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添满脑子都是今天的事情。
拨通了记忆里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喂,姐姐,你在S市有没有空闲的公寓啊。什么啊!我没跟他吵架,是我有个朋友…”白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着谎,“姐姐,谢谢你!”
第二天中午,临壑已经出门了。但是白添忽然发现,猫不见了,他连忙给临壑打了个电话:“临壑!猫好像走丢了…怎么办?”
白添有些焦急的声音不由得带了一丝哭腔。
“和和在我这里。”
“它怎么了?”
“今天带它打体外驱虫。”
“我知道了,没什么事了。”
白添叹了口气,算了,也不是自己的猫,怎么会天真到忽然想带它走。
白添收拾了几件衣服,拿了点安眠药感冒药,和自己看病需要用的东西,他清醒之后就料到那体检是什么了,拿上这些以备不时之需,带上手机,裹了条围巾就出门了。
S市一如既往的冷,白添坐上专车朝姐姐给的公寓地址开去的时候飘起了细雨,哪怕车上开着空调白添还是觉得冷的刺骨…
下车时细雨飘在羊毛大衣上结了一层膜,坐电梯来到七楼,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开空调。
白添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这种天对他来说简直是太冷了,等终于把房间内空气打暖和了,白添才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姐姐这里比起临壑的别墅虽说是小了不止一星半点,但是该有的应有尽有。
把自己的衣服塞进衣柜里后白添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忘了什么,比如给临壑留个消息。
临壑带着猫回家的时候总觉得心慌,回家的脚步都加快了。
一开门,客厅里漆黑一片,冷掉的饭菜就摆在桌上。
临壑跑到楼上打开卧室门,被子整齐的平铺着。
三楼休息室也没有人,监控里也没有白添的身影,人不见了。
临壑让自己静下来,开始翻几个小时前的监控,终于看到白添在下午一点的时候出门了。
一通又一通的电话,一次又一次的忙音。
临壑等不了了,直接报了警,他知道未满48小时不能立案,于是直接说他爱人有精神疾病。
准备拿着医院的报告单去附近的警察局报案的时候突然发现证明不见了。
临壑顾不上什么流程了,直接让手下人去安排。
但他也给夏译打去了电话。
“喂?怎么了。”
“夏译,前几天白添的精神证明你能再给我一份吗。”
“行,我抽空拿给你。”
“我今天就要。你先拍我一份电子的。很急。”
“我现在在A市,实在抽不开身,我已经派助理去弄了,半个小时后寄给你,估计十点钟就能到你这。”
“谢谢。”
这半个小时临壑也没有闲着,他先给白添打电话,但是一直显示不在线,然后给白添在国外的姐姐白芷打了四五个电话但都忙线,临壑知道白添一点都不想跟白程然沾上一点关系,便没有把这事告诉他的父亲。这个时间他让门卫传了监控记录给自己,然后找出了那辆专车的车牌号。
等拿到那张病例单的时候临壑就开车去了警局报案,但是监控范围太大了,S市太多人了,一直查到凌晨三点也没有找到人。
临壑明天要开会,只好先回去,让助理继续盯着。
和和一看到他回来便去蹭他的裤腿,他把小猫抱起来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