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尊是只鹿 第10章 第10章.孩童往昔

高贵冷艳般拎起裙摆裙撑后抬腿猛踹了一脚那卑贱的奴隶，才对着自己的子嗣高傲友善教导着，“懂吗？面对贱奴就该狠狠的欺辱，而不是寻着母亲讨公道。”似乎如同老师的姿态，似乎也同样发生在每个贵族的身上。

毕竟在贵族之中母亲就是教导的第一老师，贵妇也知晓母凭子贵，故而血浓于水，格外宽容。

那两个淘气包见状也是兴致勃勃看着好戏，见贵妇教导时，就立马装作一副乖巧的模样看着母亲应答着，“知道了！母亲教导的真好、将来我们肯定会好好对待的。”

看着比起方才那般小霸王的模样也不知晓是有多少的伪装。

或许世道之中少不了虚伪，尤其是在贵族之中更是在血雨腥风下的勾心斗角。

“……”那个男孩没有动作，只是放在身前的手紧紧的握着，不知究竟是害怕还是何等异样的情绪，有些微微的颤抖着。

恍惚间，一旁观摩的索华顿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究竟是抱有着怎样的情绪，自己当时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脏乱的发丝遮挡住脸庞看不出孩童此刻的表情，却能感受到那个孩童浓烈的不同情绪，不知是惧怕还是颤抖，也因此惹得那贵妇的注目，居高临下望去。

“怎么？不听话？那就得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那位妇女抬手拂肩，话音刚落间，那个孩童脸上的奴隶印章突然发出了一道刺眼的红光，却又在一瞬间黯淡了下去。

犹如诅咒仍在如影随形的伴随着他，从未消逝。

“啊……嗯…”此时的孩童闷哼一声，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身体被抽出了力气，全身瘫软躺在了地上，蜷缩成了一团忍耐着突如其来的痛苦。

此时孩童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喘着浓重的粗气，浑身颤抖不止，而他脸上的印章中一条条血红色的刺状线条逐渐扩散到了半张脸，又像是被一根恨细长尖锐而又冰冷的铁丝刺入骨肉，透进皮肉之中穿过了骨头中，也刺进了胸膛……

这种情形索华顿已然很久没有见到过了，甚至记得在他成为新王后这所谓的奴隶象征就已经成为一种高贵的彰显，因此曾经的奴隶也都翻身做了主人，反倒是曾经的贵族被推翻压迫，身份转变。

只是眼下看来，这种诅咒的威力与影响的确不低，只可惜当初他为王也没有赶尽杀绝，甚至给这些贵族留了些许余地，更没有重新添个新的诅咒赋予他们，让他们贵族活的还算舒心。

这种感觉正因为是有着刻入灵魂的伤痛，使得人记忆犹新般难以忘却，因此就连此时的索华顿见了，似曾相识般心口处也隐隐想起了曾经的感触。

像是心脏被刺入了异物，一点点抽空体肉的血肉，尖锐的数次针扎刺穿了身躯后，再毫不留情的拔出你的体内，撕心裂肺心如刀割般。

或许对于神驱尚且能够忍受这种小痛小伤，但是身为凡人也便是所谓的生不如死。

因此没过片刻、那个孩童已然支撑不住般在地上挣扎着翻滚，试图想要减轻这种情况局面。

直到力竭声嘶中几乎都要昏厥过去，眼瞳失神，甚至有些翻白，只能苟延残喘。

仅是这仅有的意识，却令他觉得全身都发麻的刺痛，一会儿身处寒冷的冰雪之地，一会儿又在炎热的沙漠中苟喘，渐渐地像是没有知觉一般，似乎都要喘不过气来的难受，眼前发花……

大抵贵妇也没想必要考虑他这种身躯年纪究竟受不受得住，尽管对方与她的子嗣那般年纪，但她反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或许也能够体会到她此刻的心态。

或许认为奴隶而已，死了便死了。

见过太多，也就不足为奇，甚至一代一代传承教授着，也将这些纳入其中。

这也许就是后来的颠倒倒戈，贵族也成为了被欺辱压迫的一方的缘由。

只是祸不殃己，世人从来不会醒悟。

因此贵妇在之后没有过多观赏小奴隶的痛苦挣扎苟延残喘，而是毫不停顿领着两个孩子坐上马车后就朝着庄园驾车而去。

或许已然认定那奴隶也是必死无疑的下场，多数奴隶也难逃这种局面。

而这种感觉却好似不仅仅是在那孩童身上，更是在索华顿的身上体会着。

当身体仿佛被啃食着麻木刺痛，那种疼到生不如死无法发声的痛苦与挣扎，连换气也成为了艰难的行动。

这种感觉真实而切身体会着，就好似真实发生在他的身上般，尽管索华顿已然许久并未有过这种感觉了……心头却不由涌上这种屈辱与痛苦，连同眼眸之中的金瓣印章也隐隐生辉。

数年以来的诅咒，终究还是伴随着一同，是旧神的刻印，更是**不休的起源。

甚至连索华顿一瞬间没有克制住自己的能力，差点就有些恶念涌上心头，更是令人作呕的感触。

恍然间他好似想起些曾经自己所忽略了的事情，或许真相也不仅仅是那样，看到眼下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强压下心头的沉闷与呕吐欲，但还是不免眼眸一寒，打算回去之后好好惩治一番，令他们体会一下。

但不得不说，这也的确是他曾经所经历着的，尽管如今的自己甚至都不记得这种情形，眼下却令他又重温了一回。

大抵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终究都逃不过，更无法全然忘却。

他看着，也好似想起了些什么……这是自己的噩梦，也是曾经日复一日所遭受的苦难。

是他曾经的噩梦，在遇到他之前，更是在他离开之后。

索华顿只是漠视愣神望着自己的那副情形，看着孩童倒地挣扎翻滚着没过一会儿，慢慢的停止了抖动，气息似乎变得越来越微弱，好似什么都结束了。

似乎在这么一时间，索华顿也不由得记忆起些许自己曾经那模糊的记忆，再加上与先前自己所看到的回忆联系起来，心中一种预感使得太阳之心猛烈的跳动着，只是看着这般的画面，却隐约察觉到什么。

握拳撑躯，索华顿仅仅只是颔首看着那躺在地上的男孩，显然这般的场景早已然被他所遗忘，但或许也有些什么自己并不知晓的事情。

他的念想当中好似的确闪过一次模糊的身影，一身黑袍的影子。

似乎的确是自己先前所看到的场景，自己曾经究竟遗忘了什么……

惶恐或是不安，眼看着就在这时那些画面好似水中境花般消散开来，周围的一切也变得模糊，逐渐回到现实之中的层叠。

但水镜之中，正躺倒在地的孩童却依旧没有动作，显而易见的却是那疼痛也有所缓解。

几番交叠间，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虚幻还是真实，是他所经历着的事情还是自己眼前所发生的？

只怕一切都伪装，就连索华顿也分不清，更误认为这是经历过后的不同。

当孩童再次展开眼时，眼眸中的冷漠与清醒时刻警醒着他自己，这也意味着方才的情况也都是孩童装模作样所显露出来。

但那种情况，也的确只有切身体会过数遍，才会真实到骗过别人。

至于最开始的奴隶诅咒发红，也是因为一抹细微到不让人察觉的灵力渐渐地从男孩的额头扩散开来，不知不觉无声无息地缓解了那种疼痛感，甚至全然庇护着那幼小而脆弱的身体不受苦难的诅咒。

虚幻伪装、令行禁止、言出法随，这些简言能力也都陪同在孩童身边，似乎一直以来也都庇护着他，在悄然之间陪伴了他数百年的岁月，使得他成长之中风雨无阻，才能够成就如今的索华顿。

而虽然那时的孩童并未发觉，但是站在一旁的索华顿却看得清楚，却不禁收紧了些拳头攥缩着，好似真正的真相正在自己的面前开启着。

他也开始探究曾经帮助着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那些遗忘了的过去，那些未曾发觉的真相……不仅仅是男孩觉得身上的灼烧刺痛好上了许多，索华顿就连也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些不同与一般的东西。

只是自己曾经大概太过单纯，固执的认为对方不过是一介云游商人施以援手，却毫无察觉其作出的这些手笔，如今得以成神索华顿才能够窥探分毫。

究竟是什么人、拥有怎样的神通。

这种当初的行径，令现在的索华顿也不免敬佩感慨，知晓对方是令他尊崇的一类人，年岁更长且拥有强大，既能凭空生物，也能够令诅咒附加无效与虚幻的效用，刺印这东西也完美处理了去。

虽说这些对于此时的索华顿不足为奇，但在当时的确称得上是救了一命。

索华顿只是淡漠看着，那随着刺印之上覆盖的一层极为浅淡的灵力，却在无人察觉间逐渐藏匿消散。

那时的九重倒也不知自己的刺印诅咒原是因为这种原因而不再显眼作用，只是在街道上的众人离开后才站起身来转身跑走。

索华顿看着那时的他悄悄跑走后，也无人知晓本该死去的人仍旧存活下来，更没有人注意到他那时的模样。

不过……索华顿只是抬手拂上自己脸颊上的血红纹路，与其说是诅咒，倒不若说是一种象征罢了。

那诅咒、索华顿原认为是自己之后得到了旧神的认可才使得消失，如今看来却好似一直都被覆盖上了一层隔绝，更加上了庇护。

对于人而言是为诅咒，但对于如今的索华顿而言，只不过是神祗的一种代表象征，只是恰巧被设下在了人的身上，故而才会拥有诅咒之名。

只是眼下所见，当初自己所遇到的人，尽管难以寻觅，但也陪同伴随了自己许久。

索华顿心绪难免动容，得知自己这一路走来，也一直有人在背后扶持庇护着。

尽管索华顿未曾求过庇护，但对于这种种经历中的帮助还是抱有感激，坐在湖海旁的身影也显得几分俯身朝向，索华顿抬手将湖海消散的回溯再次挑起，他想看看自己曾经遗忘的人，究竟是怎样的经历过往……

时间似流沙侵蚀般，在不觉间倒置转变，也从中抽出丝丝缕缕的蛛丝顺着岁月的长河之中被风沙席卷摧垮，当发掘自己曾经遗忘的一幕幕，少年终将凌云志，却也在成名时忘却了过往的年少。

路途朝前、断没有后退一说，因此只能径直向前，破开浪涛流沙，云开得见金辉，反倒遗忘过往。

但是令索华顿不明的是，但凭方才自己从心中所听到的言语，当时的自己为何会懂得那些在埃度从未听过的话语。

所谓的大鹏展翅、终有一日且凭遨游万里山河，亦或是破九重，见万川，这些在埃度算是闻所未闻的事物与言辞。

尽管不过听过一遍，但索华顿仍旧将这两句话记住，好像曾经绕舌千遍，唇齿留香，纵使遗忘也仍旧在再次想起后念念不忘。

埃度没有大鹏，那自己又是从何听闻。

自己从未见过山川，又如何好似真正见过那海纳百川的风景。

索华顿也不过是在成为新神后才能向天一跃而至，知晓九重之意是为天际破云。

在自己那般年幼时，又如何知晓比起自己眼下都多的事物。

这些一切他所遗忘且困惑的，也都让索华顿无法解释，更难以从中记得曾经的过往一切，一幕幕在自己眼前回放，却好似有的依稀经历，但有的却是全然陌生恍若未闻。

尽管九重听起来有些似曾相识，但索华顿当真想不起究竟是何，又如何拥有这等名讳。

因此在再次望去时，就有意间探寻自己所遗忘的那段经历。

或许此时的湖海中蕴含着的灵力正是水镜本源回溯的能源，因此当索华顿勾起一圈围绕着水镜汇聚的湖水，看见那湖水旁环绕着的金色辉光时，接下来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一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索华顿看着水镜之中的黑暗，思绪诸多中逐渐在这漆黑朦胧感到一抹温暖的感觉，似乎一切的疼痛与苦难都随之消失殆尽……

这兴许是此前自己的延续，或许是在那位神秘人救下自己之后自己从居处醒来后的记忆。

只是自己为何先前全然忘却，这一回事究竟为何，索华顿也不免有些疑虑，究竟是自己主动忘却、还是因某些缘故被抹去了这份记忆。

如若是自己，想必也不太可能，究竟是与埃度旧神的操控掌握有关，还是因某些其他的设想缘由而起。

期间种种，他一步步迈进的是已然设好的局面，还是被安排掌控好的谜题陷阱？

不让自己记得这份记忆之中究竟其中有何关联，还是自己遗忘了最为重要的事情。

在索华顿思索间，隐约之中似乎听到了一个温润柔和的声音，仿佛千里之外的遥远国度传来，像似在对他说着一般。

“别怕，我在……”温润沉稳的声线带着安然自若的沉着，更似一切开端。

但来不及多想，索华顿就看见原本漆黑空洞的一切，也都开始了转变变化，周遭也逐渐安宁寂寥。

此时的水镜之中也逐渐呈现出周围的场景，虽说只能看到孩童那时的模样，但对那道声音索华顿仍然不住被牵引着心神。

对不相干的说这样的话，是救助、还是说早便知晓呢。

尽管如今所见，这番言语对于如今的索华顿早已经没有什么效用，但对于当时的孩童可谓是噩梦之中的救赎。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将孩童从一直以来的噩梦中唤醒。

但因心中的起伏太过激烈，以至于床榻上的孩童尚未睁眼，晶莹的泪珠却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面颊，似是在噩梦之中挣扎救助。

然而孩童额间的那道鲜红的刺印却依旧在额间安置着，看着也着实可怜的紧，直到真正清醒过来，孩童才意识到以前的经历不会再次发生。

好在经历了前几日的经历后，孩童清醒过后大抵也知晓这段时日自己会待在这里。

少去了漫天黄沙与烈日席卷，周遭的一切充满截然不同的安宁，不会缺衣少食，甚至就连曾经会时不时发烫刺痛的刺印诅咒也几乎没有再次发作。

但孩童仍旧会想起曾经所遭遇的那些黑暗，正是着恍如隔世的不同，屡屡在梦中显得更加可怕，经历了温和与关切后，曾经的一切都显得那般不尽人意，更为残酷。

好在梦醒时，在孩童迷糊鼻吸间，仍旧能够感受到身边仍然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含着淡淡的涩意和温热的暖意，朦胧之间却也好似记得那人在自己的身旁守着自己，意料之外的安心困倦，好像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正如同孩童所想，眼前没有自己需要惧怕担忧的一切，更不需要警惕疑虑周遭，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也逐渐再次陷入了梦境之中。

“睡吧……我会陪着你的。”

黑袍男子将孩童重新扶着放到榻上，又替其盖好了薄被，垂眸望着孩童不安且仍有惶恐的神情，只是伸出手温柔地慢慢梳理着孩童有些凌乱的发丝。

尽管他不似埃度之人，更不那么清楚埃度的真正残酷，却也因此显得更为与世无争宁静平和，这或许就是残酷之下世人所求的那种安稳平静。

黑袍男子身上所散发着的温柔宁静索绕在孩童的周围，那由衷的温柔仍有几分清新涩意，却让人不自禁的感到安心。

孩童在睡梦之中重新回到曾经的过往，却依旧紧紧的攥着孤舟的衣袍，好似在抓着一处浮萍之中的孤舟般，不愿松开手来。

更唯恐落入水中无法脱身只能沉溺，因此将对方当作了唯一的船只，无处停泊只能暂歇，但这时的歇息，或许对孩童而言也足矣。

只是孤舟也只是一片舟叶，无法靠岸停泊，更无法在一处岸边久留，因此早已预料。

黑袍男子只是抬手将窗棂间的烈日透射用藤条枝叶暂且遮拦，留出一处昏暗将歇处给到孩童好好入睡，斗篷兜帽间的目光显得几分淡薄，又颇有深思。

但孩童显然不懂得那年长青年眼眸之中的情绪，也因困倦错过了当时尚能一探究竟的目光。

此时、屋檐之外的烈阳也依旧热烈，纵使外面的纷争与喧嚣在无时无刻的发生，但好在竹屋已然被树枝遮挡盘错遮蔽，也有神灵陪同在旁暂且安息，便不再惧怕畏惧，孩童也能够安心歇息片刻宁静。

纵使亲身经历的噩梦无法排除驱散，但周遭的安宁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着，杜绝一切危机与残酷，孩童原本混沌不安的梦境也随着时间渐渐的眼皮有些打颤，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黑暗之中……

有时候人们惧怕梦境，相比于黑暗更甚。

美梦也好，噩梦也罢，终究是该重回现实。

孤舟静静地看着睡着的年幼孩童，脸上虽还有着未干泪痕，但周身依然被赋予了将来的命运庇护，连带着旧神的那份意愿，便抬起手来轻轻的抚摸着男孩额头的鲜红刺印，凝神些许。

却知晓该替那位旧神完成他那份尚未赐予的庇护。

没事了……我会陪着你的。

神明的子民存在，纵然神明消亡，也仍会在数千年后有新的神明诞生，因此后续不必担忧。

那青衣男子只是坐在床沿旁，身披黑色蓬袍、眉目遮蔽，他低眸看着那孩童躺在床榻上做了一宿噩梦，却不眠不休的守在他的身旁安抚照料着，似是接手了那份意愿，更是庇护孩童的神明师长。

此间顺着拂过门帘间的微风带来一丝清凉，也就这般陪同着直到孩童再次醒来，噩梦也逐渐被现实的安宁温和驱散，直到后来孩童不再惧怕噩梦与诅咒，更能够直面痛苦。

索华顿望着当初的那一幕，也能够看出那神秘人的性情如何，心中也有些莫名的感触。

想必由来，拥有这等广阔心胸的神明，于他而言，也实在少数，毕竟索华顿所遇到过的几位旧神而言，也无一做出这等行径。

但眼下所经历的一切都在继续，只是这次不单只有黑袍男子，索华顿也同样在旁观望详记。

纵使很快忘却，总比什么都不记的好。

沙漠之中昼夜更迭，夜晚气候转变，但巨树竹屋周遭的气温却仍然维持着适宜生活的气候，在黑袍男子所在时庇护着这处土地。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孩童睡醒后，虽说孩童曾经的经历固然不好，但眼下这种安宁平淡的气氛反倒令其多了几分的成长。

尽管这几日孩童很是小心谨慎的在竹屋内歇息，但因为一直有着黑袍年长的青年陪同，也逐渐适应了在荒漠树屋中的生活，不似最初那般想要逃离恐惧。

说起最初、孩童起初也试图想要出去，但直到迈出步伐下了竹屋时，正巧被在外驻足的青年看见，孩童又是小心翼翼将脑袋缩了回去。

这样畏手畏脚模样，大抵是知晓黑袍男子不会害他，但又仍旧不习惯周遭的一切因由，想要离开，又怕被那人发觉了。

这样做贼心虚的模样，大概索华顿所见、也不知晓他究竟想要作何。

毕竟以年长者的视角看去，他一个人想要逃离这里，没有水源与食物，千里迢迢才能抵达原本的故土领域，就凭他的脚程体力也的确是活不过一晚的，也只能白白丢了好不容易救回的性命。

但当时的孤舟并非是这般思绪，恰巧见那孩童想要出来，虽下意识的有些不明，但反应过来也知晓他想出来看看，毕竟透透气也好。

当初孤舟并未考虑周全，因此忘了这茬。

见孩童打算出来，并未多言训斥，只是上前几步后伸出手来将他带了出来，小心注意着孩童的安危与身体，也任由孩童学着一步步踏出不同的地域之中着，在附近熟悉情况。

见他不知空间位置，孤舟也主动告知了孩童的疑惑，说明了这处地方距离他起初的地域稍有些距离，如今时候稍晚，还是恢复好身体再回去更好。

不过眼下时候尚有空余，气候还算平和，也任由他在这片地域探索熟悉，毕竟如遇自然灾害，还是需要避上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