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来信了,说他在那边一切安好,虽说边郡偏僻,好在民风淳朴,叫我照顾好自己为上,其他的都往后排。
我拎着热水加满了浴桶,喃喃道:“这水也不烫啊?你怎么红成这样?”
坐在浴桶中的邵阳飞干巴巴道:“闭嘴。”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呢。
我来了兴致,细手顺着他脖颈滑落至颈肩,学着府里的小丫鬟,一下一下的按摩着。
到底时娇生惯养的,摸起来细皮嫩肉的,还挺有手感。
“哎哎哎,你干什么?”
邵阳飞的耳根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忍无可忍的一回手,抓住我细小的手腕,稍一用力,将我拖入了水中。
腰带不知何时被扯开了,衣衫在水中尽数褪去,体内没来由的产生一股燥热,水汽蒸腾之下,眼里逐渐有了水雾。
他欺身而上,唇瓣相贴之时,我不知所措的闭上了眼。
他今日似乎饮了酒,勾着我的脖子一点一点的吻着,似乎想要更多。
我被吻得缺氧,双腿发颤的跪了下去,一低头,才发现,原本清澈的水,不知何时浮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血色蜿蜒曲折,源头竟是来自我身上。
“啊啊啊!”我一把推开了压在我身上的人,带着哭腔的叫道:“我流血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说完,我忍不住的发着抖,扶着桶壁吓得涕泪横流。
“你这是?”诧异了一瞬间,邵阳飞的神色逐渐变得冷静克制,他迅速的将我的衣衫合拢好,解释道:“你这是正常现象,死不了人。”
“什么叫正常现象?你也这样?”
“你是女孩子……我,我自然不会。”邵阳飞自暴自弃的逃离了浴桶,
他将嬷嬷往屋里一推,什么也没说,跑了。