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冬记 第5章 元旦晚会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马上就要新年了，学校也组织了元旦晚会，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上台表演。

老谭走到讲台上，教室立马变得安静下来，谭老师扶了一下眼镜，放下他手中的茶杯“同学们，本学期马上就要结束了，元旦晚会就要拉开序幕。我们来商量一下元旦晚会表演什么吧”

教室里面立马变得特别热闹，同学们纷纷想出各种想法。

这个时候谭老师让大家安静下来“有没有同学想表演唱歌的？或者我们班里有同学有才艺的？”

这个时候班里就有人说的“年年都表演唱歌，就过时了老谭”

班里的人立马附和起来，谭老师见没有人想唱歌“那你们想表演什么？”

班里的同学纷纷在和自己的朋友商量，“安安，你有想表演什么的吗？”

沈婉扭过头问祁安安，祁安安摇了摇头“看他们想表演什么吧，我都可以”

这个时候就有很多想法冒出来，一个男生的声音异常的高“老师，我们可以穿西装表演晚安大小姐吗？”

班里的人听到他这么说哄堂大笑起来，但是老谭只能委婉的拒绝，毕竟这次的元旦晚会很多领导都要来看，相比前面几次都比较隆重。所以搞抽象的话，不利于拿奖

接着班里又纷纷有了讨论的声音，这个时候谭老师突然叫到祁安安的名字“安安你是班长，班长要起到带头作用你有什么想法吗？”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祁安安还没有回过神来，一边的沈婉戳了戳她的胳膊，祁安安才站了起来有些尴尬地说道“老师，可能我的喜欢不符合大家的爱好呢？要不先听听别人的？”

这个时候班里有人说“没事啊，安安你就说呗”

同学们也附和起来“对呀，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想法”

祁安安这才开口，她本身也是一个比较活泼的性格“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跳一个比较青春的舞蹈，有一首歌《拉个勾说永远爱我》这个旋律挺好的，可以跳开场舞…”

同学们听完祁安安说的话，突然想起了这个舞蹈。他们认为这个舞蹈挺好的于是全票通过，祁安安没有想到自己的想法，居然能够被支持有些意外。她都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被同学们的热情感动

这时谭老师发话了“好，既然同学们都没有意见，那我们就跳这个舞蹈，既然是安安提出来的那么安安来组织吧”

祁安安没有想到这个重任放在了自己身上，她怕没有人报名刚想要拒绝下课铃就响了起来，谭老师就走出了班级。但是出乎意料的事，同学们都纷纷上来报名，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笑容，那样的灿烂美好

结果十分出乎意料的是一个下课班里的同学们几乎都参加，定好彩排的时间今天就决定先上课，因为今天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练习。

……

傍晚祁安安回到家迫不及待的和祁再分享今天发生的事情，“哥哥！”

祁再听到祁安安喊自己，下意识地扭过头，这个时候祁安安又说话了“马上就要元旦表演了，我们班打算跳舞之前我和你分享过的那个开场舞！我提出来的时候都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是他们居然都同意诶，老师还让我来组织，我都怕他们不来报名，但是一下课他们都来了！”

祁安安睁着她的那双眼睛像是在求夸赞，祁再也恰好的说道“看来安安和同学们相处得很愉快，但安安也想参加吗？”

祁安安听到后半句知道祁再的顾虑“哥哥，这个舞蹈运动不大的，我没关系的所以我可以参加吗？”

祁再知道祁安安是在请求他，他摸了摸祁安安的头说道“如果你想参加的话，那当然可以啦”

祁安安听到这里很惊喜，于是又问道“那哥哥你们班表演什么？”

“这我不清楚”

祁安安有些错愕“你们老师没有和你们讲吗？”

祁再解释道，对待祁安安祁再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讲了，但是当时我去开会了，我是学生里面选出来的评委所以我不参加”

祁安安听到了，有些惊讶“哇，那我表演的时候哥哥你是不是也会在？”

原本祁安安想的是报告厅本身就只有那么点大，应该只有一个年级，所以祁再看不到自己跳舞了有点遗憾，但是如果哥哥是评委的话，就可以看自己跳舞了

“是哦，我们安安一定会跳得很好”

祁安安十分欣喜，“那我跳好了有什么奖励吗哥哥？”

祁再思索了一会开口“那…等你表演完给你买一条新出的那款项链？”

“不要”祁安安拒绝道

祁再有些意外“那看来安安已经想好了要什么奖励？”

祁安安点点头“你先答应我！我先不说好吗？”

祁再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应了下来，祁安安的所有要求他都会答应

……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祁安安一直都在带同学们彩排，但是因为舞蹈的动作过快，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节奏，所有人都不可能跟着既定的轨道走。这就像青春一样，每一个人的青春都很热烈的，每一个人的青春都不同。

每个人都不可能做到整齐划一地出现在舞台上，班里的人就开始和祁安安道歉“抱歉啊安安，你们的节奏有点跟不上”

祁安安连忙摆手，有点不自信地开口询问“这不是你们的错，这个舞蹈本来就快，要不我们换一个吧？”

但班里有人说“不行，这歌多好呀，没必要换我们多练练就好了。”

祁安安看着班里的人都在各自努力跟上节奏，但是对于他们这些没有舞蹈基础的人来说，想要做到整齐划一这么多人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祁安安开口说道“其实我们也不用整齐划一，每个人的节奏不同就像每个人的青春不同，我等会儿出去问问谭老师可不可以这样”

班里的人连忙附和，觉得这样的提议挺好的，就算拿不了奖，但也很开心。

于是祁安安就去找到了在办公室里忙PPT的谭老师，她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报告”

谭老师一看是祁安安就连忙让她进来“安安，你来找老师有什么事吗？”

祁安安有些紧张的开口，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提议谭老师能不能听进去“谭老师，我认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节奏，这个舞蹈太快了，其实我觉得如果说只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这样也挺好的。节拍不一样，是因为青春不一样”

祁安安最后一句话升华了，于是老谭大手一挥觉得也可以并且语重心长的说“安安，其实这种事情你自己做决定就好了，拿不拿奖无所谓，重要的是开心是最好的，老师不再年轻，就喜欢看你们这些年轻的人肆意挥洒”

祁安安点了点头就打算离开办公室，谭老师却叫住她，祁安安疑惑的扭头“谭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安安，你有一个哥哥是吗？”

祁安安不知道为什么谭老师这么问，但还是点点头，于是谭老师接着说道“你哥是祁再吧？你和哥哥其实还挺像的，一样的朝气蓬勃一样的聪明，其实啊，当初高一的时候你哥也是我带的，只不过后来换了班主任，你哥哥刚上高一的时候和你一样，多乖巧听话呀，只不过后来和他越相处越发现这家伙也是个贪玩的性子…”

谭老师说到声情并茂，说到一半还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讲，讲完之后她也没有让祁安安干什么“好啦安安，你回教室吧”

祁安安晕晕乎乎地离开了办公室，不理解为什么谭老师要和自己讲自己的哥哥，不过可能也是老人家喜欢说点这些话吧。

祁安安回到教室，班里的同学立马回来上来，祁安安还没有开口，他们就开始说道“安安，你咋去了这么久？老师不会不同意吧？”

“感觉不会吧，老谭不像是那种不开明的人”

“其实不同意的话，我们也可以练的，多花点时间而已，没事的安安”

祁安安连忙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说话“没有没有，谭老师同意啦”

把班里同学这才输了一口气“那太好啦！”

“感觉我们是这个年级最亮眼的，别的班都是很枯燥的唱歌”

“就是啊，还得是我们三班”

……

祁安安回到座位上，沈婉也在她一旁坐下“老谭没有为难你吧？你去了这么久。”

祁安安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他很快就同意了，说这种事情不用找他我决定就可以了”

沈婉好奇地询问“那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谭老师突然跟我讲起了我哥，讲了一些我哥以前高一都干了什么和拿过的奖，还说以前他教过我哥，所以就耽误了点时间”

“谭老师肯定希望你和你哥一样啊，毕竟你俩都那么优秀”

祁安安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啦你们都很优秀啊，能上江城一中的都是靠真材实料的”

“说真的，安安你成绩确实好，最近的几场考试你一直稳居第一”沈婉有些羡慕的说道

“你成绩很好的呀，好啦好啦，不聊这些了走去食堂吃饭”

“行，今天食堂的伙食听说不错”

时间长了祁安安和沈婉还有祁再和宋橙，四个人都会一起到食堂吃饭，关系也变得熟络了起来

……

很快两个人就到了食堂祁再和宋橙两个人是同一个班的而且教室都距离食堂比较近，所以他们总是先到

四个人很快就交谈起来没有像以往那么生疏了，这个时候沈婉询问宋橙“对了，你们班表演什么？”

宋橙无奈的笑笑“还能表演什么就唱歌呗，年年都唱歌，我们班主任一点新意都没有”

沈婉笑了笑，宋橙注意到沈婉在笑于是开口问道“那你们班呢？”

沈婉满脸骄傲的说“我们班跳舞，可不像你们”

宋橙满脸颓败“唉，真羡慕你们是老谭教的，这次的唱歌我都没有报名”

“干吗不报名呀？到时候看学校发的回放，我还能看到你唱歌”

宋橙当然知道沈婉这是打算嘲笑自己，于是一脸欠揍的表情说道“那真好，我没报名”

祁安安看见一旁的两个人打闹，扭过头问哥哥“哥哥，今天谭老师跟我讲你了，原来你也是谭老师的学生啊”

祁再点了点头“谭老师人挺好的，不过他和你说我什么了？”

祁安安回想了一下，并没有一一指出来而是夸张的说“就和我讲了一下你之前的丰功伟绩呀”

祁再笑了笑，没有说话，很快中午饭就吃完祁安安和沈婉就先回教室了

另外一边到高三一班教室宋橙发出了尖锐的喊声“啊！为什么我不要报名！”

一旁的同学满脸无奈“没办法，都没人报名，老师一怒之下让所有人都上去”

宋橙还在希望有点小转机“那…那就不能少我一个人吗？”

“不行，要全班都上”

“班长～我最好的班长！你就放过我吧！”宋橙攥着班长的衣袖渴望班长可以开恩，但是班长的话却仿佛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

“不行，你不想上的话找老师，我也只是一个通知的我没办法，你不想上我也不想上”

宋橙知道没办法了，扯着一旁的好兄弟祁再“祁再我好羡慕你呀不用上去，要不你也把我带去吧，我保证乖乖地”

“想多了不可能，与其在这里呼天喊地的，还不如好好练习”

“啊！我不要！”

……

伴随着同学们每天都在彩排，但时间也在慢慢地过去，元旦晚会的那天终于到来

高一三班是第三个演出的，前面的两个班都把歌唱完了之后，高一三班的人都陆续上来

伴随着歌曲的旋律开始，台上的同学们开始舞动，聚光灯照在他们身上，一颦一笑无不在彰示着青春的美好，每个人并没有按照集体的节奏去，而是按照自己的旋律每一个拍子，每一个步子虽然说不是统一的，但却是那样的张扬肆意

祁安安站在c位是全班的人都推举的，祁安安这段时间也有在认真的练习，她想向哥哥展示最好的舞蹈，让哥哥看到自己也很优秀，即使在哥哥的眼里自己本身就很优秀，但她还是希望能够让哥哥看到更加完美的自己。

前前后后不过3分钟多点，却展示了青春最美好的一面。台上的同学并没有胆怯，而是肆无忌惮地跳起来，像他们的青春一样张扬而热烈，节拍不一样，是因为他们的青春不一样，所展示的是不同样貌的青春

跳完舞之后同学们都整齐的站好，祁安安接过话筒“新的一年，祝全体师生新年快乐”班里的同学也随后喊到新年快乐

很快他们就下了台，随后台下是师生们雷鸣般的掌声。一个班接着一个班的表演完之后，就是等待着裁判结果

其实班里的同学都明白，虽然这样很展示青春，但是不一定能拿到名次，不过他们也不在意了。青春只有一次，大胆一些又何妨呢？

这个时候祁再走上台开始宣布名次，现在的台上只有祁再一个人，祁安安望向祁再，祁再好像注意到了什么回望过来在空中两人的视线交汇。但很快祁再就错开视线开始裁判结果，伴随着祁再好听的声音在报告厅响起“第一名高一三班，第二名高一五班……”

这个结果都很出乎意料，班里的同学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欣喜和不可置信。

祁再讲完名单之后又说了一句话“电影《热烈》当中有一句话，热烈的不是青春是我们，希望同学们在这高中三年里能够张扬肆意”

说完之后祁再就下了台，而台下也鼓起了掌。沈婉扭头对祁安安说“你哥也不像是会说出那句话的人啊，感觉好像是你来了之后你哥有了很大的改变。”

“没有啊，我哥本来就这样”但这个时候祁安安却想到之前祁再陪自己看的一场电影就是《热烈》

因为祁父祁母不在身边，所以祁安安几乎每一个瞬间都和祁再在一起度过的。祁再其实对看电影没有什么大的兴趣，但是因为祁安安喜欢，所以两人会经常去影院看电影。当时祁安安还觉得祁再没有在认真看电影，但现在看来，祁再其实珍惜和祁安安的每一帧每一刻。

11月27号是秋天，同时也是祁再的生日。但那天的天并不是很冷当然也没有很热，枫叶是渐变色的。祁安安穿着及膝的淡紫色裙子和祁再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一个是五排二一个是五排三。

“哥哥，你生日陪我看电影不太好吧”

“为什么不好？今天有正好你想看的电影”

“可是今天是你生日诶，你不是不喜欢看电影吗？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这里呀。”

“我陪你就不是浪费时间，好啦去检票吧”

祁安安没有再说什么，和祁再一起往里面走去

很奇怪的是，今天影院里恰好没有什么人，诺大的影院只有他们两个人。祁安安开口“哥，今天都没什么人诶，好像我们包场了一样”

祁再点点头“嗯，包场了”

祁安安有些震惊，觉得看电影没必要包场“为什么呀？有人也挺好的呀”

祁再其实只是想和祁安安有单独空间，但他当然不能这么说。于是他找到了一个借口“如果有小孩子的话会很闹挺”

祁安安认可的点了点头，毕竟之前去看电影的时候就有一个小男孩在讲话很大声，整一个影院安安静静的就只有他的讲话声和电影的声音，确实不能让人安心下来看电影

……

思绪回过神来，谭老师让祁安安上去领奖，祁安安走上颁奖台，祁再已经拿好奖状在等着，等人到齐的时候祁再往祁安安的方向挪了挪，两个人挨的更近了点。因为高一三班是第一名，所以祁再最先给祁安安奖状，祁再把奖状递过去的时候和祁安安对视，然后很轻的说了一句“安安今天也很漂亮”

随后他就去给别的班级发奖状了，发完奖状之后有老师在拍照，照片定格在了每个人的笑容上

结束以后，每个班级都在组织排队，然后回到教室。回到了教室之后，老谭走到讲台上面，放下他这茶杯这个动作仿佛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同学们，这次表演的很好，老师看到了你们的努力，这一次的奖状我们是实至名归！”

底下就有同学说话“那当然了，老谭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老谭，我们表现得这么好，没有奖励吗？”

听到这句话老谭反应过来“可以呀，你们想要什么奖励？”

同学们立马欢呼起来，十六七岁也只是个孩子想法也很简单“老谭，你请我们喝奶茶吧！”

谭老师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当然可以！你们想喝点什么？”

虽然已经入了冬，但是也并不妨碍同学们想要和冷饮的心，所以后来下午老谭就买了很多样式的奶茶，无一例外都是冷的，除了一些来例假的女生点的是热的以外。

奶茶一到班里的同学们就喝了起来，谭老师虽然是一个老教师，但也会拍照。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同学们，来拍照啊，等你们毕业了就放出来，全是回忆”

班里的同学们没有抵触，反而都凑上镜头开始拍照摆出各种姿势

“老师老师给我们拍！”

“老师给我们拍个合照！”各种欢笑声都充斥在高一三班

……

晚上祁安安和祁再回到家“哥哥！我是不是跳得很好？”

相对于别人的认可，她更想要得到祁再的认可“当然啦，我的妹妹跳得那么好”

说完祁再拿出手机点开了相册，他把手机举到祁安安的面前，那是他视角下拍的祁安安。画面里祁安安灵动的小表情全都被捕捉，舞台上男男女女在跳舞那般的热烈

祁安安看见了视频却有些疑惑“哥哥，学校不是不让带手机吗？”

祁再笑了笑“我有特权啊”

祁安安的脸刷的一下亮了起来“那是不是你每天都有？”

祁再知道祁安安心里想的什么，但是他还是要打破这个幻想“我只有要出去竞赛的时候还有一些特殊情况，给你拍照片恐怕学校不让呢”

祁安安顿时挫败下来，但是她很快又重振旗鼓“那哥把你的那个视频发我一份呗，我要留着做纪念！”

祁再很宠溺地说“好，你记得下楼来吃饭”

“知道啦！”

吃饭的时候，祁安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哥，你答应过我给我奖励的”

“好好好，那你想要什么？”

“今年冬天可以陪我堆雪人吗…”

祁再没想到祁安安的要求居然这么简单，但他还没有说话，却又听到祁安安接着说“你去年都没有陪我堆雪人…”

祁再突然想起了去年的冬天，那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忙竞赛的事情，竞赛的事情忙完之后江城都已经不下雪了。自然就不能陪祁安安玩雪了，他想到这里有些懊恼，原来祁安安一直都记着，脸上露现出愧疚的神色“抱歉啊安安，去年没有陪你，我今年会陪你的。但这是补救不算愿望，你可以再向我要一个奖励”

祁安安却只是摇了摇头“不用啦，哥哥能陪在我身边就最好了”

……

祁再也知道祁安安什么都不缺，但他还是偷偷买下了那条新出的项链，第二天项链就送到了。在阳光的照耀下项链上镶嵌的钻石发出光芒，那个项链是一个月亮的图案

祁安安下楼就看到祁再拿着一个盒子，她走下去祁再把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祁安安发现是一条项链“安安，我来帮你带吧”

祁安安有些疑惑“哥，今天也不过节日啊你不用送我礼物啊”

祁再却回答到“礼物不一定要过节日才送，你过来我给你带上”

祁安安乖巧地走过去，祁再认真地帮祁安安带上项链，带上之后他又说到“月亮就和安安一样独一无二，要去照照镜子吗？”

“好”祁安安应了一声，走向了洗手间，祁再也跟着走过来“喜欢吗？”

“当然喜欢啦，这可是我哥哥送的！”祁安安抱住了祁再

祁再的嘴角上扬，回抱了祁安安“好啦，我们去上学吧，项链很好看就不要摘了”

祁安安点了点头

……

走到教室，沈婉注意到了祁安安脖子上的项链。祁安安平时上学都穿得很朴素，所以沈婉一下就注意到了。

“安安，你的项链很漂亮诶和你一样”

祁安安刚坐下来就听到了夸赞，笑着说道“谢谢，这是我哥送我的”

沈婉羡慕的说“好羡慕你呀，还有一个哥哥不像我有一个姐姐天天给我姐当奴隶”

祁安安听到这里先是笑了一下然后又安慰到“你姐肯定也很爱你的，好啦好啦，马上就要期末考了，好好复习”

沈婉心想自家的姐姐可没那么好，但是听到祁安安后面的那句话她也知道现在可不是一个玩的时间了，马上就要考试了，于是她点了点头，就投入了题海当中。

江城一中一个人才聚集的地方稍不努力就会被挤下去，每个人虽然看上去都毫无压力的样子，但是其实一个比一个认真，能进江城一中的绝对不是等闲之辈。所以每个人都深知来到江城一中绝对不能怠慢，哪怕是寒门子弟也能得到一个出国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