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川梦 第14章 第十四章 日久（二）

“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像这样的地方，不单单只是一个。

季节和寒暑假对于学生，相互是未知的，残月的资源有限，但放假前很多同学不舍，开学前很多同学不舍，而且假期还有补课，学其他什么的，倒不如不放这寒暑假，老师的课堂固定，同学们想学什么就随便，想考什么，也随便，只是这个年代，这种想法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虚幻的厉害，所以大家又齐聚学校，齐聚教室，残月又坐到了第一排，这是按照惯例，就是一个打击，但今年他似乎跟不上这种模式了，赶不上这种“战术”了。而三年也就是重复的事情，重复着来，倒也没有说头，我们口中的一届一届的，他们口中的一轮一轮的，谁能感觉到新。

语文英语到无所谓，老师不看前面的学生，数学就完蛋了，老师直耿耿的一直看前面几排的学生学习情况，时不时就问同学“你听明白没”，同学定回答“听明白了”，只不过胡著《中国哲学史大纲》有言：“凡研究人生切要的问题，从根本上着想，要寻一个根本的解决，这种学问，叫做哲学。又讲到述学的原料，副料，审定史事，久思，旁证，整理，校勘，训诂，贯通，等等。”老师为学生着想，语文课堂大变，两女生上课说话，老师引用先贤的名言“蓬生麻木，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教训两女生，见一女生实在讨厌，老师又拽住其头发，狠狠教训。

物理课最安详，老师就是看着第一排，看完就转头看另一边，所以物理课最好的方式还是看着黑板。化学课上，几个同学被化学老师来了几个巴掌，所有老师要顾及颜面，学生的颜面，考虑学生的青春不能走样，所以这巴掌并不是在脸上，轻轻在脖子上打一下而已，基本所有老师都这样，老学校也是，大学和社会就不一样了，妨不住过来一个女生，来上一下，什么原因都不知道。生物老师一般就言语“攻击”，那几名经常提问的学生，回答不是上问题，老师就要引经据典了，大家渴望是这样，因为这时候就能知道学校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有什么人物，能否让我们学习，来促进成绩的进步。

今天很不顺利，残月非常喜欢欣赏古代中国画，就在课讲完，老师下来巡逻，被老师也来了一拳，说道：“不好好看课文，看什么画儿呢。”说完又来了几拳。

数学课上课，个子太高，没有起立，惹得老师不高兴，左右的同学连忙提醒“这是与老师作对”。

班里的旗帜被坏同学弄坏了，老师让班长再印一张，班长思来想去我，觉得班群的头像再好不过，第二天跑操，英语老师特意掀起看了看，因为上面有英文单词，整个旗帜跑操的时候，呈现黑色，黑色象征，犹如歌词中写道“静静听，什么什么的”，百科说黑色说的很全。只不过被“邪恶想法”的同学理解成什么就不知道了。班主任见面子掉了，便换成里子，沿用原来的烂旗帜。

英语课刚要睡眠之际，被老师碰醒了，这还简单，上一次一个男生上课不好好坐，结果被教训的更厉害。

物理老师最近晒得有些黑，因为头发少，所以看起来像个咖啡豆，甄泉能从上课，就笑不停，一阵后开始拧魔方。

物理老师看见残月记录笔记，说不用写了，那个不需要记忆，然而更糟的是作业本不见了，跑到办公室找了好长时间。

化学老师见又是资料书没做完，教训了一顿。

生物老师还好，只是用语言数落了一下，又不经意间问了几个问题。生物老师记学生非常快，等到下一次时，就已经很熟悉同学，同学中表现好的，会经常表扬，算是再实在不过的老师了，可教训起学生来，经常说上一届有个谁谁，极端情况。

那日的班主任晚自习上道：“学校明天植树，大家把能带的家当，家伙，带上。”

“这应该是这几年最大的一次实践课了吧，全体同学种树。”

“我们被划到哪里了，哦，是在最后面，最宽阔的地方。”

“这学校，也不组织学生去外面，一直在学校。”

“我记得，咱们以前除了联考，大家排成队伍，驰骋在大街上，好像再没什么活动了吧。”

“有，那年好像是去了一下，走个过场，没坐几分钟，又排成了队伍回来。”

“那也不是在这个学校的”

“别说了，老师下来了，做作业，自习。”

已经很早了，残月自上一次的书中的“四”读完后，书被其他同学发现，拿了去，结果说丢了，残月跟着人家家里去，一起找了好久，没找了，最近那同学说，又是谁把书给他拿了回来，没办法，好长时间没读了，这一口气已经攒了这么久了，那就继续攒着，找个合适且没有其他事情打扰的日子，去阅读吧。

但是在教室静坐了那么久，看到很多同学都认真做题中，他也包括其中，天天就是这么个样子，这地方容不得解压，见老师们在楼道巡逻，教室里也不能出现不同的色彩，故此跑到厕所，拿着书籍，看了一会，权当让思维稍微松弛一些。

“五：

‘某年，雙本記事，乃北國一城池之所見。維有以下，最美景色，九年友誼，功力，傾聽自然，相信自己，開卷有益，金錢。

“大國地廣，風景氾濫，對比蘇杭，余城情園。回味無窮，佈局，自大門見寬路，左草林，中噴泉，右石書，木長廊，五柱花草，小道遍及，後門大橋，可見一半，大湖微風，浮動小生，遊人招呼，描述置物，實屬這便。天下名景，盡歸各朝。”

“別斂進庠序，不一樣志，同樣路，多年明白，友誼重要，意識朋友，解圍安慰。重視懷念，有所省略。有緣性格，時時刻刻，小事之中，足以說明。街道大場，喜悅油然而生，珍貴力量。”

“鑒定信心，持之毅力，古往今來，名著人物，外國巨匠，文武人才，吃苦勤豐，日積月累，堅定不移，志存高遠，腳踏實地，榜樣奮鬥，進取成功。”

“自然比喻，大道至簡，春夏秋冬，冰花桂雪，發香楓葉，小孩玩耍。荒島存生，沙漠衝浪，氧氣，強大生命。”

“說理透徹，非常透徹。克服挫折，努力思考。文理前輩，歷史人物，可見，自信重要，事業保障，然，過度自信，過高自信，自傲自負，終無結果，終無下場，默默無聞。出平凡而心中相信，努力貢獻，承認讚同，至暗淡上光明，天道酬勤。”

“自古以來，文人論讀書，亦必要。春秋，鄰國，海外，皆。有益于，怡情，傅彩，長才。書店收獲，影響文章，食物技法，借代以意逆志，踏踏實實，勤勤懇懇，洋人段落，史詩數科倫邏辭，凡有所學，皆成性格，一昧良藥，權衡利弊。讀書密友，望，好讀書，讀好書。”

“翻來覆去，盤纏之學說，庠序識度量衡，循環輾轉，許許多多，好壞不違，節目證真假盤纏。小談勸告，做或不做。”

無獨有偶，偶有一人。余習書法，卻不在憶，那年不再。惜性格特殊，未能取眾人之記載，僅之片面。這就是余，第一正好，秋天，生活處處語文，美麗校園，家國內外，有趣的課，人類起源概說，上下一致。

“照鏡而觀，一鏡一衣一人，體態正常，愛好廣泛，指桑罵槐，行為大度，興高采烈，敘事完整，歷歷在目，酷愛藝術，直抒胸臆。”

“少年擅長運動，興致勃勃，場所施展，信任建議，感激玩耍。”

“秋高氣爽，景色宜人，寒冷刺骨，瓜果成熟，落葉鋪路，多姿多彩。”

“語文自由，名人著作，古代著作，使用有異，實事求是。好好學習。”

“四季鮮明，余令徘徊。豐富多彩，歡聲笑語，左操中樓右車，花園早晨，秩序行動，操場左器中草右材，外跑道，距離增長，做操上自習。窗外台亭，往而名人名言，燈光璀璨，後餐廳，廁所，有小吃，唯獨校園，城池代表。”

“家國，有喜樂，忙也，進出歲月之寶貴，往事小城之璀璨。偶有錯誤，還需改正。”

“庠序一課難忘，實驗一角落，科學之人，身先士卒，不弄虛作假。池塘榕樹，有趣開心。”

“人之處，何來，多學說，神創，進化，不分上下，化石乎，東西乎，等等，不停爭論。不停證實，余韻未盡。”（本以一村為參，而明周遭眾同齡非少年之時于此城池，有所建樹，現實證明，余謬論也。那厚重之傳統，敬仰之傳承，大師伴左右，覺非完美。）

以上全貌，並非細節，深榷青蔥……

已經凌晨，數月作息，存在偏差。覽古文之水平，還需修煉，本連帶人物，然這幾年，反復

多次，觸景生情，非篇章可……

“天地悠，過客匆。”。’

残月半知半解道：“还行”

第二天学校院子，大家你来我往，树苗也整齐的放置在校园。

“这班主任，也是没衣服穿了，穿个亮晶晶的衣服，还是薄的。”

“男老师也罢，要是女老师，在大家疲惫的时候，跳跳舞蹈，助助兴，那就发达了。”

“大家就开始吧，去吧。”

“队伍往高处，往低处，就是没再往下的。”

“往下干什么，下地？”

“再往下，就是列传了。”

“要不，下去挖一挖，说不定，会上新闻，我听说有大学就是这样，大家整体没动静，这一有真相，沸腾了。”

“是飞腾了，无人机跳着去亲眼看看。”

“那边的那几个，去学生宿舍楼，老师的也行，食堂也行，找水桶，把水提过来。”

“老师，这清澈的水，没养分。”

“随便，物理方法，化学方法，都行。”

“你难道想立刻随地大小便在里面，那也得是半夜哇或你我在盘这些。”

“找只佩奇或旺财”

“老师，他提着有养分的来了。”

“那两人，不会是放羊粪了吧。”

“班主任见打，两人跑掉。”

“老师，这里有大石头。”

“什么，大什么，我看看。”

“哦，算了，挖其他地方。”

“老师，你老人家让开，我来凿。”

“x，你小子拿洛阳铲和工兵铲干什么，这建校的时候挖掘机都挖过了，你那东西挖什么。”

“你让开，还是我来凿。”

“xx，这什么破铲子，一下就断了。”

“铁锹呢，你这个铁锹不行，我看看其他的，咦，这个好。”

“大大的好”

残月回家把铁铲拿上后，本想自己翻一翻土壤，结果几个干过农活的同学先一步借用了，见同学们的确是干活的这一把手，自己可操作不来。

“我刚才瞧了瞧，给咱们班是最重的活，其他的几个班拔一拔草，就回去了。”

“咱们起码几个路过的老师鼓励了，他们无所谓。”

“好，大家都不错，今天就这样，剩余的几个同学收拾，其他的同学，就可以走了。”

“太好了，买冰棍吃去喽。”

“我也要，我也要。”

“那边骑自行车边吃吧”

片刻后，顷刻间，残月带着铁锹骑行在马路上，他看见有的男同学骑着自行车，带着女同学，有的男同学骑着一个自行车，拉着另一个自行车，两辆自行车横向并驰在马路上。

骑自行车有个坏处，会撞到东西，但比如像残月拿着个铁锹，大家注释它，很更加的谨慎。

又是晚自习，有人喜欢清静，有人喜欢人多，但问题是为什么都弄到了一起。而一旦问起为什么，对方先火了起来。

“这是他今年第几次起冲突了”

“不知道”

“上一次是女老师瞧不起人，这次是，这次到底是什么”

残月问柳式薇：“叶旷天到底个怎么样的人”

“忠诚之人，反正什么地方去，大家都是欢迎他的。”

柳式薇道：“残月，你关心关心自己的学习吧，最近一直在后面，你要努力啊。”

残月道：“你看我值日表上是干嘛的”

柳式薇道：“倒垃圾的”

残月道：“我见那些扫地的一般都是厉害人物，那倒垃圾也是体力活，之前学校检查区域卫生，我就一直和两个男生两个女生处理垃圾，唉，现在是事情越来越多，人的意志太缥缈了。”

柳式薇道：“把你的资料书拿来，上一次和一个女同学讲题，还没讲完呢。”

“能发现光彩的人太少了，被误认为的也太多了。 ”

临近最后的考试，大家基本上都表现的很紧张，但同学们中一些是表现出了紧张，压力或许让他们压制住了更为真实的紧张，别人也看不出到底是那种程度。残月最近欲加发觉不是学理科的料，开始向旁边的席南乐唠叨。

席南乐道：“有这么一种人，单科擅长，考到满分的可以通过特殊方式到一所学校去，我在一篇文章里见过。你现在就要制定了计划，我们的意志太差，一拿上某些产品就放不下，所以你就要把这些放过，不要用，你每天学一点，就积累一点，那现在的各个科不是难了嘛，你如果把综合拿下的话，未来一定能考个好学校，不要懈气！”

残月道：“我第二年末的时候，像转文。”

席南乐道：“哪为啥不早些呢，我不是针对你这个人分析，我针对理文内容讲，现在这个时间点，怎么说，都不太妙。”

“此事古难全”

残月为了警示自己，有特意让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将大学的校训书写下来，他将此贴在了醒目的地方。

叶旷天道：“校长最近巡逻，昨晚到一个教室去，好像一位学生因为什么原因回家了，校长在座位上坐了许久，把那个班的班主任吓了一跳。”

甄泉能道：“这算不算是暗示将来”

残月听得神乎其神的，外语课代表过来，道：“你的字写得不错，把这些，你拿回去，给咱们写一下，写完我贴在教室。”

“没问题”

晃晃悠悠，沙中这几年，基本天天就是这样，什么事情交杂，夹杂在一起，学生是单纯简单的，所以很少有欺骗，但始终都要上大学，始终要到另一片天地去，几年发生的小事，不足以更上一层楼，但终究是人生。

同学们都喜欢语文老师，给他送了一根钢笔，其他老师皆是烧水壶。

班长道：“这谁选的，真xx选的太xx对了。”

“元戈慌选的，班长。”

“这最后一天了，数学老师还是放不过元戈慌，认为他没有下场，作业没写完。”

“其实这不比给徐灰灰一巴掌好到哪里去。”

“你们还记得没有，我们一群人在教室外面补作业。”

“我还和常红豆在教室的过道，补过作业，听过课呢。”

“那我姚木玉呢，快说。”

甄泉能道：“我给你推荐两个大学，“简调”和“牛筋””

“啥，尖叫和牛津。”

“你错了，是剑桥和牛劲。”

“你们都错了，他说的是“简明调料大学”和“牛筋大学””

“我这边还有一个“赴串丹凤贵族恋河大学””

“还有啥吗”

“有啊，多了去了，早些年山寨垃圾多了去了。”

“我们自己也可以”

“你莫不是也看过那个”

“哦，网上的，好几个呢。”

残月其实深感可笑，沙中的几年，关注了人物，可到最后，猛然记起，上了大学，不可能天天见到了，不可能天天说话了，这里的大家知根知底，但这种关系不长久，至少对于他来说，自己都感到没办法等几年后回来，想老师问好。这类别于大的，历史上朝代的兴盛和衰落，一个道理，人们顾了眼前的，不知将来该怎么办，至少是自己在的朝代。要想成功，就必须舍弃，但比如这样一种情况，两个人或几个人同时靠到一所大学，这就有搞头了，大学中，必然因这几位同学，再次出名。男生和男生到了同一个大学，互补也，能共同进退，女生和女生到了同一个大学，互余也，选择太多了，男生和女生到同一所大学，命中注定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