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川梦 第15章 第十五章 流年（一）

李残月稀松如常的骑着自行车出了巷子口，小桥下的河水依旧呈现病态之象，与桥上堆着的垃圾共享天乐。

大清早成群结队的学生是最耀眼的，这与早起锻炼的中老年人，对比明显。残月再一次随手买了一笼包子和一杯豆浆，冲到学校院里。放下车后 ，看见门卫正和学生骂的正欢，饶有菜市场的趣味，但这还是那句话，习以为常。残月望见前方的几位同学欢声笑语，遂跟上几位同学，一同又来到教室。

屋子里的躁动跟历史上的，没有差异，但这一班少年少女大都懂事，于是，教室里的读书声，又高昂起来，片刻后，班主任进来，欲加开朗。李残月秉持着想象力发达的特点，看前面的林柔线睡觉，想起了学校某个大会的早上，学生们坐在操场内，与柳式薇形影不离的一位女生，因困意特别巨大，就趴在前面的一位男生的背上睡着了，也不知那位男生何种感觉，不过，残月倒是很眷恋这种景象。残月回神，幻想若是能够与此时国色天香的林说上几句话，必然也要靠学问靠近，自己的孤陋寡闻，让他回过头来，背诵着英文单词。

光阴真觉宝贵，教室后方两位同学经常在没有老师的课上打牌的盛景已经不在了，同桌的朋友长孙纵不能陪他对对子了，也许今后几年，很难碰见会这技艺且厉害的学生。角落里班长昏昏欲睡，那日教室的电脑坏了，班长胡弄瞎搞，结果教室里电光四射，漫室飞星，引来满堂嘲讽。还有那一日上午跑操，别班的某名同学举着旗杆，□□班甄泉能的身体，甄同学见前方有接近好几米的坡，陡坡，马不停蹄的徒手爬了上去，甄同学身体着实健壮，所有人哈哈大笑起来。

早自习下后，残月从书包中取出明信片，时代的象征，当初为了警示自己，从网络上特意买了这些，如今离别之际，就当寄托，让文字记载。几位与他不经常说话的同学看见了，过来向残月询问，可以送给他们吗，残月本来是想让别人写下文字，交给自己，但最近在班中也只有他常展示这些，便放弃保存，说道：“你们喜欢哪个，随便拿吧。”

匆忙早晨时间后，一声铃响，一声起立，庄严的语文老师进来了，看来一个时代还是需要老人去总结。

戚梁将也说道：“老爷这两节课估计要讲自传了，留给沙雕班主任的时间不多了。”

残月道：“这几年，他经常夸自己和孩子，大大小小的事迹，除过老师们，只有带过的我们几群人最了解了。”

众位学生抬头，看着老爷“挥斥方遒，指点江山。”

残月见邻桌的齐召影听的甚是认真，也不会打扰。便去打扰后面的伊筱之。

残月道：“齐哥真是我们班的表率，领军人物啊。”

伊筱之道：“那当然了，人家的志向可远大了，人家格局岂能是我们所理解的，当学习榜样很正确，最重要这孩子有独到见解，接地气。”

残月感到教室的氛围比较认真，他便金蝉脱壳，倒头就睡，睡了一会儿，听见班长安静，便继续睡了两节课。梦中，他想起，让他一直有华丽错觉的一件团体活动。

学校举行某个什么比赛，其实很多人都之前制作过，比如甄泉能。老师询问：“你们班没有大作品啊，这制作的都是一堆山玩具啊。”

事后，班长司寻怀找到动手能力超强，体重与智慧并重的甄泉能。

甄泉能黑着脸，低头不语。又突然说：“班长，给些钱。”

班长走开了，燕波怜走过来说：“你想一个”

那名爱打牌的男生说：“我可以给你们打下手”

甄泉能对班长说：“你记得咱们的教科书上，上节课讲的那个，我们就制作那个。”

司寻怀说：“你说回旋式的那个吗，太危险了，搞不好人就没了，而且没场子。学校不自由，野外不安全。”

楚迅速说：“可以去谁家里，最好离地面近。”

甄泉能说：“那计算靠你了”

过来对于甄泉能最要好的朋友，元戈慌道：“我带你们去一个老院子里。”

来到一个很窄的巷子 ，里面的小院子，小房子。甄泉能亲自设计，亲自动手。

几日的奇特经历，终于作品制作了出来。奈何老师意犹未尽，又说：“你们再做一个大作品，梅开二度嘛。”

班长看甄泉能，甄泉能很生气，说道：“我还有其他事情，迅速，你带着残月，晓兵，去再弄一个。”

大赛上，两个作品昂然自若，但是班主任投票犹豫不决，导致第一名落入别人之手。

那时同学们惋惜道：“xx班主任，被对面班的女生谗言要挟了过去，得个第一名就怎么了，他多别人一截，还是少……”

残月被下楼声吵醒，下楼声变得越来越大。学校让学生合影留念，在统一照相前，所有人可自由记录。残月其实拿了自拍杆，不过有杆无机，慢慢走到楼下。而此时院子里也像节日一般热闹，但却整齐。

残月又走动，看见，给学生拍照的，还是诉川里最好的哪一家。

甄泉能过来，夺走了自拍杆。与别班的男男女女单独照相去了，残月见好久没人找他照相，同一时间的自卑与遗憾，只得让他作为一个旁观者，可恨的是，他来到操场，被一名女生影响了风景美丽，心生惬意的心境。

“欸，你为什么挡我。”

“哪里”

“人家就给我照一次，被你扰乱了。”

残月见长孙纵过来，你们班的无人机在天空飘着，听说还是你带来的，瞎搞什么事。

“是我的错吗？”

女生本想争吵，却又开始不高兴。真如《红楼梦》中刻画的一般……

长孙纵又说道：“假惺惺的，你刚才照另外的相时，也还是用帽子挡住了你的脸啊。”

长孙纵又说：“走，残月，别理她，她向来就是这样，你看它那个样子。”

残月最后向女生说道：“祝阁下尽快结束这活动，一人快乐驰骋江湖。”

残月道：“她是”

“她叫秦纯都”

残月道：“她平时话应该很多吧”

“你怎么知道的”

残月道：“不说了，叶旷天过来了。”

叶旷天问残月，说道：“你看人家这，既是无人机，又是唱的急，我们为何不弄个家当。”

旁边的任不拘耍滑头，说：“我们造一个无人机”

残月说：“那次的晚自习，甄泉能告诉我，已经制作过一个了，失败了。不过，你现在就可以和徐灰灰一起，为我们表演一场足球赛，想当年，“大江东去……”，你们二位可是绝代双脚啊。”

残月道：“你们谁手机方便，给我，我问问。”

叶旷天说：“给，你试试。”

残月拿起手机。说道：“叶旷天，你等几分钟，我问问家当在不在。”

兜兜转转，话筒对面说：“来迟了，被拿走了。”

残月找叶旷天说明原因，顷刻，在教学楼拐角处，他碰见一位很深刻的旧朋友，那女子即将要合影，残月叫住了她，说道：“这里还有一些同学不要的卡片之类的，都给你吧。”

那女子不紧不慢的，接住了这些。

残月等那女子走后，想赶快找到叶旷天，但是被伊筱之叫住了，残月以为什么事情，原来也是照相。

叶旷天走过来，道：“你，在照相啊，怎么样，有吗。”

残月道：“给你，有人先行一步，家当被拿走了。”

叶旷天说：“没事儿，晚上大家再说，我刚才碰到了千大师日日迷恋的金一笑，还化了妆。”

残月说道：“千大师在生物上虽不能和麻晓兵相比，但也擅长生物，那人便是最好的材料。”

一名经常一个表情相迎的男生说：“终于到我们九班合影了。”

残月过去，童双凝说：“班服您没穿吗”

残月道：“穿上了”

郭东北说道：“你们快站上来”

湛海上对戚梁将也说道：“你们看憨豆吗，我们不如做表情包。”

戚梁将也道：“来”

残月道：“一起”

这咔嚓一声，便是两极，脱下校服，换上班服，又是春秋。

太阳晒着，学生们大都开始离场，骑自行车向笔直大道而去。校门口，残月又碰到甄泉能。甄泉能说：“门卫只搞皮毛，那边的停车处堵得就像胶体。”

残月说道：“中午烈日炎炎，学校对面的早餐店，三年了，就一个花样。殊途同归罢了，不过幸好，外面晚上。还有烤串。”

甄泉能说：“我记起来了，那个晚自习，他们两个究竟是怎么产生那个想法的。最后我也和他们一起。 ”

残月笑着说道：“那天，袁牧夏和赖阡冬出于好奇，于是跟着刚出教室的辛探還和伊筱之，一路来到办公室门口。”

赖悄悄地对袁说：“你瞅。我就说她们两个这学期经常过去，肯定是听班主任讲题去了吧。”

袁失望地问赖：“你饿吗，咱俩偷偷去学校对面弄几串。带回去吃吧。”

两人使出凌波微步，到店前，片刻后，揣着回到了教室。之后的，你就都看见了。

他们俩一路平安，回到教室后，忘记关门，结果楼道厕所日常的一股异味，传进教室。

班长不经意间，机械地喊了一声，把门关上。

靠近教室门旁边的学生，把门关好后，前面的一群同学，盯着班长。

班长说道：“我这是好话”

袁来了一句：“班长势力大，没什么问题。”

旁边的我看着赖，调侃道：“需要白的吗”

赖说：“真有的话，也行。”

我本想故弄玄虚时，结果戚梁将也掏出了两罐啤酒，并向班长询问道：“班长，上一次的纸杯子，你放哪里了？”

班长回了一声，还是在那个讲堂桌框里面。

几人道：“这班长表面还是很镇定的”

“哦，知道了”

就在我同桌拿取途中，那两个女生中的辛探還也回来了。

“我们这边，几个人似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竹林风骨。”

辛探還对戚梁将也说道：“重点班，干这事情，恐有不妥啊。”

袁说：“一边儿去，你一个第二名，瞎叫唤啥，来，那几位，一起，喝。”

戚梁将也说道：“我觉得，现在的时机，可以搞一次班级活动了，不过估计人数，不到三分之一啊。”

袁说：“没问题啊”

戚梁将也说道：“我需要一名文案不错的人员，草拟纸条内容，以便全班观之。”

赖见，前面的女生座位空着，把远处的崔峰峦叫了过来，指着崔向戚梁将也说道：这位能胜当大任。

戚梁将也指手画脚，向崔峰峦安排着内容。

袁和赖收拾“战场”时，崔说：“好了”

戚梁将也瞅着传过来的纸条，佩服地说道：“崔真乃吾班之学子，大有前途，此等才气，未得学校文学之重用。真学校一流弊啊。”

旁边的叶旷天靠过去，说道：“谁又发布什么命令了”

叶旷天仔细盯着，说道：“这手段，够充分啊，还有这措辞，够精神。”

崔说道：“别的不说了，看大家挺热情的，文学就不推荐了，给你们推荐艺术，给你们推荐一首歌，西南联大校歌，很有气势的，去听听吧。”

纸条传阅完后，班长拿到，走到戚梁将也前，低声说道：“名单上，比原先计划的三分之一又多了，那饭店太贵，只能野外了。”

戚梁将也问：“谁家住在山上”

班长说：“现在还不行，最近有考试，下次再说。”

章初名“临近”，二名“留恋”，终名“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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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流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