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江榆把原来的链接转发给夏韵,夏韵在那边看完,没跟她扭捏也没有客气,选了几样她喜欢的。
江榆也给自己挑了两套,下单时脸热得很。
还有三天的行程,翌日,大伙儿又去了大巴车站,赶赴下一个县。
大巴上乘客不是很多,有位女同事晕车,坐在前面,其他人本来打算往后走,但小黎也在前头坐下来,顺手拉了江榆一把,“小榆姐,咱们坐前面呗。”
江榆不晕车,坐哪儿都无所谓,被她这么一叫,干脆在她旁边坐下来。
小张路过她们走向后座时,似有似无地往她们这瞥了一眼,江榆察觉到了,看了一眼坐在里侧的小黎一眼,看见她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
一个半小时后,几人抵达了另一个县。
她们先找到了村长,村长带她们调研了解情况,招待她们在农家乐吃了个饭,下午她们走访村子,拍照片,写初步改造方案。
总体来说还算顺利,同事之间配合得很默契,除了江榆发现小黎和小张两人氛围有点怪,小黎似避着人家似的,平时讨论方案她俩都凑一块儿,今天不了。
果然,她们在饭馆吃完晚饭,要打车去泡温泉时,小张拉住了小黎,对他们说,“我和小黎有点事儿,不如你们先去?”
李一皓满眼疑惑:“是方案你俩有想法么,大家可以一块儿讨论啊。”
江榆扯了一下他的背包,说:“算了我们先走吧,车来了。”
余下三人上了一辆车,李一皓坐副驾,江榆和另一位女同事坐后座。
经过这么一番,李一皓也琢磨出点儿意思来,在前头嘀咕了一句:“嘿,这年轻人,有戏。”
江榆身体接触到温泉水那一刻,感觉数日以来的疲惫都消解了一大半。
小黎是在半小时后到的,没跟她们解释什么,脸色心情似乎缓和不少,能和她们开玩笑了。
后来另一位女同事终于忍不住,八卦了句她和小张之间的事儿。
小黎微微红了脸,跟她们三言两语解释了昨晚的事儿。
小张和小黎进公司的时间差不多,她俩一直挺默契熟络。昨晚两人百无聊赖,出了酒店找了个酒吧喝酒,喝着喝着大概喝高了,小张跟她敞开心扉,说自己对她有感觉,还亲了她。
小黎当下没拒绝,第二天醒来也搞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墨迹了一天,最后小张叫住她,跟她清醒郑重地表了白,让她回去考虑一下。
“小张行啊,挺爷们。那你怎么想的?”那位女同事问。
小黎抿了抿唇,看向别处没说话。
江榆给了女同事一个眼神,跟小黎说:“是要好好考虑,怎么想的都好,你遵循自己内心就行。”
小黎神情像是听进去了,点了点头。
过了一两天,江榆快递到了,那时她还在酒店和大伙开项目调研收尾总结的会议,许霁风发来消息。
许霁风:你有快递到了,我顺便帮你拿回去?
因为住的一个小区一栋楼,快递放的地方都一样,前阵子他们又加了快递软件的好友,可以看见对方的快递信息。
江榆没多想,忙着呢,当下就回了他一个“可以”,又解释了一句“那是上次下单的东西”。
她本意是想让许霁风拿回来就在她家随便找个地方,放那儿得了,等她回去再说。
谁知道第二天回程的路上,许霁风又漫不经心地给她发了条语音:
“衣服我洗了,放你衣柜里了。”
江榆:?
她赶紧问他,“你机洗还是手洗的?”
许霁风:手洗。
江榆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真的,太羞耻了。
羞耻得她一整天没给他回消息。
到乔市时已经是晚上了,许霁风本来说要过来接她,但是有个病人有突发情况,他得加个班,提前跟江榆说来不了了。
江榆表示很理解,打车回到家,洗了个澡。
十点刚过,她就听到了自家的敲门声。
她洗了个头发,吹得半干了,穿着睡裙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人身上带着熟悉的消毒水味,还没等江榆看清他的脸,就被推到玄关的墙上,温热的唇吻下来,腰被男人托住,往他身上按,炙热的气息瞬间将她裹挟。
“不知道的……还以为入室抢.劫。”江榆借着喘息的空当说。
许霁风深看她一眼,声音已经哑得不像样了:“劫色?”
江榆摸了摸他下巴长出的胡茬儿,觉得糙得刚刚好,很有男人味。
温热的吻开始落在她身上,小别胜新婚,江榆感觉自己的身体火热,对方也一样。
睡裙被揉得不像样,她被咬疼了,忙推了推有点失控的男人:“你还没洗澡。”
许霁风动作一顿,仰起头看她,江榆看见他喉结重重地一滚,好像把**暂时咽下去了,然后放开她,亲了亲她的唇,就转身进了她的浴室洗澡。
江榆打开衣柜,果然看见那两套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也不知道许霁风手洗时在想些什么。
许霁风从浴室里出来时,江榆还在对着镜子摆弄身上的布料,没想到他能洗得这么快,她愣在那儿,背对着他,他的眼神将她全身打量了个遍。
江榆身材很匀称,该有的曲线她都有。
许霁风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朝她走近,站到她身后看着镜中的她,说:“很好看。”
嗓音暗哑,江榆听得耳朵又痒又热。
这一晚,他们把家里剩下的套都用完了,从床上到窗边,从浴室到洗手台,做到最后,江榆脸上淌着干了又湿的泪痕,试图求饶,但许霁风动作更狠。
两套衣物她都穿了一遍,买的东西也用上了,自己买的用在自己身上,从干燥到湿润,江榆欲哭无泪,不知道许霁风从哪儿学的这么多花样,又或许这就是他的本性,只是藏得深。
最后一切平息,江榆满身痕迹,被许霁风喂了一杯温水,嗓子仍是哑的:“之后三天,你别进我家门了。”
许霁风只穿了条裤子,光着上身,听见这话露出了个餍足的笑来。
江榆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去你那儿了,纵欲过度伤身体。”
许霁风收起了笑,但眼里还有笑意,只应了句“知道了”。
后来江榆才慢慢回过味儿来,许霁风的斯文都是装的,这人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
床上一个样,床下一个样,江榆还以为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不行了,结果他行得很,老男人开了荤简直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