞同,气氛也十分欢乐。他和自己的两位哥哥完全不一样。

大哥嘉仁总是对她板着脸,动不动就是一副自己被惯坏了的面孔。她并不觉得自己惯坏了,反而太过听话。所以她向往那人的潇洒和跳脱。

二哥苏嘉文,雅是雅的很,对自己也不算差,可是总有一种他在和大哥暗暗较劲的感觉。她不喜欢,一家人为什么不能开怀爽朗一些。

站着这里,微风吹着,她也不觉得冷,只有满心期待。可是没有等到那人,等到了自己的大哥。

以晴看见嘉仁走来。她突然脸尴尬,好像自己做坏事被发现。慌乱之中,她忙把自己的帕子往身后一藏,“哥哥……你,你怎么在这里?”

嘉仁没有理会自己妹妹的问题,冷冷说道,“你的手后面藏着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吃得多了,来这里看看花草,散散步……”

苏嘉仁虽然只比15岁的妹妹大两岁,可是加上上一世的经验,她可是比很多人都成熟。一眼看出自己的妹妹在撒谎,她抓住以晴的胳膊,把她手后面的东西,用力拿了过来。

是一条绣了两只精致蝴蝶的帕子!

她是想给谁!这也太大胆了。她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可以送帕子的男子。

嘉仁顿时很生气,厉声问道,“这是给谁的?”

“没有给谁,我本来就是绣着玩的,没有想过要送人。”以晴小声道,有点不太敢看自己哥哥的眼睛。

这时,那个混世魔王许演拿着蹴鞠的球走来,放器材和器物的杂物房距离操场有点远,最近的路就是走花园这边过去。

以晴看到那人的身影过来,顿时脸红了,头也低着。

嘉仁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以晴喜欢他!那怎么可以?谁都可以,但是这么个刻薄霸道的,是绝对不行。

她把那块帕子塞在自己的袖子里面,嘉仁牵着自己的妹妹往大门去。经过许演身边的时候,许演看了两人一眼,心里嘀咕着 ,这苏家一个两个都还长得挺好的,真是浪费。

把妹妹往马车上送去时,她问到,“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不,我之前没有见过他。”

“那你是今天才喜欢他的?”

“我没有……”以晴心虚的说道。

“他认识你吗?”

“他应该不认识我……”

“很好,你们不需要认识。相信我,他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你先回家,以后你不许到这里来了。”嘉仁把赶车的小厮叫过来。说直接回家,中间不许停留。

她还没有和任何人道别,二叔都还在呢,她怎么能先走。想着回去再好好和妹妹沟通这个事,她注意了一下表情管理,还是坐回了刚刚的位置。

尽管不明显,庄铭还是看出了她脸色有些不一样,他问道,“你怎么了?”

桌上此时虽然没有林夫子在,他大概已经吃完离桌了。可是还有其他人,她不好意思把自己妹妹的事告诉所有人,虽然她很想和好友分享。半天说了一句,“没什么,我妹妹不舒服,提前让她回家了。”

这时,二叔突然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应了一声,就马上走了过去。

二叔拍了拍她的肩,你没喝酒,把你弟弟送回去吧。他才喝几杯就醉了。二叔说话的时候思路是很清醒的。但是样子却看上去很迷糊,大概是有三分醉意,却要装成七分吧。不然这桌上的人怎么会轻易的让他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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