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清朝就是个不做可行性分析的东西,非得当至多每二百多年就要自爆的中国王朝,非得打下最大的领土征自己的兵把人口分散开来。而泰国吞了高棉的土地,人口密度绰绰有余,就无内战之虞。”伪经说:“未知赢,先知输。蜀汉有投降派是必然的现象,甭管敌方屠不屠杀,是因为投降魏晋比投降外族少了心理负担。输是一次性的,而赢是持续性的,持续到持续不了就是输。反抗屠杀是生物本能,而维持政权考虑得就多了,比如要不要攻击,要不要结盟,要不要议和等等。抗日战争是从-1到0的过程,从东北抗联在长春围城中发挥0作用可以看出,而清朝灭亡是从>0到-1再到0的过程,很多人大脑过载处理不了后者,只觉得没清朝就不当靶子了。”我说:“我觉得最奇怪的点是不保留本土且不撤侨,我是看了中东历史才知道有人口置换这种操作。”伪经说:“要说民国烂成那样同化了哪个少数民族,只有满族别无二家。”我说:“就是同化太高才不反抗的吧。试想首都被围,任何一个民族都不可能毫无反应,曼谷被美军轰炸姑且认为打不过,但连抗日派都向美军抗议了。”伪经说:“如果只是抗议,可以找找史料,说不定有。但组织出兵,恐怕还是超纲了。”我说:“政治是要信心的,连打都不打,说明主权比慈禧时期更劣,只是找不到负责人了,无政府就是无负责人,实力的差距只会越拉越大,到头来组织能力也不过几个NGO,一个GO都搞不上。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观念,泰国被侵略的时候还觉得痛心,到后来和割了地的同胞成了外国人,和敌人同一阵营了。”伪经说:“满族是先没原住领土,再没原有的组织架构,也没建设新组织的造血能力。不算加入汉人组织的,最后战斗力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土匪,但在辛亥革命的节点,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我说:“去掸邦打仗要精准打击罪犯,不就争夺领土与缅军交火,如果遇见缅军驻扎行军与民无犯,不先动手。”伪经说:“要瓦解对方的组织,让缅甸政府接受既定事实。”我说:“靠人道主义可以做到的。”伪经笑说:“不得不说,你还是挺讨人喜欢的。在《公主的代价》里,你都和鲁伊并列人缘第一了。”我说:“但我对于因为无谓的矛盾让我送死的人们,真的没什么好感,包括迦南。他们就没采取自保的措施。”伪经笑说:“其实你懂得怎么让别人喜欢你,为了这点改变自己的思想感情。比如在床上怎么挽留老公,都想了很多。”我说:“因为别人喜欢我,我才能寻出美来,赞叹、陶醉啊。”伪经笑说:“你就当作一种服务意识吧,反正只要不涉及原则,你的自我意识是可以搓圆捏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