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一个意外,我是真的不小心弄掉的。”
姚许真诚的看向他,内心却欲哭无泪,怎么就会这么巧呢。
秦屾看他这副表情十分有趣便起了逗逗他的心思。只见他眯着眼狗狗祟祟的凑道他面前。
“世子殿下,不要紧张,我知道。” 秦屾还先不够火,还向他抛了个媚眼。可把坐在他旁边的姚许给他恶心坏了。有往后退了两尺,脚被红沙帐幔绊住了。
他还是往后退,被那帐幔往前一带瞬间就失去了平衡,朝下倒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秦屾眼疾手快的搂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整张脸都摔到地上的惨状。而姚许则是被秦屾抱在怀里。
从远处来看二人就如同新婚夫妻一样,只是好景不长,门外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声音。
姚许急忙从秦屾怀里起来,盖好盖头,坐到另一旁,手上也重新拿好了那个红绸布。
那些人进来也没有多留,驾着他们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地方。
姚栩的视线被盖头挡着,顶头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见脚底下的那一缝隙,是一个蒲团。
两人被压在蒲团上。
“一拜天地。”姚许被人摁着磕了个头。
“二拜高堂。”
“三拜河神。”
“礼数以至,礼成,送入洞房。”
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不过这次姚许却是被他们扔进了另外一个地方。
下坠的风速,把他的盖头吹开,他发现自己竟然被扔进了一口井里。上头的人也是把井盖封死。
看来是一点活路都不留给他们了,二人努力稳住身形。才在沙坑上平稳降落。
“没事吧?”姚许看向秦屾,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道,“接下来我们得小心了。”
两个人就在这个黑灯瞎火的地方摸索着,在另一旁的秦屾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眼前的门豁然打开,透露出来了一丝亮光。
看着打开的这一条生路,秦屾走上前去,先去探路,身后则是姚许来断后。
走了不久,他们便看见了前方迎来的一队人马,两人身上的衣服太过明显,便一路尾随那队人马在队尾敲晕了两个侍卫,偷偷的换上了他们的衣服跟了上去。
“你们这一队往那边走,你们那边,看看有什么新成果。”站在小队的最前面的,是这个队的头目,他一转身,指使着他们说道。
秦屾和姚许对视一眼,暂时分开了行动。
秦屾他们这一队,发现了一整套制作化骨丹的流水线。
这么多产量一旦流通出去,后果不堪设想。秦屾捏紧了双拳,趁他们不备,偷偷的溜了出去,向姚许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一旁的姚许则是看到了一位身穿宽大黑袍,面服黑沙带斗笠的女人,身后跟着几个随从走了进来,走进了另一间房舍。
为了防止被他们发现,他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扭头走了回去。
和这支小队转了半天,也仅仅只是他们在巡护边防,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他正想溜走,却被后来跟上他们假装成侍卫的秦屾,一把拉到一处暗格出处。
“可是有什么新的发现?”姚许急忙问道他。
“看来我们之前猜的没错,这里面有一条生产化骨丹的流水线,产量之庞大,一旦流通,后果不堪设想。”
“果然如此,看来跟我们之前的想法没有错。”姚许说到,“他们所谓的祭河神,只是一种掩饰,其目的就是掩埋着地底下这巨大的工厂。”
虽说他们的怀疑得到了证实,但是姚许还是紧咬着眉头,“这既河神所用的一男一女去哪里?”这仍旧是一个疑问。
“那你这里呢?可有什么发现?”秦屾看向他。
“只是看见了一个穿黑袍的女子,身形和样貌都是分不清楚。但是我看见他好像进了一间房间,其余的便什么都没有了。”
姚许一五一十的把之前的情况告诉了他,秦屾紧皱着眉头,听他把话说完。
“或许这可以是一个突破口。”秦屾看向他,“照你之前所说,身穿黑袍,戴黑色斗笠,戴面纱,定然是不想像外人透露身份。”
姚许被秦屾这么一引思路,瞬间豁然开朗。他微微一笑,“或者说这里有人可以看出他的身份,又或者说他的身份在徐州这个地界位高权重。”
秦屾点点头,赞同了他这种说法。“你可还记得他刚才去了哪里?”
“这点小事中;不会忘。”姚许得意的向秦屾挑挑眉,弯下腰摆出来了个请的手饰“请把太子殿下。”
秦屾转头也看向他,温和有礼的抱了一拳。“有劳世子殿下为我带路了。”
不过花费一小会儿功夫,两人边找到了地方,姚许偷偷的推开一条门缝,观察了里面的情况,便钻了进去,身后的秦屾也紧跟了上来。
两人顺着通道弯往下走,四周的空气越来越潮湿,火光也是越来越暗,时不时的还可以听到水滴的声音,滴落在自己脚边。
在往前走视野一片开阔,四周不满了监牢,关着人有的虚弱不堪,有的疯癫成瘾,有的人巫山**,此情此景说是炼狱也不为过。
而姚许身边的监牢,有很多人在抢夺这东西,是一颗乌黑的药丸,人就像是发了疯似的争夺这,哇啦哇啦的叫着。
但是无奈,它滚落了出来,盘旋着停在姚许的脚边。那群人找到了他,一个个深处骨瘦如材的双手,死死地盯着看,奋力的向够这,一个个面目狰狞,发了疯似的。
但是,还没有够到,便被上面的人勒断了脖子。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眼睁睁的死在自己面前 。
姚许像是受了莫大的冲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目赤红,双手紧握,看到这一幕镜像,现在的他只想把外面的人千刀万剐,一个参与到此事的都不放过。
跟在他身后的秦屾敏锐的捕捉到他的情绪不对,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静观其变,冷静下来。 ”
在他的安抚下,姚许用衣服的一角包起了那颗画骨丹。
秦屾害怕他无法静下心来,主动拉低他的手,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