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川梦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列位（一））

大城市生活的学生上外语课，听不懂外语，这叫做丢人，把洋人丢了，不会说外语，这叫做丢脸，把面对残月的脸丢了。

外语课上，老师介绍自己。

“我的英文名叫Joyce“并指着有她亲笔签名的名片说，给大家发几张，很详细的，接着，一个一个叫学生，进行对话。

“真乃是一片狼藉，学问怎么能在这里呜呼。”

而残月很悠闲的在课本上画画，画画并无过错，错在别人，认为破坏了他们心中高尚的形象，老师询问：

“Can you introduce yourself？”

“C\'est un honneur”

“老师，我们的课本上，怎么都是歪果仁的插图。”

“什么歪果仁，那叫“西洋鬼子”。”

“向路韧，你别捣乱。”

“请继续”

“From the beginning of school to now, I can\'t remember how many times I introduced myself. Although many people don\'t believe it, I\'ll change my way this time.”

“Shelley said：If winter comes, can spring be far behind？

I said : If university generation comes, can female classmate love be far behind？”

“Dumas said：Living without an aim is like sailing without a compass.”

I said:Some students without cigarettes are like what the hell is that without what the hell is this.”

“Mendeleev said：Genius only means hard-working all one\'s life.

I said : Working hard all your life means is genius.”

“Bacon said : To choose time is to save time.

I said : To choose free is to save free.”

Emerson said ：Progress is the activity of today and the assurance of tomorrow.

I said : Knowledge is today\'s past and tomorrow\'s future.”

“OK, that\'s all.”

老师说：“I don\'t think they\'ll understand.”

残月道：“Why?”

“Because everyone didn\'t smile.”

“Ok，next step.”

“同学，下节课是干嘛的。”

“学缝纫机的”

“不不不，是挖掘机。”

“过了，是推土机。”

“还有搅拌机”

“你们描述的真……”

“什么什么欢乐多”

“这孩子打小就……”

“你们说，将来会不会有超高级程序语言来统一花样繁多的代码们。”

“呵”

老师讲的云里雾里的，学生大都似懂非懂，坚持到下课。

冰冷中发来信息：“那几个学生，真让人讨厌。”

残月道：“大学生了，就要尽情突破，你没必要一直跟那些你死我活，要什么方式都要尝试，做自己最好。”

走在路上，残月记起一件事情，大学里擅长线上线下，无非是原始与现代的别称，大多数学生是线下造就的，到这里居然要打破，要打破就要有趁手的工具，接近时代的工具。于是他回到屋子里，立刻搜索，连比对都不管，到网上买了一堆电子产品，抱定了体验的想法，都体验体验，大城市的效率就是快，东西当天到达，他拿着快递，回到屋子，开始好奇的使用，一周后，少一半的东西不好用，又一周后，少多一半的东西，已经闲置了，再一周的开始，他带着手提式计算机，进入教室，大教室从头到尾，他发现只有他一个带着手提式计算机。

旁边有人碰了他一下。

“哦，你，哦，景亦格。”

“你带它干什么，这里用不到。”

“我以为……”

“其他人也并不是没有计算机，而是为了和大家一样，让计算机凉着。”

“凉着……”

“对呀，游戏至上嘛。”

“我怎么看，咱们学校的很多学生，穿的都挺有形的，你为什么看起来……”

“是啊，很多挂着铭牌。”

“这，欸……”

其实，论技术的接触，残月童年接触了很多现代文明的产物，真心好奇，但计算机基本没用过，不同牌的老手机，也只是从别人手里拿来，看的多，中学本想独自研究，其中的奥妙，总是没有缘分。

残月心想：“自己身上还保留有过去同学的习惯，比如说买个东西，太不谨慎了，钱绝对不能这样用，忽略了原理，原本这些钱，或许在那谁眼中，可以买好多书籍，就算现在用不上，将来可是中流砥柱。 ”

“这次拮据了，外表下次再说吧。”

“大学生的思绪要回来。”

一男生说：“这教这课的那位是谁啊，一直夸他们家有多豪华，用的东西都是老外生产的，就是不好好讲课啊。”

另一个男生道：“你记得那节课，还有个贬低学生的，一套接着一套的。”

残月一言不发，盯着他们，心里明白道：“上年无聊，下年无聊，无聊之聊，聊无所聊，没有聊的，呵，不存在无聊了……”

晚上，残月浏览网络信息，触碰到一个弹窗，里面的内容，让他茶颜悦色，疑奇满脸。

“xx，那本书，不是已经没有内容了嘛，这又是什么。”

“网页开头写到：君，此乃最后一部分，读完便终，无需回文。”

“也罢，手头该看的书籍有没有，学校里的就那么点东西，没什么意思。”

“三十六：

‘英文不經常用，有時中文英文混合描寫變得不硬氣。很多時候回味之前的創造，它一定會有讓它變得更好的此時的方式。中學的時候，上課聽大道理，下課做大問題，沒有後顧之憂，時間被安排滿了，因此只有一個目的，最終能成功，大學的時候，全然不是，一定有吸引注意力的東西，而且很多，同時就教室裡的那些學問，已經無法處理生活中的矛盾，再往後，大學之外，要想認真做成一件事，就不容易了。

人類奇妙的情感，是很無形的，即使篇幅很長，那都不準確，好比一個同齡女生，就坐在旁邊，無論是外表還是內心，看過來看過去，熟不知，周圍人皆有選擇。不知多少能記住大學老師的話，我記住了一段話，說一名學生不僅在上本系的課，還跑去其他系上課，為了驗證，我親自花費了不到三月的時間，去其他系上課，有時大學可能在某個方面不自由，老師們肯定會拒絕亂跑，但是對於我，倒沒什麼關係，大學也上過語文課，很奇怪，工科中會出現文言文，古詩，但是私下交流，誰不會引用，或者相互用古文交流，我除外，跟中學一樣的是，我們品味別人的文章，卻不曾有人教學生寫這些文章，記得有幾次的作業，是寫作文，但大學裡更多是學生交流，而我們的作文上交之後，也只有老師們走個過場，把其中的好文章埋葬在學生永遠不知道也找不到的地方，將來定義還會是變數。讓語文更上一步，成為文學，學生寫一本書，那也得有一群書，倘若集中的厲害，為什麼至今為止我在大學就沒有碰到一位行文人之能力的同齡人，但是寫網絡小說的學生，大有人在，他們的文章，各大網文網站不計其數，咱們一定一盡看過。隨意練口才，在待社團的一段期間，寫了一個劇本的開頭，然後分享出去，這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但在一些眼中，別人發個動態，就是沒意義的。對於文學，數學是抽象的，數學是高度凝練的，搞數學不能啰嗦，我肯定搞不了數學，大學的數學很有意思，問題是數學上的細節也多，時間長了，就忘了，光喊數學問題難，起碼做數學問題不能斷，我實在不喜歡數學，現在的時間都在看視頻，當初的學數學，乃被強制也。外語，英語，視人而定，沒有什麼可說的。三門學問從小到大一直學習，以這為本事的同齡人，有幾個。’

三十七：

‘講吃的的紀錄片，繼續補充。麵食，肉食，還是居多也，就是切面的手法不同，居家就能製作，俗稱很多。我在兩個城市吃過煎餅，不過學校裡的更為單調，餅夾的料倘若多一點，那一天吃一次，就不會被猶豫所支配了，能固定。我也喜歡吃辣椒，不過辣湯一次沒喝過，猜想特產吧。中學周圍有很多麵館，我跟同學去過的一家，並沒有他們幾位說的，味道那麼好，但還是跟著去了，後來開了一家，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他家的一碗把油澆在上面的面，很好吃，而且面也放得多，我記得西餐就那麼一些放在碟子裡，吃不飽，大學的時，遇到炸醬，雜醬，二子開頭的，必然醬就是醬。餛飩餡，雲吞餡，我只吃過面皮，老字號也一次沒去過。豆腐的吃法太多了，有些食物，會與常識相反，花樣多。煎，熬，它們也要經歷。沒想到動漫中的食物，在現實中如此形象化。生活要豐富，吃的學問，自己好似真一堆食物連名字都沒聽過，也沒人介紹，都不知道。海邊，樹上，他們的吃喝，別有風味。’

三十八：

‘有時候負擔是別人增加的，而且是毫無動靜的，比如某些教材，許多人說有用，然而我一年也沒有翻閱多少次，證明挑選他們的人水平都差不多，段子說上了某些印刷廠的當，當我認真讀完有些教材，發現排除了他們的垃圾話，剩下的就是自己的筆記。在很多書籍中找書籍，在書籍中找有用的句子，為一美差事。最近翻閱了，尋找了經典作品，有趣的是，基本上看到的每一個人讀過的，是自己從來沒有印象的作品，我持自己的主見，認為越老越舊的書籍，是更多人閱讀過的，現在看來，因人而異，文學作品越來越多，就要大量閱讀，大多時候，難堪枯燥，我這裡的書店與圖書館，自認為的好作品實體書並沒有，若網上閱讀顯得不專業，這也是更不上的一個原因，只寄望於大學的圖書館，起碼每天是面對著名著，讀著幾段好措辭。’。”

“哎呦，这后面还有两卷，这么多。”

“还有大事，先就不看了，不看了。”

“怎么，还不能下载，那我截屏。小样，就不信搞不定。”

过后，残月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蒙圆圈上次说的外出，因为各种事情，推迟了好久，终于发来一个坏信息：“外出不了了，咱们在那座楼上的教室进行。”

“一些同学已经到楼下了，有同学骑着学校外面的共享单车，快速赶到。”

“记得学校是不许的，真实奇怪，这小子。”

“学校里不能骑单车吧，还有，我在学校里，一辆单车都没有见到，你那里来的。”

“自有妙计”

钟荀雯见到熟悉的一两位，残月道：“坐可步行式物质下分子再下原子里有电子梯，进。”

“你那是什么组合”

“就这”

教室内，蒙圆圈道：“给大家放视频”

钟荀雯来到残月身边，道：“这就是我说的，智墨毅。”

残月道“哦，你软笔和硬笔都擅长吗。”

冰冷中道：“你在开车吗”

残月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冰冷中道：“我会特异功能”

智墨毅道：“什么开车，是在说驾驶证吗，我给你们说，我C的已经都有了。”

钟荀雯道：“哈，哈，你看人家一个女生都懂。”

智墨毅道：“硬笔不是很好”

钟荀雯道：“我拿张纸，咱们几个都写一一两句，看看谁的硬笔书法厉害。”

残月道：“来啊，谁怕谁啊。”

“小点儿声，大佬上面吆喝呢。”

“咦，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大家开始……”

“我看看，冰冷中的，好像写的最好看。”

智墨毅道：“冰冷中，你怎么练出来的。”

冰冷中道：“当然是字帖，长年累月，一本接着一本，当然，笔也很重要。”

钟荀雯道：“我以为你要说秘密。”

蒙圆圈道：“那边的几个，不要说话了。”

“哦，知道了。”

“蒙姐，一会请你喝茶。”

“我记得开学的那会儿，有学生在队伍后面吸烟，当时一个学生会的，站在前面，看到后，

大喊一声：把烟掐了，就跟刚才，蒙姐一样。”

“你们加入过学生会吗”

“没有”

“好”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看了周围，好像上一次学生会在外面吃喝，有几个在场的，闲了跟他们套近乎。”

“不许巴结”

“什么，八戒。”

“什么，红烧肉”

“不过，那一次聚餐，和几位在一起，气氛挺特别的。”

“咱们学校，是不是有让学生捡学校各处的垃圾啊。”

“好像是，也好像没有，你捡过吗。”

“捡过，幸亏有手套。”

“哦，有捡到过特别的嘛。

“有，在学校当了。”

“还能当，有意思。”

“最近改编的影视剧很多啊”

“是”

残月道：“来说说，你们平时喜欢看什么类型的改编。”

冰冷中道：“我先说不喜欢的，孤陋寡闻的人太多了，有些好改编，他们是书籍不知道，作者也不知道，你跟那些人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钟荀雯道： “那其他的呢”

没人讲话，智墨毅道：“你们吃饭了吗，我这里有零食，给你们，你们继续。”

台上，蒙圆圈说：“视频放完了，大家过来一起照个相，再来登记下次的一个展览活动。”

“好了，先去完任务吧。”

“正在自动追踪……”

“还带有声音”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残月每日听着音乐，和不同的门擦肩而过。计划自己逛一逛都市，社团的程朴素也有这个意向，邀请残月，有休息时间，一起先去另一个区，玩一玩。

程朴素道：“今天有时间吗”

残月道：“有啊”

“那一起先去坐地铁”

残月道：“你教我，顺便把我引好了。”

“程朴素道：“你也注意，那边几个区，我待了那么久，也走丢过几次。”

二人坐地铁，从地铁口出来，出来后，残月面对着的是火车站。

残月道：“xx，同学你这，去探险嘛。”

“这地方有什么可探的，一堆平地。”

程朴素道：“每个城市的火车站，都给人不同的感觉。”

残月道：“是呀，你在看看周围的建筑，还有建筑下，前面的河水，多么清澈。”

程朴素道：“这个区，国际风格的建筑可就多了，不过本世纪开始的几年，也在找我们过去的风格，修建了不少地方，咱们先去最大的一个园子看看。”

残月道：“出发”

“这园子就是不一样，周围的银行真多。”

“这边围着的是居民楼，也都占满了，快餐店也多。”

“这个园子的湖水真大，近乎一半。”

“对，你看，老人，小孩，很多人忙完，都会到这里来散散心。”

残月道：“是呀，比咱们那个地方更为密切。”

程朴素道：“那个方向，是名人住过的地方，咱们从园子的那个门出去，看一看。”

“时间怎么这么紧张”

“因为离学校远，还要回去。”

残月道：“这些房子很旧，还有人住吗。”

程朴素说：“我不知道，不过变成参观的，倒是现在了。”

残月道：“我看见路边的标牌，这里的文化街到底多少。”

程朴素说：“很多”

残月道：“我很羡慕，这里的孩子，从小就见识到，道不尽的现代事物，在身边的活历史，触摸到有趣的学校。”

程朴素道：“住过这些老房子的人，也从一开始并不能确定，自己会在这地方待多长时间。”

残月道：“也是一种规律。就像奢侈品一样，只有开个头，就不会停下。”

程朴素道：“我看见个旅游区域在维护中，咱们下一站去博物馆。”

来到一个城市，历史类的馆房事，不能少的，这体现了一个人的热爱。

残月道：“不如去快餐店，我从来没有去过。”

程朴素道：“行啊”

“这家快餐店装修还不错，吃的东西其实咱们学校里也有。”

“感觉大城市，好吃的，好喝的，第一次吃喝，都是味道新颖的。”

“你如果想吃，每家都可以尝尝，我就是列了一个清单，然后每年拍视频去总结，去介绍。”

“不如每次旅行，你也可以通过影像的方式记录。”

“我没有设备，我看过了，好的设备太贵。”

“这只是一种参考”

这店里的人，怎么都眉来眼去的。”

“这边的人就是这样，有这个习惯。”

“这家店订单很快啊，没有那种每个人都要去说，去问。”

“是这种模式”

“像这样的店，一般大家都是来休闲的，那边的几个店，座位少，人是一直有的，所以一些发传单的人进来后，找人问卷调查的，时常可以见到。”

“嗯，好，可以出发去下一站了。”

“走，坐车。”

“这边坐车看外面，还是很生动的。”

“是的，我跟你的理解一样。”

车停下后，残月见到街道上，周边收拾的不错，比来的那个地方要美丽太多。

残月道：“这边周围看起来，很齐全啊。”

程朴素说：“我们是外人，当地人藏着掖着的，要我们自己去发现，你看，那个馆院要预约，就算预约了，还是关门。”

残月道：“这里的交通，拐来拐去，好麻烦。”

“这没办法，没哪些起来的路，车就成夹了好几片肉的好多层堡了。”

“什么能吃的下”

“当然是我们亲爱的外星人”

程朴素说：“我刚才问了问这边大学的朋友，说学习时间紧张，估计没她，我们很难穿梭了，算了，在那边坐会儿，坐车，回去吧，下次，看，能不能再去更远的地方。”

几个女生过来，其中一个道：“我们这里一个会摄影的，跑去那边的馆里了，你们二位，哪个可以帮我们拍张照。”

“哦，刚才我看见了那个女生了，长发飘飘的，还不错。”

“你这样太冒险了，有好看的女生，不嗦我一声。”

残月道：“他会”

程朴素又道：“精通”

程施展下太极，上咏春的形体表演后，休息了下来，几个女生也在这边休息着。

残月道：“你为什么来这里，上大学。”

程朴素道：“很久之前，我也听过这个问题，但是没有回答，像我这样的人会以侧面回答你，但今天心情很好，从正面回答你。”

残月道：“请讲”

程朴素道：“我虽然看不上这学校，但是看得上附近的面貌，明白虚幻和真实，就在动静之间。也算为小地方再次弥补遗憾，准备设身处地，体验从高的低的发展，况且低处待得久了，高处待的久了，就会出现断裂，导致问题，这是一种结局，我愿这结局少一点，我喜欢传记，人性用戏剧表达，跟戏剧被各位表达，不一样。科技社会，总有人头头是道，但他们有些头脑不创造科技，大学知识全凭开卷有益，而不是说待在声音洪亮的教室，有些同龄人的内心是反的，影响察觉不到，我们判断这种关系，自是理解书本中之芸芸众生，为他们批上一笔。”

“学理论去应用，目前看来，专业有专业之处，杂糅，技巧第一。”

残月道：“的确，小地方的人简单，大城市的人复杂。”

“那个成语怎么说，什么不古。”

“不说这个了”

程朴素道：“复杂的多喽，错误就不容易发现解决，让其废掉所建立的辉煌。”

“讲讲你为什么”

“下回分解”

“行吧，咱们又得找车，沿着来时的路，回吧……”

列车上，残月看着车厢，太长了，人好少。

程朴素道：“刚才我看见一个学生提着行李箱，来到一男子座位旁，这学生本想将行李箱跟着自己，坐在里面的座位上，把行李箱放在腿前。可那男子就是连腿都不抬，僵持了一会儿后，那男子脸色大变，立刻愤怒的，起身坐到外面对面的座位上。你说这哪里来的这么死板的学生。哪里培养的。”

“不知道，可能自己培养的。”

程朴素道：“你说，那学生为什么不把，行李箱放在上面。”

“你要再想想，行李箱里面，密度究竟能达到上面程度，那学生到底是哪里人，要是很远很远地方的，那就是累了，体力不行，拿不动了，已经这么晚了。”

程朴素道：“那为什么不把行李箱放在其他座位前，车厢前面也行，还有，既然那男子不抬腿，为什么不去座其他座位。”

“因为现在的学生就是学生，不灵活，认死理，比较有古代世外居士，脱俗气概，单纯透彻。你说了还有，我也要说，行李箱有轮子，列车会倾斜，调整姿态，所以行李箱，放在其他座位前会滑出去的吗，到另一个车厢也不是不可能的，一旦有人不注意，那就糟了。”

程朴素道：“好吧，不过那男子，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没有资格评价好坏，除非超越那些人，成为强者。”

程朴素道：“这话好假，我之前的一个朋友也说过，最后，欸，都不容易呀。”

“这就是货色的区别，记得之前我去一个汽车站，第一次连票都不会取，也不知旁边是去哪个地方的人，二话不说的，将我的卡拿了过去，给我取了出来，然后等我再环顾四周时，她已经不见了。还有一次，我是去哪里的小区，找朋友，然而小区的门还是需要一张卡，当时我看见里面的一个人出去后，门稍微还有一点儿空隙，我马上跑了上去，结果速度太慢，门还是关了，我在铁门外望着，突然，那个刚出去的人看见我并没有做出刷卡的动作，便返回来，用她的卡帮我打开了门得以进去，但你相信吗，这两次，都是不认识的女子，我在想的是，男女差别也不是一般的大。”

程朴素道：“你平时早上再起来早一点，你会发现，学校也是这个情况。”

残月道：“好极了”

程朴素道：“熬吧，回去接着熬。”

程朴素告别，残月回屋子后，躺了一会就睡着了。

新的一周又要开始了，对于残月，是依旧烦人的。

大学难免会有死脑筋的人，一些硬要跟着的，也开始死板，残月这一周，常常在课堂上，上过几次当。但与过去相比，已经忽略不计了。

学生的建树在这学校大体上已经埋没了，何况让几个人待在除过表面后的时间里，他最近绕着走廊，就听见几位不同专业的男生女生道：

“听说了吗，那系的一个学生夜晚拿着棍棒，脚踢开另一个宿舍的门，紧张的要挟另外那名学生好长时间，而且那名学生宿舍的同学竟然盯着不管，好像是另外那名学生怎么样怎么样。”

“那后来有没有拘留”

“不知道怎么解决的，好像只有学生之间知道。”

“他们还是太笨了，唉，可惜，真可惜。”

残月心想学校那些玩不像书呆子，社交圈也不广阔的学生，也许正是这城市想要的。

专业的课程令残月担忧，这样下去，会影响将来的生活的，给人没有希望，但也不能改变。

世间事情总是相对的，残月又在网上认识了一位叫汝鄢宁的网友。

“这网友，看来和我认识的人物事物，很接近啊。”

那女生经常在群里回答一些尖钻的问题，体育课上，残月跟她问问题。

女生道：“还是你强调的，大学生要做自己，一定有办法的。我也边走边想了些许，你既不能尝试在这有课的时间去听其他专业的课，又没办法知道其他老师的联系方式，也不喜欢和大学老师说话，也不爱打扰别人，那就在没有课的时候混进去，不管是什么院系的，没有人问你，你就坐下来听。需要准备什么东西的，假如朋友也在，那就问他们。”

残月开始寻思，一断思想切磋后，他开始了计划，于每个学院，自若俯瞰，比对凝聚与松散，计划到一半，学校的运动会举办。

光阴就是这样，来到运动会，学校好几届的学生进来光临，项目在一阵感怀后，开始发动，国外的节目国内的节目都渴望着，学生组织也呐喊助威，一般跳舞的社团都会春风得意，但今天的则是衣衫褴褛，

残月见社团的大哥大姐都来了，冯秋文从操场的小门进来后，就跟他打招呼，残月见大家都穿着卡通皮套，还抱着小动物，倒是特别独树一帜，忍不住过去一起玩，虽然自己今天无从说起，被安排为秩序负责人之一。

主持操场秩序的，皆是学生会的成员，而学生会下面的组织分配的比较零乱，残月偶然的注意到，偏他们这一边的上届的学生也零乱，不知迎新的时候，这新生是怎么加入学生会的，怎么加入这种局面的，那种局面的，延误了应该还有惩罚吧。

一男生说：“刚才我来过一次，拿了一个凳子，被别人偷走了，跟我一起来的同学说，没看见。”

一女生说：你这算什么，我的内衣有时候挂在阳台上，也就不见了。”

“哦，真的吗，我不信。”

残月见，操场上每个座位的座位大都年久失修，破烂不堪，操场里也都是劣质材料，也许是白天，才看的明显。

冯秋文和社团的朋友们呼应，残月立马卸下重担，放下重负，将标明秩序身份的东西，立即销毁，跑到大家身边。

韩古璞道：“咱们社团的男生都挺内向的。让女生占了先机，我看社团的女生对男生有意思，这个先不说了，咱们社团的第一次大活动，需要一位硬笔书法写的好看的学生，最近我们试了几个，都不太好，下次晚上，那边的谁跟我们来。”

残月知晓后，注意到冯秋文在看视频，这里面都是社团的日常，包括平时的所有。残月唱歌和其他学生的桥段，都在里面。

残月说道：“咱们社团可以演爱情故事了”

冯秋文道：“太好了，你来当导演吗。”’

残月道：“我来当导演”

过来一个学生，道：“这是皮套，不嫌麻烦的话，跟我们去操场的其他地方。”

“我嫌麻烦”

一群人去往操场不同角落，表演最近排练的花样。

韩古璞道：“咱们操场这时才有了演唱会的感觉嘛，气氛烘托起来了。”

“演唱会，对了，有人知道这个乐团的演唱会吗。”

“那个乐团”

“这个，你过来看。”

“票有些……”

“票，我有办法，那好，我去。”

残月问了问旁边的男生，她是谁。

“她是越沉酥”

“好名字”

“我过去趟一趟”

“你们还有席位吗”

“我们成团组伙儿的”

“那，捎上我。”

“你，你，就你。”

“我，我，就我，”

越沉酥道：“有意思”

残月道：“太有意思，很有意思。”

“别在加戏了”

“大家，还要去操场另一边，快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