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究竟发生何事了?”我刚穿越过来,身子虚弱,只能看着明珠远去的愤恨背影,无力的喊着。
突然,我一阵头晕,又昏倒在床上。
过了好久,我才终于睁开双眼,穿鞋下床却再难寻到明珠的身影,看来她是带着孩子走了!
我站在屋内哀叹道:”莫非是向天和杨基打起来了?而弛良又站在杨基这边,怪不得明珠恨我,看来此次能收留我已是顾及当年姊妹之情分了!”
想到此,我不便久留在明珠屋内,便摸了摸佩戴了多年的凤仙珠,依依不舍的摘下来,放在枕头下,悄然离去。
好在穿越之地离咸阳不远,我戴着明珠的纱帽穿过一片大山,就来到了咸阳的城郊,只见此处似乎被战火洗礼不久,老百姓都在整理屋舍、清理地上的血污。
“老伯,向天的军队可在城内?”我来到一个年龄稍大的老爷爷旁边问道。
他放下手中的木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姑娘想必是外国来的吧,连杨基占领了咸阳都不知道?”
“哦,谢谢老伯!”我点头答应着,心想,自己猜的果然不错,只是没想到以杨基的实力会如此快速的攻占咸阳,莫非韩通得到重用了?
我边想边走着,很快就来到了咸阳城门口,守门的士兵齐刷刷的挡在门口。
“姑娘,可有通关令牌?”门口的士兵按例询问。
我整理了衣帽,以主人的口气命令道:“大胆,连军师夫人都不认识了?去叫你们的军师弛良出来接我,否则我让杨基治你们大不敬之罪!”
那几个士卒一听我语气尊贵,态度凌然,纷纷下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夫人,夫人莫要怪罪,小的这就去通传给军师!”
说罢,一个士卒骑着快马,飞奔而去。
我立在城门口向四周看去,此地已遍布汉军,向天的军士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改朝换代了啊!
不一会儿,我面颊似乎有阵阵微风轻拂,纱巾飞舞,迎面的美男子骑着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那激荡的气息震动了我的心弦,不由得热泪盈眶。
我掀开纱巾,露出绝美尤物之脸,那人立刻下马,不顾三军的眼光,将我抱上马,二人徜徉在咸阳城小道。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暖暖的,柔柔的,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强健的手臂紧紧搂住我的腰,迟迟不肯放松。
他突然策马扬鞭,来到一片树林深处,又将坚毅的下巴抵在我瘦削的美背上,抵的我生疼!
“夫君,你把我弄疼了!”我扭过头来,眼睛正好对上他那灼热的目光。
“疼吗?你也知道疼啊!韩水儿,你逃婚的这些日子,我心里比你疼一百倍,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疼……”
话还未说完,他抽开下巴,用嘴迎上我扭过的唇,开始肆意的掠夺着。
我已无法呼吸,生怕被他强吻窒息,用力的推开他的肩膀,使劲摇头挣扎,却被他一双有力的大手控制着,无法动弹。
“夫君,不要……”
他的唇撬开我,男子荷尔蒙的浓烈气味顿时充满我的整个口腔,我血液一阵涌动,从心脏回到大脑中,渐渐的迷失在他的吻里,闭上美睫,身心放松,放弃了挣扎。
过了好久,他终于意犹未尽的松开我的唇,此刻我二人面色潮红,尤其是我的嘴唇红肿,一副不堪的模样。
我顿觉羞涩,温柔的靠在他胸口,嗔怪道:“夫君,这是在惩罚妾么?这样亲吻你就不生气了吧!”
他冷笑道,眼神看向我不断起伏的胸口:“韩水儿,你以为就这点惩罚吗?你也太小看为夫了,等天黑了,你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的!”
“啊!夫君你想要干什么?”
“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不要啊,夫君,妾身子弱,经不起折腾啊!”
他将嘴放在我耳边,吹着气:“不要紧,为夫身体好就行了!”
说罢,继续搂着我,策马扬鞭回到营帐。
此时天已快黑,杨基早已得到我回营的消息,派了大队人马在外迎接,说是要为我接风洗尘。
我欣然应允。
可弛良脸色微囧,甚至眼底流露出些许恼怒,想到自己晚上要办的事会被杨基耽搁了,心里万分猴急,嘴里并未谢恩。
杨基一看弛良的反应,又岂会不懂男人的心思,话锋一转,只说是自己临时有事要办,今日已太迟,明日再设宴接风。
弛良终于松了口气,朝我坏坏的一笑。我却紧张了起来,毕竟曾经见识过他冷静外表下的疯狂!
这夜,恐怕要元气大伤了!
“夫君,妾实在不行了!饶了我吧!”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拉过被子,裹住疲惫的自己,生怕他再次把持不住。
弛良意犹未尽的再次俯下身来,捏住我的脸蛋:“告诉为夫,这一年多时光你都去哪里了?为何为夫四处打探没有消息?”
这话着实令我为难,我毫无应答之语,该怎样给他解释呢?
难道我说自己给他在21世纪生了一个小孩?他能信吗?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的吧!
见我沉思无语,他愈加怀疑的看着我。
“韩水儿,为夫实在弄不懂你!你为何不同于一般的女子,为何来无影去无踪,好生让人捉摸不透,让人没有安全感!”
我噗嗤一笑,原来男子也需要安全感啊。
便轻柔的回道:“放心吧,夫君,妾的心已不会摇摆,此次回来便不会再离开你,和夫君自此白头偕老可好?”
“夫人,此话当真?”他犹自不信,眼神中却带着满意的笑容。
“千真万确,要不要妾发个誓言!”我伸出玉手,指着天上。
他拉过我的纤纤玉手,放在自己胸口:“你对着为夫的心发誓,绝对不会再令为夫伤心了,夫人,你可能做到?”
我乖巧的点点头,将头轻轻依偎在他宽阔的胸口。
次日,杨基和官翎在主殿大摆宴席,为我接风洗尘,我抬头一看,席上宾客中俨然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到昔日的霸王夫人,如今已成为仇敌的座上之宾,神色黯然,却不得不顾及昔日姐妹之情,来为我接风!
“韩水儿见过汉王、见过王后娘娘、见过霸王夫人!”我一一过礼。
官翎此刻已渐渐洗去当年的疲累之相,渐渐的有了王后的气势:“弛夫人请起,请上座!”
两个宫女带我坐在弛良身边,倒上了美酒。
杨基开口说话了:“弛夫人自打定亲后,省亲一年多,此次归来,军师心意大定,身子也会好起来,于我军有利啊,来,弛夫人,本王敬你一杯!”
我心想,是弛良告诉他我去省亲了吗?此话还真是一个好借口,来掩盖我这一年多的难觅芳踪,也不至于让杨基起疑心。
我可不能让夫君的话漏马脚,便接着杨基的话说到:“谢汉王关心,小女子此次确实是处理一些亲属娘家事务,让汉王关心了,实在愧不敢当!”
说罢,端上酒杯,掩袖而饮。
“弛夫人,好爽快,霸王夫人,你们可是昔日的好姊妹,何不开怀畅叙?”官翎看着雨姜姐姐呆坐一旁,劝慰道。
雨姜推辞不过,笑道:“昔日好姊妹,本后岂能不念,只是如今身为阶下囚,不便多言!”
此话一出,满场寂静无言。
杨基率先打破沉默,哈哈大笑起来:“弟妹,莫要多心,大哥我迟早送你与向天兄弟团聚,您尚且在此地多呆几日,可以和王后作伴,也可以和弛夫人畅叙姊妹情,如此也解了您的相思之苦啊!”
好一番巧舌如簧,明明是将雨姜作为人质,却偏偏说她是为了畅叙姊妹之情做客在此,杨基好本事!
雨姜自知此人脸皮极厚,任是再出侮辱之言,也无法撼动杨基的内心,便就此做罢!
宴后,我来到雨姜住处,只见此处紧挨着官翎宫殿,戒备森严。
此处陈设与霸王在时一模一样,定然是杨基允许的。
我便觉杨基纵然百般无赖,有一点倒是值得肯定,念旧情,肯定不会虐待了雨姜姐姐,遂心中释然。
“想不到再次与妹妹相见,竟是这般情景!妹妹看我此刻落魄否?”雨姜自嘲道。
我拉住她冰冷的手:“姐姐,这是说什么话?您可是霸王夫人,仪态万方!”
她从我的手中慢慢抽出,转身叹了口气道:“你我姊妹之情甚浓,如今你夫君为杨基出谋划策,谋夺了霸王的基业,纵然知道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与你无尤,可妹妹,咱们姐妹今后该如何相处呢?”
“姐姐,只要妹妹对你的心不变就好了,何须在意男人之间你抢我夺的事!”我不由得感叹道,其实内心深知,雨姜姐姐恐怕也要和明珠姐姐一样自此与我生分了。
“妹妹,你夫君的事,你也做不了主,其实,我倒是想到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真是向天成了阶下囚,我自然会追随他而去的!”她眼神中似有泪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