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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来[母系氏族] 第1章 第一章 猛虎

作者:测试服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05 04:01:29 来源:文学城

第1章猛虎

“轰——”森林中发出震天巨响,一棵粗壮的树木被撞倒,引发一片树林的倒塌,无数鸟兽纷飞四散。

“往河里引!”粟来一手攥着剑齿虎头上的长毛,一手抓住它的长牙,整个人侧挂在剑齿虎身上,“快!”

剑齿虎身上被扎了许多刀口,血顺着森林深处一路流淌出来,近乎发狂的老虎剧烈挣扎着狂甩头,口中不断发出威慑的虎啸,想要把近身的粟来摔下去。

但粟来一旦攀上剑齿虎的身体就不会松手,她粗壮的手臂和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像钳子一般坚硬牢靠。

“啊!吼!”身上正穿着剑齿虎皮的女人们在河流相反的方向发出厚重的吼声,她们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一边用长刀挥舞出呜呜的风声。

月蹲在那边的树枝上,她避开女人们朝着剑齿虎的脚边不断放箭。

粟来一腿勾住剑齿虎的肚子,一腿蹬着它的背,双手把老虎的毛发和牙齿往自己的方向拽,一伙儿人强迫剑齿虎调转方向。

粟来迅速调整姿态,骑到剑齿虎脖子上,眼看着就要到达森林的边缘,她从腰间抽出匕首高高举起:“准备好了吗!”

“吼——”女人们发出类似欢呼的吼声响应粟来。

粟来手起刀落,扎进虎眼中,血溅到她脸上的瞬间剑齿虎发出狂暴的虎啸,头剧烈摆动!

粟来一手稳稳抓住它的皮毛,发出大笑,在欢呼声中抽出匕首扎进另一只眼睛。

失明的剑齿虎开始乱撞,一群人却稳稳控制住它的行进方向,地震一般将它带出森林。

她们已经看见河流,河流旁边就是她们的部落,那里密密麻麻聚集着很多人,大多数是男人。

“葵花——!”粟来坐在发狂的剑齿虎身上向河边挥手,那里等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

葵花拍拍手,示意自己准备好了。粟来抽出老虎眼睛里的匕首,为了加快现在已然疯狂的速度,粟来反手在虎背上深深扎了几刀,剑齿虎果然更加狂暴,怒吼着往前狂奔。

以现在的行进速度,剑齿虎可以直接狂奔着蹚过河去,粟来便紧盯着河岸,在剑齿虎前爪即将踏入河流时,她蓄力起跳,腾在半空中抓住虎头,旁边的葵花飞踹在老虎肚子上将老虎踹倒在河流中。

剑齿虎倒地后,岸上拿长刀的女人们停下脚步,月匆匆赶来,背着弓箭站在她们旁边。

那边,粟来抓住虎头,剑齿虎倒地后,她将虎头死死按在水中,剑齿虎的身体疯狂扑腾着,水花溅得粟来睁不开眼睛。

葵花此时在岸上起跳,重重落在剑齿虎身上,一把抓住前腿咔一声掰断了腿骨,转而又掰断了后腿。

粟来趁机掰开虎嘴,用脚蹬开下牙,将匕首刀剑插进剑齿虎那双长牙的牙龈中,几下将虎牙撬了出来。

就在她松开手的瞬间岸上的月立马一箭从剑齿虎的上颚炸穿到鼻子。

这一击,使可怜的剑齿虎怒吼都没了力气。

粟来大吼着高举起虎牙!

挥长刀的女人们在粟来的吼声中冲进红色的河水,其中一个砍下第一刀,大动脉瞬间喷发出滚烫的鲜血,随后旁边的几个一人一刀砍断了剑齿虎的脖子。

滚烫的血迎头喷在几个人脸上,血水染红的河水流过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沾满鲜血

粟来高举新鲜的虎牙脚踩着虎头,大家齐声发出欢呼:“粟来!粟来!粟来!”

·

见这边战况平息,在部落前围观的人蜂蛹着冲过来。这次狩猎是粟来与同窗下的赌注,赌粟来能在水斗漏完之前生取虎牙,额外的条件是不允许使用长矛。所以,除了整颗虎头和长牙以外,剑齿虎身上的肉和内脏都是先到先得!

粟来脚踩着虎头,弯腰撕下一条前腿,看向河流上游:“新鲜的腿肉!”

上游一个十来岁的女孩,手上牵着一头水牛在河边喝水,听见“腿肉”两个字放下牛绳一跃进河水。

不一会儿,从粟来腿边的血水中冒出头来,拿走腿肉,又像鱼一样游走了。

“大家不要急!让男士先行,也让男士们感受一下从老虎身上割肉的感觉!”粟来高声喊道,葵花在她旁边帮忙掰断骨头。

“不行,粟来,这太血腥了,我有点怕!”

“你太胆小了!粟来,让我来,我试试。”男人身材修长,肌肉匀称而精致,与女人健壮有力的肌肉比起来,更大的价值是欣赏价值。

他将腿探进河水中,粟来伸出一只手来扶住他。他举起尖刀,从虎后腿上割下一块肉。

“感觉真不错,”他点点头,“不过让我天天做我可受不了。”

这几句话一出,引得女人们哈哈大笑,男人们则窃窃私语。

粟来将手给他接力上岸,一边喊道:“还有没有想试试的?没有的话,姑娘们来真格了!”

男人们散开以后,一整只剑齿虎不一会儿被分得精光,连骨头都不剩,只剩一颗虎头被粟来踩在脚下。

“谢谢粟来!”几个扛着肉块的女人在岸上喊。

“小事而已。”粟来点点头,一手扛着长牙,一手拎起虎头跟在她们后面。

“腿受伤了。”月走在她身边。

“嗯?”粟来低头一看,小腿上的确多了一道很深的口子,“腿上一道小小的伤疤就换了老虎一条命。”

“嗯。”月点点头,把弓箭背在背后,默默往旁边走了半步。

粟来看了她一眼,把虎头和长牙互换了手,虎头拎在远离月的那只手。

月于是又靠近她半步。

粟来怀疑,月选择学习弓箭是因为远攻不容易弄脏自己。尽管月自己说是因为喜欢弓箭的精准。

葵花顺着河流把遗漏的肉块捞了上来,一个竹编框子挎在腰间。此时她追了上来,从后面一把捞起粟来,放到自己肩膀上坐着。准备往月那边伸手时,忽然收了回去,她身上都是泥土和血水。

葵花是部落里身高最高的,比粟来还要高两个头,且力气极大。扛一个粟来在肩上显得很轻松。

“好了好了,”粟来在她肩上坐了一会儿,拍拍她的脑袋说:“你今天实在辛苦了,放我下来吧。”

“好。”葵花把粟来轻轻放回地上。

三个人并肩走回部落。

粟来身材健壮,小麦色的皮肤显得肌肉线条更加流畅精美,她乐于花时间锻炼出兼顾美观和实用的肌肉。也只有她,可以做到近战像是表演一样观众赏心悦目。

腰间别的匕首是粟来自己打磨出来的,足够贴合自己的手型和挥刀时的弧度。

她更喜欢近战,亲手把刀刃扎进肌肉中,让热血喷在脸上。就像刚才爬上剑齿虎的脖子一样,贴在猎物脸上攻击,对其产生精神震颤同时物理痛击。

一旁的月虽然肌肉练得没有粟来漂亮,却是同样的健壮,她拉强弓的力量可以轻松打爆一个人的脑袋。是部落里一等一的弓箭手,指哪儿打哪儿只是基本功。

而葵花,借着自己身高体型和力气,常在狩猎过程中负责辅助工作。可以是抓网、坠石、人形斧头。

她们四个人就可以匹敌一支七八个人的狩猎小队。是比猛虎更凶猛的存在。

现在只出来三个,是因为还有一个人还在睡觉。

现在太阳已经升到正头顶,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

“太阳烤的太痛了,我们快点走。”粟来举起虎头给自己挡太阳,三人加快了脚步回部落。

进入部落后,是一小片空地,将入口与住宅隔开。空地上扎的帐篷是警卫队用来夜晚值守的休息点。

白天,两位警员守在入口处。

“太阳实在太大了,”粟来见她们两个面朝太阳站着,汗水流了满脸,“你们要不要去里面休息一下?”

“不辛苦。”她们两个齐声说。

粟来十分幸福地笑起来:“姐姐们,实在太有安全感了……”

部落一共有四个入口,警卫队每天巡逻,日夜不断,片刻不离。部落中每个孩子成年以后,都有资格报名参加参加选拔,能够在每季节一次的选拔中被选为预备队员,都已是无上的荣耀。

从靠近森林这一面的入口进入的住宅区,属于部落中规模最大的家族,谷家族。

沿着房屋之间的道路走进去,就看见大片耕耘过的土地,有的田地上长满了半人高的作物,有的还光秃秃。那些光秃秃的田地上站着两三个女人,相互讨论指点着土地。

空地的阳光下,几个做着杂活的男人殷勤地向她们三个打招呼,“今天太棒了,不愧是继承人呀,部落有你保护着实在让人安心!”

月看了他们一样,点头算是听见了。而葵花,压根没听见他们说话。

粟来则笑着说:“保护好各位男士的安全和安稳,是我们荣幸做的。”说完,转眼看向四周的田地。

这里的田地都是试验田,用来优选育种。

粟来就是谷家族的女儿,母亲为了祈祷家族能为部落的粮食安全做出更大的贡献,便给女儿取名叫粟来。

粟来一岁这年冬,天气已然很冷了,但还没到下雪的时候。傍晚时,天色黑下来,所有人脸上的笑容却比任何时候都灿烂,粟米脱粒后刨去坏米,产量比往年两年总产量还要多。

试验员跑来敲粟来家的门,粟来的母亲随即高举起咯咯笑的粟来:“她是福星!”

粟来长大后常听舅舅说起这件事,她很喜欢自己的名字,粮食是部落生存的基础,能为部落祈福是她的荣誉,但她也不止一次说:“我大概是有些好运气,但功臣是实验员们。”

粟来一边用肩膀推开门,一边说:“还是那个时间啊。”

月和葵花点点头,两人一起离开了。

她推开门,客厅里没人,只好回到自己房间。

粟来的房间陈设很简洁。

门边就是一张小圆桌,几个大小不一的带着盖子的陶碗摆在上面,还有几个小瓶子。最大的陶碗中,装着定期更新的草木灰,其余的器皿中大多是药油药泥。

一根长长的竹竿从门口延伸至最里面的墙角,竹竿上整齐地搭着颜色不同的兽皮。

这些衣服,一些是买的,更多的是由粟来的舅舅亲手缝制。对于这样一个心灵手巧的贤惠舅舅,粟来向来感到骄傲。

粟来的床是圆形的实木大制,床铺最下层铺着干草,她常把干草搬出去晒太阳,过一段时间就会换新的干草。干草上方是一张剪裁整齐的竹席,为躺在床上的身体提供支撑力,与干草一起形成一种柔软却坚韧的卧感。最上方铺着经过加工的短毛兽皮,冬天她会换成长毛兽皮,更加保暖。

除了床,最大的设施就是一张从地面顶到天花板的大展柜。

里面陈列着粟来从小到大收集起来的兽牙,几乎摆满了展柜的每个格子,这牙齿之中有一半是粟来直接参与狩猎撬出来的。

门边小圆桌上,还有两瓶专门用于保养兽牙的植物油。

她一面觉得可惜,这些牙齿里,没有一颗是属于鬣狗的。但又感觉到得意,因为鬣狗是粟来最崇拜的动物,她曾尝试过捕杀鬣狗,却把自己搞了个半死回到家,正说明了鬣狗的强大。

粟来想,其实还有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她不忍心。鬣狗也是许多小鬣狗的母亲,如果被掰下牙齿,她就失去了一个有力的武器,该怎么保全自己的孩子们呢。

粟来把虎头扔到一边,打算晚上回到这里再处理虎头,把它挂在自己床头。

她抬头看向天花板和四周墙壁,天花板上钉着一张完整的巨鳄皮,墙壁上则是一些小型野兽的兽头。

这些头和皮,都在粟来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地伤疤,比如那只巨鳄,曾咬下粟来小腿腿肚上的一大块肉,在腿肚上留下一个狰狞的厚疤。

不管是身上的伤疤,还是满房间的战利品,都表明粟来作为部落的女人都足够勇敢强大,并且她用来统筹作战的大脑也足够智慧。

粟来深知自己的优秀,部落对她的期望她也全然知晓,但……

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打在粟来的脸上,把她的发丝染成金色。她看着灰尘在阳光里漂浮——

每当粟来环视着这些战利品的时候她内心总浮现出迷茫。

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时常在夜晚或天未亮的清晨看着它们想:

我到底想要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莫名的不安总悬在她的头顶,就像一把尖锋锐利的刀悬在头顶。

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模糊感觉,既说不出缘由,又还没看见结果,她甚至无法跟任何人倾诉。

每每深夜或清晨时,漆黑的夜空一轮明月照进窗户,照在粟来身上,强烈的恐慌感让粟来产生一种太阳永远不会再升起的感觉,不过还好,太阳每天照常升起。天空总会翻起鱼肚白。

“粟来!”窗外被人敲响,喊声打断了粟来的思绪。

“哎!来了。”粟来看向窗外没看见人,但这样敲窗户的方式和喊她的声音,不用猜就知道是阿毛。

粟来深深叹出一口气,低头才发现自己还扛着长牙,这才把牙齿丢在床上。她拿过骨梳,把长发上凝结的血块梳理开,然后扎在脑后,这是她一贯对自己的要求,非战斗时刻必须保持精神的面貌。

粟来脸上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门去。

“粟来,你还是这么有精神啊。”阿毛揉了揉自己长长的卷发,满脸疲惫。

“还是那个样子吗?”粟来看见她脸上的黑眼圈又加深了,走过去顺了顺阿毛有些凌乱地卷发,但羊毛一般的卷发怎么理顺都乱糟糟的。

“还是那样啊,哈——”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阿毛睡眠不好的毛病总是间歇地发作,失眠多梦,又爱说梦话。不过,爱做梦似乎不是间歇的,从小到大都这样。

粟来和阿毛是邻居,是从小的玩伴,两个人总一起睡觉。粟来天生觉少,睡眠效率极高,跟阿毛简直相反。

但两人的睡眠又非常契合,有时候晚上阿毛醒着,粟来也醒着;凌晨时粟来睡醒了,阿毛熬着夜还醒着;等到天亮,粟来起床了阿毛睡下了……也算是一种默契了。

这很大程度上缓解了粟来在夜晚的孤独和恐慌。

“要不要去找一趟巫奶奶?”粟来说。

“嗯……”阿毛想了想,“我昨天晚上算了一卦,女神告诉我不需要外力干预。”

“我之前给你的草药香有用吗?”

阿毛挠挠头:“很难说,但是至少睡不着的时候很好闻。”

“好吧,至少能帮到你一点。”粟来有些无奈地笑了。

两个人一起往元首院和巫家族的居住地走。那里有一棵生命树,树干需六个成年女性合抱才能围住,树上建了一座树屋,用作粟来她们的教室。这棵树从何年长起,距今有几岁,没人说得清楚。

部落的广场就在元首院前面,正中间有一座高高的圣坛。

她们两个人走到距离元首院不远的地方时,看见许多人从广场进进出出。

粟来看着热闹的广场有些失神,脸上难得露出愁容。

阿毛看她的样子,安慰道:“我们从后面绕过去吧,前面人太多了。”那里这么热闹,是因为正在准备后天的成年礼,部落首领的继承人们的成年礼。

粟来和月都在继承人之列。作为继承人们,她们的角逐就在成人礼这一天正式开始,理论上来说,竞争会一直持续到此人首领退位这一天。

其实,对于此任首领来说,继承人们的成人礼举行。也就意味着她要着手开始准备退位的事宜了。

从元首院后面绕过去,就距离生命树不远了。再走几步就可以走进生命树的树荫下。

月和葵花已经等在树屋的楼梯旁边,她们俩身边还站着一个身材瘦弱,个头不高的男人。

男人名叫张伟,身形与部落中其他男人比起来更加苗条瘦弱,身上几乎没有肌肉,连男人们普遍的观赏型肌肉都没有。看着竟像十一二岁的男孩,但他今年已经二十出头。

“粟来!今天的赌注如何?我听说她们连水斗都撤走了!”张伟白皙细嫩的小脸上满是欣喜,“我就知道你肯定行。”

“这不原本就不是什么难事。”粟来几分得意地扬扬下巴。

“唉,你腿上受伤了?怎么不处理一下?”张伟在粟来和阿毛走进后,看见粟来腿上的伤口。

粟来低头看了一眼,颇不在意地回答:“只是一个小伤口而已,都已经不流血了。”

张伟倒吸一口凉气,仿佛痛感传递一般摸了摸自己的小腿。

至此,粟来,阿毛,月,葵花,再加上张伟,部落中人尽皆知的五人组全部到位。

这生命树作为继承者们的教室,在授课时间以外都是对全体部落民众开放的。但平时几乎没什么人来,男人更是少之又少,他们大多数对教育一事都不感兴趣。

毕竟大多数男人认为料理好家族的内事就是本分,不需要出门狩猎或是参与政治,学习了那些技艺也没有用处。

不过月的本家裘家族倒是男人经常来往,因为裘家族擅长服装制作,缝纫技艺要是一把好手,对于男人来说是非常值得骄傲的。葵花的本家巫家族,也有些男人来往,学习一些基础的创伤处理对常在外狩猎的女人有用。

而张伟似乎与别人都不同,对许多男人都感兴趣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倒是喜欢和粟来她们玩在一起。也因此常被男人们在背后议论,张伟看着倒是对这些议论丝毫不放在心上。

粟来就比较赞赏张伟这一点,并不在意别人如何看他。

“对不起粟来,”张伟看着这伤口,脸上露出懊恼的神情,“我当时就不该回嘴,逞了一时的痛快。”

“这都是小伤了,而且我不是轻松做到了吗。”粟来对这样的小伤并不放在心上。

对于这场赌注,起因只是一件小事。

同为粟来同窗的黎明同学,身为继承者身上被家族的长辈寄予厚望,她自己也铆足了劲要争首领的位置。在她看来,唯一一个值得竞争的所谓竞争对手只有粟来一个,因此,总以一副傲慢的样子处处和粟来作对。

黎明处处都挺优秀,就是性格高傲,并且对男性的鄙夷满满地都显露在脸上。对于粟来身边这位瘦弱无力的男性好友,黎明更加看不顺眼,看见一次就嘲讽一次。

“你一个男人,不好好守在家族里,来这儿干什么?”黎明细长的眼睛从高处瞥向张伟。

张伟对然说是这样的话早就听腻了,但天天被这样恶语相向也心里实在憋屈,但也只是深深叹出几口恶气,没多跟黎明争这个口舌之利。

“黎明,这话就不对了吧。”粟来把张伟挡在身后,“这里对全部落民众开放,男人为什么不能来?你的想法未免太狭隘。”

黎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他碍眼。你也一样碍眼。”她转而摇头晃脑地轻蔑一笑,看向张伟:“细老鼠,快回家洗小果子!”

“你处处比不上粟来就拿我撒气!你是不是女人!我看你就不是当首领的料。”张伟实在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指着黎明喊道。

黎明一听这话,整张脸都红起来,怒目看着粟来:“处处比不上你!?我今年春季结课可是最高分。”

这里维护张伟是因为张伟是朋友[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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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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