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尊是只鹿 第11章 第11章.猝不及防的离别

毕竟埃度的大部分地域也都是沙漠黄沙、荒漠戈壁，昼夜气候差异过大，所以对于生存还是有着一定影响，对于耕种养殖也较为苛刻些。

人民在这些地域生存也会造成一定的问题，地理位置与气候条件不大适宜生存，但埃度多生多用，且制度苛刻，所以造成之后种种情况也不免层出。

虽说干涉其他神明掌管地域的确不好，但面对眼下这种过于恶劣残酷的情况，当时还在暂管生灵的孤舟还是觉得颇为严重、过于恶劣了。

但留下的意愿到底说明了由新神改变，所以也不好太过管辖掺和，只能暂且安插种下种子，等待后续成长。

于是这算困难时刻，也仅凭人民改变，来自外界的干涉或是掺和也许会因此照成一些不利影响，孤舟曾经也有观摩过不插手时，人类也能够在部分情况下存活至今。

因此这些目前的缺陷与困境，也由此可知只是一时紧需，然若能够从中掌握奥秘与科技，生物动态或是基因链接等细碎情况从中专研发掘研究实验，或许也会有着一些不同。

毕竟自古以来诸多人类也都在这其中自行发掘探索到逐步掌握，希望火种到工具用途，圈养驯服到后续的蒸汽时代，亦或是未来的科技扩展与科□□用。

只要不做的太过火就好……虽说孤舟心中仍有担忧，却还是希望眼前的困境是可以人类自行解决。

毕竟后续有部分之域小世界也会因为过于发展造成极端或是不好的情况，恶果也是人类造成遭受。

生化武器与生态影响，生态链与物种消亡灭绝，气候变化或是废水排放，人类战争或是硝烟炮火，这些也都同样会令人类的发展止步不前甚至倒退停滞，甚至是使得千百年的人类传承与历史消亡。

总归能够适应环境生存发展，已经是很好的情况，因此孤舟也不大愿意见到过于极端或是恶劣的情况，对此大多顺应发展，但还是觉得环境与生灵共同相辅相成，也是神明能够庇护存在的意义。

埃度说来实际不错，虽说有利有弊，但人口发展与环境影响也从中起到了一定作用，要在这处领域之中为已然诞生的文明奠定基础，还是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孤舟在孩童熟睡时便已然清楚这地域的环境与气候，因此才会寻了一处宽阔无人的地方种下种子，任其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古树种子无论是在任何环境与地域时代下都能够迅速生长，好在前来时孤舟也携带了些许，故而暂且栽种。

眼下看来，的确是在一定程度上为旧神种子提供了适宜的环境，遮风避尘，也间隔躲开了气温骤降上升的差异，孤舟才觉此番而为并未做错。

望着不远处孩童探索周围的身影，孤舟也松弛轻快些，倚坐在竹屋一旁的树根盘踞上，陪同看着他的成长与闲暇之余。

当足掌接触到沙漠中的黄沙，孩童才有了些许真实的感触，在看向黑袍男子回应默许后才敢向周围打量观察着，一步一个脚印落在沙漠之中。

在巨树盘踞的林荫蔽日间，就连高温的沙漠也稍许阴凉了不少，只带着些许地底的余温，孩童在看着眼前漫天的烈日黄沙灼热刺眼，但身后凭空形成的那颗巨大古树遮蔽阴凉下的清爽竹屋显得甚至是不可思议。

此时又听闻黑袍男子解释，孩童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也就并未多想，依旧在附近自娱自乐学习玩闹，学习感触着环境的变化。

此时屋檐外的风沙被盘错交织的巨数枝叶做遮挡，而这沙漠之中却徒然一座高大巨树屹立着，那黑袍男子只是看着孩童好奇感慨的四处探寻，靠坐在一旁守住这片安宁领域，与孩童的背影相互照映，只余黑袍随风而至。

沙漠之中偶然冒出的沙蜥或是沙蛇也只是在不经意间经过这处地方，丝毫没有察觉到这里还有一处巨树竹屋的存在。

索华顿直到这时看到了那黑袍男子心中所念，才不觉知晓自己这所谓的新王或是新神也有些失败，毕竟有很多情况他都没有考虑过。

曾经也大多是在单纯享乐或是自行抗争，对于环境或是人民之间的情况纵使有过干涉，到底也并未有诸多考虑。

索华顿的身影仍旧在风沙席卷中屹立不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略微出神，到底是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不同，更是神明之间的异同。

自己似乎从未发觉，更没有想过全心全意为人民做过什么，到底还是有着不少私心杂念，也因私欲与好强不断剥夺占据领土，尽管在之后收复统一了埃度，到底也是因强权与压倒性的实力击垮。

或许此时，索华顿也有些理解了为何在起初不让自己知晓这些情况，大抵是有些惧怕，或是唯恐他过剩。

一旦他在成王后领悟到这层，假设尽心尽力为人民，也的确能够造成时代进步，但也因此在短短数十载之后便会年老消亡。

但眼下他单凭实力与好强，从中恰逢探索到旧神之力，才能拥有长生，试图突破原本的禁锢与限制，抵达外界之域。

对于一个小世界里面的掌控者，自然是不希望自己栽培培养的人才就此陨灭或是消亡，与其短暂的让时代进步，不如能够更进一步让他成长，掌握更为强大的力量。

至于之后，才能够算作从这个世界之中培养出来的新神，至于这样的新神，或许会比一个世道或是多数人类更为重要，有着决定性的作用。

尽管不知后续究竟会有什么情况，但索华顿也算在其中摸透了一些规律与掌控，尽管眼前仍旧如同迷雾，但也能够看清些许。

因此索华顿在这时，反倒能够体会到分毫那黑袍男子的行径举动与态度，毕竟由衷的说来。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神明，所能够做的，也仅仅只是帮助。

人类得靠自己拯救，孤舟清楚。

因而当这份责任给予到他，孤舟也会尽自己努力、用最适宜这个世道存活的法子给予庇护。

但如果这份责任到了索华顿自己的身上，估计不用别人多说，他就将这领域任由自己的主意而为，不说折腾怎样，估计像曾经新王时期孤舟看到的训狮鞭策类似了。

况且连索华顿也知晓，说不定自己根本看不上那些旧神，也不会有所谓相助这么一说。

纵使他是从人类中来，到底在旧神的眼中，也算是很大的不同。

但那个黑袍男子不一样，虽然他至今所为，索华顿也都不是很认同，但是索华顿也不得不承认他所做的没有什么错处。

对于旧神的消逝，同样抱着怀旧与崇敬的哀悼，将这一切都安置妥当，他也认为一切都会随之重新而来。

当希望来临，神明也会再次出现。

它们从人中来，也到人中去，或许能够流芳千古，也许只是不为人知。

尽管如此，神明赋予的希望种子却依旧一代一代薪火相传，这种信仰与精神，在人类之中深刻谨记着。

对于这种世道人间，或许也有神明所无法作为的事情，而自己能做的，也仅仅能够在旁陪伴，稍许有些作用。

只是……倘若培育出来的神明是他自己，大概索华顿也会有些觉得可笑，毕竟他曾经也做过不少的行径，由心随性，怎么看着也不会成为他们那样的神明。

这主意大概也是要落空了，暂且不谈远见，就目前索华顿自己还在外界被机械追捕、招惹了不少的神明来说，估计他也不会是多好过就是。

在思绪游离间，索华顿仍然看着曾经的那个名叫九重的他与那个黑袍男子的交谈与相处，纵使时间不长，只是萍水相逢。

但这道背影在此时以一种不同的姿态呈现在眼前，尽管曾经的记忆不曾那般清楚，索华顿的心中却仍然留住了这道身影。

而后续的情形，也的确如同索华顿所见，在后来的情况下，孩童也逐渐放松了警惕，也会跟着他一同谈话，甚至是主动询问些什么，一幕幕的片段也如同崭新的画面，生动而纯粹。

如果真的那么纯粹，索华顿也不会是如今的索华顿，只有自己知晓自己有多少恶，因此索华顿更清楚曾经的自己可不是一张白纸，更不是清澈的潭水。

他早就因为曾经的经历染灰，沾染上了尘土与污秽，此时的索华顿就是那时九重的证明。

实话说，选着了他，的确只能怪他们那些神明行列之辈眼瞎看错了人，想必任由选着什么贵族之人也比起他这种经历诸多的好。

再不济便是平民也比贱奴奴隶更好，不知晓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着的。

后续的一切，也果不其然，在索华顿的视线之中任然能够从中看见些许的蛛丝马迹。

因为曾经的黑暗经历，因此在孩童偶尔的情况下会变得格外敏感脆弱，甚至还没来得及做些准备，那个时候的孩童就已然认为自己还会回到曾经的遭遇之中。

恐惧、憎恨、恶心、惧怕……种种负面情绪纷至沓来，如同噩梦一般在潜意识之中未曾磨灭消散。

噩梦仍旧会当他惧怕之时席卷而至，呈现在孩童的眼前，发觉令他觉得残忍的一幕幕，直到开始逐渐怀疑、疑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拥有这么好的？

别人也是真的那么关心自己吗？

自己配得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吗？还是会随及消散……

因为周遭环境与曾经经历，让他不敢太过确信面前的一切真的是那么美好。

因此在每当噩梦席卷而来，九重仍然会有些不信任面前的男子，九重知晓意识告诉自己，世界上能够信任的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

当孩童这种恐惧再次发作，而那个黑袍男子恰巧又不在孩童的视线之中，孩童只能迷茫恐惧着周遭的一切，不能思考自己究竟是谁。

孩童只能坐在椅子上把身子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膝盖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似还在担心恐慌着一次次的噩梦，不断地质问自己，如果这只是一场梦境的话，自己是不是意味着随时都有着可能破灭的可能呢？

大抵是太美好了，也太惶恐不安了，害怕怅然若失颓然坠落，更害怕是黄粱一梦一枕槐安。

直到黑袍男子再次端着碗放到桌案前，仍旧温和落座在对面，看着孩童经历噩梦过后的恐惧与惧怕，使得身躯还有些微微发颤着，也知晓最初时自己主动上前，却也令孩童更加畏惧恐慌。

或许那时的孤舟尚且不知，自己的衣服布料或是言谈举止也会令对方害怕，是因为衣料尚且，还是因为自己有些不同？

孤舟不明究竟，却也察觉到了孩童对自己的惧怕，他知晓孩童所害怕的是那些贵族，更害怕旁人的残酷血腥。

人性的贪婪与自私，世道之中的人情世故与笑里藏刀，就连生态链也同样如初，孤舟是能够理解的。

大抵那时仍有愧疚，在见证这种世道，孤舟却知晓自己无法作为什么，更只能从旁见证一切都发生，大抵当时最好的行径也是远离。

于是孤舟缄默了片刻，望着自己与孩童不远不近的距离，才用自己的表达方式旁侧敲击，“不吃吗？”

他叹了口气说道，声音有些沉稳。

或许只有这样，孤舟才能够让孩童不再那么惧怕不安，也能暂时稳定他的情绪。

“……”

虽然不饿，但孩童听闻也是略忽忐忑，身躯还在噩梦之中尚未回神，意识反而想着、如果眼前的一切也真的是在梦境之中，那就好好的做一次吧，就算是这样也好。

那时是孩童无法求得的时光，更是对感情的忐忑与好意的畏惧，尽管知晓这样不像自己，却也明了只有这样才能够得到一些温暖与好意。

孩童不知晓世人之间的客套与规矩，也不曾明了拂了对方的面子，只是心底渴求着一点点的温暖。

于是孩童还是在逐渐适应下，从起初不敢轻举妄动到后来试探性拿起勺子，逐渐到后来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兴许等到完全清醒，也就知晓此时不会遇到曾经的梦魇，当心情彻底放松下来后，也才能够品尝出食物的新鲜与香甜。

大抵孩童当时觉得味道很好，吃起来还有些温热，索华顿也顺便低眸一看，见那不过是一碗果蔬粥，看起来应该是煮好后没多久，浓稠绵密软烂的可口诱人，不过耽搁了一下，也有些温热。

尽管在将来的新王眼中早已经看不上这种食物，但对于眼下的孩童却视若珍宝，甚至是从未奢求过的食物，在曾经的种种经历中，似乎从未有过像样的饱腹之物，又如何能够奢求食味色泽。

许是已然忘却了这段记忆，因此索华顿的面容仍有些不适应，略显侧脸，望着这样的环境稍许发呆。

当孩童大口大口喝着粥，黑袍男子就静静地看着他，等孩童将最后一口喝完后，黑袍男子也只是用那白皙的手帮孩童擦了擦有着些许饭渣水渍的脸庞，顺势解决了那面颊旁煮熟软烂的饭粒污渍。

而后在悄然间随手收回到黑袍之中，顺手施法将其清理干净，也照常如同往日的态度行径。

大概这般亲密的举动，在孩童清醒时也很少做过，大多也是因为孩童平日的谨慎畏惧不敢太过靠近，因此只有孩童睡着做了噩梦后，孤舟才会一直陪同身侧。

此时不知是孤舟忘记了此前的行径，还是因为看到孩童难得的松懈放松，也难免多加照料了些，大抵像对自家孩子那般的态度。

许是突如其来，单单只是这个举动便已然让孩童失落卑怯的心性又击荡了起来，身体有些僵硬，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眼睛巴眨了几下，愣在原地。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自己这么好，但是，却也有些雀跃。

在经历了这段时日的平静与安宁，也许孩童直到在这里才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别人的好意与温柔。

也许也是第一次有别人给自己做吃的，或是是每当自己在噩梦之中才会迷糊间差距到对方的举动，在自己出屋探索时陪同在远处一直相伴的身影……

是昏迷前的青衫袖袍，更是那一碗救命甘露，是往日交谈中平和沉稳的语调，更是难得一见的温柔谦和。

大概孩童不知晓什么叫做喜欢，但是也清楚对方是非常善良的人，只有无私且善良的神明才会这般作为，也只有这样的神明才是孩童所认为的神明。

只是在埃度、曾经的神明从来都不会看奴隶一眼，神明单是爱好财宝黄金、绫罗绸缎，更要信仰者的跪拜祈求，因此奴隶与平民从来都无法得到其的庇护，埃度的神明向来是高傲且好战，更不会参和其中。

孩童曾想过，真正的神明究竟是怎样的呢？是救人于水火的慈悲祥和，还是心怀宽广的普爱众生，大抵都不是，因为他们从未出现。

但孩童从未怪过那些神明不作为，大概知晓这个世道糟糕成什么样，所以孩童也隐隐觉得其实他们埃度的神明尽全力了，就像他们一样，他们也尽全力了……

神明太辛苦了，早就无法救助他们了。

许是这时孩童的心绪正是曾经被埃度旧神所感应到底善良与温和，正因如此，当初的神明才会在弥留之际将种子递给了孩童。

在孩童的左眼眸之中隐隐显露出浅淡的嫩芽印章，是旧神给予世道最后的庇护。

远古长留的旧神，所给予的汨罗花种子，是埃度的星火与起源，更是希望有朝一日，这颗种子能够在将来开出耀眼的金色花瓣，刻印在灵魂深处。

许是察觉到种子的感应，孤舟也顺势在孩童仍旧愣神间，将自己的灵力传递着给予期间，即是庇护，更是赋予种子的成长养分。

但孩童仍然没有料到，更不知他究竟要对自己作何，但下意识躲闪的举止还是僵硬停滞，他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自己的……

这时，那名黑袍男子只是突然伸出手来缓缓抚上了孩童的额头，轻柔的摩擦着那原本刺印诅咒所在的地方，也在期间略过孩童的左眼眸，轻柔而温和。

孩童没有动作，只是垂着眼眸，紧张之余在心如乱麻中才想起来，之前自己额头与脸颊旁的刺印弯月，也正是一种无比恐怖的象征，是他已然定格的身份。

这让孩童心中的恐惧慢慢扩大开来，因为黑袍男子的温柔让他一时间忘却了伤痛，就更让他害怕对方会介意自己的低贱身份，看着黑袍男子的举动，孩童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又有些绝望而自私。

很难看吧……

既丑陋又恶心、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对自己那么好。

美梦就要破碎了吗？

而索华顿也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兴许如今的索华顿才知晓自己眼中的金黄色花瓣印章是何，但他从未听闻，汨罗花?

纵使在将来也曾接触过不少的诸位神明，但是比起少许的新神足矣强大，其余也很少见到旧神传承，汨罗花这词还是曾经从那位新神口中得知。

可惜之后新神陨落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原来最初他是因为那些缘由才得到了这份力量。

索华顿甚至从来都记不得了，他单知晓自己拥有这样的力量，却从未想过究竟是怎样的缘由根源，只是粗略的记着些。

如此说来，索华顿看着那忐忑而稚嫩的孩童和如今的自己当真是看不出有何相似，说来也无非能够从中看出些许的影子。

他过去的影子。

只是这时的孩童，却从不知晓将来还会有另外一个自己正透过回溯时空望着自己，然而索华顿也不知，着所谓的水镜凝结过另外一位神祇的部分能力。

他的名字，称为空神。

当孩童正处于即将绝望的时候，却传来一声宛若天籁般的声音，似乎带着无边的温柔和无尽的清朗，这对当时的孩童而言，也的确是难得寻觅的悦耳之言。

“没事了……以后、有我在。”说罢也将掌心放下，将细碎的光芒透过眼前，孩童眼眸中的萌芽也略显荧光但孩童仍旧毫无察觉。

然而这份诅咒，或许也是在孩童好不自知的情况下，就已然覆上一层庇护，为将来他的成长之中风雨无阻保驾护航。

就算是此时的索华顿看到这番场景，也不能轻易确定他究竟是在何时给予自己覆盖上一层刺印庇护。

但孩童稚嫩，容易因为一些小事，更有着依赖与亲近，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产生很多的好感，心中的幻想也因此浮想联翩，如同想象力那般奇幻而神奇。

只是当索华顿察觉到自己当时心中的想法，也不免觉得有些难以形容的尴尬与无语凝呛，但左右知晓自己那时也没有多大，算是正常也算了。

于是索华顿好不容易忍住自己的差点破防，还是耐着性子强撑着听下去。

毕竟对于孩童而言，也已经在这段时日中对面前的人产生了好感，更是对曾经所在意的不同而感到欢喜雀跃。

他的声音很温柔，似乎像一湾汪洋大海般能吞噬所有的黑暗、容纳下无尽的怒火，展现给人们的只有无边无际的浩瀚和温柔，尽管众人将这份宽宏认为是独属，却从未看清表面之后真正的蕴含。

尽管那时孤舟的意思，却只是表示以后这诅咒不会困扰着他，却并未说明缘由。

或许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这个世界的种子生根发芽、生长枝条才能够逐渐探索知晓，如若从一开始便表露了答案，也便不会成长，更不会有觉悟与认知。

生怕种子会腐烂或是枯竭养分，因此孤舟只能够将自己懂得的东西交给他，培育栽培，也将种子所需的养分给予，对于孩童本身，便将自己往日所认为的道理提及几分，对万物了解、提高远见。

诗书语言，还有寓言典故，实际上也都能够很好的教会孩童对万物的认识，树立合适的观念与见识。

但世间之大，故而绚烂颓靡，不要那么容易相信别人，这不单是自我保护，更是一种防御与戒备。

因此孤舟在教授之中，也是有余留一些对于世道之中的人情世故与交集话术，对于各方面的情况也都有大致讲述些。

万物生长凭借自身，尽管那些所谓的好、看似的确如同虚幻一般，但随时也都有可能让你触之不及，甚至抽身离开，自然界的法则不适应人群，但却更为直白真挚。

尽管当初的他并未懂得，眼下索华顿所看到的一幕幕，也都与曾经有不同的见解与领悟，更与如今的自身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