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女人来月事,污秽。”
那冯熙垂着头,只是又屏息凝神建议道,“男子不宜与之同房,殿下可将姑娘暂时安置在别处,等去干净了再接回来。”
冯熙说得理所当然,毕竟从古至今,女人来癸水是不吉利的,身为男子,理应避讳。
这点萧扶苏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
他不禁又看了那边缩在墙角处的林琳一眼。
污秽吗?
确实污秽,但与自己想象中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他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温暖,此刻并不想将她抛下不管。
“你不是说她染了风寒吗?若不在孤的身边,仔细盯着,只怕要出人命的。”
想到她现在是弱上加弱,他不禁又不放心地蹙眉道。
“这……就算染了风寒,按时服药,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也会痊愈的。”
冯熙惊讶于萧扶苏对这女子的态度,尤其还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不禁又强露出一抹笑意道。
“她不在孤的身边,怎么能好好修养?!”
萧扶苏却是越发不耐烦,瞪着眼睛看向他,又生气反驳道。
“殿下息怒!”
冯熙见状立马又跪下,见他心意已决,此刻也不敢再多嘴去碰他的逆鳞。
“你去开个方子,然后吩咐太医院,按时煎药送过来,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今夜召你过来的事,当做没发生过,更不要与旁人说。”
他想了想道,最后又挥挥手,不耐烦地赶他走。
“行了,你下去准备吧。”
“是。”
那冯熙磕了个头,便从地上爬起来,连忙躬身离开了。
“你们几个!”
待冯熙离开后,他不禁又指了指宫殿里几个候着的宫人,吩咐道,“快去端几盆热水来,给她擦洗一下身子,连带着衣裳,床铺,都给孤弄干净了。”
“是!”
待他讲完后,宫殿内的宫人们诚惶诚恐地应了声,随即便脚步匆匆地离开,各自忙活去了。
寝殿内充斥的甜甜血腥味,有些腻人,他不禁又抬脚去到墙边,打开了窗子。
一阵风吹进来,是夜里清新湿腻的气息,不禁顿感些许凉意。
神清气爽,但这清凉也令他突然想起墙角处那虚弱的女人。
他不禁又毫不犹豫地将窗默默合上。
等宫人们端着温水进来,为她擦拭身体时,她却又是羞得乱打乱踢,不叫人碰。
“走开,你们都走开!”
她哭喊惊叫道,嗓音尖锐,不住挣扎扭动着身体,不让她们靠近,如同受了惊的小兽,虽然虚弱,但气性依然不小。
“姑娘,姑娘!太子有令,就让奴婢们服侍您吧!”
为首的那个宫女,手上拿着崭新干净的中衣,站在跟前却不敢靠近受了惊吓狂乱的她,不禁一脸为难地恳求她道。
林琳并不习惯陌生人摆弄她的身子,就算是同性也不行,她不禁态度坚决道,“你们都出去,我不需要你们帮忙。”
羞死人了,对她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另类的侮辱。
她可不想跟一块案板上的猪肉似的,任人摆弄欣赏,当她是什么了?!
不行,绝对不行!
“可是,您需要清洗更衣……”
那宫女见她一脸决绝,不禁又忐忑道。
“你们可以把衣服水盆放下,我自己清理就好。”
她依然满是倔强道。
“可是……”
那些宫人没有太子殿下的命令,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依然不敢轻易离开。
“可是什么?孤不是叫你们把她清理干净,换上新衣裳吗?怎么还没换好?”
原本躲到外面等待她更衣的萧扶苏,听见里面不停传出的动静,再也耐不住烦躁的心情,便又直接踹开门进来,伸手指着眼前纹丝未动的画面,朝她们咆哮吼道。
“殿下,是姑娘她怕羞,说什么也不让奴婢们侍候。”
见太子殿下气恼,那手捧着衣服的宫女,不禁一脸惶恐,只又低眸颤巍巍回道。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一群废物!都给孤滚出去!”
他受不了了,折腾了大半宿,还这样闹腾,再闹下去天都要亮了,只怕父皇母后那边都要惊动。
他要怎么解释她的存在?自找麻烦吗?
萧扶苏越想越觉得气,训斥完后又挥手将她们都赶了出去。
她们换不了,大不了他亲自来!
凭着一股意气,他上去就将床榻上警惕尖锐的她提溜起来,犹如抓只兔子般简单。
“啊!你干什么,滚开呀,混蛋!”
林琳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这男人一身蛮力,想要制服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很快她便被他强行抱入怀里,脸磕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简直都快被他捂死了,她感到窒息般的沉闷感,仿佛要被他用力焊死在他的胸膛上,别说喊叫踢打了,就连挣扎动一下都感觉费劲。
她真的感觉萧扶苏这样蛮干会一不留神,不小心弄死自己,紧张急迫之下,她不禁下意识就朝他的胸膛啃了一口。
正所谓,兔子急了都咬人。
“啊!你竟敢咬我!”
虽然以一个虚弱女人的力气,咬他也算不得是很痛,但萧扶苏身为太子,素来养尊处优惯了,身上也是养得细皮嫩肉,不亚于女人的敏感,哪跟杀猪似的硬抱一个女人,还被人这么粗鲁地咬过?
他下意识就惊叫了一声,手上更反射般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软软的,很有弹性,触手的感觉也很好。
他不禁一愣,瞬间有些晃神,看着眼下她那微微乱动,染血挺翘的小屁股。
“唔啊!”
林琳不禁哭得更凶了,刚得了喘息的机会,就不禁大骂他道,“色狼,大色狼!”
简直涕泪横流,怎一个惨字了得。
从来没有这么搞过,他脸上不禁也染了些许生手的狼狈,但也还是又红着脸,硬着脖子动手将她的脸又拖了出来,掉转了个位置,让她横伏在自己腿上,牢牢制服住她,却也让她再也咬不到自己。
“我不看你,总行了吧?”
他又喘着粗气道,摒弃脑海中那些旖旎绮丽的杂念,然后动手迅速解开了她腰间的衣带,抽出来系到脸上,蒙住了自己的双眼。
入目纯洁的白,轻拂住他的眼,笼罩了他。
就如情人的手,是飘渺如幻的轻柔。
最后就这么盲人摸象一般地,不顾她的惨叫哭泣,脱了她的衣裳,速战速决。
伸手捞出铜盆里干净的湿手巾,拧干了水,他小心翼翼地尽量轻柔动手,给她擦洗,给她换。
好冷,评论区没人,真的有人在看吗?收藏了的小天使们能不能按个爪,至少让我知道是谁在看文……卑微。(>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