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治疗的林天样总算得到了一些好转,另外暴力倾向的人格出现的次数日益减少,说明木浅歌担心的问题不会过早的出现,木浅歌也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修养也精神了许多。
离央央看了几次林天样,在他清醒的时候会了几次面,以及也去看了看他的妈妈,离央央知道林天样希望她多见见他妈妈可以想起什么,就像君莫忧说的正真的真相林天样他承受不起,离央央其实不想去当这个帮凶的,但却不忍心,不然当他知道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另外一个人格极有可能会暴走。
而另一边在坐牢的木浅枝却出狱了,离央央再看到这个人同时惊讶不亚于木浅歌,作为姐姐的木浅歌也是一副讶异的样子。
这一次和木浅歌在外就餐的地方,看到了许久没有看到的林董邑还有他身边的一个有些面熟的女生,以及应该在坐牢的木浅枝!木浅枝...?不同的是这个木浅枝似乎胖了许多,看着像是一副怀了孕要生的模样,大腹便便的。
他们之间一副剑拔弩张的氛围,紧张到了几点,在另一边就坐的离央央与木浅歌都感受到了,离央央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木浅枝不是在坐牢吗?这个除了轮廓有一点像,其他一点也不像,就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孕晚期的一个孕妇。
要不是林董邑口口声声说木浅枝,离央央还以为自己真的认错了,真的是木浅枝,那她现在为什么出狱了,还怀了身孕。
林董邑变了许多,眼里全是阴霾,较之前的阳光男孩多了几分阴郁与城府,咄咄逼人的说着下面的话:“木浅枝你肚子里是怀的谁的野种?居然跳过牢狱之灾?提前出狱!真是一个令人恶心的dang妇...”
而离央央与木浅歌在卡座临近的座位,不知是不是林董邑他们彼此的对手太过于惹人眼,以至于没有发现离央央与木浅歌,可能卡座之间有个隔层,挺隐蔽的,挺适合人与人之间的会面。
隔壁穿来一个不紧不慢的女声:“真是不巧的很,居然遇到了。”听着声音离央央不会忘记这口吻跟绑架她以及在看守所那副洋洋得意的口吻一模一样,这个人真的出来了,一年不到就几个月的时间。
接着离央央和在座所有能听到的人听到了一个重磅新闻,以及可以让整个京都为之动荡的炸弹:“我知道你现在很是神伤,以至于变得郁郁寡欢,不就是他拒绝了你吗?而我....”木浅枝摸了摸隆起的肚子,一脸的陶醉笑意:“而我...我的肚子里怀的是可是他的骨肉,你...却永远不可能,是不是很气,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从那个鬼地方出来,因为我肚子的孩子...是他的。”木浅枝炫耀的口气昭然若揭,到后面还不嫌过瘾还乖戾得嗤笑起来。
“胡说八道,也不知道在哪儿怀的野种,信口开河说是莫的,真是见不得光的身份,尽干些见不得光的事,坏透了,跟你...“领座一个男声拍案叫起,后面还想说什么,就被一个很小的女声打断了。
听到林董邑口中的莫...木浅歌的脸色挂不住的难看,差点跑过去质问她这个妹妹,被眼疾手快的离央央制止住了,离央央听得整个人有些噎住,脑袋都嗡了一下,如果是真的,那可是震荡整个名流界以及商界头版头条的大新闻。
离央央垂着眸,不用去仔细听,就听到邻座的林董邑听到木浅枝说的话是多么如雷灌顶,气急败坏。
接着就是漫骂声不断,以及想要打人的冲动。
想来定是之前怀上的了,那么君莫忧是知道了吗?然后让木浅枝提前出了狱?这件事不管怎么想都存在猫腻,离央央抬眸摇了摇头轻抚了几下木浅歌的手背:”这件事还是有待确定,不能听一面之词。”
“就是,离央央你不相信就好,那天他们根本什么事都没有,怎么可能怀小孩,跟空气怀啊!”木浅歌皱着眉慷慨激扬着一切不是事实都是栽赃的阴谋论。
随后餐厅安保的到来,领座闹剧结束,林董邑才心不甘的拉着一个女生走了,临走前似乎在叫什么美笑,女生在劝解的途中好似也叫了好几声哥哥,离央央觉得这个名字好生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倒是木浅歌说:“这俩兄妹怎么也凑巧的到这儿来了?还有木浅枝那个丫头?这件事简直是一场有预谋的闹剧,好巧不巧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我们都撞见了,就像是故意让我们知道一样。”
兄妹?林董邑?那么那个女生应该叫林美笑,好吧!是真的见过,那位路边让她换过轮胎的女生,不是耳熟那么简单,离央央后知后觉中身前出现了一个身穿宽松休闲裙子、脚穿平底鞋的人,离央央回神,木浅枝含着笑意一脸无辜的看着她们,正如木浅歌所说的确不是巧合。
“姐姐说的对,我就是故意算计好的,就是为了让你们知道,一点儿也不巧,倒是林董邑被我错算了,不过没关系,我也省事了。”木浅枝扶着腰,洋洋得意的轻抚肚皮坐在了她们对面。
“你个死丫头,耀武扬威个什么劲,算计到我们头上来了,信不信我把你那臭不要的嘴脸给撕了。”注意到身边的人的要起身的动作,离央央抓住木浅歌:“浅歌,你冷静些。”离央央转头看向木浅枝告诉她这样做不会什么好果子吃,只会造成严重后果,说完拉着气急败坏的木浅歌离开这算计之地。
临走前看了看木浅枝高高隆起的肚子又说了句:“在做什么事之前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结的因,他就得承你的果,一辈子也别想抹去,也逃不掉。”
君家别墅
木浅歌的意思是君莫忧生病没有去看望,所以非要拉着要回家的离央央跟她一同去看君莫忧,离央央知道木浅歌是想问问木浅枝的事情,所以没有拆穿,虽然她也想知道。
虽然在木浅歌的口中知晓跟君莫忧没关系,但君莫忧确承认了,说什么是君家骨肉就应该好好保护,自然是要接出来好好养护的。
离央央:”....?”什么好好养护,确定是自己的吗?
沉不住的木浅歌:“我们到的时候你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怎么可能怀什么孩子,你们俩都是晕倒状态,衣物都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没有一丝悱迷的痕迹,怎么可能怀孩子,那死丫头肚子里也不知道怀的谁的野种,故意栽赃在你的头上,你得好好斟酌一番才是啊莫忧。”看着君莫忧轻描淡写的模样,木浅歌着急来得回踱步。
“哦~你又知道不是我的孩子了,中途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君莫忧一脸笑意的看着木浅歌,这个笑夹杂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君莫忧意味不明的笑容似乎有一种玩世不恭的嘲笑,玩世不恭的嘲笑?笑容的背后还有愚弄,愚弄?还有像藏着巨大惊喜的神秘!离央央很矛盾。
反正在怎么样离央央觉得一个男人厌恶一个女人,再怎么样都不可能与之发生关系,除非换舍魂穿,不然就是被下了药,难道要问君莫忧是否被下了药?
离央央:“你们慢聊,我先回家了。”反正她想回家,不想去理这些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累。
但...离央央似乎走不了。
“你给我站住,你...木浅歌有的人需要你多照看,你可以走了,离央央给我留下。”君莫忧后面说出的话对于离央央来说有些残忍。
离央央:“......?”她真的不想留下,作为一个好学生放暑假了就应该乖乖回家,而不是还在外面游荡迟迟不归。
木浅歌临走时对离央央说了四个字“好自为之”,脸上的表情不言而喻,离央央在上面看到了幸灾乐祸、自求多福。
离央央转过头看着沙发上的人出神,以至于这个人跟自己说了什么都没有听到,只知道这个人隐约跟自己说了什么,定睛看向君莫忧疑问道:“什...什么?”
而这个人好脾气的重复了一遍:“说说你的看法,关于木浅枝的事情,你的...疑问?”君莫忧看出离央央归心似箭的心思,继续说道:“今晚过后你就回家吧!”
离央央长舒一口气:“你想知道什么?想来以你的势力,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谁比你自己更清楚!想必木浅枝不是你授意出狱的吧!一定是某个人打着你的大名...不,是你们君家的大旗,把一个未满刑役之人给放了出来,你们好歹是四大家族之首,君家世代是名门望族,在子嗣方面不可能不注重,怎么可能随意与人发生不正当关系。”
本来君莫忧还想夸赞一下离央央的聪慧过人,但离央央接下来的话:“所以你是被人下了药吗?”问完离央央要有多真诚就有多真诚一脸求知欲的望着君莫忧。
君莫忧没好气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脸一下子冷了下来:“离央央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让他这么生气,还这么轻而易举。
离央央拧着眉越想越火大,扯着嗓子吼道:“我还想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仗着自己家大业大欺负我们小老百姓是不是,老是卖关子让我猜猜猜,猜毛线啊!都说是女人心海底针,我看你一个大男人心才是海底针,都深的穿透地球了,一天天的口是心非的,跟玩过家家似的,本来也不关我的事,非亲非故我干嘛还跟你们这些妄自菲薄的家伙在这里玩什么猜谜游戏扯来扯去的,我懒得猜了我,不玩儿了。”
反正离央央就是不想在这里扯东扯西了,之前已经很明白了,林天样的事情跟她没关系了,所以没必要跟他们过深牵扯了,个人问题个人解决,跟她没关系。
说了一大堆话的离央央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一脸涨的通红,双手抱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怒视着君莫忧。
君莫忧:“原来你有这么多怨言啊!这次就一次性说清楚吧!”
离央央:“你又在吓唬人。”不自主的咽了咽口水,离央央一脸防范的盯着君莫忧。
君莫忧笑了,像逗小孩子样的用手指戳了一下离央央的头:“放心吧!好端端的我吓唬你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想跟我们撇清关系,可以,但现在,晚了。”说到最后笑容慢慢收敛,轻松的口气愈加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