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溪菲到底什么时候会发作,在溪菲悬梁自尽被救回来后,他们安排她就住桑子默大房间的隔间里。两人月余竟然无话。溪菲一看到他就想到自己的丑事,无论桑子默怎么搭话她都不理。桑子默后来也不再主动搭讪了。到了下旬一晚,桑子默听到隔间里溪菲痛苦的声音。
他赶过去,摸了摸溪菲浑身发烫,他问:“是开始难受了吗?”
“我快忍不住了……好胀……好难受……”
“哎呀,谁让你忍着了,快来,”他扶起溪菲,给他裹上披风,扶着她出去敲隔壁陈师傅的门。
陈师傅会意,两人一左一右夹着溪菲来到早就准备好床铺,洗漱清水和纱布的密室。
陈师傅关上门,在门外焦急地等着。
里面桑子默也没多话,往溪菲嘴里塞住纱巾,怕他叫太大声被人发现,就直接就开始干活了……
陈师傅听到里面自己儿子规律的闷哼……
在一阵持续的闷哼之后声音没了。然后里面桑子默突然开门出来,气喘吁吁,摆手说:“不好了,不好了。”
“啊?他又崩泄了?”陈师傅紧张得想冲进去,连续两个月大损元精,溪菲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桑子默拦住他,说:“不是,不是他,是我。”“啊?你崩泄了?”陈师傅往他下面看。
“不!哎哟!”桑子默撑着腰搭着陈师傅,说:“我,哎,我这次那个了,怎么办?会不会怀上?”
“你……你之前两次,没那个?”其实陈师傅有私心的,这么重要的事他之前没问,是想着如果万一溪菲怀孕了也好,有个孩子有寄托就不会寻死。
“没啊,前两次他都因为耽搁了,人都强忍成那样了,我没怎样呢他很快就撑不住崩了,让他释放出来不就好了吗?我就没那个。这次,这次他一不舒服我们就开始了,时间有点久,我一时忍不住就……要紧吗?不会一次就……”
“让他自己决定吧,他现在怎样,这次还好吗?”
“还好,多还是多,但一会就止住了,就是能不能下次把手也包起来?你看……”他转过身,背后都是溪菲抓的血痕,有几条甚至皮开肉绽……
……
第二天,溪菲裹着被子蜷缩自己床上。桑子默走过去,坐在他边上,溪菲赶忙退到床边,用被子更紧裹住自己。
“你别这样啊,我也不会吃了你,”
“你走开!”
“哎,我可是你救命恩人,”
“谁要你救我!”溪菲喊道。
“你亲爹,”
“你……呜呜呜,”溪菲就头闷进被子开始哭。
“别哭了,这还有大事跟你商量,那个,这个,我昨天,不小心,在里面……”他用食指指了指他的身体。
“……什么意思?”溪菲边哭边问。
“就是,我是说可能,你肚子里会有孩子……”
溪菲头抬起来,想了想,不可思议,然后脸红得发烧,掀开被子,就给桑子默一个耳光:“流氓!”
桑子默站起来,揉揉脸,说:“好,就是你不要是吧。我知道了,我这就和你爹说。”
桑子默铁青着脸走出去,心想好心被当驴肝肺。对门外的陈师傅说:“他不要孩子,我也不要。给他避子汤喝,最好煮浓一点。”
说完甩了下披风,气鼓鼓地走了。里面溪菲哭得更大声了。
陈师傅进去,说:“孩子……”
“我不是你孩子!你总是找人强迫我!”
“好吧,我是说,他,他真的是好人,你觉得他伤害了你,其实你也伤了他,他这几次浑身都是伤,背后十几条血痕,肉都掀开了,他也没告诉你……”
溪菲看看自己的手,她留着美丽的长指甲……她是一个从鬓角好看到手指头的人。
那晚,溪菲畏畏缩缩地走到桑子默那边隔间。
桑子默放下书,看到她,有点惊讶,关切地说:“你不舒服吗?不舒服要说,你这毒不能忍着。”他早消气了。
溪菲说:“对,对不起,……那个陈师傅,说我弄伤你了。我不是故意的,进了那个密室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蛊毒那么神奇?你是真不记得每次发生什么事?”
溪菲猛摇头。
“没事,一点皮外伤,下次咱们把你手也包起来,”
“抱歉,我,我一直没有办法接受,所以,我不想要孩子,我害怕,那不是我,我不能那样有孩子,那不是我的孩子,我害怕,”
“你放心,我也不想要的,没人想要你生,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这次是我不小心。我下回会注意的。是药三分毒,那药喝多了毕竟对身子不好,”
“谢谢,”溪菲颤颤巍巍就进去了。
他们算是把话说开了,以后就更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