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见他后十分满意。
他温润如玉,风光霁月,学富五车,满腹经纶。
虽然我以前内心是有些看不上他,但是那是内心对他有股嫉恨。
我学识确实不如他。
不过现在他是我的,那我也勉强算得上才高八斗。
“他自小被我们惯坏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自我为中心。他若是欺负了你,你便告于我,我自收拾他。”
我母亲拉着他的手温和的说话,我在一旁盯着他直瞧。
他红着脸说我待他极好,让我母亲放心。
我想亲他。
可我母亲就在旁边。
我突觉得我母亲有些碍眼。
待我母亲走后,我忍不住在茶楼的雅间把他抱进怀里。
“你莫胡闹!”
他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软在我的怀里。
“山伯,我在这儿有个院子……”我啄他的唇,与他的舌戏耍,“你和我去那儿待半日,嗯?”
梁山伯喘着气红着脸,被马文才哄着到了他在万松书院不远的院子。
这院子是二进的院子,不过是他手底下众多院子中的一个,离万松书院半个时辰的行程。
两人进了院子,马文才招了人让人莫让人打扰。
就拉了梁山伯进了主院。
院中伺候的下人被他遣远远的。
如今天气虽寒凉,可屋子里燃了碳火,榻上又铺着毛茸茸的虎皮,十分温暖。
马文才这人虽然答应了梁山伯不会每日寻思那事儿,可每每到了夜里,他总寻些由头和梁山伯来那么一两回。
两人昨夜荒唐了一回,今日要见他母亲,早上他就没太闹着梁山伯。
这会他想极了,周边又没了什么碍眼的人,就忍不住了。
欲像不知疲倦的鬣狗,又像咆哮的大海,让梁山伯软成了一汪春水。
待到马文才尽兴了,梁山伯已经累晕了过去。
身体太差了。
我亲亲他的脸颊。
得让他多吃些。
还得让他和我学学一些强身健体的功法。
我叫了水给他清理了身体,叫醒他哄着他吃了些晚饭。
看着天色已晚,就在院子里歇下,明日再回书院。
我们回到书院时他不太想理我。
我有些委屈。
我昨日确实做的过火了些。
我低声下气的求他原谅,他只看了我一眼继续看书不理我。
我趁着夫子未来帮他揉腰,他瞪了我一眼。
我呼吸一窒,有些蠢蠢欲动。
这怪不得我。
他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勾的我心神具荡。
我忍不住舔了舔唇,被他发现了,他有些气的拍开我的手。
“山伯兄,我昨夜去寻你,未见你,你去了哪儿?”
祝英台过来同他说话,我不动声色的隔开他俩。
他瞥我一眼,温和的同祝英台道:“昨日在外有事耽搁,来不及回书院,让英台担忧了。”
我一见他俩待一块儿就如临大敌,可我又不能明目张胆的阻拦。
若是可以我却很是愿意把他关起来,只我一人见,只见我一人。
只那样终究不好。
我要与他心心相印长长久久,自然不能做出不顾忌他,伤害他的事儿。
可祝英台实在是碍眼极了。
想想还得忍她两年多,我心肝脾肺都揪的厉害。
得寻个法子把她打发的远远的。
我正暗自纳闷。
程远清拿了本书从他课座上走过来,揽过祝英台的肩膀,说:“英台,夫子要来了,有何事不如等课后再说。”
祝英台有些遗憾的拉着山伯,瞪了我一眼,依依不舍的和山伯约了课后的事儿。
我贴近了山伯,忍住轻咬一口他耳垂的念头,轻声道:“课后我约了娄山他们几个打马球,你要一起去吗?”
他眼里明显带着雀跃,可又狠狠瞪我一眼。
我龇着牙朝祝英台咧嘴一笑。
祝英台气鼓鼓的瞪我,不等程远清就甩袖自顾自回了座位。
我心情顿时十分愉悦。
拉着山伯坐下来。
“你真约了他们一起打马球?”他拉着我的袖摆,轻声问我。
我笑着摇摇头又点点头。
“约了明日,只今日我不想你被她缠着。”我意有所指,“你该好好歇息,不然明日没精力。”
他红了脸,耳朵都带上薄红。
我觉得心跳有些加速,假咳了一声移开视线。
真想日日与他欢好。
马文才确实言而有信,他说让梁山伯好好歇着,晚上只缠了几个吻便抱着人安安分分的睡觉。
梁山伯趴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手指蜷着想做些什么。
又想到自己稍微有些动作这人就蹬鼻子上脸的,到时又得闹上那么半宿,就止了念头,乖乖的趴着不动。
马文才却捉了他的手亲了亲,温柔的问他:“睡不着?”
他刚“嗯”了声,整个人就天旋地转的被马文才翻身压在身下。
“睡不着,那我们来做些快乐的事儿。”
他双手推拒,引得对方抓了他的手亲吻他的手指。
“我今日真的不行了,饶了我这一次。”
他出口求饶,引来对方低低的笑。
“既如此,那便睡吧。”
对方嘴上是这么说,却做着些下流的事儿。
“啊!?”
这般如何睡的下去?!
“我不动,就这般睡。”
两人紧密相连,马文才把他圈在怀里,低头啄在他的唇瓣。
他忍不住回了个浅浅的吻。
对方得了鼓励,缠着他呼吸交缠。
“宝贝儿,别使劲。”
那人啄着他唇低低笑着调侃,他手软绵绵没什么力气,拧了对方腰一下,就跟抚摸一样。
我被他撩拨的心猿意马,没忍住压着他动起来。
他抱紧了我,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发出低低的意义不明的声儿。
我经不住他这般乖巧又撩人的模样。
来那么一回应该不碍事。
若不行,明日便只让他玩半场过过瘾。
今夜这般,明日全场他怕是招架不住。
我吸了口气,往更深了处。
明明我今夜是打算让他好好歇着的。
确实如我所料,他半场就有些累了。
我让替补把他换下来,揉揉他的脑袋,把水递给他。
他眉眼带笑,灿若春华。
我愣了愣,不自在的扭头看向球场。
果然,我确实每时每刻都想亲他。
下半场的铜锣敲响,我俯身借着角度偷偷用唇蹭了蹭他的耳朵,低声道:“哥哥赢给你看。”
他红了脸,假装镇定的看向四周。
见没人注意这一幕,他才暗暗瞪我一眼。
真可爱。
想亲。
我带着队友在球场上大杀四方,赢的毫无悬念。
支持我们这一队的学子们欢呼雀跃,和对手假惺惺的互相恭维了几句,和队友道了别。
下了球场,我就看到祝英台又在围着他转。
我瞬间冷下脸。
祝英台可真碍眼!!!
祝英台看我靠近,说:“马文才,没想到你还挺厉害。”
我冷眼看着她,有些气闷:“好说。”
她见我冷冷淡淡的,眉毛就要飞起来的模样,道:“你这人可真是……”
我挑眉。
从山伯手里拿过他手里的水壶喝了几口。
“你们几时这般要好了?你以前不是很不屑与……为伍吗?”祝英台疑惑的看着我和山伯,她笑嘻嘻又调皮的询问。
我冷声反问她:“你这般了解我的为人??”
她支支吾吾了会,眼珠子一转就要说什么。
山伯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我不再理会祝英台,揽着山伯就走。
祝英台跟在山伯身旁,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真吵!
好烦!
想把她扔出去!
到了院舍,祝英台跟了进来。
我冷着脸让马统把热水抬进来。
马统见我心情不悦,小心翼翼的觑了祝英台一眼,低声谄笑:“少爷,您今日在球场上可真是威风凛凛,风采动人!”
我睨他。
“你倒是会说话。”
“少爷,您之前吩咐备的衣裳明日就到了。”
我又看了还是交头接耳的山伯和祝英台。
闷闷的“嗯”了声。
“文才兄,山伯兄,叨扰了。”
程远清的声音传来,我扭头睨他。
他似乎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向我作了个揖,才低声让祝英台回去。
“天色不早了。山伯兄和文才兄刚从马场上回来,未用过晚饭。”他好声好气的和祝英台道:“让他们先收拾妥帖,咱们先回去,有何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祝英台恋恋不舍的看着山伯,看到他因为打马球有些凌乱的衣裳,才想起这事儿来。
她期期艾艾的解释:“对不住,山伯兄……我只是许久不曾与你亲近,以为你不愿与我为友……是我失态……”
梁山伯笑着摇摇头。
倒不是他不想和祝英台为友。
只他和佛念互诉衷情后,除了读书和做课业外的时间都被佛念占了去。
对方带他认识他的家人朋友,带他去接触他以前不曾接触过的人和事。
从家里拿了他以前想看却找不到的书籍给他看,让人寻了孤本给他。
两人在一起这段时日,他心神除了被佛念占据,也同样被他带来的那些事物占据。
他从前只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可如今通过佛念和临江府世家大族的青年才俊相识,和临江府有名的先生讨教学问,他才知道山外人外是何山何人
他带他拜访了大诗人陶渊明先生,领略他的风采,他的诗词……
若不是王羲之先生远在都城,佛念还想为他引荐王先生。
佛念是世家大族子弟,天之骄子。
他读书课业可能比不上自己,可为人处世见识都远胜自己。
他被佛念代入了他的朋友圈子,又带他入让他舒适神往的学识圈子。
对方手把手的教他为人处世,亲力亲为的教导他安身立命之法。
梁山伯手指动了动。
“我一直将英台兄当好友。”
他温和的看着祝英台笑,“只今夜实在劳累。”
程远清隔着衣料握住祝英台的手腕,低低道:“我们先回去吧。”
祝英台对梁山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
可能因为他容貌昳丽,可能是因为他温柔待人,也可能是她刚来就与他分到一个院舍起了惺惺相惜之意。
他们路上结识,默契非常,引为知己,一路相伴到万松书院。
可马文才一个换院舍,她和梁山伯之间的情谊好似都被马文才隔阂起来。
祝英台有些低落。
程远清握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有些歉意的对梁山伯和绷着脸走过来的马文才道:“叨扰了。”
我看着程远清拉着祝英台走了,心情瞬间好起来。
我想亲山伯,想抱他,便想把碍眼的人打发了。
只我们都还未用晚饭,只能耐下心用了晚饭,就迫不及待的打发走马统。
四九有些防备的看我,又看向山伯。
山伯好笑的道:“看我作甚,你和马统先回去,明日再来伺候。”
四九不情不愿的跟着马统离开。
我关了门就急不可耐的把他抱在怀里亲起来。
一边亲一边解他的衣裳。
“佛念……”
他叹息一声,推了推我。
“怎么了?”我啄了他一口,忍住□□问他。
他亲了亲我的唇角,说:“还未沐浴。”
我笑着把他抱进浴桶里。
他今夜和以往都不同。
以往他虽会回应,可都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今夜却热情似火。
我俩刚在浴桶里坐稳,他就迎上来亲我,还轻轻蹭我。
真是要了老命!
太刺激了!
我怀疑我流鼻血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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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烈火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