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家住了五六日,四九就开始催着梁山伯回去。
梁山伯和马夫人和马大人辞行。
马文才让人备了车,一路跟着梁山伯回了他家。
梁山伯家住在县里,他娘是远近闻名的绣娘。
两人到他家时是在午后。
梁山伯带着马文才进了家门。
梁夫人正在院子里织布,看到梁山伯回来,喜的站起来仔细打量。
“我的儿,回来便好!”
她拉着梁山伯的手热泪盈眶,马文才站在一旁安静等候。
母子俩叙情后梁夫人看向马文才,“这位就是你信上说的至交好友马文才贤侄吧?”
马文才恭恭敬敬的向梁夫人行了晚辈礼,恭声道:“伯母好,我姓马名文才,字佛念,会稽郡人,身高九尺,自小习文学武,家中有些田产,父母健在,无兄弟姐妹,无不良嗜好……”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梁山伯涨红了脸三步并两步过来拉了他一下,“佛念!”
马文才有些委屈的看他,这明明是向丈母娘自我介绍的好机会。
四九不忍直视,怎么书院里那么精明的马公子到了自家主母跟前,会表现的这么蠢?
马统安静如鸡,看天看地看屋顶。
梁夫人只当他第一次来朋友家做客,有些紧张,她安抚的笑了笑,“别紧张,当自己家一样。”
马文才笑道:“是。”
梁山伯阻止了马文才犯蠢,拉着人进了自己的屋子。
眼里含笑道:“我家地儿小,没有专门的客厢,只能委屈你和我同住。”
马文才把他拉进怀里,吮他的耳垂,“求之不得。”
在家时梁山伯住客院,他只能夜夜翻墙。
这会到了梁家,能和山伯一个屋子,他都后悔没有早些回来。
他追着梁山伯亲了会,把梁山伯亲的软成一滩水,软靠在他怀里喘气。
两人赶了两天的路,马车里他不好动作太大,只把梁山伯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自己却没有尽兴过。
这会美玉在怀,就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唔……”
梁山伯软绵绵的被他抱到床上。
对方身上还留着他这两日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新痕覆盖旧痕,糜丽诱人。
他心急的提枪上阵。
梁山伯捂住嘴闷哼,眼睛湿漉漉的看他。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白日宣淫。
梁山伯尽兴了一次对方就提了裤子拿帕子给他擦干净身子,为他穿上干净的衣裳。
“怎么了?”梁山伯疑惑的询问。
很明显对方还没出来,这会却不在继续。
他抿嘴,咬了咬下唇。
马文才亲了亲他的脸颊,掌风挥散屋内因着刚才的情事略显暧昧的气息,“你娘来了。”
梁山伯瞬间通红了脸。
“山伯,娘让四九煮了姜汤,你和马贤侄喝一些,去去寒。”
梁夫人的声音从外传来。
马文才刚好把衣裳整理好。
“你怎么知道是我娘,而不是四九?”梁山伯好奇的询问。
马文才低声解释道:“脚步声不一样。”
他走过去打开房门,笑对着门外的梁夫人道:“有劳伯母,我来吧。”
说着接过梁夫人手里的盘子。
梁夫人同样笑着说:“这姜汤得趁热喝,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山伯,招待好马贤侄。”
梁夫人往后看到穿戴整齐的梁山伯,叮嘱了一句笑着摆摆手。
待梁夫人走远了,马文才才转身回了屋,顺手关了门。
“热乎乎的,山伯,你尝尝。”
姜汤辛辣,实在是不好入口。
梁山伯捏着鼻子喝了半碗,被刺激的眼里都是泪水。
马文才把自己那碗喝了,见梁山伯放下半碗,他顺嘴把那半碗也喝了。
拿了两个空碗开门出去,笑着对贴在门口偷听,被突然开门吓了一跳的梁夫人道:“伯母,可是有何事?”
梁夫人尴尬的笑了笑。
“这碗就有劳伯母了。”马文才看了看四周,问道:“不知伯母可知我的长随马统在何处?”
梁夫人见他不提自己偷听的事,暗暗松口气点点头道:“他在厨房给四九打下手。”
马文才道:“多谢伯母告知。”
梁夫人接了碗,转身走了。
马文才转身,梁山伯有些尴尬的看他。
他也不知自己母亲会做出偷听的举动,实在是太丢人了!
马文才这会却没关门,而是把门打开,拉着梁山伯去了从门外往里看不能看到的角落。
“山伯,我请你喝羊乳可好。”他捏捏梁山伯的臀肉,梁山伯疑惑的问,“何来羊乳?”
马文才坏笑了下,又扯了他裤子。
梁山伯紧张道:“门、门没关!”
“没关才好,关了伯母总忍不住要过来看看。”
这话确实有些道理,大门敞开,坦坦荡荡,根本不会有人想到室内一室春光。
离晚饭还有半个时辰,倒是可以来那么一回。
憋久伤身。
马文才一边注意外边的动静,一边温柔的占有着。
折腾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登上极乐。
梁山伯已经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被马文才扶着才站稳。
退出后,马文才拿了张帕子堵住那处。
梁山伯湿漉漉的眼看他,他一边帮他整理凌乱的衣裳,一边说:“来不及清理了,以防你待会走路流出来,还是先堵住的好。”
他说完和梁山伯鼻尖碰到一块儿,用情事后低哑性感的嗓音问对方:“处仁,羊乳可好喝?”
梁山伯差些站不稳,掐紧了马文才的手臂。
他红透了脸,结巴道:“好、好喝。”
马文才低低的笑出声,捏着他的脸颊亲了亲他的唇角,确定两人穿着无碍,拉着他出了门。
马统正要过来寻他俩吃饭,看到自家公子牵着梁公子的手,他假装看不到,只是开口道:“少爷,梁夫人和四九在正屋里等着了,就差您和少……梁公子了。”
他及时把“少夫人”三个字咽下去,若无其事的跟在自家公子身后。
两人到了正堂,梁夫人果然已经等在那儿。
“劳伯母久等。”
马文才歉意道。
梁夫人摇摇头,示意他别客气。
梁山伯被塞了张帕子,虽然是绸缎做的,可也很是奇怪。
他不自在的坐下来,忍住忸怩的怪感,沉默的扒碗里的米粒。
“贤侄,家贫,没有好酒菜,你将就些。”
“伯母过谦了,这菜色很合我的胃口。”
梁夫人是个妇人,和马文才没有话说。
马文才对外向来食不言寝不语,安安静静的吃了一顿饭。
天色还早,离禁宵还有一个多时辰。
梁山伯想赶紧回屋里把那帕子拿出来,梁夫人却说:“山伯,你带贤侄出去走走。这貿县晚上的风景,别有一番滋味。”
梁山伯心里有苦难言,恨不得拧马文才。
马文才笑着说:“伯母,今日舟车劳顿,小侄想早些歇着。至于晚景,明日处仁再带我去看看也不迟。”
梁夫人也不强人所难,她点头。
梁山伯松了口气,倒也不敢拔腿就跑。
他每走一步那帕子就磨着他,虽然绸缎的帕子柔软,可那处却比帕子柔软娇嫩。
两人进了屋锁了门,他就迫不及待的伸手把帕子拉出来。
顿时春光无限。
马文才瞧着眼热,呼吸都重了起来。
梁山伯看他模样,羞耻的睨他。
那让他更羞耻的帕子只急急的扔到铜盆里,待不那么难为情了在处理。
马文才走近了把他反转背着他索取起来。
“啊!你!”
他双手撑着床延,惊呼出声。
这人今日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这般索求无度?
好在这次再也无人无事打搅他们。
即使佛念总像发情的兽。
可他真的很喜欢佛念!
也喜欢佛念这么弄他。
他在心里默默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