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
迷迷糊糊中离央央觉得好香好软,特别舒服,就想牢牢的抱着这个又香又软的东西,不想要撒手,顺便再凑上去,舔了舔,睡梦中离央央感觉自己肚子饿的不行。
这个东西越是挣扎,离央央越是死死的勒住,逃了再抓过来,躲了再贴上去。
睡梦中离央央能感觉到这个躲躲逃逃,香软东西的气急败坏,冰冷的气息笼罩着离央央,让睡梦中的她感觉到了一丝压抑还有些吃痛。
朦胧的眼静睁开一条缝儿,因为醉酒久睡双眼睁不开,视力有些模糊,脑袋也是迷迷糊糊的,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模糊的看不清五官的脸。
多睁几次,总算恢复了些许清明,看清楚自己树袋熊似的环抱之人,离央央以迅雷不知掩耳之势,如脱缰的野马弹到了床底下,随之而来的是剧痛,不,不痛,因为地上有张可以当床垫的地毯,离央央摸了摸。
“你,你,我,我怎么...怎么在...会跟你在一张床上。”
君莫忧,居然是君莫忧,惊慌失措的离央央有些口齿不清,脑子里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最后剩下他们三个,自己也跟着喝了些酒,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
君莫忧冷着一张有着些许水渍的脸,还参杂着一些斑驳的红,一头乌黑的长发乱七八糟的达拉着,全身释放着低气压,让离央央觉得可以把她给冻死。
“你以为呢?是谁半夜跑来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死贴着不放,又是...又是谁跟个紧箍咒似的不用念咒越勒越紧,又是哪个饿狗一样舔了人一脸,力气那么大,你还真对的起那你块头。”
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呆愣,不知死活的女人,君莫忧这十九年来的所有涵养都掉在了今日。
“仓余,你还想在门口呆多久,滚出去。”
转过头冷眼看着那个开了门在这里不知呆了多久的仓余,反正现在的君莫忧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完全收入苍余眼底,包括君莫忧气急败坏推搡离央央的画面,以及时不时像被舔冰淇淋的画面。
“是,老板。”
苍余本来是想跟君莫忧报告一些事情,苍余觉得还是等老板冷静了再说,关门前打了个寒颤。
看到关门离开的第三人,离央央真的想找个洞躲起来,或者把自己埋了,真是八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怎么,现在觉得丢人了,也不知道是谁喝了白的还要喝红的,喝了红的,还叫嚷着要喝洋的,还发酒疯说什么都没有自家的好喝,你这酒量真不行还是给我装的,还不带重样的,这离氏酒业真不愧是卖酒的,离氏千金豪饮啊!”
离央央被君莫忧说的一愣一愣的,真不愧是四大家族之首君朝药业的继承人,训个人一点不带脏字,都不带停的。
离央央蹲坐着环抱着自己的膝盖,埋下头想把自己这张脸遮起来,不要见人了,抬起屁股蹲着身子,脚丫子往门边慢慢的挪蹭着,想要逃走的伎俩不言而喻。
“你给我老实呆着,最好别动。”
接着就是浴室关门的声音,随后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还有我家虽是卖酒的,但我也是不常喝酒的,至于酒量嘛!我也是不知道的,呵呵呵。”
在说话间离央央干笑的饶了绕腮帮子,眼睛圆鼓鼓的睁着,扫视这房间四周。
“您大人不计小女子过,我也是无意冒犯,念在我是初犯,您就饶了我行不?”
“那个还有你房间的落地窗怎么有个洞啊?”
听到君莫忧下床去浴室的声音,离央央才好意思把头抬起来,才好意思开口,看着这房间简单不失格调、贵气的陈设,足见主人不错的品味,只是这落地窗怎么碎了一个洞,有些格格不入。
过了许久,君莫忧才从浴室出来,走出来就看到离央央站在落地窗边看着上面那个洞发呆。
离央央仔细观察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是什么东西被丢出去了吧!”
“是你丢的。”
顶着半干的头发随意披散着,望着回过头睁大双眼很是吃惊的女人,君莫忧面无表情的继续开口。
“跟个癞皮狗的某人,抢了我的手机给丢了,还不忘继续狗皮膏药的贴着。”
难怪离央央迷糊中觉得什么东西响个不停吵得很,所以抓起来就给扔了,最后清静了,然后继续抱着香香软软的东西。
等等,那个香香软软的东西...就是......君莫忧?还有刚才冷着脸的人一脸水渍,该不会...啊..还有斑驳的红色的东西,又是什么啊...越想越害怕。
离央央把自己裹进窗帘,真的是形象尽毁得惨不忍睹,放在古代自己一定会羞愤致死。
“到头来,你现在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考进天遇学院的,脑子这么迟钝。”
君莫忧坐在房内沙发上皱着眉,一脸无奈的望着这个裹着一层层厚厚的窗帘不敢出来的女人,迟钝得无药可救。
离央央在窗帘呆了许久,没有再听到声音了才扒开裹着自己的帘子,看了看四周确定人走了,然后走到浴室。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比君莫忧还要狼狈,头发跟鸡窝一样,脸上...等等,额头这么青一块紫一块的,唇珠上的皮都被扯掉了一块,像是被生生咬掉了一样,下嘴唇也破了,开了一条口子。
离央央看着镜子里惊恐的女人,一脸被家暴了的模样,各种表情都在这张被似殴打的脸上过了一遍。
离央央轻抚着额头、嘴上的伤,吃痛的在心里把君莫忧骂了个遍,难怪刚才自己有点表情就痛,说话也痛,大叫的时候更痛。
闻了闻身上宿醉的酒味儿,离央央嫌弃的憋着嘴,觉得自己的嘴巴要被撕烂了,好痛,痛得哇哇叫,哇哇叫后更痛...
声音大的整个别墅的人都听得到,离央央也不想的,她最怕痛了。
真是糟糕的一天,流年不利啊!
按苍余的指示找到之前睡得房间,洗漱规整,穿着备好的衣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着手里的热茶,嘴巴被汤的伤口生疼,离央央龇牙咧嘴的唉声叹气。
君莫忧一身灰色休闲毛衣,一条白色休闲裤,头发披散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跟身边的苍余说着什么,两人的头,你点几下,我点一下的。
接着苍余往玄关走去,看样子是去办什么事情。
在离央央还在楼上哇哇叫的时候,君莫忧在苍余口中得知了在昨晚凌晨就登上热搜头版头条的事情。
苍余也是明智的没有立刻撤下热搜,而是黑掉了一些不惹人注意的虾兵蟹将。
当务之急是立刻找到照片的出处,从源头阻断绯闻的发酵。
“已经抛出了一些有利证明,说到底照片里的人,只是相似,并非您,所以舆论只是暂时的,”
“揪出来发照片的IP了吗?”
“暂时还没有。”
“不过,照片里那人找到了,查到在绯色城工作,绯色城的主事也自觉,派了人来告知是他们那里的服务生,他们主事会亲自挑选赔礼,随后就送到。”
“并且绯色城全体成员随时恭迎您大驾,他们老板也会亲自再向您赔罪,。”
“嗯,照片的事你自行着人去办,之后再来同我说,至于绯色城...罢了,这事往后再说吧!”
“去看看那个女人在楼上鬼叫什么。”
看着苍余走上楼的身影,想到那个厚脸皮不知羞的女人摇了摇头。
君莫忧抬手抚上自己的脸和嘴唇,想到那女人一脸的...因接二连三的冒犯所受的,忍不住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